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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情形,月奴立即醒悟过来,这人武功不在她之下,的确是个难缠的主。月奴心念百动,说起了话“我有话要说!”
彭蓓蓓听了这话,只是喊了一声‘停’,烙月随即又塌在了地上,他就是一个战斗的机器;需要时,打开电源就开始工作;不需要时,往地上一扔拉到。
“这残品是否是真的密信,谁也说不准,说不定我们正互相争夺的时候,吴踪已将密信送到了宣德皇帝手中;到时候你我还不都是白费力气了么!”
“那你说怎么办?”彭蓓蓓问道。
“清风是个极聪明的人,你要是替他解了功法,说不定他能从中参透出东西来。”月奴说道。
彭蓓蓓看着月奴,歼猾一笑“你两并非朋友,我放了他也不见得他会帮你!更何况这勾魂媚术根本就没有解法,中了此法的人就只能是乖乖地听我调谴。”
月奴一愣,彭蓓蓓竟然这么轻易就看出了她的用意;只听彭蓓蓓继续说道“我听说你也很厉害,今天我到想要见识见识!”说完挑衅地望了一眼月奴。
第二二八节拦截加急信之兰林居士
月奴没想到这姓彭的丫头竟然敢如此公然挑衅。要是放在平时,月奴好强的脾气一上来,非得和这姓彭的丫头斗出个输赢不可。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争强斗胜的时候;而是应该尽快夺得彭蓓蓓手上的两块金属卷轴残卷。
孰轻孰重,月奴还是分得清楚的。
“没想到你也会使‘天元七星掌’,难道你也是正义山庄的门徒,看你身手不弱,浩字辈中没你这样的高手,难道你是世字辈的人么,你的师父是温云霸还鹿元(云)飞?”彭蓓蓓看着月奴,开始胡乱猜测。
那知月奴‘呸’了一下“正义山庄那群饭桶怎配做我的师傅!”说完这话,月奴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烙月,说道“他才是我的师傅,我身上的武功就是他所传授的!”
彭蓓蓓‘呀’的一声,有点犯疑“我看他年纪轻轻,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他什么时候教你的武功,难道是十五六岁么,他那时就有这么高的造诣了么?”说完这话彭蓓蓓觉得有些不对。
看月奴这丫头年龄也不大,比清风应该还要小些,但却没想到这两人的武功竟然有如此高的造诣,真实不同凡响啊。难怪清风能够坐上屠魔大会的盟主之位,还能够坐上如今的海州城城主。
可是这一思索,她就越发觉得清风这人独特了;同时也在思考自己所服务的人,对比,他有烙月这样的本事么?还是他真正站住了人间的正理。
可是看清风模样,面向虽是有些风流之态,但绝不是个歼猾狡诈之徒;原则意义上来说,他并不像一个穷凶极恶的反贼,反正彭蓓蓓不愿这么去想他。
而月奴也在犯疑,当时见到烙月的时候,烙月还是个蓬头垢面的疯汉,似乎后面还跟着一头又恶又脏的大狗,可是来到中原时,清风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一个翩翩公子,害得她费尽心思,最终却没有寻得他的下落。
若不是有‘清风十三式’这套剑法作为凭证,月奴也几乎没有认出他来;因为这两者实在相差太大了;所以这清风并非十八九岁,只怕已是二十五六的人了。只不过他比一般人老得慢些而已。
“那是,清风大哥是天生异秉,自然非一般人可比!”只是说了两句,月奴骤然发现自己好像是偏题了;她现在的任务不是替烙月做宣传,而是尽快夺得彭蓓蓓手上的金属卷轴残片。
彭蓓蓓切了一声“你何必替他宣传,如今他已做了我的阶下囚,笼中鸟;就算他天生异秉,现如今也是废物一个!”
这话虽然难听,可说的的确是事实,因为烙月现在就躺在她的面前,由不得她辩解。
这‘勾魂媚术’真实厉害,幸亏我们两人都是女子,要不然说不定我也得败在这‘勾魂媚术’上,迷失他人心智这一招的确是一招狠招。
可是!难道清风大哥就这样败了么!这么轻易就败了,这可不能让月奴丫头信服。可惜烙月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双眼直视着天空,对身边的一切变化熟视无睹。他的确已经中了‘勾魂媚术’的道,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心智。
可月奴还是不自信地辩解道:“那就让我替他好好教训你!”月奴说完已然啪出三掌,只见三条巨龙咆哮着冲向姓彭的丫头。
彭蓓蓓轻轻一笑,后退几步,手中聚起真力在三条风龙头顶点了几下,口中念道:“清露晨兰”,那模样就像是清露从兰花叶片上掉下来一般,轻柔干脆,曼妙非常。
奇怪的是风龙被这么一点,立即溃散。
月奴见彭蓓蓓手法,又听见彭蓓蓓口中的‘清露晨兰’几个字,顿时傻了眼,开口说道:“你是寿星翁彭祖寿的孙女蓓蓓么?月奴见过师姐!”
