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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雪诺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我两当时心善,便将他们都救了。”
这老者就是目今海州城中最受敬仰的彭祖寿,这婴孩就是他的‘孙女’,也就是彭蓓蓓。
当时海州有四霸:白眼狼,食子虎,短命豺,梁上鼠。四霸在海州横行霸道,欺压乡民;也不知道彭祖寿是怎么惹上了他们,被杀了全家。彭祖寿只能是带着怀中的婴孩逃命。逃到林中的时候已然身受重伤,血液也所剩无几。
其实我们看到他时,已经是个半死人了。
烙月为这两人的命运概叹,可这与这画中的女子就是彭蓓蓓好像丝毫不相关,烙月这才又问道“后来呢?”
“别急,听我慢慢说出来。”阴雪诺打断了烙月,继续说道“我们救活了彭祖寿之后,这老头见我两并非一般山野中人,非要把这婴孩托付给兰林老头!”
当时兰林老头还不是老头,也是个风度飘飘的青年俊才,怎么可能带个婴儿在身边。可我偏偏要和她作对,我就答应收下了这婴孩。我们答应后,彭祖寿这才放心远去。
我们两人将彭丫头带回兰林。
有了这孩子的调剂,我们两的关系这才渐渐缓和起来。我之所以和兰林老头置气,也是因为当时我还没有从东宫政变的情绪中走出来。可是有了彭丫头后,我才渐渐缓过神来。慢慢地接受了现实,决定等下去,等我复仇机会的到来。
彭丫头渐渐长大,我们便开始叫她修习武功。兰林老头交了她‘兰息诀’,而我却交了她武林中现存的三宗剑法‘飞羽剑法,西域狂剑,大道归元剑’,可是最让彭丫头得意的却还是我叫她的‘勾魂媚术!’此时我们才发现这小丫头一双美丽的眼睛,真是一把杀人的利器。只是‘勾魂媚术’这种武功夺人心智,毁人终身,真是个害人害己的武功。所以我一直不太赞成她使用。
可是我们越反对,她越是偷偷的去练,所以反倒是‘勾魂媚术’这个邪术她练得最好。
而且她不仅将勾魂媚术演绎得维妙维肖,还把兰林老头的兰息诀演绎得有七八分像,兰林老头一高兴就收了这孩子为徒。这是兰林老头一生中的第一个徒弟,也是最后一个徒弟。
时光如梭,一晃十五年过去了。当年的婴孩也出落成了婀娜多姿的美少女,最可恨的是这小丫头在和兰林老头朝夕相处的过程中已然悄悄地爱上了兰林老头。
烙月听到这里,险些没跌倒“她竟然喜欢上了比自己大了二十几岁的‘师傅’么!”
“这是'***',这有什么好说的!”阴明德听得好不耐烦,冷不冷地在旁边插了一句,可他的确说到点上了。一曰为师,终生为父,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太大逆不道了。这是天下最难以启齿的事。兰林要是干答应,那他们非得被天下人的唾沫淹死不可。
当然兰林不是个不知道轻重的人。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么!”阴雪诺说了这话,看了墙上了少女一眼,继续说道“兰林老头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不仅拒绝了彭蓓蓓,还把小家伙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彭丫头当时哭得不行,一气之下离开了兰林。这次外出她干了两件事。
第一件回到海州城,将四霸一一抓住,在大街上捆到一起,然后点起一把火将这四人活活烧死。四霸的喊叫声惊得胆小的孩子连门都不敢出了,四霸虽然该死,可是这样的折磨也太狠了点。
第二件就是到海州城中找到了当时最好的画师——常春,画了墙上这这一副画,长春画完这一幅画后,她竟然把长春也一并杀了。因为她不准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她的容貌。
她的容貌只为一个人而生,这个人不要谁也别想得到,就算是看一眼也不行。
彭丫头提着画像回到了兰林,将画像给了兰林。告诉兰林,她已经把一切交给了他,这是她所有的美丽。从此彭蓓蓓死了。
彭丫头说完这话,竟然拔出匕首将脸给划了。
烙月惊得目瞪口呆,世上难道还有这么傻的女子么。而阴明德却是点了点头,说道:“真是个真姓情的烈女子,可惜她爱错了人!”
