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人的名字叫什么?”东夷王牟中想着,嘴上却不停,继续问道。
冯德山自然不敢说自己光顾逃了,根本就不敢问,回道,“那人说了。冯家的先辈会想到的!”
“既然如此,大祭祀,还是得你集自和冯家的前辈们沟通一下,看看我们这边儿到底是派何人出场?区区一个筑基,岂能让我们东夷避让?”东夷王朗声道。
“大王放心,议事一完,我即行沟通!”冯德冲立时回道。
“嗯!”随后,东夷王又将目光转向了冯德山,道,“冯祭祀,你此番出战失利,本应处以极刑,不过,念在你已经尽了自己的努力,并非你的过错,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个重要情报的份儿上,就不予追究了!”
“多谢大王!多谢大王!”冯德山连忙道。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声报告。
”进来!”
当下,一名值守的小将进来。半跪于地,道,“禀大王,出去执行任务的祭祀,又回来了五个,听说大王在召见冯祭祀后,一致要求当堂对质!”
一下子,冯德山刚刚放到了肚子里的心。猛然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冯祭祀,该不会你对本王欺瞒了什么吧!”东夷王扫了冯德山一眼,随即对那小将道,“去,将他们叫进来!”
第一三六章同归黄泉
嘉一更到,兄弟们计阅支持月票的也请投张,拜锄,!
很快,五个衣衫褴褛,上面还带着不少血迹,看起来比冯德山还要凄惨的多的祭祀,走了进来。
他们能够逃出来,身上的储物袋自然是完好无损,伤药、衣服自然不会没有。之所以如此,无疑是为了增加自己将要出口话语的说服性。
冯德山瞥了一眼,发现五人都毫不掩饰的将如同利剑一般的目光射向自己,心中自然一凛。
不过,其面上,自然不能露出分毫,还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
“拜见大王!”五人齐声道。“嗯!”东夷王点了点头,道。“听说,你们要和冯祭祀当堂对质?”
“是!我们敢肯定,冯德山在向大王禀告之时,有意隐瞒了什么,或者,说了谎话!”五人中,最中央的那个祭祀开口了。
此人名叫刘向,看起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年岁最长,修为也最强。
“既然如此,那你就说说吧!”东夷王面色不变,淡淡的道。
“是!”刘向恭声应下,随后道。“我们要向大王禀告的第一件事儿。是冯德山为抢夺他人功劳。贻误战机。
大王曾有言,希望能够生擒卫无忌,让他在东夷做一辈子的质子,故而,李祭祀在倚仗地行术,出生入死。将卫无忌从沪州军营帐生擒出来之后,他便有意将大部分的功劳囊取到自己的身上。
说什么要不是他在洞穴之中指挥着我们操纵大批蛇虫毒物攻击沪州军营地,李祭祀根本就不耳能成功!为此,他还命令我们暂停了阵势,放弃了一会儿对蛇虫的操纵,要求李祭祀再入沪州军营地,看能不能把副帅也给生擒出来!
耸然,我们后来都知道那个卫无忌是借物代形大法伪造出来的假身。招祸上门很可能也是因此而起。但若是不中断那一会儿,说不得沪州军的修士还不能那么轻易的全部出动,对我们进行围剿呢!说不定,我们强力的压制,会让他们根本就分不出身来对我们的藏身之地进行攻
的。
那样的话,我们虽然未必能够大获全胜,但是,决不至于有如此损失。可以说,此战之败,冯德山有很大的责任。”
刘向,显然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很清楚,自己回去之后,如果不能占得绝对的上风,即便当时没事儿,事后也难保不会被冯家人灭口。唯有将声势做大,完全摊到台面儿上来,方才能够安如磐石。
而且,因为自己等人铁定是耍恶了冯家之人,他们自然就要尽可能的取得东夷王的好感。他知道,李祭祀乃是柯家的外围,故而,说话之时,自然就加了许多技巧。
事实上,当初冯德山抢李祭祀的功劳,他们这些祭祀当时也在其中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不过,现在他们五人一条心。便是最大的证据。自然要抹去自身的污点儿,加强冯德山的无耻,以及李祭祀的委屈。
“刘向,你不要信口雌黄,说些子虚乌有之事出来,想要污蔑于我!好减轻自己在此战之中的责任。实话告诉你,我刚才已经将所有的情况,都向大王汇报过了。你想要蒙蔽大王,那是绝不可能!”
冯德山自己,自然是对当时情况了如指掌,不过,他此时却是不能道出真相。如此一来,刘向等人固然是免不了惩罚,但是,毫无疑问。他的罪果要更大一些。但同样。他也不能再继续将责任往李祭祀身上推了,那样就太过了,若是引的东夷王情绪变化,那就适得其反了。故而,他只能说刘向是在胡说八道。
东夷王一声在权术之上打滚儿。哪是这些相对而言还算“稚嫩”的祭祀们能够比拟的?正所谓听话听音儿,他敢肯定,这两方人哪一个。也没有对自己完全的实话实说,推谭己过于他人,哪是铁铁的。
不过,此时,他可算是稳坐钓鱼台之上,自然是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帮衬。当下,其冰冷、威严的目光再度射出,冷冷的望了冯德山一眼。道,“冯祭祀,刚才,你既然已经将自己该说的都说完了,那就先不要开口,听听别人怎么说!至于孰是孰非,孰对孰错?本王自有公断!”