彭蓓蓓一听这‘师姐’二字,顿时不悦。“我不是你师姐,兰林老头也不是我的师傅,我恨他,我恨死他了。”说这话时只听彭蓓蓓还在硬咽,看来这个兰林老头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其实除烙月意外,还有一人教过月奴武艺,这人名字早已被人遗忘,只记得他的一个名号,叫“兰林居士”;两年前兰林居士周游到北那藏见到月奴,见小丫头可爱非常,却周身顽疾。心中感念,便传了月奴一套功法。
‘新兰吐蕊’和‘清露晨兰’刚好就是这套功法中的招式,而这套武艺名字起得也和兰花有关,名叫“兰林诀”
而这套功法正是兰林居士所创的,普天之下只有三个人会这‘兰林诀’,第一个自然是兰林居士了,第二个是兰林居士唯一的徒弟,也就是寿星翁的孙女彭蓓蓓,第三个人自然就是月奴了。
只是这第二个人彭蓓蓓没有完全得到兰林居士的真传,因为在期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姓彭的丫头离开了兰林居士;所以虽然这‘兰息诀’是一等一的武功,却也算是失传了。
因为就连月奴自己也没有学会几招,但是她却是认得这功夫的,刚刚姓彭丫头使的正是‘兰息诀’。
彭蓓蓓说话时,情绪有些波动,不知道是不是牵动了心事。到底他们师徒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其实月奴也想知道,只可惜兰林居士这老头也没有告诉她。
开始的时候,月奴还可着姓子的去猜;可是时间一长,月奴自己也忘了这事,如今见到彭蓓蓓这才又勾起了回忆。
“你和师傅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离开师傅了呢!?”
可是没等月奴问完,姓彭的家伙已然开口了“关你何事!告诉你,别以为叫我一声师姐,我便会把这两片东西交给你,没门!”
月奴看了一眼姓彭的家伙“你是要把这密信交回给吴踪是吧?你觉得这有必要吗?吴踪厉来是个诳下媚上的家伙,平生没有干过几件好事,你帮他不就等于为虎作伥了么?”
姓彭的家伙听了这话,冷笑了一下“别给我废话,就你这点伎俩是说服不了我的!”
第二二九节 拦截加急信之兰息诀
月奴本想废废口舌,策反了彭蓓蓓。月奴可是知道她这位师姐的;这人亦是个少年天才,最能领会兰林居士的武艺,所以兰林居士平生所学并不保留,通通都交与了她。
大概也就是因为兰林居士对她太过溺爱,这才导致了最终的师徒决裂,可是是因为什么原因决裂的,月奴不知道,兰林居士也没有说,这又是一个禁区。
不过能够得到师傅兰林居士的真传,可见这人武艺绝对不凡。更何况她还能在顷刻之间俘获了清风,可见她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真要和这样的人对敌,对于月奴现在的状态来说,有点为难她了。
这已是身处荒野,四周都是叫不出名的乔木,可能是秋风吹得正紧的原因,叶子竟然在往下飘落。月奴心想,这附近要是有个酒铺那就好了。月奴虽喝不到药酒,可是喝点白酒,也能够给她身体增加些惹热量,也好多抵挡一时。
看来是不能了。
“师姐不要动怒,妹妹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没听你爷爷寿星翁也说了吗,这清风才是拯救天下百姓的人。你难道连你爷爷也不信了么?”
彭蓓蓓咯噔一下“我爷爷说这些话,还不是被你*迫的!”说道这里彭蓓蓓唾了一口“没想到陈汤也是个孬种,竟然也摆出那副低贱的姿态,捐钱捐粮……”
搞了半天,原来今天在陈汤大厅中说“帝星晦暗,紫气东升”的白发老头正是寿星翁彭祖寿,而彭祖寿正是这彭蓓蓓的爷爷。只是不知她为何要为吴踪卖命?
难道真如彭蓓蓓所说,陈汤等人的所做所为都是月奴或者是甄一方他们*迫的,并未出自真心么。如此看来,这城主的威力和反贼头子的气焰的确够唬人的。
月奴却辩解道“师姐这就错了!陈汤等人的所做所为完全是信任清风大哥,知道有他在,海州城才能真正的平安,难道你就不知道吴踪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行径么?”
彭蓓蓓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对吴踪的作为虽然不能够了如指掌,但是到底知道一些,也听人说了不少。
可这清风到底是山上的土匪,攻城掠地的贼人。而吴踪却是大夏任命的海州知府,吴踪才是管理一方百姓的牧羊者。而清风算什么,不就是长个好摸样么,他有什么?
“这个不要你管!你只需告诉我你是乖乖的把你手上的金属残卷交给我呢,还是我自己来拿!”两个女人在一起并没有聊到一块,彭蓓蓓暗暗运转真力,随时对月奴发起致命一击。
月奴也闻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今天看来是免不了一战了。月奴看了看躺在地上直直地看着天空的清风,有些失望。‘没想到她精心挑选的海州之王,他的救命恩人和命中天子,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太不给她长脸了’。
月奴退后一步“既然这样,我就陪师姐练练!”但其实月奴心中在犯疑,因为他没有自信打败她这个师姐,更不要说从她手上,夺回金属卷轴残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