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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在鹤云城里办事,就是与陈大陈三在‘赌翻天’赌坊赌钱,寸步不离分身乏术,哪儿有可能到柳林镇来糟害刘小翠?”
“陈之奎,狡赖是没有用处的,它只能加重你的罪责和惩罚!”吴探长正言警告陈之奎,“如果刘小翠真是你所杀,我希望你能老实认罪或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以减轻对你的刑罚!”
“吴探长,刘小翠真的不是被我所杀,我有当时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据,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九叔、陈大和陈三,”陈之奎说,“希望你不要偏听偏信冤枉好人放过坏人!”
“你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们会深入调查的,”吴探长说,“因为今天是你的新婚喜日,所以我们只是事先和你打个招呼,待你新婚三朝一过,我们再找你进一步地调查了解!”
正是吴探长“新婚过后我们再找你”的这句话,令陈之奎神情忐忑心有不安。此时他骑着马伴着花轿一边走一边想:是谁向吴探长举报陷害我的?你吴雨克并没有掌握我奸杀刘小翠的证据,我哪里怕你旁敲侧击调查了解?然而当他望了一眼穿着新娘服坐在花轿之中的刘芷馨,不觉又动了另一个念头:人说无风不起浪,吴雨克又是桂东郎蛮山赫赫有名的私人侦探,名威言重,如果他没有掌握什么对我不利的证据,是绝对不会这样对我说的!看来我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好,不然让他抓到把柄,我费尽心机才刚娶到美妇,未曾享受到一点新婚燕尔的快乐,就被他投进死牢里去,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陈之奎与刘芷馨这对即将拜堂成亲的新婚夫妻,就这样各怀心事,各作打算,随着鸣鞭放炮、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走进了小陈庄,走进了陈家大院。
此时,油嘴媒婆刚好洗净身上又腥又臭的狗血,现在听说九叔和陈之奎已经将刘芷馨用花轿抬回了陈家大院,赶忙换上妖艳而喷香的新装,扭腰翘臀来到陈家,控诉刘芷馨对她的斥责和羞辱,双眼直瞪瞪地问九叔和陈之道:“刘芷馨这贱婢如此不留情面地当众斥责、羞辱我,你们准备怎样惩治刘芷馨这贱婢,为我报仇雪恨?”
“这个嘛,”陈之道沉吟着,“我们好不容易才将刘芷馨娶进陈家,如果惩治她过火,她心生怨恨死也不愿留在陈家,不愿与我二弟成亲做夫妻,那我们可就因小失大了!”
“那你也不能因为这些顾虑,放弃对刘芷馨的惩治呀,”九叔因为与油嘴媒婆有那种龌龊的不正当关系,说话做事便自然而然地偏向油嘴媒婆一边,“这次刘芷馨若此欺辱长辈我们如果都不将她狠狠地惩治一番,那么她会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令我们无法管束她的!”
此时九叔也已将他身上得狗血清洗干净,另换了衣衫,恢复了族长、村长的威严。
“那么,”李泊舟过来焦虑地问,“九叔你准备如何惩治刘芷馨?”
“要她双膝跪在陈家列祖列宗的灵牌面前,当众忍错当众向油嘴媒婆赔礼道歉,”九叔得意地望着油嘴媒婆说,令油嘴媒婆感激地看了他不停地抛媚眼,“除此之外,我们再去弄它一盆狗血回来,让油嘴媒婆淋她刘芷馨个一头一身!”
“好啊好啊,”油嘴媒婆高兴地拍手叫道,“要刘芷馨那贱婢给祖宗下跪,当众向我赔礼道歉,让我对她狗血淋头!”
“使不得使不得,”李泊舟直摇手反对,“这样做不但违伦理,犯法律,而且还会给人以我们陈家虐待新媳妇之嫌,令刘芷馨找到离开陈之奎,不愿与他成婚的理由和借口——这事是万万使不得的!”
“谁说使不得?”油嘴媒婆十分不满地瞪了李泊舟一眼,“不管怎样,我就是要像这样整治她贱婢刘芷馨!”
“我就不准你这样无理地整治陈家二嫂!”李泊舟说,“你若气跑了刘芷馨,看二哥不拧掉你的脑袋!”
“好了好了,泊舟和媒婆你俩都不要再吵了,”就在李泊舟和油嘴媒婆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只见李泊舟的未婚妻陈莉萍走近前来劝阻住他们,“我发现了一个既可以令你们泄愤出气、又令刘芷馨受了辱而不便过分发火闹事、十分适宜整治的倒霉蛋儿!”
“谁?!”众人齐声问道。
“刘志敏,”陈莉萍得意地说,“刘芷馨的哥哥,刘家的陪嫁舅子刘志敏!”
“好,就拿这傻小子打骂、羞辱一顿泄忿气!”陈之道、九叔和油嘴媒婆全都高兴地说,“我们要给姓刘的贱婢知道,以牙还牙,以后她刘芷馨胆敢对我们的人不尊重,那我们也会拿她的家人来出气!”
