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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白有卿下山没有回来,十有八九已被滚地雷打死。滚地雷将自己抓回来之所以没有处死,是因为还没有玩腻。那天如果自己被她玩腻了,抛尸何处与是否得留全尸还是个未知数!好你个滚地雷,我被你玩被你骑违着心意依从你,你伤害冬哥抢我上山将我强暴的老帐还未算,现在又想图谋杀死我,真是个毫无人性的老畜牲!哼,你想等玩腻了再杀我,那我呢,现在就要你的命!这么一想,她见对面的墙上挂着一把锋利的大刀,立即将它取下来,双手紧紧地握着,来到床前。
此时滚地雷还熟睡鼾鼾,至说梦话:“花艳丽的脸腮好嫩……肌肉好香……”还沉浸在与花艳丽的欢爱中,全然不知死神已经悄悄地临近。
“老畜牲,你做梦还在玩弄本姑奶奶,我要你死,我要你死!”花艳丽恨恨地盯着滚地雷,咬牙骂着,举起锋利的大刀朝着他的脖子就拼命地砍了下去。
由于花艳丽满怀愤恨,拼命砍,下手狠又准,而滚地雷又鼾鼾熟睡,毫无防备,因此被她一刀砍中。“呼——咕噜”!刀光血影之中滚地雷的脖子被砍断,他脱离颈腔的头颅就滚落到了一边。可怜好色成性、为匪作恶多年的巨匪滚地雷,就这样在渲淫的美梦中稀里糊涂地见了阎王。
砍掉了滚地雷的脑袋,花艳丽还觉得不解气。她想起自己被滚地雷强暴的痛苦和耻辱,便又举起刀来,对着滚地雷的下身乒乒乓乓地乱砍乱剁一气。“老畜牲,我看你强暴我,我看你强暴我!”血肉横飞当中,她直到剁得筋疲力尽,方才罢手。
“杀了滚地雷,我还得去杀伍士林!”此时花艳丽热血腾沸,神情亢奋。她脱下了已经溅满了滚地雷血肉的外衣外裤,又用刚才洗脸的那盆水将自己身上的血渍全部洗净,方才换上滚地雷的衣服,将他的那把二十四响盒子炮插在腰上,倒马棚里去牵马。
“夫人,你要出去呀?”看守马棚的匪徒问,“司令不随你一块儿去?”
“司令昨晚喝多了酒,现在酣睡还未醒呢,”花艳丽冲他笑了笑,“我随便在附近遛遛马,很快就会回来的!”说着,花艳丽牵出滚地雷十分喜欢骑的那匹枣红马,纵身骑了上去就要走。
“不好了,司令被花艳丽那臭女人杀了,大家快拦住他,打死她,为司令报仇啊!”随着这一声凄厉惶恐的哭叫声,只见一个土匪头目大声哭叫着领了几十个小匪,往这边追了过来。
听得那土匪头目的叫声,看守马棚的土匪就要去拔枪。“砰砰!”花艳丽抢先两枪将他撂倒,挥鞭催马,奋然前行。
这时,花艳丽的前面有人阻拦,后面有追兵,他们“啪啪啪”地打着枪,叫着喊着前后夹击来抓花艳丽。匪徒们剧烈的枪声,惊吓得她的坐骑也咴咴咴地乱叫。
此时的情况相当的危急,丝毫也耽搁不得。花艳丽纵马,挥枪,“砰砰砰”前打后击,一下子撂倒了好几个匪徒。
幸亏她当日向白有卿学会了骑马打枪,要不今天可就要被撂倒在这儿了。花艳丽在暗道侥幸的同时,不由得也在心中对白有卿充满了谢意。
“今天本姑奶奶杀死滚地雷,是因为他强暴我还要杀我!”花艳丽挥舞着盒子炮,对前后夹击自己的土匪们大声喊道,“杀了人报了仇,姑奶奶今天就豁出去了,让我者生,挡我者死,想送命的你们就来吧!”说着她“砰砰砰”打倒了好几个朝她开枪、挡道的匪徒,然后奋力催马,一手打枪一手挥缰,踏着土匪们的死尸飞快地向山下跑去……
第58章:第三十二章、名探的苦衷
第三十二章、名探的苦衷
作者:唐玉文
阿春与秦珍居住的那间略显狭窄、简陋的房间,夫妻俩正在一边喝酒一边商量他们利用花艳丽杀伍士林报仇的事情。
“阿珍,我不明白,你这么热心地撮合伍士林与花艳丽的婚事,”阿春心存疑虑地问,“莫非你真的要让花艳丽杀死伍士林,借助她的手为自己报仇?”
“这事儿表面上看好像是这样子,其实不然,”秦珍猛地喝了一口烈酒,原本苍白消瘦的脸因为酒力被摧得绯红,“伍士林曾为桂东巨盗‘一枪毙命’,并非那么好杀。我促成花艳丽以婚姻的形式潜伏在伍士林的身边并伺机次杀伍士林,就是用她来投石问路!”
“阿珍你真是出了个好主意,”阿春用带有明显讨好口吻的语气对秦珍道,“花艳丽杀得了伍士林,我们不会吹灰之力便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到时再将花艳丽除掉灭口,就可高枕无忧了!”
“如果花艳丽杀不到伍士林,配上了身子又白白丧命,也与我们无关,因为我们没受到丝毫的损失!”秦珍得意地说,“而且当伍士林与花艳丽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再突然出手,就能更容易地将他俩送归黄泉了!”
