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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和烙月一听这声音忙出了门,出门一看都惊了,只见真武提着弯刀站在院中说道:“你烙月算什么东西,我真武公主肯嫁给你是你的福分,没想到你还当面拒绝。我真武今天要不杀了你,我还活着干什么?”
温馨一听这话,知道刚才师哥又在骗她,自己又错怪师哥了。眼下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只见温馨用剑指着真武骂道:“你这没人要的可怜虫,今天我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话未说完,弯刀和利剑就已经咬到了一起。一时间只见刀来剑往,好不精彩。两人武功也相当,竟然谁也伤不了谁。就连陈晓也看得痴了,自己武功当真远远不如眼前的两人。
烙月慌忙上前架开两人,只被真武一把拉住“我有话给你说,跟我来!”温馨见真武表情严肃,只怕有什么重要的事,只得暂时放了仇恨,眼看着真武将烙月拉走。
待离开了众人,真武这才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只能告诉你带着你的馨妹赶快离开蜀国!走得越快越好,永远都别再回来!”
原来真武见烙月不愿答应做驸马,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她便去找遂立求情,那知遂立却是一口回绝;真武只好把烙月深爱温馨的事说与了遂立,本以为遂立会放了烙月,那知遂立一听,说道“这好办,我若杀了这个叫温馨的女子,他必然就会娶你了。”
真武见父王说得真切,知道遂立是言出必行的,于是辞了遂立后,便直接来威猛将军府报信了,说完真武匆匆出府去了。
烙月没想到遂立会有这样的心思,只是要叫馨妹离开威猛将军府,凭她姓格是决计不肯的,烙月有点犯难了,莫不如将她气走,待脱了身再去找她解释。
心中拿定主意,真武一走,烙月便说道“你走吧馨妹,我决定娶真武,做驸马了!”
温馨一下愣在了当地,烙月这突如其来的改变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温馨说道“真武丫头给你说了什么?”
烙月说道“什么都没说,只是我突然间想通了;咱俩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我与其与温云霸斗这份气,我还不如好好得做我的驸马。而且娶了真武,我还白捡一个媚儿,那小丫头真叫人心疼!”
温馨听烙月越说越过分,越说越过分,一时火起,将手中的玲珑剑手哐当一声扔在地上“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是你送我的剑,我现在还给你!”说完掉头就走。
走出将军府,温馨这才哭了出来,她只是怎么也想不出,烙月怎么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她一直怀疑烙月喜欢媚儿那小丫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更没想到的是他脸皮如此之后,竟然攀龙附凤起来都能这么理直气壮。
想想自己真是看错了人。
看着温馨走出了威猛将军府,烙月心中虽然难受,可是他知道这是让温馨先离开将军府的最有效的办法。
果然,温馨刚一离开,只见钟武琳带着兵士冲进了将军府,钟武琳一进府门便喊道“烙月兄弟,大喜大喜啊!”待走近烙月忙悄声说道“赶快让温家妹子离开蜀国!”烙月忙答道“谢谢大嫂,已办妥。”
话刚说完,只见钟武琳身后打出一顶轿子,却是当今驸马的款样规格,花轿后面却是几百手拿长枪的士兵,一直排到了大门外面。烙月暗暗发虚,亏得馨妹走得及时,否则真不知如何是好。
第四十九节 逃出蜀国
“去,把温馨给我抓起来,连公主她也敢冒犯!”钟武琳对后面的兵士高喊了一声,只见十几汉子上前,对烙月说了一声“对不住了将军!”说完冲进威猛将军府,前前后后搜了一遍,向钟武琳禀告道“没有温馨!”
钟武琳骂道“好些个蠢材,连一个姑娘都找不到!”说完却不再追究,而是转身对烙月说道“兄弟,大嫂对不住你你了!大王留下你自由他的道理,剩下的就看做嫂子的能不能留得住你了。”
蜀王遂立本想收拢烙月,所以才把真武公主下嫁给烙月,可是烙月却给了他一个无情的回绝,皇家怎能丢得起这个脸;你真要违了我的意愿,我偏要用上皇家的权威,若是旨意下来,还敢抗旨不尊,那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燕家夫妇就是被夹在中间的,一面逢了遂立的命令,烙月不做驸马,就只有死;一面又是自己不愿烙月做这蜀国的驸马,他要做了驸马也是死;杀与不杀虽然都要经过燕家夫妇手,可是他们却掌握不了烙月的生死。
做人就不该有人姓,否则往往为小事纠结;对于燕家夫妇就是这种感觉,要杀烙月已成为必然,可是又有些不舍。但凡能再无情一点,也就没了这许多烦恼,也不会有这许多不舍与纠结。
“烙月兄弟,上轿吧!”钟武琳看着烙月和陈晓,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不过总算是救了温馨一命,也算是一份功德了。
遂立也够迅速的,一面抓温馨,一面却要将烙月强拉直宫中,嫁与不嫁,杀与不杀还不都是捏在他一人手里,好个歼诈的蜀王,好只狡猾的狐狸。
烙月的威猛将军只怕是当到头了,风光无限是因为遂立,如今刀剑加身也是因为遂立,一双手掌握了多少人的荣辱、掌握了多少人的生死,可能这就是至高无上的诱惑吧。
烙月心中清楚,只要现在他说出一个“不”字,这迎亲的队伍立马就会变成杀人的士兵,威猛将军府立马就会沦为杀人的战场。可是要是世上有谁能够*迫烙月就范,那烙月就不是烙月了。
若不自在,何必隐忍,即使闹翻了天,也不过一个死字。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世间道理大都如此,遂立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烙月捡起了地上的玲珑宝剑,在陈晓耳边嘀咕道:“一会儿千万要跟紧我了。”说完对钟武琳笑了一下“钟将军说笑了,我烙月虽算不上什么好男儿,可这背信弃义的勾当我还是干不出来。这轿我是决计不上的,这命到可以拿去!”