“不行,这……”李泊舟还想再说什么,但油嘴媒婆和陈莉萍等人根本不听他的,已经叫喊着一窝蜂地涌出去,
此时,刘芷馨已经被花轿抬进陈家,百感交集地垂首坐在床沿,等着婚礼司仪喊她出去与陈之奎拜堂成亲。而娘家给她置办的所有嫁妆,也在她的亲哥哥、娘家陪嫁舅子刘志敏的押送下,全部送了过来,五彩缤纷、琳琅满目地置放在了她的新房里。
就当刘芷馨正在与她哥说话的时候,只见陈之道、陈莉萍兄妹俩进来请刘志敏出去饮酒吃饭。按照当地的婚俗,来到男方的家中,女方的陪嫁舅就算是婚礼上最尊贵的客人,男方家人宴请他是理所当然的事。刘芷馨做梦也想不到陈之道等人会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所以她不但毫不迟疑地让哥哥随他俩走,并且还诚心诚意地向陈家兄妹表示感谢。
然而,当陈之道、陈莉萍带着刘志敏来到客厅之时,还未就座端碗,就听见成心闹事的油嘴媒婆语调尖酸刻薄地叫道:“各位族人,这次刘家竟然敢克扣新娘子的嫁妆,少送了床单、棉被、夹袄等六七样东西来,大家说,我们该不该找这猪头三样的陪嫁舅算账?”
“不是的不是的,”刘志敏急得红脸冒汗地解释,“我们已经将我妹的嫁妆全部送了过来,这位大婶说的话不真实,请大家相信我!”
“这小子骗人!”此时,九叔也站出来作证道,“我是这次带队到刘家迎亲的执事伯,我以我族长、村长的身份作证:刘家不但把新娘子的嫁妆截留了一部分,而且还把我们陈家的迎亲客羞辱、斥骂了一顿!”
“打,打这猪头三,”陈莉萍过来咋呼起哄,火上加油,冲着他们家族陈大陈三等愣头青们喊道,“谁叫他克扣新娘子的嫁妆,羞辱我们的迎亲客!”
“对,奏这笨小子,让他知道知道我们陈家的厉害!”陈之道也躲在人群后面煽风点火。
面对陈家人的一派胡说,刘志敏正欲解释,但是九叔、油嘴媒婆、陈大陈三以及几个不明真相的愣头小伙,已拳打脚踢地冲他动起手来,打得刘志敏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被人踢打得惨叫连声不停地挣扎。当李泊舟和黎慧兰闻讯赶来制止时,刘志敏已被九叔、油嘴媒婆、陈大和陈三等人打得浑身是伤口鼻流血,搂着小腹哎哟哎哟地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
“陈姓族人们,刘家确实已将新娘子的全部嫁妆送了过来,”李泊舟扶起刘志敏,大声地对众人道,“我们不能听人胡说,误会刘家人毒打陪嫁舅!”
“你们不能诬赖好人,不能毒打我的哥哥!”就在这时,只见新娘子刘芷馨也闻讯跑出房来,护住口鼻流血、连声呻吟的哥哥愤怒地望着九叔和油嘴媒婆等人叫道,“你们若敢再毒打我的哥哥,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墙上,要你们陈家婚事未办就办丧事!”
“杂种,混蛋!”听说刘芷馨为救哥哥要撞死在墙上,陈之奎也慌了,他赶忙出来瞪着血红的眼睛骂众人,“你们偌打伤了我的大舅子逼死了我的新娘子,我就操你们的祖宗要你们的命!”
众人被刘芷馨一吓被陈之奎一骂,那儿还敢再留下来闹事?于是纷纷夹着尾巴溜出了客厅。“哥,你快走,”刘芷馨急心地对刘志敏道,“否则他们会害死你的!”
“芷馨你放心,”李泊舟也挤近前来悄声地对刘芷馨道,“我来保护你哥逃出去,保证平平安安地将他送回柳林镇!”说着李泊舟抓住刘志敏,拖了他就趁着混乱往外逃。
“泊舟哥,谢谢你!”望着李泊舟和哥哥外逃的背影,刘芷馨感激地说道。“你们这些陈家狗,”刘芷馨摸了摸怀里的尖刀恨恨地冲着陈之奎、陈之道等人咬牙暗道,“你们骗娶了我还要寻衅毒打我哥哥,以牙还牙,此后我一定要给你们些厉害瞧瞧!”
第71章:第十一章、自食恶果
第十一章、自食恶果
作者:唐玉文
虽然是极度的不愿意,但为了父亲,为了查出线索、证据给堂妹小翠报仇,刘芷馨还是忍忿和陈之奎拜堂进了洞房。
夜深了,前来贺喜的亲友、闹洞房的客人都已陆续散去,布置着红幛红幔红喜联的洞房里,只剩下了陈之奎与刘芷馨这对新人。
怕陈之奎降伏不住刘芷馨,不能与她鱼水合欢享受新郎之福,陈之道、九叔和油嘴媒婆,在入洞房之前就齐给他打气出主意。“二第,”陈之道说,“美人如牲口我已帮你牵了回来,能不能将她骑用令她顺服于你,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九叔也说:“之奎,娶回的老婆就算是你买回的猪,她若不稳稳顺顺地让你骑用,打死骂死随你的意!”“之奎贤侄,”油嘴媒婆这老骚妇更绝,她从衣兜里掏出一包色泽乌黑的药粉儿来,“这是我特制的杀阴催情药,你想办法化在茶水里让刘芷馨那贱婢服下,她若中招就是被你玩死压烂了也不知道痛!”
陈之奎也想将刘芷馨降伏做自己温驯的性奴,现在见九叔等人为自己出了那么多对付刘芷馨的高招,心中不禁万分的意。“娘子,”他闩上房门,偷偷将媒婆给的那包淫药化在了一杯蜜酒里,欲火焚心地过来对刘芷馨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还是赶快喝了这杯合卺酒,上床亲热去吧!”
“陈之奎,你们将我威逼、诱骗娶进门来,还将我的哥哥给打伤,我是不会与你做夫妻的,”刘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