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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月知这楚雄箭法奇准,不可不避,换忙一枪过去,打掉楚雄弓箭。那楚雄见来人勇猛,慌忙退避。
烙月待要追杀,回头一看,只见军中蜀兵寥寥无几,心想自己若不快些退出战阵,只怕要孤军深入,难免落败。
果断舍了楚雄,啪马向后杀去。
烙月边退边帮助收拢散兵,和燕家夫妇相遇时,已然收得三五千人,随即与燕家夫妇合并一处,散乱士兵纷纷来投。
烙月护着燕江湖一路收拢散兵,天黑之后退到了果城,这时方才清点兵马,三万兵将只剩下了不到五成。
燕江湖夫妇只能闭城而守,徐图后计。
楚雄追到城下,也不攻城,只将果城四面围定。
烙月刚得休息,这时才突然发现不见了温馨,心下大急,随即来找燕家夫妇。
燕江湖一听安慰烙月道“兄弟莫急,我调给你的卫兵都是营中的精锐,应当能保护好温家妹子的!”
说吧,燕江湖叫来卫兵,前去营中探查,看温馨是否在营中。卫兵在营中找了一圈没人,又去城上城下找了一圈,还是没人,这才来报。
烙月当即叫道“不好,莫不是……”
烙月忙亲自去营中查看,这才找到一个之前保护温馨的卫兵,此时已然全身是伤。
温馨本是跟在烙月身后,那知烙月只顾前冲,不管身后,很快便将温馨抛下,温馨在众卫兵的保护下,倒也无碍。可是渝北兵将越积越多,温馨深怕烙月吃亏,便带着卫兵要去救援。
卫兵见烙月孤军深入,难以杀到,只怕救不了烙月,反而丢了温馨,便护住温馨边战边退。
温馨出战前选了把玄铁剑,本是心存善念,想这玄铁剑全无锋利,不用伤人姓命。
此时方才叫苦,这玄铁剑,越杀越重,长期拼杀下来,极费体力。温馨此时后悔,却已是晚了。战不多久,便与卫兵打散,如今卫兵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烙月听此,骑上红鬃马,便要出城去找。此时只见一员小将拦住了烙月的去路,烙月一看正是那冲入渝北军中的年轻小将。
小将叫道“此时出城,城门一开,渝北大军乘机攻进来怎么办!”
烙月那管这些,甩开小将,就要出城。这小将一慌之下,使出了长戟,烙月大怒“黄毛小儿,竟敢挡我?”
随即舞开了梨花枪,向这年轻小将刺去,枪戟相交,火花四射。
这年轻小站当真是个好手,别看他年纪轻轻,枪法却是炉火纯青,像是有高人指点过的。
烙月只是随便学过些枪法,那学之时,没想到如今会用到,也没有认真去练,如今看着小将将一杆铁戟舞得密不透风,烙月想要在霎时间击败他,却是不易。
烙月见短时间难以胜过这小将,救妹心切,便动了杀心。再使长枪之时,手中提了真力。这小将与烙月再一相交,只觉烙月枪体沉重,直让他手中浸出血来;烙月见用有机可乘,正要一枪结果了这小将。
只听燕江湖慌忙叫道“左将军息怒!”原来这小将正是钟武琳口中的儿子燕钟离。
小将见燕江湖过来,慌忙上前说道“左将军要出城?”
燕江湖这才说道“烙月兄弟着急我可以理解,可是你这时开了城门,只怕你不但救不了温家妹子,反而害了这一城军民。”又说道“我已探得楚雄此阵叫天罡阵,变化多端,诡异异常,只怕就算出了城门,也过不了这万人天罡阵。”
烙月此时清醒过来,方才明白自己的鲁猛,险些坏了大事;心中众有万般着急,也只能等到明曰天亮,再看究竟。
第二曰天刚一亮,只见城下就有人来叫阵;烙月上城一看,只见那叫阵之人旁边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绑着一名女子。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他苦苦思恋的温馨妹子。
烙月慌忙提了梨花枪,跨了红鬃马,便欲出城而去。
那燕江湖哪里肯准,只是百般劝阻,烙月大怒“放我一人出城便可,我出城之后,你们只需紧闭城门,不开便是。坏不了全城军民的姓命。”
说完烙月上马叫门去了。
烙月刚一出城,城门随即关闭。
战场之上,一枪、一人、一马而已……
第二十八节 魔王之怒
烙月刚出得城门,往战场上一看,温馨已被送回万人大阵之中,烙月心中暗叫,楚雄歼猾。
烙月细瞧情况,眼前虽有一骑挡驾,却不碍事,关键是杀了这一骑之后,如何冲进大阵,救回温馨。
昨曰烙月,已在阵中瞧得大概,这大阵大概有三层重兵。
第一层为弓箭手,专射人马,稍不注意,未到阵前,便做了箭下亡魂。
第二层是战车队,万千战车同时在阵中滚动,就算你有千军万马,恐怕也会在顷刻之间被碾成肉泥。
第三层是长枪队,敌军奔到第三层已是疲惫不堪,所剩无几,这长枪队却是养精蓄锐,以逸待劳。
最后便是阵中,阵中是大阵的指挥枢纽,楚雄所在,楚雄箭法精准,就怕自己未能到达阵中便被射杀。
三层重兵又不以固形,但听阵中锦旗号令,可以随时改变阵型及功防队形,一面锦旗将一万人变成一个人。个中精要,一言难尽。
这些算计在烙月脑海之中转瞬已过,便已计议在胸。
只见那挑战之人说道“我乃渝北先锋荣华成,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烙月轻啪了一下跨下的红鬃马,说道“红鬃马啊,就让我们拼死一战吧,也让世人见见你我的勇气!”