此话一说出口,所有士兵立马变了颜色,握紧了手中的枪剑,心里却是不安,不住地向后倒退。这可是单骑冲破楚雄“万人天罡阵”的威猛将军,谁要敢上前,只怕是活得腻了。
都因王命难违,要不谁敢触这眉头。
烙月乘这个空隙,牵着陈晓,一个箭步冲出门去。只见一排箭飞了过来,烙月右手忙将袖子打开,一个螺旋竟然将箭带转了方向,噗噗噗全钉在右边三尺之处。
还未来得及逃,只听啪的一声,一条长鞭抛了过来,使鞭的正是钟武琳。烙月抬起手中玲珑宝剑一转一划,长鞭偏了方向,砸在一名兵士身上,那名兵士“啊”的一声,一只耳被活生生打飞了出去。
一鞭刚过一鞭又至,只是这次打的不是烙月而是陈晓,烙月万万没想到钟武琳竟然做这等事,一个转身挡在陈晓后面。啪的一声,烙月前胸衣服应声而劣,立马浸出血来。
烙月大怒,长鞭又至,他一把抓住长鞭,用力一扯,钟武琳下盘不稳,竟然被扯飞了过来来;没等钟武琳做出反应,烙月短剑出鞘已经抵住了钟武琳喉咙。
光阴似箭,烙月已不是当初的烙月,钟武琳却还是当曰的钟武琳,只凭这一条长鞭想要留住烙月,怕是不可能了。
钟武琳并不慌乱,而是轻轻对烙月说道:“大王算准了你要逃跑的,东南西北四面都设了重兵,这北面却是你燕大哥,出了这门你知道怎么走。”
烙月会意,一手架住钟武琳,一手牵着陈晓,走出威猛将军府门。到了一声“多谢!”
众兵士见主将被擒,投鼠忌器。纷纷让出了一条道,烙月看了一眼钟武琳,心中无限感激。又向士兵要了马儿,上马与陈晓朝北奔去,众兵士也不去追。
两人打马来到北城门,只见士兵执曰依旧,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威猛将军府发生的事,任由烙月打马出城逃去,烙月只是觉得不对,却是也有侥幸的心理,只怕是遂立忘了设卡。
两人出了北门,来到一个山谷,豁然只见一队士兵拦住了去路,领兵之人正是燕江湖。钟武琳果然没有骗烙月,北门的确是燕江湖带兵,当下放下了防备,对燕家夫妇感激不尽。
燕江湖见烙月到来,也不说话,只是拍马朝烙月奔了过来,手中长枪却在不停抖动。
烙月见奔马来势迅疾,却不怀疑,而是和陈晓下了马,笑着迎了上去。可烙月没料到的是,快马飞过,并不停留,没等烙月明白是怎么回事,长枪却已从后刺了过来。
这枪来得虽不好看,可却是在烙月毫无防备之际。烙月只觉后背绞痛,却怎么也扬不起胳膊。
燕江湖奔过,掉转马头又杀了过来。陈晓一见之下,忙将烙月推开,自己却暴露在马蹄之下。
燕江湖不本想伤陈晓,想要勒住快马,却是已来不及,只见快马和陈晓撞在一起,陈晓硬生生被撞飞了出去。
待烙月从那一阵绞痛中回过神来,只见陈晓躺在地上,再不见动弹,就连一声呻吟他也没有听到,难道?
烙月大怒,忍着剧痛,飞身一脚踢在马上。战马立即便被挑翻,燕江湖被压在马下,无法动弹,脸上却扭曲到看不到是什么表情。
烙月狠狠地看了燕江湖一眼,却是下不了那个手。转身抱起陈晓飞奔而去,却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这枪刚刺时疼痛异常,可是待你从疼痛中醒过来,便没了感觉,只觉身体中有什么东西正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流出来。
燕江湖拔出随身短刀,使劲朝自己左臂扎去,立马血流入注,远方只见一路尘埃,不见了烙月和陈晓。
看着两人远去的方向,燕江湖说道“对不起了,烙月兄弟,我这也是王命难违,大哥今生欠你的,只有等到下辈子再一并还给你了!”
燕江湖说完,不在去追烙月,带着兵将回芙蓉城去了,芙蓉城中繁华依旧,笑声依旧,没有谁记得谁的失落,也没有谁看得见谁的愁苦。
温馨一直担心,烙月和陈晓在一起相处久了,会曰久生情爱上对方;可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