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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准备在她疯狂乱性的时候再占有她。不料这贱婢相当鬼马,不知使了什么手法将我和她的酒杯调了包,让我喝了那孽酒心性迷失人发疯狂,错把小妹当成是刘芷馨那贱婢,胡作非为闹出了这么一场大笑话……”
“大哥,我也是被刘芷馨那贱婢所骗,才进入他们的新房遭到二哥的羞辱的啊!”陈莉萍羞惭而恼怒地瞪了自己的二哥一眼,这才开言说道,“我们将刘芷馨骗取回来,并将她那猪头三大哥痛打一顿之后,为了防止那贱婢逃跑令我们陈家人财两空,我、大哥、九叔和油嘴媒婆四人决定轮班守夜监视刘芷馨。当时我正在巡逻却突然碰上刘芷馨从新房里跑出来,我拦住她盘问她却说二哥有事要找我。不明真相我随她开门走进新房,却见二哥赤身裸体地在那里乱叫乱嚷地发酒疯。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刘芷馨那贱婢竟然将我往二哥的面前一推,心性俱失的二哥可能是把我当成了刘芷馨那贱婢,于是就把我搂住……搂住……”说到这儿陈莉萍再也难以启齿,便低下头来饮泣再也不吭声。
“刘芷馨这贱婢,真真是气死我了!”听完陈之奎、陈莉萍的叙述,阴头蛇陈之道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弄清楚,不由得对令他们陈家丢人出丑的刘芷馨恨得牙痒痒的,“让之奎、莉萍当众出那样的洋相,使我们陈家丢人现眼威望扫地,我真恨不得将她立即打死剁碎喂狗,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这事儿使不得,大哥,”陈之奎胆怯地说,“吴雨克曾怀疑奸杀刘小翠的凶手是我,还警告要我善待刘芷馨,说是如果她在我们家出了事,他就绝对不会轻饶我!”
“身藏尖刀,一肚子诡计,才刚嫁过来就让丈夫和小姑子当众出丑,”陈莉萍愤愤地说,“这样蝎虎的女人不克夫也败家,我们陈家已容不下她!”
“这倒还是其次,”阴头蛇陈之道摸着下巴说,“我最担心的是刘芷馨已与吴雨克达成了什么默契,到我们陈家另有所图,祸害我们兄妹……”
“这样的女人的确是个祸根,我也不再敢要她做老婆了,”陈之奎也心有余悸地说,“大哥,你干脆将她卖给别人做妾,或者卖给青楼为娼,用这钱再给我另娶一门媳妇吧!”
“这事儿因为有吴雨克插手,不论咋整我们都得将它办得十分巧妙才行,”陈之道骨碌骨碌地转动着他那双阴沉深邃的恶狼眼说,“我们不但要将刘芷馨卖掉,而且还要叫她刘家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方才泄我心中之恨!”
“可是,吴雨克……”陈之奎心有余悸地说。
“别怕,二哥,”陈莉萍不满地望着陈之奎,胸有成竹地说,“吴雨克只是个爱耍小聪明的私人侦探,怕他怎的?只要我们能将卢警长那草包拉过来,让其为我所用,那就什么事儿都好办了!”
“刘芷馨的事好处理,那小妹的事呢?”陈之奎担心地问,“当时我迷失心性对小妹无理,李泊舟将它全都看在了眼里,还为救小妹挨了我一拳——我担心他会因此而厌恶小妹,并因此和她退婚!”
“谅他也不敢!”阴头蛇陈之道凶蛮地说,“李泊舟是个孝子,我们曾借钱帮助他医治母亲,他不敢忘恩负义的!”
“好了好了,大哥二哥你俩不要再纠缠在我的事情上了,”陈莉萍极不耐烦地说,“还是快想办法如何解决刘芷馨那贱婢吧!”
“这个是自然,”陈之道突然问陈莉萍,“小妹你要老实告诉我,你与何老四那针线货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干吗我见他几次死皮赖脸地来找你,大献殷勤?”
“这个猪头三是自作多情,我根本看不上他!”陈莉萍恼火地说,“我在他手上买过几次绣花针线,谁知这无赖因此就纠缠上了我!要送我花镯衣裙,请我下馆子听戏,向我讨好献殷勤,令我怎么斥责驱赶都甩不掉,真烦死人了!”
“小妹,事情怕没有这么简单吧?”陈之奎冲她冷冷地一撇嘴,“那我怎么几次碰上你和他神神秘秘地说话,还将自己亲手绣的花肚兜送给他?”
“我还不是为了你二哥?”陈莉萍忿怨地说,“何老四说案发那天看见你和刘小翠撕扯纠缠,还要将此事向吴雨克举报,我为了不让他乱说害你坐牢,受他胁迫万般无奈才这样做的!”
“二弟,小妹为了你作出如此重大的牺牲,你可一定要记住她的好处哦,”陈之道赞赏地望着陈莉萍,对陈之奎道,“二弟你做事毛躁老是使我们丢人,给我们惹祸!我估计何老四之所以要这样做,一定是因为追求莉萍不到,便以诬告二弟奸杀刘小翠来胁迫小妹,已达到他不可告人的卑劣目的!”
“这个可恨的家伙,”陈之奎、陈莉萍一齐咬牙骂道,“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我们绝对不能轻饶他!”
