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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皓祯、庆桂、那拉察泰还有其他几人,有的能文有的善武,都十分厉害。”
“富察皓祯,捉白狐放白狐……”皇后若有所思的停顿一下,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定继续说道:“实不相瞒,你兰妹妹大婚的年纪到了,眼下正是挑驸马的时候。今日之事也是你皇阿玛特意安排,为的就是给兰馨找个妥帖之人。依你来看,这硕亲王嫡子富察皓祯此人如何?”
富察耗子果然凭着高富帅和小时候的旧事一举突破重围登上选婿排行榜榜首,不过身为反脑残党的一员又怎么能在这个关键时刻不拖下他后腿呢!
想到此,季芹露出一个凝重的表情,“学问和模样都是大好,出身也不差,只是……”季芹欲言又止。
“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说无妨。”皇后急切的说道。
“儿臣听说他养了一个外室,那名女子是个歌女,还热孝在身。”其他的不用多说,“热孝”这两个字就是画龙点睛之笔!
皇后睁大眼睛,重重放下手里的茶杯。“消息从何而来?”
“是今天和几个八旗子弟闲聊时知道的,就养在帽儿胡同,在民间传得很热闹。”季芹偷偷观察皇后的脸色,果然对恪守规矩的皇后而言,这消息雷中了她。
“哼!好一个富察皓祯,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皇后冷下脸来,显然气得不轻。
季芹忙道:“皇额娘莫气,幸得今日机缘巧合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不然等有了决定才更让人追悔莫及。”
“这个巧舌如簧的硕王福晋,本宫险些要被她蒙蔽过去!不成,此事定要禀明皇上,一个目无礼法之人何德何能当上大清的额驸!”
皇后很生气,后果可想而知。
打完耗子的小报告,皇后一颗心悬在她唯一的女儿身上,登时也没了闲聊的兴致。季芹识相告退,又去给愉妃请了安。
愉妃是个寡淡的人,不喜争宠,看事情也很通透。这些日子季芹全力扮演好儿子的角色,使她温馨不已。母子两好好的说了一会话,然后又让季芹在她那吃了顿自己亲手做的点心这才肯把人放回景阳宫。
季芹带着小路子还走没到大门,就听见他惊讶一声:“哎呀,爷,那不是还珠格格吗?”
“什么?!”她赶紧伸头看去,果然一个大红衣服的女子正欲闯入她的景阳宫。奇怪,她不是被禁足了吗?
“格格,主子他不在,您就别进去了。”两个小太监赶紧挡住小燕子的去路。
小燕子一把推开他们,气势汹汹,“每次我打发人来找他都说他不在,这次我亲自上门就不信见不着他!什么禁足,什么狗屁规矩,都给姑奶奶我闪一边去!”
“哎哟,格格,五阿哥真不在,今儿去尚书房还没回呢!”
“就算他不在,我也要等他回来,尔泰都这样了,他居然还不管不顾,他还是不是我认识的永琪!闪开,让我进去!”小燕子使出武功一推,两个阻拦她的人立刻被飞出去。路面坚硬,两人被撞得在原地眼冒金星。“看见没有,跟姑奶奶我做对,就是这个下场!”小燕子拍拍衣服,神气十足走进了正殿。
“爷,这……”小路子对小燕子的举动有些畏惧,轻飘飘叫唤着季芹。
季芹吞口口水,说道:“很久没去看弟弟们了,咱们去阿哥所。”
☆、丧事与暴怒
乾隆最近给永珹、季芹都安排了差事。永珹在内务府办差,而季芹则在户部。季芹都要忍不住欢,终于摆脱了尚书房,再也不用每天起早贪黑像磕了药一样不停转着脖子读书了!
在户部的工作因为是个新人,上面不敢安排太多的差事,所以其实挺清闲。这天,户部尚书正摸着胡子看公文,季芹走了过来。
“五阿哥?您可是有什么事?”尚书放下手中的活问到。
“大人,永琪想和您请个假。”
“哦?可有私事?”
“是这样的。”季芹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我五叔薨了,他们家丁前儿已经发了丧贴过来,眼下我得过去送他一程。”
尚书大人睁大眼睛,悄悄摸了摸身上的钱袋,沉吟了一会,然后用哀切的声音说道:“王爷那么和善的一个人,怎么就去了,哎!臣也很想去看看他,可是公务繁忙……这样吧,您今天放心去吧,也当是代表了咱们户部。”
“如此,谢大人了。”
回到自己办公桌子前,随意挑了一样东西就往和亲王府赶去。
到达的时候府门前已经排起长队,被请过来的达官贵人俱是一脸哀色也不知是为了配合演戏还是心疼钱包。
季芹往门口一站,眼尖的管家穿着一身丧服跑过来赶紧恭敬地说道:“给五阿哥请安了!您请这边走。”
跟着管家的步子走到正厅,入眼是一片纯白。哀乐不绝于耳,由王府主子们领头一群人跪在地上掩面哭泣。厅正中摆着一口棺材,弘昼就直直的躺在里面。
“五叔!愿您在天堂安息吧!”季芹趴在棺材旁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棺材里的人猛的睁开眼睛,视线对上季芹,“臭小子,别光乱嚷嚷,丧礼给了没!” 他这一开 口,下边人全都停了,永壁站起来说道:“阿玛,您怎么又活了,不是您说要演得真真的么!”