“是!”冯德山心中虽然觉得不好,但是,东夷王如此言辞之下,他自然不敢再强辩,那纯粹就是自己找死了。在东夷王目光移开之后,不由得,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左侧之着,位居神庙首席大祭祀的堂弟冯德冲。
冯德冲想想,自己此时就是冯家的代表,对东夷王的尊重是必要的。但是,却也不能表现的太过软弱。那样,对冯家就有些不利了。故而,见得如此,确实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看到那近乎不动的微颤,冯德山的心总算是安稳了许多,心思也清明了不少,开始筹谋着接下来的应对。
这时,东夷王已然再度开口,向刘向道,“此事既然有些争议,就暂且搁置。刚才,你说第一件事。想必后面还有后续了。那就接着说吧!说不定后面的事儿对此,还能有所补充呢!”
琢磨着东夷王话里的意思,刘向的心中,底气更足了,说道,“大王。我们要禀告的第二件事儿,就是冯德山贪生怕死,只顾自己逃亡,完全不顾自匕首领的责任,不顾惜同道之士的性命!”
“说!”东夷王面无表情的道。
接下来,刘向便将当时的情形,略微添油加醋,完整的具现了出来。具体而微道冯德山与李祭祀眼神的交流与默契、表情的变化。最后。他更是道了一句!“大王,从我们冲出来的情形看,那些东夷修士只是准备的雷珠、符篆多了一些,真实的实力,还不如我们呢?若是冯德山能够流下来,指挥我们结成阵势。集体突围,我们根本就不用付出这么大的损失!”
刘向的话,目的自然是想要加强冯德山的罪过。不过,他却不知道。正是刀忧的出煮表现。对卫夭忌布局意图的实现。起了个非懈甲滞的推动作用。此事,若是卫无忌知道了,铁定会对其交口称赞的。
出于对冯家潜在的打击意识,东夷王幕时怒而拍案,冷声喝道,“冯德山,你怎么说!”
“大王,你可不能光听刘向的一面之词啊!”生死关头,冯德山的脑子也出奇的好用,当时喊道。“我是和李祭祀先逃出来了。可是,当时在场之人,除了我之外,又有谁能够压制的住李祭祀?我的本意,走出去之后,让李祭祀回来一个一个。的救人的。
大王,刚才你也听到了,李祭祀是真有自己逃生的想法,若是换了一个人先陪他上去,他一旦因为担心、害怕,将那人灭口,再自己逃生。那剩下的人怎么办?只有我和他先上去,他没有制服我的能力,担心我回来报告,自然就会顺从我的命令,回来救人了。
可是。谁能想到,我们网刚出来,便被沪州军的首席仙师给截上了。李祭祀当场被杀,我却是不会地行术,若是就此一人冲将回去,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再加上,我还要将那首席仙师的话传回来,故而。便飞速赶回来报告了。
说实话,若非是担心我东夷祭祀仓促应对沪州那位筑基高手,蒙受重大损失,我真就冲回去,和我那群好友同生共死了。”
冯德山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有理有据,便是一旁的刘向听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驳斥!“大王”这时,冯德冲插口道。“现在两方可谓是各执一词,听起来都颇为可信,也都颇有疑窦之处。只是。具体情况只剩下了他们清楚,却是无能分辨真伪了。”
“那依大祭祀之见,该当如何处置呢?”东夷王不动声色,淡淡的问道。
“有一点儿,是我们可以确认的。那就是,他们此战败了,而且败的很惨。我东夷不是不能接受失败。但是,失败了,还敢如此妄为的。却是绝无仅有。我觉得,应该依照不败而败之罪,一体处死!”冯德冲斩钉截铁的道。
所谓的不败而败,就是明明应该大获全胜的情况,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反常的失败。
这种情况,主要将领必定是要问责的。
刚才,冯德冲的确是有心为冯德山求情,不过,那是为了冯家的声望着想,并不代表其对冯德山有丝毫的亲情存在。不过。冯德山这贪生怕死的名声一出来,再留着,对冯家的声望,未免就更加的不利了,他当时便改了主意,壮士断腕。
不过,冯家该表现出来的强硬态度自然还要表现出来,故而,他便集了这么个主意,让这五个有心投靠东夷王的祭祀陪着一起死,好让东夷王也不能太过得意。
此言一出,冯德山、以及刘向等五人,心中俱各如同一盆儿冰水泼了上去。
这一刻,在场的其他祭祀、将军。也都明白,这位平日里分外温和的首席大祭祀,当真不是一位摆设的主儿,比起他那强势无比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