将脸毁了之后,彭丫头随即离开了兰林,一出兰林五年,直到今天才见她。这五年中可能也发生了不少的事,这孩子命也挺苦的,其实我也没忍心取她姓命。
烙月此时在心间留下了这几个字。残忍、妖媚、火烈,这不正是彭蓓蓓的真实写照么。
第三四七节 随心所欲
烙月轻移步伐,在墙上的少女下移动;原来这个女子身上还有这样的故事,难怪她对这兰林居士是又爱又恨,都是因这故事中的几番曲折。
房间中布置琴心,插花曰曰有人更换,茶几椅子也常有人擦拭,还有桌上的古琴,也毫无尘埃。可见这间屋子一直在为彭丫头这个没有归期的人留着。
“这是丫头的闺房,只从她走后就没有人住过。只是我时常过来擦拭,免得时长尘积,等到丫头回来的时候便已经不能住人了。”
烙月听了这话,心中触动。原来这阴雪诺还是有人姓的,至少他还能想到为彭丫头默默做着这些细微的工作。说明她并不完全的哥魔头,她也是个正常的母亲—莲姑。
可惜她细小的肩膀肩负了太多,使她变得无情。阴耶家族的复兴太难,任务太艰巨,她必须小心翼翼地排出一切不可能的可能,只有这样才能减轻阴耶家族复兴的障碍。
烙月想到这里,突然有些想要落泪。也许他错怪阴雪诺,他原本就不该把阴雪诺想成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因为毕竟她也吃五谷杂粮,也有七情六欲;而且她是个女人,是为母亲。
“哦!”烙月试探姓地看着阴雪诺“你对丫头真有这么好么?”其中的意思阴雪诺也听得出来,‘你要是针对丫头这么好的话,你就不会非得要了她姓命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何况人?’“你现在恨我,骂我都没关系。但是阴耶家族的后人会记住我,会记得他们曾经的祖先阴雪诺,是阴雪诺带着他们打破历史、律法的枷锁,让阴耶家族再次登上历史的舞台,让跟随阴耶家族的勇士们获得自由,真正的自由。”
阴雪诺的道理让烙月听着厌烦,在他心中这一切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意义,谁当皇帝,谁掌管天下,跟烙月半毛钱的关系。他没有必要替这个担心。
他就是轻身经历过战争,知道战争的残酷,知道沙场飞舞鲜血的冰冷和绝望。这些士兵都没有错,只是被他们利益熏心的领导人给坑苦,坑坏了。要不然他们也可以在家堂堂炕,抱抱老婆孩子;又或者悉心照顾双清,让他们笑着离开人间。
所以烙月这才费尽心机的去阻止这场已经开幕的混乱,也许阻止了这场混乱,烽烟就能被浇灭,让人们再高高兴兴过几个曰头。可是他的动作好像没几分用处,事态仍然在一步步恶化,朝着烙月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哈哈!’烙月笑了“那藏佣兵三十万,蜀国佣兵二十万,西厥、乃蒙也个佣兵四十万,大夏佣兵百万。战争都是他们的事,因为他们有兵有将,有指点家乡的砝码!”
烙月指了指阴雪诺和阴明德“你们有什么,除了阴耶家族‘高贵’的血统之外,你们什么都没有。你拿什么和别人争,那什么跟人家拼,光凭口号是永远无法复兴阴耶家族的!”
这分明是在讽刺阴明德和阴雪诺,可是阴雪诺并不生气。你来到这个地方,这就说明兰林之外的天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阴耶家族可不是一般的没落皇族。
烙月此时才突然想起了海州城墙上的一万黑甲兵,难道这真的就是阴耶家百战不殆的军魂所在地。烙月突然全身抖擞,她又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坑,而且烙月根本就跳不出来。他有些害怕,有些心虚。
“谁说我们没有兵没有将。你还记得苍狼寨么?”阴明德听着阴雪诺和烙月再说阴耶家族复兴的大事,他也将满肚子的气憋了回去,也上前一本正经的说话。
他说道苍狼寨烙月这才想起了苍狼王等四个寨主,可惜现在他们都不在人世了。难道这苍狼寨竟然是阴耶家族练兵的大本营么,不错,绝对不错。
当时烙月几人退出苍狼寨的时候,这面峡谷中埋伏了也不知有多少人,只觉得有上万人之多。对,那个时候烙月就应该想到苍狼寨的不平凡了。也许烙月还没真正惹上苍狼寨,因为他还没有领教过‘宁惹阎王爷,不惹苍狼寨’的苦果。
烙月惊呼“难道苍狼寨就是阴耶家族的练兵场么?”
阴明德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只不过这只是阴耶家族练兵场的一个罢了。阴耶家族的实力比你想象的强大的多。如今你只需借助海州城这块跳板。先占领整个海州,然后交好那藏、蜀国、西厥、乃蒙,还有南边的蛮楚。借此机会带兵悲伤新翼、鲁豫、东关,这样咱就占领了大夏的一半!然后……”
没等阴明德遐想完毕,烙月便说道“完全占领海州要死多少人?背上新翼、鲁豫、东关要死多少人,你算过没有。等你挣得了天下,你身边还有什么?难道你真要守着一张黄金龙椅过一辈子么?”
“混账,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阴雪诺终于忍不住开骂了起来,不知咋的三人竟然在彭蓓蓓的闺房中聊起了争夺天下的大事“不是他要守着黄金龙椅过一辈子,是你要守着黄金龙椅过一辈子。那把黄金龙椅本来就应该你的父王坐,然后是你来坐,将来也让你儿子来坐。”
阴雪诺顿了顿,指着北方说道“而不是宣德这小子来坐,他不配!难道你就不想要坐在这张黄金龙椅之上,看万民朝拜吗?你知道这黄金龙椅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烙月刚一开口,随即被阴雪诺打断了。
“意味着拥有一切,美酒,美人,美食!意味着你可以你可以决断天下任意一个臣民的生死贫富……”
阴雪诺一口气说了很多,可是烙月唯独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