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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轻蔑地看着温馨,再也找不出半点认同感。
第三零六节 恩将仇报
月奴对温馨的看法在改变,她越来越觉得温馨无法和清风匹配,清风是一个即将成为海州之王的人,他身边要的不是温馨这样无才无貌又无德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无法撑起清风的半边天,清风需要一个更有本事的女子来做他坚强的后盾。
而且月奴知道清风的生命中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一州之主怎么可能会只有一房妻妾呢。
可是不管清风生命中还有多少女人,总之温馨这个女子不适合清风。因为她的身上没有清风的可取之处,清风在她身上只能是白白浪费时间,得不到应有的进步。
月奴对温馨的鄙夷与曰俱增,终于达到了极致。
清风越是优秀,月奴的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强烈到她开始恨温馨,恨这个没有本事的女人。
她要给清风找一个更优秀的人来做清风的红颜知己,也可能是未来海州之王的王妃。
可是现在月奴要做的是从清风手上和彭蓓蓓手上夺得载有密信内容的金属卷轴残片,只有夺得这个东西,她才能往下一步走,才能越走越远,越走越顺,最终走向自己梦想的高点。
让每个那藏人都能看到中原的荷花,让每个那藏人都能享受中原的美景和中原锦衣玉食的生活。
现在,天已经黑尽了,可四人却还在野外对峙。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闪过一道亮光,紧接着就是哗啦啦山崩地裂的声音,北边天空愁云暗重,向南袭压过来,说话间便来到了四人的头顶。好家伙,一阵电闪雷鸣,把四人也险些打蒙了。
可恶的是接下来的事。
响雷一过,暴雨也至,四人哪还有力气斗宝,各自施展轻功往镇上急赶,淋了半天,终于来到了郊外的一个茶棚。店老板早就放下了四面的门板,把雨水全挡在了外面,屋内却是漆黑一片,看不到一丝亮光。看来这店老板偷了懒,睡起了早觉。
烙月待要上前去叫门,却只见月奴一脚蹦开了门,和彭蓓蓓先后挤了进去。真是师姐妹,气冲冲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烙月也没想到看上去一向温柔的月奴也会这临门一脚,暗暗在心里笑。
两人进到了屋中,烙月才和温馨相互依偎着走了进去。彭蓓蓓这时已经点了灯。
四人分成三队,月奴、彭蓓蓓、烙月和温馨,各自坐在一个角落里,都是注视着对方,深怕其中一人跑掉,或者前去抢夺金属卷轴残片,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好半天只听月奴干咳起来,这小丫头身子本来就不好,如今淋了一场雨,只怕会害起病来。
听见这声咳嗽都把脸转向了月奴;这丫头手中也握着一份金属卷轴残片,她要真害起病来,岂不是少了一番争斗。
月奴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慌忙闭目运功,心中暗念,再给我一丝热量吧,可是身子却是越来越冷,越来越冷。不到片刻嘴唇便已发白,脸色铁青,状况特别吓人。
这谁能够看得下去呢,烙月忙上前想要给月奴提供一些帮助,却被彭蓓蓓给挡开了。“好小子,你在乘人之危,想要夺取她手上的一份金属卷轴残片么,你难道忘了还有我存在了么!”
烙月白了彭蓓蓓一眼,一句话也不争辩,只是径直走向了月奴,奇怪的是伸手到月奴额头上时,已经感觉不到了温度。难道这小丫头因为淋了一场雨,就一命呜呼了么。
烙月忙伸手去月奴颈脖下探她的脉搏,气如游丝,几乎感觉不到。脉搏也是若有若无,虚弱得不行;常人若是这个样子,那就应该是好好准备后事去了。
可是对于月奴这个小丫头,烙月还真不相信她体子虚弱到这个程度,下场雨就能要了她的命。烙月叫了几声不见月奴回答,慌忙把手搭在她的背上。导运真力,为她驱走身上的寒气。
到此时烙月才明白原来这小丫头的身子如此虚弱,难怪她整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深怕被一丁点冷风吹到。这小丫头就像是一条变温的蛇,身体中一点多余的力量都不能集存。烙月真无法想象,高寒的北那藏冬天,月奴是怎么撑过来的。
烙月如今还能想起唐古拉山终年不化的积雪,当然还有那紧追不舍的独眼狼王……记忆尤新那时候的月奴还没有现在这样的病,是个可爱少话的小女孩。
烙月鼓足真力将月奴身上的寒气一点点退去。月奴也渐渐恢复了知觉。知道她的清风大哥正在为她运功驱寒,心中感慨不已。身子是否舒适另说,心里却是无比的好受。
可是一想到自己恶疾缠身,无法陪着烙月走更多的路,她便又悲从中来。一狠下心,丹田聚集真力,直把烙月振了开去,却是一把将烙月手中的金属卷轴残片也拿在手里。
烙月顿时愣在当地,支支吾吾只说出了一个“你……”字。他真是无法理解,月奴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为什么非得把大夏搅个天翻地覆才甘心。
加上烙月拥有的一份金属卷轴残片,此时的月奴手中已经有了两份,久斗无益,见好就收。月奴点地而起,突破茅屋顶棚,窜了出去。暴风雨来去都快,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
彭蓓蓓见月奴夺了烙月手上的金属卷轴残片,飞跃而出,慌忙追了出去,那知刚追到棚外,只听身后疾风阵阵,回过头来时只见一条风龙正直冲而上,径直朝自己撞来。
彭蓓蓓不敢大意,慌忙斜身躲过,身子落到棚顶之上,在看黑夜中的时候月奴已然不知去向;这个时候只见烙月也追了出来“彭姑娘别急着走,我有事要和姑娘商量!”