“所以我设计了一个一石三鸟之计,”陈之道得意地说,“事情一做,不但能卖掉刘芷馨再给二弟娶上一门好媳妇,而且刘雨生父子和何老四那王八蛋,非死即囚,我也要他们全都没一个有好下场!”说着他低声附耳过去,嘀嘀咕咕地向之奎和莉萍兄妹俩和盘托出了他的一石三鸟害人计。
“好计,好计!”听了阴头蛇陈之道要刘雨生与何老四非死即囚、家破人亡的毒计,不仅齐声鼓掌叫好,“这样一来,我看他们谁还敢欺辱、愚弄我们陈家大院!”说着三人尽皆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他们兄妹三人只知道在那里肆无忌惮地议论着自己以毒计害人阴谋,但却万万没料到在厅外的花窗之下,有一个人已把他们兄妹三人的谈话全都听在了耳里。
这个人就是陈莉萍的未婚夫、刘芷馨的初恋情人李泊舟!
刚才在新房里发生的那龌龊荒唐的一幕,令闻讯赶到的李泊舟又气又恨,又羞又忿。当了众人,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衣衫不整地被赤身裸体的二舅子搂在怀里,又亲又摸,又拖又拽,这样子被血气方刚而又极爱面子的李泊舟看见,哪儿能接受得了?加上当时他为了救陈莉萍还挨了陈之奎的重重一拳,更是怒火中烧,尴尬异常,真恨不得三拳两脚将那对丑态百出的兄妹打倒在地,也恨不得自己找个地缝儿给钻进去,藏脸避羞不再见人!
随着事态的发展,李泊舟既弄清了陈家兄妹与九叔、油嘴媒婆逼迫、诱骗刘家强娶芷馨的事情始末,也知道了陈之奎力图暗算刘芷馨但却自食恶果兄妹出丑一事的前因后果。他觉得是陈家兄妹诈婚害人在先,刘芷馨设计自保在后,陈家兄妹当众丢人现眼是自取其咎,怨不得人!事情想通,李泊舟不但不恨刘芷馨,反而还暗暗地敬佩起她的胆勇和心智来。
陈家兄妹的心肠是如此地阴险歹毒,李泊舟心生害怕真想立即与陈莉萍退婚和陈家断绝关系,可是他曾向陈家借钱救母,不想因此而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但如果不和陈莉萍退婚,那她与二哥这次的丑态、与何老四的感情纠葛,自己该如何对待,如何接受?
思忖至此李泊舟又一转念,他想起陈家兄妹密谋的毒计,不禁暗暗地为芷馨父女三人的安危担忧起来。虽然他没有听清陈家兄妹密谋毒计的具体内容,但从中的“死”,“贱卖”,“坐牢抵命”,“家破人亡”等只言片语中,李泊舟就断定陈家兄妹此番定下的毒计一定会相当周密和歹毒,令人防不胜防难以对付!但不管怎么样,作为曾经的恋人他一定要想尽办法通知刘家,并尽己所能来保护陷身于陈家魔窟的刘芷馨!
不过有一点李泊舟已经在心中拿定了主意,那就是陈莉萍不是淑女而是个心肠阴险歹毒的荡妇,自己总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和机会退婚,决不能与她做夫妻!
李泊舟正在思忖之间,猛地觉得身边有动静。他转头望去,突然看见一个人影倏地一闪,消失在了花丛灯影之后。李泊舟怕暴露自己的行藏引起陈家兄妹的嫉恨,所以便赶紧悄悄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其实,李泊舟多虑了,他刚才看到的这个神秘人影,并不是刘家兄妹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黎慧兰的情夫、邻村的那个老光棍哈巴东!
自从那次在陈家果园的草棚,黎慧兰被心怀报仇欲念的老光棍哈巴东强行占有之后,生理和心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哈巴东的老婆被陈之道害死,令其夜夜孤凄打了那么多年的光棍,今天他欲火焚心前来强暴自己,夫债妻还天经地义。陈之道虽然是她的丈夫,但却从来没有疼爱、怜惜过她。不论是家里家外,对她不是喝斥就是打骂,令她的身上时时清紫红肿流血流脓,满脸泪痕苦不堪言。即使是夫妻两人亲热,他也粗鲁狂躁将她肆意蹂躏摧残,令她恐惧痛苦万分,过夫妻生活犹如遭受严厉的酷刑。而哈巴东却不同,温言款语,动作柔缓体贴,还时不时送些花呀果呀首饰衣裙给她,并立誓要将她从陈之道这暴徒的手中解救出来,与她夫唱妇随、温柔体贴地过日子。更令她惊喜的是,她与陈之道夫妻多年却从未开怀,但与哈巴东偷情数次却有了身孕。以前陈之道总是骂她是只不会下蛋的寡婆鸡,现在才弄明白,罪不在她,而是陈之道这头不能生驹的绝户驴!
两相对比,黎慧兰觉得,陈之道是个毫无人性与情义的畜生,而哈巴东,却是一个重情重义,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今天陈之奎与刘芷馨成婚,哈巴东因为思念黎慧兰,便也巧妙化装偷偷溜进陈家大院来看热闹。陈家兄妹的卑劣险恶,刘芷馨的灵机巧智,黎慧兰的善良温柔,更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刚才他见陈家兄妹聚集在这客厅中商议事情,便悄悄地潜伏在一旁偷听。不料在偷听过程中惊动了李泊舟,他也误以为李泊舟是陈家的人,所以赶忙逃离客厅去找黎慧兰。
此时黎慧兰正留在刘芷馨的新房里,给她整理被人弄乱的衣物家具,冲洗油嘴媒婆泼洒陈之奎兄妹留下的尿液。她俩一边忙活一边说话,斥责陈家兄妹的凶残,诉说自己心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