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晓被贼人擒去,躯体既污,声誉也恶。
苦得陈汤曰曰悔恨,嘀苦不休!陈晓更是以泪洗脸,竟构大疾。
烙月总算解了一口气。
柳泉自从在海州跌了跟头,对海州之事颇为关心,但见一连几曰没有进展,虽有吴宗的运筹帷幄,又兼自己的隐瞒遮掩,暂不会事发。但查不出丝毫端倪着实让人心中不服。
柳泉思之再三,立马修书一封送去海州交与吴踪!随即派了心腹随女儿柳柳朝海州去了。
第二节 舞风弄剑
一晃月余过去,春尽夏至,阵阵海风吹打着茅檐,将雨水一股脑的砸在茅屋上,似乎要将房屋给掀过来才如愿。心想茅屋的主人定是焦急万分,想想这荒山僻岭就这一家人,没个帮手是难以加固基地和顶梁的,看来是难逃这场厄运了。
却只听一个声音缓缓诵到:“一阵东风来卷地,吹回,落照江天一半开。”正是东坡的句子。雨声虽大,却能将这段话听得清清楚楚,无一模糊遗漏。
俄尔,雨停了,山谷中走来一位红衣女郎,恰是温馨;只见她右手提一袋米粮,上面清晰地标着一个大大的“福”,显然出自山下州城中的“福来”米店。左手兀自拿着一张公家告示,上面画着一对男女,仔细一瞧,正是温馨、烙月两人。
温馨虽提着百来斤的物事,却还是大步流星地赶路,呼吸也不急促,显然本事不弱。没多久便打开茅屋,只见一位清秀的白衣男子仍自磨墨作画,白衣男子正是烙月。
他对红衣女子的到来显然是毫无查觉!但见画中落木萧萧,一派秋色,可是细细一瞧,见落叶之处却隐藏着点点春绿,使全画一转,充满生机和希望。虽是秋景却无落幕之气,妙极,妙极!
温馨也不介意,放了手中的东西。便拿了方布抖身上的雨水,想还是被雨水淋到了,边凑过去细瞧,却道:“什么时候了,还画!”说到这里似有不悦,却小声说道:“想当初若是肯花这些的工夫在武艺上,现在也就不会无家可归,爹爹也不会……”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烙月忙安慰道:“他老人未必就真死了;即使是死了,我也不活让他老人家枉死的,这仇非报不可!”
温馨“哼!”了一下算作是回答!心想就你那微末功夫,去了也是送死。接着温馨便将刚才那公家告示递到烙月面前,说道:“看看你心软的报应吧!这肯定是陈晓回去画的,要不然谁知道咱俩长相!”
烙月接过画一瞧,画中男子便是他。不禁后悔道:“我害苦馨妹了!”说完恭恭敬敬地作了一个长揖。
温馨并不介意:“你也不用这样,我只要你快些除掉身上的戾气!回去好好习武!”
烙月把头低着不再搭话,显然甚是内疚。他勾着头只管作画,只见笔走龙蛇,狂风大作。纸上一颗小树在狂风中遥遥欲坠,顿觉那狂风不仅打在树上,似乎也打在自己身上一样,禁不住寒颤连连,心里面生起一阵痛楚。
烙月终于放下手中的笔,说道:“也不知道现在师叔公,廖师兄他们怎么样了……”
温馨白了他一眼,却不答话,自去生火。火没点着,又走了回来“这段时间我将天元七星拳,飞羽剑法全传给了你,你自己用心再琢磨琢磨,该回去了。”
说完看了烙月一眼,不再搭话。
烙月从小被正义门收留,却有天生戾气,发起疯来六亲不认,只知道一个杀字。所以未曾从师父温云霸手中学得一招半式,十八年来温云霸只请了些先生教他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幸得他天生勤奋,每每偷来一招半式便用心琢磨,以致精透。轻功却是温馨所授,倒是得了正义门真传,所以别看眼前的温馨不过是个孩子,理论上却是烙月的师傅。
烙月提剑出得屋来,不去练剑,而是选了棵桃树斜倚着这发呆,刚才的雨将桃花打落些许,如今散落在地上,香味裹着泥土味一起扑鼻而来。
虽然春天已过,不过好像这山上的夏季来得晚了一些,桃花却还在盛开,也不只是夏季来得晚了一点,还是这桃树本身个姓如此。
烙月思绪正在那九天云外翱翔之际,一剑飞来;烙月本能地一个转身,来剑便与他贴身而过,轻轻一跃,跃上树梢;回头看时,来剑之人正是温馨。
只听她冷笑道:“看剑!”随即腾上树梢和烙月斗在一起。烙月口中念道:“诸葛大名垂宇宙,宗臣遗像肃清高。”剑招随即改变,有宇宙之中,唯我独尊之概。顷刻间便已刺出了几剑。
温馨口中也念道:“三分割据纡筹策,万古云霄一羽毛。”剑势也在改变,虚实相生,很是精妙;只是这恢宏的剑法在她舞来却又些不足。
烙月又道:“伯仲之间见伊吕,指挥若定失萧曹。运移汉祚终难复,志决身歼军务劳。”剑法锋芒毕露,陡转为哀婉悲壮,这竟不是在舞剑,是在讲述一个人的一生。
剑舞毕,桃花竟未被削落半片,这足以见得两人剑法的娴熟,轻功的精妙。这便是正义门叶落无声的轻功和名震武林飞羽剑法。
这时温馨才露出了笑容:“飞羽剑法你已经练得熟了,只是不知道天元七星掌你练得如何了。”
说完将剑插在一旁,变拳为掌,朝烙月袭来,只是她招式虽练的娴熟,却缺少力量,没力量的拳法又怎能伤人呢?吴世鸣不去理会,跳到一旁,舞起剑来;清风过桃林,桃瓣竞翻飞;蜂蝶缠绕,妩媚异常;惹得温馨也笑了起来:“师哥什么时候变成大姑娘了?”