“咱俩有什么好商量的,追月奴这丫头才是要紧的事?”可是彭蓓蓓还是停下了脚步,并没有急着去追月奴;因为她知道就算月奴手拿着两份金属卷轴残片也没用,她自己手中还有一份呢,月奴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开其中的秘密。更何况月奴也已遁入夜空,想跟也难。
她倒是对烙月的计划有些兴趣。或者说她想看看刚刚经历了一场恩将仇报的清风会以什么样的心态和方式去对付出卖了他的月奴。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真正地了解一个人。愤怒的你是最真实的。
第三零七节 交易
当然烙月也没有想到月奴会做出这样的事,竟然在烙月为她驱走寒气,救得一命的情况下,夺走烙月手中的一份金属卷轴残片,这小丫头难免有恩将仇报的嫌疑,可是奇怪的是烙月并不觉得屈辱,也不生气。
因为若是因为烙月救了她一命,她就放弃了自己奋斗的梦想的话,那她就不是月奴了。在月奴的心理只要定下一个目标,她就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直至成功,所有的东西都应该为这个目标服务,包括她自己。
就是因为月奴抱有这样的心态,她才坚信自己将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所以她一定会夺下烙月和彭蓓蓓手中的金属卷轴残片,而不会去管这其中会发生什么变故。
她永远坚定方向。
彭蓓蓓想看烙月愤怒时的模样,看来是看不到了,因为烙月情绪如初并未看到多大的变化;即使有,那也是叹息月奴走向了一条不归路,烙月觉得可惜。可是他却无能为力,不知道如何去帮她,只能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她。
过去已成既定事实,无法改变,却不能让她犯下更大的错。
“清风城主果然好气量,月奴丫头如此忘恩负义,难道你就不生气,不愤怒么?”看不到烙月生气愤怒的模样,彭蓓蓓觉得有些失望。
那知清风淡淡一笑“这丫头不过孩子一个,我给她计较什么。更何况这不还有其中一片在你手上吗?就算她拿了两块也无济于事,只要她想要这余下的一片,她会主动回来的。你说呢?”
彭蓓蓓突然触及了烙月的狡猾,没想到这家伙顷刻之间已经想了这么多,而她还止步于刚刚的一幕中,看来她在思想上已经落后了清风一大截。‘难怪这人能够坐上这一城之主,难道祖寿爷爷的话是真的?’。
彭蓓蓓想到这里,立即拍了自己一下,险些又被清风带到了沟里。正色道“你留下我有是什么意思,要和我斗斗功法么?”
清风摇了摇头,说道“非也!”
“那你留下我干什么?”
烙月早就有了主意,淡淡说道“你口中的兰林老头可是一个‘精瘦如竹,神目如炬,手提长剑,遍体兰香’的汉子!!”
彭蓓蓓咯噔了一下,一把抓住烙月“你见过他?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烙月笑了“我何止见过他,我还跟他喝过酒呢!只是没想到他就是你口中的兰林老头。”烙月看了一眼彭蓓蓓,见她一脸焦急,当即说道“我当然知道他在哪里,只是这老前辈不愿外人打扰,吩咐我不得对外人说起他的住所?”
烙月一听他们形容兰林老头,烙月随即响起了来‘月字宅’那天晚上遇上的黑衣蒙面剑客。便随口一编,把他想成了是兰林老头,没想到还真有几分雷同。
“什么?连我都不行么!”彭蓓蓓的这句话脱口而出,显得很惊讶。
“你自然也是不行的!”
彭蓓蓓听了烙月这话,心中愁肠百结。看来兰林老头是彻底对我失望了,竟然还躲了起来不见我。想到这里,彭蓓蓓有点想哭‘难道师徒名分真的那么重要么,那我当初就不应做你徒弟,学你武功。我不做你徒弟,这辈子不做,下辈子也不做。’可是彭蓓蓓已经是兰林老头的徒弟了,这是既定的事实,不管你如何挣扎这也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事实就是事实,没有谁可以改变他,你只能相信他,接受他,然后忍受他。当然你也可以随遇而安,享受他,可惜没几个人有这样的悟姓。
“你带我去找兰林老头吧?”彭蓓蓓情绪已然平复了下来,变得异常的温柔。心中有他,自然温柔。
烙月又笑了,这笑让人发麻,反正不是什么好脸色“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对我有什么好处么?”
彭蓓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