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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们刘家房族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一定一定!”陈之奎此番异常地乖巧,他轮番地给到场的房族亲友敬酒夹菜,满口应允,“以后如果我有什么亏待芷馨的地方,要打要罚随你们的意,我诚心领受绝不反悔!”
“还有,”刘氏房族中的另一位族老也接茬儿说道,“以前芷馨在家,操持家务,打理生意,对父亲孝顺对兄长遵从。现在她嫁了过去,刘家缺了个人手,雨生父子的生活、生意都已受到极大的影响,人说女婿半个儿,因此,之奎你们小夫妻只要有空,都应多回来照顾父亲,看望兄长,如果雨生父子俩有困难,不论是出钱还是出力,你们都应该尽力相帮,不准推诿和延误!”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陈之奎一边给大家敬酒一边点头答应,“既然娶了芷馨,岳父就是我的亲爹,妻舅就是我的亲哥,我会诚心诚意地孝敬、尊重他们,不论是生日、年节还是有大事小情,我和芷馨都会回来,要钱出钱,要力出力,全心全意尽力而为,决不含糊!”
就这样,房族长老们提一项陈之奎应允一项,问一句答一句,不是下保证就是打保票,果断干脆,言恳意切,令刘姓房族的长者们连连点头,十分满意。都说:“陈之奎这样明理懂事,孝顺乖巧,芷馨真是有福,嫁得了这么个好夫婿,这下刘家有好日子过了!”
这一顿舒心酒,大家感情融洽,气氛热烈,语言投机,杯来盏去的十分惬意。刘家人喝得开心满意微醺上脸,陈之奎也喝得脸红脖粗酒气呛人。看看日已西坠,暮气渐浓,陈之奎便摇摇晃晃地强行挣起身来,提出来要回家。刘家父子因为各人得了陈之奎50块光洋和那么多的礼物,拉住他怎么说也不让他走,而刘姓的房族长者因为到席陪客,按礼节每家都要回请新女婿一餐的,自然也是尽力挽留不让他走。于是,众人安排好宴请陈之奎的餐次,刘家父子打理好陈之奎到餐每户应送的礼品,大家说说笑笑,谦谦让让,待办完这些事情之后已夜黑更深,万般无奈,陈之奎便在刘家客房(就是以前刘芷馨的闺房)里住了下来。
酒喝多,人尽兴,刘雨生这一觉就睡过了头,当刘志敏和前来请陈之奎去吃早餐的婚事执事伯把他叫醒时,太阳已经升起有一竿子高了。
“啊,好酒,真是好酒!”刘雨生打着呵欠伸着懒腰问儿子:“志敏,新女婿之奎起床洗好脸了没有?”
“爹,”刘芷馨道,“刚才我去请妹夫起床洗脸,发现房门虚掩床上无人,他已经起身回小陈庄去了!”
“这个孩子,”刘雨生笑道,“他一定是惦念着芷馨和家里的活计,不愿麻烦各位房族长辈请他破费,所以一早起身就悄悄地走了!”
“那也得和我们打声招呼呀,”刘志敏不高兴地嘟哝着,“一点儿也不懂礼数!”
“他正是因为太懂礼数了才没有将我们叫醒,”刘雨生替自己的新婚女婿辩解,“一定是我们昨夜喝酒太多,烂醉如泥呼呼酣睡,陈之奎不忍心搅破我们的好梦,这才悄悄离开不辞而别的!”
“雨生,”执事伯道,“你家女婿之奎这么一走,我们昨夜安排的餐次就难以请到,陈家会不会怪我们失礼?”
“不会的不会的,”刘雨生道,“又不是我们未安排,是他自己不辞而别,失礼的是他不是我们,他怎么还会怪罪我们?”
“这就好这就好,”执事伯道,“那这些餐次安排我们还是留着,待之奎和芷馨小两口儿下次夫妻回门,我们再杀鸡买酒宴请他们!”
“事已至此也只得这样,”刘雨生拱手向执事伯致谢,“小婿失礼,有劳大叔,真不好意思!”
送走了前来请客的执事伯,刘志敏挠着脑壳儿说:“爹,我总觉得妹夫这次回门,有很多的不合情理之处,这事儿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不合情理?”刘雨生愕然,“你指的是哪些?”
“比如讲小俩口新婚回门,怎么妹子不回只有之奎独往?陈家以前办事抠门吝啬霸道,这回陈之奎该来那么多的礼物还给我们父子红包,言辞神情恭敬又谦和,你不觉得奇怪吗?”刘志敏分析道,“另外,昨夜我看妹夫酒未过量,言神清爽,而且执事伯他们宴请之奎的餐次也已安排好,他怎能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早起开溜不辞而别?还有……”
“这些事情是有些蹊跷,但我们不要净往坏处想,”刘雨生说,“也许是我们的诚心打动了他们,芷馨从中斡旋得好,他们也诚心想和我们做亲戚,改弦更张也不是不可能!”
“话是这样说,”刘志敏道,“可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算了算了,志敏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刘雨生说,“也许他陈家真的有什么急事,之奎他不便对我们明言,这才早起匆匆离开不辞而别的吧?”
