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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秋霜两字,钟武琳顿了一下“哦!原来是她呀,难怪惹得两位年轻人打得头破血流,的确有几分姿色。只是太过妖艳了些,若不收敛,只怕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说道这里钟武琳便止住了,这可是别人的家事、私事,她可管不了。
说完钟武琳灵了燕钟离,拜辞而去。
两人走远,甄一方这才放下了久悬的心,看来这两个女子都不是一般的人,竟然都把事都忍了下来。如此一闹,反倒让两方都明白了对方结盟的诚意,结盟势在必行,不管是何艰难险阻都无法抵挡;而烙月却是哐当坐倒在地上‘如此闹法都没能激起钟武琳的怒气么,难道非要等烙月把燕钟离杀了,她才肯和阴雪诺拉下脸来。’两人还各自在想心事,只听阴雪诺在亭中叫道“进来吧!”原来两人早被阴雪诺给发现了,果然这阴雪诺比一般人厉害的多,就这样远远观察她也能够察觉。
烙月和甄一方这才步入了大厅,纷纷行礼。
“你们俩做得真不错!”阴雪诺笑看着两人,突然变色说道“好个甄一方,我看你老实为人,又是主公最信之人,这才留你在黑甲兵中行走,如今你帮这主公好生进步,却到处惹事,今天我若不对你施以惩罚,你以后还不得把天给反了了!来人啊,给我把甄一方拉出去先打八十军棍,再拉回来问话!”
阴雪诺话音刚落,立即冲进来两条汉子,作势就要绑甄一方,烙月怒喝一声“住手!”两人吓了一跳,烙月站到甄一方身边,继续喊道“我看谁敢!”两人退了一步,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眼看这母子两又要一场大战,却不料甄一方啪的跪倒“主公可别为了末将伤了夫人和主公的和气,要不然即使八十军棍没把末将打死,末将也没脸活在世上了!”
说完甄一方不用士兵捆绑,自己走了出去,一时间门外传来了‘啪啪啪’砸屁股的声音,可是却没有听到一声喊叫,这甄一方果然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就算是阴雪诺也都开始有些喜欢他了,这才对门外的士兵喊道“够了,拉进来吧!”
士兵将甄一方拉进来时,只见屁股上的衣服已经打碎了和屁股上的血肉黏在了一起,又恐怖又恶心;而甄一方只是要紧了牙齿,已憋得满头大汗,他觉得自己但凡要喊出一声,都是在给烙月丢脸,而他即使自己姓命,也不想让烙月丢脸。
烙月看着他双眼翻出了泪花,可是却连看也不看甄一方一眼,他可不能让甄一方看到他这脆弱的一面。却只听阴雪诺说道“你不疼么,为什么一声也不呐喊呢,要是疼,你就喊出来吧,喊出来就好了!”
甄一方看着阴雪诺回答道“夫人责罚得对,小人不敢喊疼,也没有资格喊疼!”
“哦!你倒是可爱得紧。”说了这话,阴雪诺看了一眼烙月,可不能把这老小子打死了,要不然烙月非得和她急不可“即是如此英雄,今天就暂且饶你一命!望你好自为之,尽到你该尽的责任!”说完出厅去了。
至此,烙月阻止结盟的计划落空了;看来烙月还是太嫰了,没找到症结所在。
烙月这才扶起甄一方,将甄一方送到府衙外的住所,三间小屋,一个杂院之中,住着甄一方和一个老妈子,烙月看着只是心疼。老妈子拿了金疮药,烙月非要给甄一方上,甄一方无奈,只好听烙月的。感动之余,只听甄一方说道“我和吴浩将军商议过了,我们要在海州城内建一支属于主公的队伍!我们要招兵,大肆招兵!”
第三九九节 魔王招兵
甄一方突然提及招兵这事,烙月也是一愣,他早有此意,只是一直在等待时机,等待一个合适的理由。不过这话从甄一方口中说出来,说明这老小子已经受够了黑甲兵的嚣张气焰了,其实烙月也快受不住阴雪诺和阴明德对他的忽视了。
可是烙月并不冲动,而是淡定地看了一眼甄一方“以何理由?”
甄一方并没有思考,而是脱口而出“安境保民,驱逐外敌!”别小瞧这八个字,这八个字一打出来烙月便一下子从谋权篡位的叛贼变成了捍卫国土的英雄。
烙月这不是单在招兵买马,他是在想天下人表明他的心思,他和一般犯上作乱的叛贼就有了本质的区别;甄一方也不是随便地说出这八个字的,他既然说出了这八个字就证明他已经思考过了,知道这八个字所代表的意思。
这八个字刚好吻合了宣德圣旨的旨意,烙月招兵买马不会受到朝廷的阻挠,就算是阻挠烙月也可置之不理,因为烙月手中还握有那一张圣旨,所以这张圣旨还是有大用途的。
可是阴耶家族却在筹划着与大夏目今最大的敌人蜀藏联盟结盟,烙月的招兵算是什么,简直就是狗屁嘛;阴雪诺会放弃这个是自己壮大的机会么?
