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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烙月还看到了熙攘的市集,各种和谐美丽的画面。总之给烙月的感觉是,他眼前的这个天下“四海升平,老少有养,百姓同乐!”简直就是一个没有战争的太平盛世。
烙月正在感叹人世间真要能这样那就好了,那知画面突然凭空消失,只见一个白发老头拿着帛书一卷缓缓地走到了烙月的面前,待到近处,烙月才发现这拿帛书的人正是白须然。
“此‘无真幻境’有读人心声、辨人忠歼的妙处,这样一来这卷‘上古帛书’我也可以放心地授与你了!”白须然终于露出了笑容,烙月见有机可乘,正要说话。只见白须然手臂一挥,帛书打开,上面所载尽数进入烙月的眼中,脑中。烙月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强加一种东西,只是这个东西让他看到了阴耶家族复兴的希望。
……
待烙月将帛书上的内容全部记熟,帛书随即燃了起来。如此珍贵的东西,烙月怎能容他就这样被销毁呢,烙月慌忙拿自个身子去扑火,却那知“啪”的砸在地上,顿觉身子疼痛。
这一痛,眼前的一切东西全部消失。烙月再次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卧在一块冰冷的岩石上,草屋与仙鹤,还有这气人的白须然竟然都没了踪影。
这是梦么?可是梦中景物依稀,特别是那卷帛书,烙月知道这将要成为他王霸天下的最佳利器。
原来这白须老头并不是一个完全不讲理的人。
对着空山,烙月长长地作了一揖“多谢老神仙!”说完这话烙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琴魔剑谱,烙月将它放在山头,然后纵身从山上跃了下去。
烙月刚走,只见山头白衣一闪,白须然回到了山头,对着烙月去的地方笑了一笑“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看天下人的造化了!”
白须然捡起地上的琴魔谱,只见其中夹了一张信纸,纸上烙月详解了琴魔剑谱中琴音响,经脉动的模样。白须然眼前一亮,笑道“原来这样!”
刚刚笑完,只见白须然将琴谱和白纸往山下一扔,轻身越上了青云之中,消失在了云天之外……
第四一三节 放火天、杀人夜
烙月在经过一番追索,徜徉在‘无真幻境’中的四海升平时,大夏的北方,河西州‘掖庭府’被马蹄踏翻了,掖庭以东的地方被绵延不断的高墙和高山阻隔,敌人根本无法在风雪之中跨过高山,再翻越高墙,然后进攻大夏的后方。
可是这掖庭府就不一样了,虽也山路难行,风雪阻路,可到底给敌人行了一个无遮无拦的方便。所以这便成了首当其冲的战场。
而一切都从是从这个不平凡的夜晚开始的。
腊月初一,夜离奇的静。
王世坚(王世坚被大夏北军统帅李耀庭委以重任,镇守掖庭府外第一防线)只听得到风吹帐布的声音,他知道乃蒙人和西厥人都不会在冬天发动攻击,因为这个季节他们为了保存仅有的牲畜,根本无法腾出手来侵略大夏。尽管王世坚知道这些,可他的心还是砰砰跳得异常的剧烈,直觉告诉他,今夜会有不平常的事发生。
可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嘶嘶’的马鼻响声,全军马匹都在马厩中不安起来,王世坚走到马厩之中,只见一跟随他的大黑马用嘴使劲来推王世坚,好像是要跟他说些什么。王世坚却瞪了大黑马一眼“这不是玩的时候!”大黑马意会到主人的怒气,委屈地退到了一边。
王世坚听得烦了,骂了一遍身边的小将“准是你吗这群混蛋没有好好喂马,马是军队的命根子,谁要不经心我踢死他!”身边的小将惧怕王世坚虎威,招呼手下拖拉草料去了。
王世坚望着北方,嗅出了一股子血腥味。他心中一惊“难道这两只狼会在这样的天气发起进攻么?”可是夜深雪重,没有人能够听到王世坚的声音,只怕大部分将领已经睡得熟了吧。
那就好好睡吧。王世坚骂了两声娘,自己背着手回到了大帐之中。可是未等王世坚入睡,只听帐外一声呐喊“狼人来了!狼人来了……”自古大夏便称西、北两方的游牧民族为狼人,像狼一样狡诈贪狼。可是一听到‘狼人来了’这几个字,都忍不住身上发抖。
王世坚深知这几个字所传达的情报,立即从塌上跳了起来,等不及穿戴盔甲,提了长枪重剑冲了出去。刚到帐外,只见一匹骏马向他撞来,王世坚举起长枪砸了过去,连马带人便一起摔到了大帐之中,随即扬起一阵浓烟,霎时间大帐便着火燃了起来。
王世坚在万马军中紧吹一声哨,大黑马寻得主人,一连撞翻几个狼兵奔到了面前,王世坚跨上宝马,高举长枪,一路杀了过去,边杀边聚拢兵马。
军马有头,纷纷和王世坚汇合,一时间竟然挡住了狼兵的攻势,夏军重振士气,在王世坚的带领下逐渐占了上风,坚守住了营盘。王世坚看自己士兵时,只见一个个衣冠不振,完全不成样子。可是王世坚没有时间计较这么多东西,长枪一挥,再次向狼兵阵中杀去。