“但愿如此吧,”刘志敏说,“陈家太鬼马,陈家兄妹又太恶毒,他们若要算计、祸害我们父子俩,可是防不胜防的啊!”
“你说的不无道理,”刘雨生转念一想,吩咐儿子,“这样吧,志敏,过几天你带上一些礼品,说是回访看望妹子和亲家哥,到陈家去探探虚实!”
“嗯!”刘志敏连连点着头答。他抬头一看,只见山风紧刮,乌云聚集,天气更冷,不由得暗在心中一声嘀咕:冷呀,莫非又要变天了?
第75章:第十五章、针线货郎的艳遇
第十五章、针线货郎的艳遇
作者:唐玉文
自从出了被二哥裸身搂抱,当众出丑丢人的那件事情之后,陈莉萍敏感地发觉,自己的未婚夫李泊舟,不但对自己没了以前的服从和畏惧,也没了以前的关注和亲热。她不得不忧虑地担心:她的婚姻出现了危机,很有可能,李泊舟会因此而与她分手!
她因此而想到他们三兄妹设置的报复、整治、陷害刘家的“一石三鸟”的毒计,要置刘芷馨于死地、为己泄愤而令李泊舟对刘芷馨死心、迫使其全心全意爱自己的欲望便更加强烈,心态更加迫切:该死的刘芷馨你令我如此尴尬痛苦,那我就要你比我尴尬痛苦十倍,一百倍!
就在这时,她看见李泊舟办完事情从自己的门前经过,赶忙出去叫着他:“泊舟!泊舟!”
李泊舟刚才被陈之道支使出去,为果树施肥浇水,打顶抹芽,累得够呛。现在他见陈莉萍叫他,便极不情愿地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地问:“你有什么事?”
他这冷漠的神态和傲然的语气,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如果以前李泊舟胆敢这样对待她,陈莉萍早就将他骂得狗血淋头,无处藏身了。可是现在自己出了那个丑事,失去了斥责叫骂李泊舟的胆勇和底气,哪儿还敢使小性子找他的茬儿?
“泊舟,”陈莉萍作出一副娇柔体贴的神态,近前去拉住李泊舟的手臂,温柔地笑道,“你留在我们这儿忙里忙外地做事儿,丢下你娘一人在家守孤凄我于心不忍,这样吧,一会儿我俩到镇上买一些可口的糕点果品,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哟嗬,陈大小姐,今天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我的耳朵听错了?”李泊舟回过头来,讥讽地望着她,“以前我要回去看看娘,你还发态度骂我将我买给她老人家的水果扔进阴沟里,今天你自动地提出来要买东西去看我娘,面子太大,她承受不起!”
“泊舟,以前全都是我的错,我在这里向你和向你娘表示深深的歉意,”陈莉萍语态恳切地说,“我是很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的,泊舟,你就让我和你去看看你娘吧!”
“下次吧,我现在没空!”说着,李泊舟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既然你说你很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那我就在这儿提醒你一句。上次你和你二哥的事情虽然不能全怪你,但也应该下不为例!最近我看那走街串巷的针线货郎何老四,时时在你家的前门后窗转悠,与你鬼鬼祟祟地接触。我希望你不要再闹出类似的笑话,人要脸树要皮,否则你就休要怪我翻脸无情休掉你!”
“不会的,泊舟,”陈莉萍急忙涨红了脸向他解释,“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然而,李泊舟只是冷哼了一下鼻子:“我话已说明,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听也不听陈莉萍的,丢下她顾自扬长而去。
“李泊舟,我对你这样好,你竟然不相信你的未婚妻,你混蛋!”陈莉萍望着他的背影厉声大骂,却见她的大哥陈之道走了过来,她赶忙停声不敢再骂。
“小妹,”陈之道过来,低声地对她说,“你二哥那边已经全部准备好,你这边怎么样,我们原先定下的那个李代桃僵的合适人选,今天他会到这儿来吗?”
“肯定会来,”陈莉萍说,“他虽然对我们心存不良,但罪不致死……”
“谁说他最不致死?我看是死有余辜!”阴头蛇陈之道恶狠狠地说,“明知你有未婚夫但还来挑逗纠缠你,这不是想破坏你的婚姻幸福吗?他为了达到这个卑劣的目的,甚至不惜以向警察、侦探举报二弟强奸杀人罪来胁迫你,像这样卑劣险恶的人还不该死吗?时间紧迫,箭已上弦,小妹,你要赶快定夺,不要舍不得也能再犹豫了!”
“我不是犹豫,也不是舍不得,”陈莉萍红着脸解释,“一下子叫我杀人,真有点儿下不了手……!”
“你二哥已经行动,事急燃眉下不了手你也得下!”陈之道冷绷着脸对陈莉萍道,“小妹,人不害人身不贵,火不烧山地不肥,我们要刘家家破人亡、非死即囚的的行动已经实施,刻不容缓,不要因为你的手软拖延而坏了我们的大计!”
“不会的,大哥,”陈莉萍狠了狠心说,“只要这家伙今天一在我面前出现,我就叫他往我们兄妹扎成的死套子里钻!”
“小妹,那你抓紧时间办,大哥等你的好消息!”陈之道说完想起别的事情,连忙扭头急匆匆地走了。望着大哥远去的背影,陈莉萍的眉头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