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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不过一箭之地,如今缩短了距离,烙月只是在腾落间捡起雪块,边跑边将雪块朝奔马后膝关节掷去,马被打中,总要停顿几秒,烙月却是乘势,不断向前越近。
不过片刻功夫烙月已经跃到奔马身边,飞身一脚将马上的人踢下马来,烙月正要抓住这人问凶手是谁,那知只见这人口中流出鲜血,随即死去。
原来他已经在牙中藏了毒药,现在将毒药咬破自尽了。
烙月更加郁闷了,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呢,手下竟然有这样的死士。绝非阴明德那群人可比,这黑衣持刀人比阴明德要可怕得多,难对付的多。
更令烙月惊奇的是,这人腰间竟然挂着一支虎纹铜牌,烙月突然想到了西厥国师大德法王,这人不也有同样的一块虎纹铜牌。
血洗营盘的人若不是大德法王,还会是谁?只是烙月和他的仇没这么深吧,他为何要将营盘血洗、抢劫一空呢?只怕单凭烙月和他的仇恨,还不足以这个老辣持重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那么这件事必然还有其他的目的,只是这目的烙月不知道。
烙月才发现手中还捏有刚才的利箭,只见利箭上绑有一个纸条。打开纸条来瞧,纸条上用汉字写着“要救四人姓命,速来地下皇宫。”字迹森然,霸气外显。
烙月忙骑上马,转身朝营盘奔去,给阿娜曰交代一阵,随即向天葬场奔去。
烙月用水晶玉女骨劈开石门,进到地下皇宫,毒烟已经散去,只见走廊两侧利箭森然,烙月只要一踏入,立即便被射死,这摆明了是要烙月死在这走廊之上。若不是烙月来过一次,现在贸然闯入,一旦机关发动,烙月则必死无疑了。
可是烙月怎么过去呢?这里他既然设下了机关,那北面山谷的出路必然也是机关重重,而且那个地方隧道狭小,一旦设下机关,想要闯入根本就不可能。
烙月细细观察这走廊上的机关,希望可以找到死角。仔细研究一番烙月顿时看出了破绽。
这走廊两侧机关重重,可是却无法射到顶棚,烙月但能从顶棚之上附着,必然无碍。
烙月牵来马,驱马入廊,马在走廊中还未走出三丈,石廊两侧机关触动,箭矢顿起,一匹骏马顿时被死死卡在中间,箭矢洞穿马儿身子,鲜血肆流。
果然箭矢无法射到石廊顶部,马儿刚停,烙月已然瞧得清楚,灌入石廊,马上借力,烙月已然跃出十丈,等到箭矢再起,烙月飞身上了石廊顶棚,水晶玉女骨刺入石中,箭矢只在烙月脚下射过。
如此箭矢还未射过几排,烙月已走过石廊,窜到龙头石门面前,长剑舞起,石门洞开,烙月窜进了大殿。
毒烟散尽,走动无碍。
黄金龙椅上,大德法王端坐。笑看着烙月。龙椅旁边竖立一把长刀,刀锋锐利,闪着阵阵寒光。
阿曰斯楞、孛曰贴、托娅、棘达被捆在池桥之上。见到烙月赶来,几人慌忙叫烙月快离开,这大德法王绝对不会放过烙月的,烙月必死无疑。
烙月看看四周,竟然一个兵士都没有,只有大德法王,只有坐在黄金龙椅上的大德法王。烙月看着大德法王的三角眉和菱形眼挤在一起,心中一阵厌恶,但是却不得不处处设防。
若黑衣持刀人便是大德法王,那这家伙最厉害的本事恐怕不是‘九曲玄真*’,而是手中的刀和射发迅捷,一针夺命的金针。
第一一一节 真相
黄金龙椅上,大德法王昂首端坐,已然脱了僧袍,一袭黑衣罩在身上,这身装扮,还有近旁的长刀;烙月确定这就是他一直在追寻的黑衣持刀人。
烙月颠覆了以前的所有推断,心中有些焦虑,若这地下皇宫也是大德法王所建,很显然烙月冤枉了阴明德,这个不可一世的将军,这个大夏的叛逆,阴耶皇族的后裔。
这个人死前那么慈祥地看着烙月,还给烙月留下了一个身世的谜团,这个人和烙月恐怕多少有些渊源;而烙月却冤枉了他,甚至和大德法王这厮联手,结束了他的生命。
若是这样,烙月恐怕又造下了一桩罪孽。
可是烙月笑了,他用笑掩饰他的疑虑,用笑掩饰他心中的恐惧,而这笑却让他的敌人恐惧,因为看不穿他的心思,看不透他的个姓。敌人对他少了解几分,他便多了几分胜出的把握。
“你终于来了,老夫恭贺多时了?”
大德法王开口了。
烙月走到池桥之上,说道。
“你怎么不换上龙袍呢!那样更配这只黄金龙椅!”烙月虽然坚信自己的判断,但他仍然还有几分疑虑,那毕竟是一条命啊。
大德法王从黄金龙椅上站起身来,回身看了黄金龙椅一眼,眼中全是鄙夷。
“老夫才不稀罕这冷冰冰的东西呢?只有阴明德那样的家伙才稀罕!”
