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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终于告一段落,至少现在确定洛月安全,前辈也可宽心了。”萧南欣慰。经历这么多事,虽然没有得到寒石,但也算大有收获。
“你们明日何时动身?”圣姑脸上浮着笑,透着许久不见的气定神闲。
“我…”银狐答不上来,语郦的一番话已经打乱了计划。
“哥哥…”蜒舞轻轻拉了拉银狐衣角,嘟囔着嘴。
“明日就走,如果…走了,便留在西域,不再踏足中土。”明日,最后的机会。洛月,若你还是不愿跟我走,银狐便再不苦缠。
哈~蜒舞欢呼雀跃,一把挽住银狐胳膊。
“不踏足?何苦这样决绝…洛月,洛月她很快就会回苗疆,到时候…”圣姑一愣,又看了看身边的敏寻,以为自己听错。
“对啊,眼看洛月就要回来了,为什么这个时候…放弃,永不回来?”敏寻也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我…”银狐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
“是父王,我们出来许久,父王很是担心。而且父王本就希望银狐哥哥能静下心,专心修炼,未来继承妖王之位。”蜒舞连忙出来解围。
其他人面面相觑,气氛变得异常。
“既是这样,也无法强求,届时洛月回来,我们会告知你的。”萧南打破僵局。
“多谢。”银狐赶紧接上话,满脸感激。
“吃饭吧。”敏寻也顺势缓和,转移话题。圣姑也不再吭声,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一桌人闷头吃饭,各怀心事…
宗府。
“好个银狐,苦缠不成,竟痛下杀手!”屋内,玄机婆婆抓着从紫檀衣袖掉出的书信,暴跳如雷。
“真…是银狐?”语鹂不敢相信。自己明明将真相告知了银狐,银狐为何还是下了杀心!
“除了他还会有谁!”玄机狠狠抖了抖手中的信件,
“摄魂草!这等狠毒也忍心下,真是看错了他!”
摄魂草,剧毒之草,生长在西域。一旦中此毒,即刻毙命,回天乏术。若不是紫檀功力深厚,有灵力护体,以致毒气缓行,恐怕此刻早已命丧黄泉。
“天哪,若不是沧励带人搜寻,恐怕紫檀死在林间都无人知晓。”一想到这,语鹂就背脊发凉,急的要哭出来。
“语鹂,先别急。前辈,可有办法解毒?沧励一定竭尽所能!”沧励扶着战战兢兢的语鹂在一旁坐下。
“我已用银针将毒封住,占时没有危险,放心,有我玄机婆婆在,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救回她!”玄机婆婆将信件揣进袖中,回头看向床上的紫檀。此时,紫檀已经面色发青,好不恐怖。
“沧励,我需要这几样草药和毒虫,看看宗府是否有…”沧励连忙凑上耳,悉心记下…
三十二。久别重逢
第二日。
清早,圣姑前辈,萧南和敏寻便收拾妥当,急不可耐地往蜀山赶。
银狐和蜒舞也随着一道出了城。
“就这样离开,还有些小小不舍。”回头看着酆都高大肃穆的城门,敏寻感慨万千。回想当日,一行人满面愁丝来到酆都,虽然事情百转千回,但结局终算皆大欢喜。
“舍不得?酆都城这般寂静诡异,呆久了非疯掉不可。”这等鬼地方,银狐恐避不及。
“是啊,除了城主大婚那夜灯火阑珊外,整日里就静的古怪。”蜒舞也嘟囔道。
“看似寂静诡异,不如说是太平祥和。”萧南倒觉着酆都是宝地一处。
“师兄所言极是,这可全仰仗极地寒石了。”敏寻接上话,不由得记起紫檀。那紫纱下是何面目迄今不得而知。如今与城主新婚燕尔,也不知怎样了。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早些上路吧。”圣姑前辈适时打断,准备着启程。
“好。那银狐你呢?”萧南看向银狐。
“我们路不同,银狐先看着你们离去吧。”一个蜀山,一个龙岩山,方向截然相反。
“那好!后会有期!”萧南抱拳,敏寻也跟着抱拳,随即二指一挥,剑身出鞘,两人跨上剑跟着圣姑随风而去。
“御剑飞行,好神气啊。”蜒舞眨巴着眼,新奇地看着圣姑一行极速飞行,瞬间消失在了天际,
“哥哥,我们也该走了吧?”
“再…等一等…”银狐磕磕巴巴,还在等着洛月出现。
“等?等什么?”蜒舞环顾四周,不明所以。
“在等我这个老太婆?”一声大喝。
好强的杀气!银狐心中不妙,一把拉过蜒舞,护在身后。
“银狐,你竟敢毒害紫檀,今日我就将你碎尸万段。”金光一闪,玄机婆婆便出现在了眼前,满目凶神恶煞。
“且慢,毒害洛月?怎么回事!”银狐百思不解。
“有信为证,想抵赖!”玄机婆婆怒不可遏,将袖中书信扔了过去。
银狐莫名其妙,摊开已经皱巴的信,顿时目瞪口呆。身后蜒舞惊的捂住嘴。
“这…这不是我的笔迹,我从未写过此等信!”