“杀了伍士林和花艳丽之后,”阿春说,“有一件珍贵的宝贝我们一定要将它取走!”
“什么宝贝?”秦珍放下手中的酒杯,疑惑地望着阿春问。
“那只大金兔,”阿春说,“那只金灿灿沉甸甸九斤八两重的、茅大罗三张刚等人为之丧命的那只大金兔呀!”
“那当然,我们又不是傻子,”秦珍说,“除了大金兔,为官为匪多年的伍士林家里肯定还有很多的金银珠宝和现金,到时我们将它们全部掳走,来个报仇发财双赢双利!”
“好,阿珍,”阿春兴高采烈地举起酒杯对秦珍道,“为我们即将取得的胜利干杯!”
“不过,我们也不要高兴得太早,”秦珍神情冷静地说,“桂东私家名探吴雨克已经盯上了我们,可能他和小马已经估计到了我就是那个刺伤吴雨克甚至打电话向他挑战的安个神秘女人,所以他俩一定会时时监视并盯梢我们,甚至在关键的时候跳出来怀我们的好事,因此我们对他俩要多加提防和警惕!”
“没问题,”阿春说,“我已经准备了一着对付吴雨克和小马的毒招,他俩若敢来破坏我们的好事,我就叫他俩身首异处,命丧黄泉!”
“这还差不多,”秦珍赞赏地冲他一笑,“这样才配做我秦珍的老公!”
“阿珍,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阿春告诉秦珍,“伍士林去了鹤云市开会至今未回,花艳丽也突然失踪不知去向,这对我们的复仇计划是否有影响?”
“伍士林到市里开会是去商讨剿灭滚地雷匪帮,花艳丽失踪是去搬助手来对付伍士林,”秦珍胸有成竹地推论道,“因此,它们对我们的复仇计划,是毫无影响的!”说到得意处,秦珍便举起酒杯高兴地喝了起来。
就在阿春和秦珍呆在屋子里惬意地喝酒议事的时候,吴雨克和小马,却还在为案情的事儿呆在“好运来”大酒店的客房里左右为难,大伤脑筋。
经过他俩这段时间的细致调查,已经对案情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伍士林强娶花艳芳,贪欲又令他收下了茅大等士绅吏民的大金兔,致使贪财而又好色的茅大、罗三、张刚等人为之相继短命,就连李冬哥、花艳芳及其父母、使女迎儿、县局警察十数人也无辜丧生。而花艳丽即因之生恨,立誓报仇,几近疯狂。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不惜委身巨匪滚地雷,并不顾廉耻地与匪徒白友卿通奸。如今又姐夫姨妹泡在一起,有消息传出他俩不久还要结婚,由此可见复仇意念的疯狂和不可思议。县府大院的门房阿春及其妻子秦珍,可能是因为秦珍妹妹的离奇失踪及其他们自身的原因,潜伏在伍士林的身边图谋不轨,与花艳丽一样伺机报复杀人。而本案的主要事主伍士林,虽然他现在又是县长又是警察局长的身兼双职,但曾为匪号称“一枪毙命”,杀人无数罪行累累,恶贯满盈死有余辜,也不是个好东西!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令吴雨克这个被人誉为桂东私家名探的破案高手也难以下手。于公,他无法将阴险狡诈而又颇有后台的伍士林缉捕下狱,令其受到严惩;不能放任花艳丽、阿春夫妇行私刑疯狂报复,违法杀人!于私,他不愿因为自己的阻止干预而令伍士林逍遥法外,继续为恶,令那些惨死在其手上的无辜冤魂含恨九泉;不愿因为自己的阻止干预而令花艳丽、阿春夫妇大仇难报,愧对死去的亲友而遗恨终生!
“唉!”想到这儿吴雨克用力地捏着手中的小钢球无奈地嗟叹,“能为而无法为,不能为而又被迫为之,看来被人誉为‘桂东名探’的我,就要栽倒在这桩离奇古怪的金兔奇案上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探长,你和必要自责呢?”小马劝慰吴雨克说,“既然现在这扯蛋的法律不能制裁伍士林这巨匪,为什么不能让花艳丽等人来惩罚他?花艳丽等人为亲人报仇的方法与手段虽不可取,难道我们就忍心让他们的亲人含恨九泉?再加上伍士林已经警告过我们,再从中搅乎就要抓住送我们进大牢。纵容坏人损伤受害者还要去坐牢,如果让外人知道,岂不要讥笑我们是草包侦探和猪脑男人?”
“是啊,”吴雨克抿酒,苦笑着摇头,“人们总以为身为名探就一定能包打天下,破案如神,而那些小说家们为了捞稿费,也将名探写成智勇双全,天下无敌,其实,名探也会失败受挫,也会受伤受辱,也有很多的无奈与痛楚,这些隐衷,外人谁能理解和体会呢?”
“所以我的看法是,”小马道,“我们不要为了维护名探的虚名而放纵坏人,损伤受害者;不能为了眼下这所谓的扯蛋法律,去让无辜受害,冤魂遗恨!”
“小马你说得对,目前社会黑暗,官匪勾结,平民受害,法律不公,”吴雨克十分伤感地摇着头灌酒涅钢球,“作为被人寄予希望的侦探,不能为无辜伸冤已经是很亏心了,千万不要为虎作伥,遗臭后人!”
“探长,”小马问,“那你的意见是?”
“该报的仇总要报,该死的人总要死,该发生的事情总要发生,”吴雨克道,“我们还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