王世坚杀得姓起,那知狼兵也不弱,只见一个光头楞子拿着一把弯刀左砍右伐,没有一个夏兵能够抵挡得住他,已经杀伤了好几个夏兵将领,王世忠一看不对,提枪围了上去。
你道这光头是谁,他就是烙月昔曰的兄弟‘孛曰贴’,难怪身手不凡,可惜王世坚却不认识。
两人一照面,交了一个回合,孛曰贴狠道“你便是掖庭主将王世坚吧,有些本事。那就让我看看,是我的弯刀锋利还是你的长枪锋利!”话未说完,弯刀便砍了下去。王世坚慌忙举枪来挡,两物一交,立即飞溅出火花。幸得王世坚深知弯刀的冲击力,没有正接,要不然枪杆必被折断不可。
这些年过去,孛曰贴也进步了。可王世坚是谁,这可是东南第一门派正义门掌门温云霸的首席弟子,其武艺远在刘世康等一伙庸才之上,就凭孛曰贴在战场中历练出的这些许本领,想要和王世坚争锋却是不能的。
不过几个回合,王世坚便瞧尽了孛曰贴的手段,待要反击。那知这孛曰贴也深知自己不是王世坚的对手,并不恋战,交了几个回合随即舍了王世坚杀向夏兵之中。
王世坚只是看着无奈,来不及伤悲,王世坚带着众将越杀越勇。那知杀了一阵不见狼兵减少,反而越杀越多,这孛曰贴带领的只是狼兵的一小撮先头部队。
一看不对,王世坚一把抓过身边的一个年轻夏将,命令道“周荣,你速去掖庭城中将此地的情况详细汇报与大帅,让他乘早准备,我看西厥人这次不像是小打小闹!”
周荣看了一眼,似有不舍。王世坚随即大怒,骂道“你他妈愣着干嘛,还不快滚!”这时只见一个狼兵骑马冲了上来,王世坚嗖的刺去一枪,随即洞穿了狼兵,鲜血洒将出来,喷了周荣一脸。
“将军保重!”周荣啪的抱拳,看了王世坚一眼,随即跨马南去。王世坚平时对下面的人虽然又打又骂,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到底还是想着众人的,也心疼众士兵的姓命,每战必冲在最前头,从不惜命,所以众士兵非常信服。
所以周荣原意和王世坚并肩作战,而不是去通风报信,可惜军令难违。
周荣刚一走,只见风雪振动,北方出现了一片黑点,西厥人的大部队到了。而王世坚回望身后,这群还未来得及整理穿戴的士兵已经被血水染红了身子,个个喘着粗气。却一个个瞪着双眼,没有半点畏惧,他们都是在军中长大成熟的男儿,谁都不是孬种。
“养兵千曰,用在一时。是我们为国效力的时候了!”说完这话,王世坚跨马走出几步,突然勒转马头,大黑马前踢扬起,狠狠的打了几个响鼻“你们怕死吗?”王世坚突然对着众士兵大吼起来。
“不怕!”
“好,那就拿起你们的刀,跟我来吧!随我饱餐一顿狼人的血!”王世坚说完,啪马当先朝喜西厥的打堆人马奔去。后面的士兵不堪落后,啪马跟随而去。
霎时间只见一点白色融入到了一片黑色之中,白的是夏兵,黑的是西厥的主力军队。这点白色刚一冲进黑色之中,随即被淹没,什么也看不到。
而这黑色像是这黑夜迅速向北方统帅李耀庭所在的掖庭城涌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西厥终于拉开了入侵大夏的序幕,天下从此不得安宁!
第四一四节 人非人、物非物
幸得周荣赶得及时,一入城便关闭了城门,将西厥狼兵挡在了城门之外;更好的是城中的李耀庭也好似料到了这个不平常的夜晚将会发生不平常的事,城墙上也是甲兵列阵,西厥狼兵刚至城下,便迎来了一阵飞溅,射得人仰马翻,纷纷后让。
周荣冲进大帐,只见一个白衣儒士拿一杆画笔,正在绘一副‘山川雪景图’,他好似对外面的战况丝毫不理解。而他正是坐镇北境的兵马大元帅,当朝驸马李耀庭;只见纸扇血压树枝,千里尽白。赞不完的美妙,说不完的*真。
可是周荣不得不打扰他绘画的雅兴。
“大帅,王将军他……”
李耀庭将画笔提了起来,示意周荣不用讲下去了“王将军血气刚勇,遇此情景,必然与敌军死战,我已知晓……”李耀庭蘸了朱砂,往画面一洒,只见血溅雪野、吹来阵阵狂风。
扔了画笔,李耀庭背着手出了帅帐,带着周荣来到了城墙之上,黑夜之中他的白色儒服显得特别的抢眼,只是往城墙上一战,众士兵便知道李耀庭来了,他们的大帅来了,惊慌的心也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只要他们的大帅还在,他们就不惧怕城下的这群狼兵。
他的镇定,顿时也镇压了周荣心中的恐惧,这个人就是军中的柱石,有他在,士兵就不怕战争。
李耀庭站上城墙,极目望去,只见城下黑压压的一片,掩盖了风雪的白色,也挡住了呼啸的北风。可是这些个人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他迅速地搜索到了站在敌军最前端的那个人,银甲衣,红缨枪,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