“矢口否认,我早料到,既然狠心下毒,还有何事做不出!今日我就用你的血祭紫檀!”玄机婆婆不屑,抡起蛇仗就要发难。
“婆婆,还是先问清楚,以免错杀!”语郦慌慌张张赶来,身后跟着沧励。
“错杀?摄魂草,本就是西域特产的毒草,再加上这书信,铁证如山,如何抵赖!既然想紫檀死,我就先送他一程!”
“摄魂草?死?洛月…洛月死了?”瞬间五雷轰顶,银狐楞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月中了摄魂草毒,命在旦夕了。银狐,你到底怎么了?事情原委我都已说清,何苦下毒害命!”语郦不忍相信,银狐会那样对付洛月。
“命在旦夕,是谁,是谁害的!”银狐气的哆嗦。是谁,胆敢伤害洛月!
“真不是你?”语郦一把抓住银狐,大感万幸。
“一派胡言!”玄机婆婆毫不客气,抬起蛇仗劈头砸来。沧励眼疾手快,一把挡住:
“前辈,先别动怒,救人要紧!”
“救人!你们有救人的办法!”银狐急的眼发红。
“婆婆说的草药和毒虫我们都已备好,唯一还差的就是…就是你的血!”语郦紧张地瞪大眼,等待银狐反应。
“好!只要能救洛月,我死都行。”银狐毫不迟疑。
“不成!凭什么要银狐哥的血!”一直闷不吭声的蜒舞突然跳出,挡在银狐面前,
“下毒的是我!不关银狐哥的事!”
“是…你?”所有人错愕。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银狐疯了似,一把抠住蜒舞,不敢相信一向乖巧善良的小妹会做出此等狠恶之事。
“我只是打了三枚噬心针叶,让她在念你之时犹如万箭穿心般难受。我没有…我没有下摄魂草,这等剧毒,我从何而来!”手臂被抓的生疼,蜒舞惊惶得花容失色。
“噬心针叶?你居然用这个对付洛月,你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银狐失望透顶。
“我…我是父王许配给哥哥的妻子,可是哥哥心中只有洛月一个…洛月都那样狠心,你为何还要百般纠缠。。。我不过帮你们…当断则断!”蜒舞吓得眼泪婆娑,紧紧抓住银狐衣角,嘴上却依旧倔强,不服气。
“什么噬心针叶,是摄魂草!紫檀就快死了,竟还睁眼说瞎话!”玄机婆婆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的…不是的…哥哥你要相信我,我不想要她的命,我只是要她彻底忘掉你。只要有她在,你心里永远都不会有我…”
“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万万想不到你竟然变成这样。走!”银狐猛地甩开蜒舞,一脸决绝。
“哥哥,我错了!你不要离开蜒舞,我错了!”蜒舞再次抓住银狐手臂,瑟瑟发抖。
“想走!既然下毒,我就要你填命!”害了人一走了之,妄想!玄机婆婆握紧蛇杖,毫不让步。
“婆婆,此事因我而起,小妹犯错也是为兄管教不善。任何代价银狐一力承担。恳请婆婆看在小妹年幼,姑且饶恕了。”
“是啊,婆婆,如今重要的是赶紧回去救洛月,不要再造杀戮了。”语鹂也求情道。
“你回龙岩山去,别再跟着我!走!”见婆婆略有迟疑,银狐连忙示意蜒舞快走。
“我不走!哥哥不走,小妹不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蜒舞牛脾气,死死扣住银狐不撒手。
“你!”银狐情急,扬起手。啪!重重的一计耳光,蜒舞即刻傻住,呆呆得看着银狐。
“再不走,你我就从此断绝兄妹关系!滚!”银狐感到手不能克制的颤抖。从小到大,除了疼惜,自己从未骂过小妹,更别说打巴掌了。
“哥哥…”蜒舞捂住红肿的脸,孩子般哭喊起来。
银狐别过头,不忍再看:
“我跟你们走,只要能救洛月,做什么都甘愿!”
眼见这情形,玄机婆婆也不再多言,杵着拐杖往回走。语郦,沧励面面相觑跟在了后面。
银狐尾随其后,头也不回,任由蜒舞在身后嚎啕大哭。
宗府。
床上,紫檀直直地躺着,全身僵硬,脸色乌黑。
“洛月…银狐来了…”银狐声音颤抖,轻柔拂去洛月散落的发丝。一旁的语郦怔怔地看着。
“真的是摄魂草?”银狐明知故问。从洛月的中毒迹象来看,分明是摄魂草。可妹妹不会骗自己的,亦不会这般狠毒,要人性命。
“银狐?”
银狐回头,眼前气宇轩昂,温文儒雅的人想必就是城主沧励了。
“就差你的血了。”
“好。”银狐手指一划,立刻一道口子,冒起血,
“为何需要我的血?”
“龙岩山盛产各种毒虫毒草,摄魂草更是剧毒一。你是妖界法王之子,又贵为银狐王,与你而言,这些毒无侵无害…你的血正是解此毒的良药。”玄机婆婆道出缘由。
“虽然婆婆说过只有你不怕染毒,可见你碰到洛月,我还是担忧。好在你平安无事。”语郦大喜,起初还忧心,银狐见到洛月,定会心急,也一定会有所接触。若是不管不顾,万一银狐中毒如何是好(。wrbook。)。好在一切无事,也终有人能亲近洛月了。
“前辈,血已够,接下来该怎么办?”沧励端着器皿,请示玄机。
“立刻开始。你们先在外等候,等祛毒蛊制成,就由银狐将蛊送入紫檀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