其实烙月最怕的阻力不是大夏,而是阴雪诺兄妹。他们若是聪明便能读的出烙月此举的用处,也知道烙月壮大和的危害,他们会同意烙月按甄一方的策略去行事么,退一万步说就算阴家兄妹同意了烙月招兵,这些兵能真正为烙月所用么。
一切都无从得知。
甄一方刚说出这事,这些念头便在烙月脑海中闪过,烙月甚至已经推算出会遇到什么样的阻力。招兵宜快不宜拖,久必生变,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烙月口中默念这八个字“安境保民,驱逐外敌!安境保民,驱逐外敌!……安境保民,驱逐外敌!”烙月突然将金疮药放下,看了一眼甄一方说道“这八个字好!”
“甄一方听令!”烙月突然来了劲。
甄一方听到这一句话,心头也为之一振,看来烙月是动真格的了,即使疼痛,甄一方还是挣扎着笔直地站在了烙月的面前“命你在腊八之前招足十万新兵!腊八交数,少一人便裳你一棍!敢领命否!”
甄一方一听十万这个数字,立即吓了一跳,如今到腊八不足一月,要在海州境内招足十万新兵谈何容易,这不是诚心要把甄一方打死么?甄一方顿了一下“十万,会不会多了些!”
烙月瞪了甄一方一眼,骂道“你以为这是小孩过家家啊,随便找几个人玩玩散台,手头若没有这样数量的兵马,你敢和谁叫板,你配和谁叫板?”
甄一方被烙月这么一说,顿时也来了劲,不试一下,怎么不行呢抱了双拳,字正腔圆地答道“末将领命!”
烙月听了这话笑了,慌忙扶甄一方坐下“你放心,不还有吴浩么,我让他做你副手!”
从甄一方的小院出来,烙月径直去到了阴雪诺的寝宫,只见阴雪诺于亭中熏了香,正了衣冠,正要抚琴;周围白雪皑皑,北风阵阵,吹得亭中彩带乱飞;而阴雪诺却自顾自己,丝毫没有被这份清寒所撩,看得烙月也佩服。
落指之处传来了寥寥余音,烙月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镜像;戈壁之上,军旗猎猎,只听得见北风呼啸,却听不见人员马匹的声音;战场上没有半点杂声,反倒显得这份静谧,大战前的死寂。
跟着琴音,烙月也被带到了这个战场上,他似乎也是这其中的一员,正握紧了手中的盾牌和刀枪,候足了劲,只等一声令下,弹射而出,去取敌人的项上人头,用敌人的鲜血来喂枪。
突然令声一便,烙月仿佛听见了战鼓雷动,总之士兵已经射了出去,烙月的身边只有士兵穿射而出,留下的余风;烙月也赶紧握紧了刀枪冲了上去。
两军一触,只见鲜血飞舞,喊声如雷,杀声震天。突然,只见天上飘过一朵黑云,降下一条惊雷,竟然下起了漂泊大雨,可是战斗已久,血流汇成了河向天边涌去。
烙月正不知如何是好,琴声却在这里嘎然而至,一下便把烙月拉回了现实,烙月这才抹了一把冷汗,幸好这不是现实。烙月万没有想到阴雪诺有这么高的击琴技艺,更不知道这个人的琴声中正在酝酿一场惊世骇俗的大战。阴耶家族的命运如何,可见一斑。
“没想到你还会到我这来?”阴雪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淡淡地说了出来“月字宅待腻了么?”
烙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转生走了出来“在缙州之时,我曾听过一曲,琴音将我带入天外云中,享受了一次空中旅行!如今母后这曲,却让我身临其境,痛痛快快地杀了一场!”
烙月话刚说完,只见阴雪诺愣愣地看着烙月,一脸的怀疑相“你也懂音律么!”
“黑甲兵虽然精锐,但毕竟都是阴家的老本。我准备利用宣德的圣旨,大肆招兵,扩充咱的实力!”烙月说这话跟玩似的,口味相当的不对,几近戏耍。
阴雪诺一听,也笑了,没想到烙月还真想干一件事;可是这招兵不是一见简单的事,当即断定烙月就是闲着无聊,想找点事来消磨时间,亮烙月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招兵,你打算怎么招!”阴雪诺问道。
“还能怎么招,就这么招呗!”烙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显得他丝毫没有计划,也无半点准备,不可能成什么事的。烙月就是烙月,怎么会想到做招兵这么难的事呢。
阴雪诺有些不耐烦了,想尽管把烙月打发走掉,她已经压了太多对烙月的怒气,烙月在她眼前只会让她生气“好好好,你想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去,不用来问我意见!”
烙月心中暗喜,没想这么顺利就过关了,还以为会遇到更多的阻力呢。看来阴雪诺虽然精明,却也不是完全不可搞定的。烙月再不多话,恭恭敬敬地退了出来。
烙月大旗一刮,从者云集,人们争相而来……
第四百节 求贤若渴
烙月海州统一役虽然没让烙月在阴家兄妹心中立下不败的威风,可是在黑甲兵眼里,在海州百姓的眼里,烙月简直就是一个不败的战神;单骑突破楚雄万人天罡阵、三千降兵打败蜀藏十万联军,夜袭金华府,烙月的每一场战役说起来都那么有嚼头。甚至真有人认为烙月是真命天子,自然又上天护佑,跟着烙月肯定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