“臭小子,没见过诈尸啊,快跪下!你们都给我继续哭,没我的话不许停!”
下面的人无奈,只得又干嚎起来。
“叔叔,您这次死得如此突然,弄得永琪都没好好准备礼物。”季芹遗憾拿出一方砚台,“时间紧急,不能再挑选了,这个送给您,凑合凑合。”
弘昼气得跳起来揪季芹的小辫子,“这何止凑合,臭小子,这臭墨盒子分明是你从桌子上随便拣的吧!”
季芹一边保护头发一边求饶:“叔叔饶命!错了,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弘昼冷哼一声,放开她的辫子,说道:“你的话也没错,叔叔这次是死的突然了些。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死么!”
“呃……”我不想知道。
弘昼自顾自的说道:“皇兄可真是生了个好闺女,我弘昼在这世上活了好几十年,独独这次大开眼界!”
“啥?!”季芹一脸迷糊。
弘昼恨不得拍他脑袋,“叔叔是给那个夏紫薇气死的!”
“哦!是她!”季芹终于想了起来,“她怎么气您了?”
“福尔康,知道吗?”
“不是令妃的侄子么,我前伴读的哥哥。”
“她呀,居然在给我们找到之前就和福尔康私定终身了。”弘昼压低声音说道,“她倒是痴情,来我这儿以后两天一哭,三天一闹,就是想见福尔康。叔叔我没辙,搬出夏雨荷来压她,结果这姑娘倒好,听到她娘的名字立刻不闹了,只哀求我们放她回济南。我的天,都说女人的心七十二变,我看她都不止这个数!”
季芹颇为吃惊:“听您的口气,压不住她?”
弘昼叹口气,“可惜不是我亲闺女,不方便打骂,要是真的我早就一脚过去了。我就不明白,这爹是她想不认就不认的?还有福尔康,一个包衣奴才,值得她如此这般?”想了想,弘昼又觉得不可思议,悄声和季芹说道:“夏紫薇那脑子……我总觉得被车咕噜碾过。”
真相了啊!
“济南的人回来没?”
“快了,还差两日。”
“等到证据回来了,咱们就面圣吧。”季芹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难为您这么些日子。”
弘昼一副解脱的样子,“终于要走了啊!”
看他现在这模样,季芹忍不住啐他:“当初是谁拍着胸脯说小菜一碟儿的?”
提起这个弘昼就胃疼,他一脸便秘的说道:“道高一尺魔高还一丈呢!”
“您这是什么破比喻。”季芹一脸黑线,“您啊,这几日就好好看牢她,万一到时候跑了就不好办了。”
“还想跑?这里可不是福家!”弘昼瞪眼。
这一边季芹和弘昼数着日子只等去往济南的人马一到就找乾隆和盘托出,而另一边失去紫薇行踪的尔康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福尔泰被罢了伴读,五阿哥又一天玩失踪,无奈之下他只得去找小燕子。
门窗全关的漱芳斋只留小燕子和福尔康两个,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被赶到外面。“什么?你是说紫薇失踪?”小燕子知道这个消息十分惊讶。
“是的,走之前紫薇留了一封书信,上面说既然这件事阴错阳差的成了定局,她也无可奈何,只希望你能代替她在皇上身边尽孝。”福尔康面露忧色,“自从那天留信出走就再也没见过她了,我还派了许多人手出去找她,结果都徒劳而返。”
“紫薇……”小燕子心里既惭愧又兴奋,惭愧的是太对不起善良的紫薇,兴奋的是自己再也不用担心真假格格的事情,可以一辈子荣华富贵了。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小燕子小心的问到,她知道尔康对紫薇有了感情。
“怎么办……”福尔康低喃,然后忍不住抱头蹲下,“怎么办,紫薇你在哪里,我找得你好辛苦!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尔康你别难过,我马上就去找永琪让他帮忙一起赵紫薇!”
“永琪?他根本就故意避开我们!尔泰出事了他也不管,一次被打一次被罢职,都在袖手旁观!他,已经不是我的好兄弟了。”福尔康愤怒的用拳头往茶几上猛的一砸,台子上的杯子被震翻,茶水四溅,滚烫的热水洒到福尔康的手臂上。
小凳子小桌子明月彩霞四个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久,高挂的太阳照射在地上让人身上镀起一层热雾。小凳子耳朵靠着紧闭的朱红色窗户说道:“怪事,格格和福大爷谈什么呢这么久?”
“还能谈什么,谈情说爱呗!”小桌子坐在石阶上用手扇风。
“去去!你这臭嘴别乱说话!”明月使劲扭了小桌子一把,“这话若要给人听去咱们漱芳斋整个儿得完蛋!”
彩霞不以为意,“让他说吧,头一次见这么不靠谱的格格我也想跟着埋汰两句。你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