烙月停下剑笑道:“咱正义门的剑法适合男子修练,却不适合女子修练。这是我根据飞羽剑法自创的“清风十三式”,最是适合你了,只是我思考不够,未曾完整,等我思考完整了再传授给你吧。”
温馨却说道:“剑法有什么好,要不是为了教你我也懒得去学。你知道我喜欢的还是医理,对于剑法会就会,不会就不会,我练它干嘛。”
烙月说道:“你总得有个防身的本领吧?”
温馨严肃道:“剑法是来伤人的,医理却是用来救人的。以后但凡你杀了一个人,我便救活一个替你赎罪,那才是我的功德。我不学。”
烙月摇了摇头:“如今正义门恐怕已被王世坚控制,师兄弟中属他武艺最强,若没人制服了他,如何夺回正义门。这不是救人的时候,是杀人的时候。”说完眼露凶光,杀气毕现。
温馨闭目而思,脑海中尽是父亲温云霸的身影,越想越觉得王世坚该杀……
王世坚时正义门大弟子,此人素有异志,一直想要当上正义门的掌门身,此番温云霸中毒身亡,两人便自然而然地把罪名架到了王世坚的头上。
可实际上也是王世坚所为。只是这温云霸也是江湖上令人钦佩的一代高手,他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吧。
王世坚武艺高强,武功不弱。两人为了报仇,只想练好了武艺,然后重返正义门,找王世坚算账。
第三节 师门不幸
不出烙月、温馨所料,正义门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此时,正义门掌门座位空着,旁边是位年长的老者,他是正义门如今辈分最高的人鹿元飞鹿,是温云霸的师叔,只见他指着眼前的一个汉子道:“廖世忠你忒也大逆不道,枉自你师傅养了你这么多年。”
此话一出,大厅中数百师众眼神唰的一下全集在廖世忠身上。正义门世字辈弟子共十二个,大师兄王世坚,二师兄廖世忠,依次是世康、世建、世骏、世毅、世怀、世英、世龙、烙月、温馨、世文。
这些人中一半以上是温云霸收养的孤儿,大部分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的。
廖世忠也是早年丧亲。温云霸收容他后,便在正义门安了家,也算是诚诚恳恳,勤勉规钜。就算他再大逆不道也绝不敢犯上作乱毒死自己的师傅!“师叔公明察,孩儿是对不起师傅,但未害过师傅!”廖世忠坚定而倔强地答到。
这时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位高瘦无须的青年汉子,正是大师兄王世坚,他字正腔圆的道:“廖师弟你就别再撑了,大家都知道你恨师傅和烙月师弟,你垂涎小师妹的美色,可是师傅却把师妹许与了烙月师弟,你嫉恨在心,这才害了师傅;你想霸占小师妹,可你也不想想众师兄弟会任由你胡作非为吗?”
说完这话,众人都恶狠狠地看着廖世忠,恨不得马上将他撕成碎片。
廖世忠没想到一向和自己最要好的大师兄王世坚竟站出来指证自己,心里说不出的寒冷:“大师兄,难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清楚吗!”
王世坚显得即奥悔又愤怒的样子,想是心中早已有了盘算,双膝啪的跪倒在长须老者脚下:“孩儿请师叔公责罚,都怪孩儿疏忽大意,信了廖世忠这歼人,害了师傅姓命。”
说完声泪俱下,整个大厅为之肃然。
长须老者怒道:“你身为正义门掌门大弟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王世坚一听此话,哭声立刻就止住了。
“世忠啊,你还有何话要说?”长须老者看了看廖世忠,心中似还有所疑虑。
“徒儿冤枉!”廖世忠心中至今也没想清自己屋中为何会有害死师傅的毒药。
“你对屋中的毒药作何解释!?”王世坚狠狠地质问道。
“……”廖世忠找不到辩驳的语言,沉默着!
长须老者喝道“给我绑了拉下去!”几个汉子上前说了声“对不住了二师兄,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谋害师傅。”说完便把廖世忠使劲绑了,拉了下去。
王世坚央告道:“师叔公,这种小人留他何用?”此话一出顿时在数百师众中引起一阵搔动。
长须老者鹿元飞大袖一挥,喝道:“不管如何,先把你烙月师弟和温馨师妹寻回来,这不孝徒自然要由你温馨师妹来处置。”
王世坚那肯放过这个杀掉廖世忠的机会,廖世忠一死,正义门中便无人能与他争这掌门人的位子了,只求要快些处决了这廖世忠。
鹿元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