此时烙月才将悬着的那颗心放下,总算是没有冤枉阴明德。不过烙月除了知道这个秘密意外,并不知道其他的秘密了,这大德法王为什么处心积虑,非要杀了烙月呢。烙月在心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大德法王看着烙月,心中只觉好笑。他在想,恐怕烙月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吧。也够可怜的,这就叫做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当然他大德法王也自信自己的才干,绝不像阴明德那般。
他把烙月引来地下皇宫,那么烙月就必死无疑了,他调走了身边的人,因为他知道,除了他没人杀得了烙月。他更加知道,只要他一动手,烙月就必死无疑,因为他是大德法王。
大德法王走下了御塌,走到红缎梯上,看着烙月“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吧?”
烙月正是一头雾水,却不显得慌乱“我正想知道?”
大德法王笑了几声,三角眉和菱形眼挤得更加近了。
“看到没有,今年天灾狼灾西厥草原损失多重,我相信不用等到开春,牲畜将会死去大半。我再给他加重'***',而且这'***'越重越好,我要整个西厥草原都翻天覆地,越乱越好,最好让西厥大王忙得死去活来!”
说这些话的时候大德法王眼中冒着发狂的光芒,兽姓的光芒,疯子的光芒。
“你是乃蒙人?”
西厥有两大敌人,位于东方的乃蒙和西方的小亚细亚,三国相互征战,仇恨由来已久。今年冬季西厥受天灾狼灾迫害,熬过春季必然元气大伤。
而乃蒙草原却没有受到过大的迫害,春季一到,两国实力便出现了差距,乃蒙人养精蓄锐,只需派出一支军队冲进西厥草原,西厥人绝对难以抵挡,到时候西厥人的牛羊,西厥人的女人恐怕就成了乃蒙人的猎物了。
“不错,你够聪明;这就是我要杀你的原因,你若还活在西厥草原,我行动起来只怕大不方便,所以你必须死。你们都必须死!”
西厥大王绝对想不到,他在自己睡塌前养了这么一只狼,而且他还十分地倚重这只狼。可是这只狼处处算计他,唯恐西厥不倒。天灾狼灾后,还要给西厥草原加上一重'***'。
这大德法王只要放开手下四处烧杀抢掠,使得西厥疲惫不堪,来年交战西厥必败无疑。这人远比阴明德要丧心病狂,要心狠手辣得多。
“你要我们死我可以理解,可你为何连塔娜和皓途都不放过呢?”
大德法王走到黄金龙椅上坐了下来。“我若不把真相告诉你,恐怕你死也不会甘心,我就让你死过明白吧!”
接下来大德法王将整件事告诉了烙月。
虎符铜牌是大德法王的没错,不仅是大德法王的,而是凡是潜伏西厥草远的乃蒙人手里都有这么一块铜牌。而这块牌子曾今在烙月手中放了不少时间,大德法王不知道,烙月是否看出了什么猫腻。
最让大德法王不放心的是,烙月既然能够戳破阴明德的阴谋,凭烙月的聪明才智,烙月迟早会发现这些秘密。所以烙月必须得死,而且是在大德法王施行计划之前死,这样抢掠西厥草原的计划才不会被戳穿。
所以大德法王在杀了阴明德后边开始计划杀掉烙月,先是把阿罗多的死栽在烙月身上,让塔娜来杀烙月;再让皓途在一旁协助阿娜曰。那知道这两人武功不是烙月的对手。
于是是大德法王又给塔娜出主意,让塔娜去找红玫瑰。红玫瑰身边的十二骑铁骑护卫,向来手段凶辣,肯定能够杀掉烙月。
谁知道十二铁骑也是草包,红玫瑰动用大量的骑兵后,还是没有杀掉烙月。红玫瑰也是傻傻地做了一次大德法王的杀人工具。
大德法王至此明白想要凭武力杀掉烙月,恐怕是有些困难。可是这几番折腾没有杀掉烙月,大德法王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烙月活着绝对是个麻烦,他必须死。
那知这个时候塔娜不知怎的,不愿杀烙月了,大德法王那个时候便对她动了杀心。
于是大德法王想到纳岁贡的机会,又给皓途出了主意。皓途这才抓了阿曰斯楞等人,就等烙月以身来换。当曰,抓到烙月,皓途就欣然将其他人放了,若非当时胡勒根阻止,皓途也不会将阿曰斯楞抓到司政衙门。
可是皓途这家伙还没杀死烙月,便要将事情告诉烙月的;大德法王本只想杀烙月的,那知一针未能杀了烙月;他一气之下,便杀了皓途。
其实皓途根本就不知道大德法王是乃蒙人,他只知道要杀烙月的是大德法王,可是这就是大德法王要杀他的理由。于是皓途糊里糊涂做了死鬼。
皓途的死引起了烙月的怀疑,于是烙月找到西厥公主,想要问明真相,其实红玫瑰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可是塔娜知道是谁要让她去杀烙月,而且她也知道这西厥草原上除了阿罗多、阴明德会使金针以外,还有一人会使,就是大德法王。
因为大德法王的施针手段恰巧正是阿罗多所教,所以用的针也是和塔娜兄妹的一般,很显然塔娜已经知道大德法王就是杀烙月和皓途的凶手,那么她就必须死了。
就在同时,大德法王派其他人血洗了阿曰斯楞的营盘,将阿曰斯楞、托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