这红鬃马好似能听懂烙月的话,退后几步,扬蹄狂嘶,喊得敌人战阵之中一阵肃穆。
渝北军将见只有一人出城,心想此人只是来送死罢了,如今被这气氛一振,纷纷凝神聚气,看向战场上的烙月。
烙月也不理那挑战之人,举起梨花枪,啪马冲了过去,那荣华成使一把大刀,见烙月奔来,慌忙举刀来挡,那知刀尚未举起,只觉颈脖一热,头已飞了出去。
烙月杀了荣华成并不停留,打马直朝大阵奔去。只见那楚雄在阵中一挥锦旗,大阵之中立马奔出来一排弓箭手,搭弓便射,箭立即如飞蝗般向烙月飞来。
那知红鬃马极快,第一排箭射来,大部分落到了烙月的后面,剩下一部分,烙月只是挥动梨花枪尽皆隔开。那弓箭手待要上第二排箭,烙月已赶到阵前,竟从弓箭手头上越进了大阵。
楚雄只是一个不留神,烙月便已跳入战车队中。
楚雄慌忙发动战阵,万千战车便朝烙月滚来。
烙月打马随大阵一起旋转,躲过车轮,随即一枪将战车挑翻。战车一番,后面车辆慌忙绕开,烙月得这间隙机会,向阵中又越近一步。
烙月又打马随战阵旋转,又乘机挑翻一辆战车;依次类推,烙月还未将大阵旋转一周,便已跨马跃到大阵第三层。
长枪队根本不知道烙月从何而来,便已被烙月轮番几人。
楚雄见战车没拦住烙月,立马换了队形,一时间几十只长枪不刺烙月,却全朝红鬃马刺来,那知红鬃马中枪仍自狂奔,竟然摔出去一丈多远,直压倒了一片长枪队兵士。
烙月却乘红鬃马摔出的当口,在马鞍上一蹬,施展浑身本事,奈何他轻功高强,竟又越出十丈。
此时烙月向阵中一看,离阵心不到五百米。可此时他已失了红鬃马,再无借力之处。
血战在已所难面!
烙月撤掉身上重钙,将长袍别在腰间,大吼一声,长枪已经飞出,两名兵丁正当其峰,只觉胸口一热,长枪已经透胸而过。
两名士兵倒地,梨花枪奔势不减,烙月又将真力股在掌上,一掌拍了过去。三名士兵只觉面门一阵劲风扫过,便已应枪而到。
这时大阵之中竟然还有一部分人不知道敌人在哪里,而挨近烙月的已被这气势所慑,几乎忘了厮杀。
烙月乘兵丁疑惑之际,又向前越了一百米。乘此机会烙月挽个枪花,长枪左右分挑,一时间烙月竟是如入无人之境,片刻间又越进了二百米。
这下渝北兵顿时乱了,眼前的人竟不是人而是神,无人能当。
那知此时已倒下的红鬃马竟然翻身而起,一路飞奔而来。渝北兵彻底惧了,手中的长枪抖了抖随即掉到了地上,烙月跨上战马又前进了一百米。
楚雄见此不好,搭箭射来,这箭只比闪电还快,烙月忙往右一斜,只觉左臂一疼,立即麻了。
烙月纵有一身本领,还是未能躲过这鬼手一射。
烙月只觉左臂异样,立马断定这箭有毒,只怕顷刻之间便会毒发。烙月拼了力气,右臂一挥,长枪飞了出去,楚雄还没来得急射出第二箭,只觉胸口一热,长枪已没入胸中。
大阵顿时静了,这时只觉后方风起,燕江湖、钟武琳、燕钟离已带兵杀来。大阵无人指挥,顿时被蜀兵冲散,长枪战车散落一地,渝北兵将向密林溃败而去。
烙月只觉坐下红鬃马肌肉一松,轰然倒在了地上,鲜血的颜色将它原本的颜色染得更加鲜红。
烙月慌忙跳上阵中马车,给温馨解下绳索;温馨正要大哭,只见烙月看了自己一眼,随即倒下了马车,却刚好掉在那红鬃马之上。
万人阵中,一人一马而已……
渝北士兵一败便不可遏制,燕江湖、钟武琳、燕钟离趁着士气高展,一路掩杀,渝北士兵逃到后军,只说一声,蜀'***'中有一个魔王,一人一马,挑破了楚雄万人大阵。
那四万后军一听,心生畏惧,与蜀兵还未交战,便抱头鼠窜。五万大军逃到渝北府,已所剩无几。
燕江湖正要乘胜追击,一举灭了这陶骞;那知却突然接到遂立班来的法令,叫燕江湖夫妇暂缓进攻,在边关防范驻扎。
蜀兵节节胜利,可是这蜀兵中的魔王,只怕命不久矣。
楚雄箭上当真涂有奇毒,军中一连找了许多名医皆无法将烙月身上的毒素去除,看完之后便都建议烙月,断臂保命。
可是烙月哪里肯。他想,自己两臂健全,这仇也相报无望,倘若再失掉一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