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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探长,我现在立即就带人过去,”这么想罢,卢警长立即改口,“别的事情再急也没有人命关天的案情急,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说完卢警长赶快放下电话,连忙带人开车匆匆赶往太福别墅。
“吴探长,小马,你们辛苦了!”车到太福别墅门前,卢警长赶忙下车,一一和吴雨克与小马握手,非常亲热地打招呼。
“为民除害,破案擒凶,不辛苦,不辛苦!”吴雨克和他握手,淡淡地笑笑,说。
“吴探长,”卢警长叫他的手下团团围住太福别墅,府里的人只许进不准出,然后才对吴雨克说,“罗艳芳被杀一案的有关情况,刚才在电话里你没说清楚,是不是现在你在和我说一遍?”
“好的!”吴雨克把他所知的情况具体而翔实地通报给卢警长,“卢警长,根据我和小马的推论,刘玉琴只是把刘太福刺伤,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卢警长将小马的案情记录拿过来仔细地看了一遍之后,然后才打着哈哈说,“即使刘太福不是死在刘玉琴之手,但她刺伤了自己的养父,也是犯法,所以我抓她没抓错!”
“但是现在的关键所在,”小马说,“我们就是要尽快地找出杀害罗艳芳的凶手,然后再顺藤摸瓜,将于此有关的所有案件全部侦破!”
“小马你说的对,”卢警长说,“吴探长,我想与你一道再次勘查现场和检验罗艳芳的死尸,不知你上不赏脸?”
“没问题,”吴雨克说,“那你随我和小马来吧!”说着,他便和小马将卢有林带进案发现场——罗艳芳的卧室里。
卢有林和吴雨克、小马再次检验了罗艳芳的死尸,查看了那把带血的尖刀及女鬼面具和蛇笼蝎罐。这次检验罗艳芳的死尸和勘查血案现场,他做得非常认真和仔细,捏捏看看,问问记记,自认将所有的血案情况掌握了之后,这才罢手。
“那依你吴探长看,”卢警长关注地问,“罗艳芳是谁杀的?凶手为什么要杀罗艳芳?”
“据我从案件发展规律所进行的逻辑推理来看,应该是刘以瑞杀的罗艳芳,”吴雨克又呷了口烈酒,捏动着手里的小钢球答,“刘太福被刘玉琴捅了一刀,捂着胸流着血跑来向罗艳芳求救,而此时罗艳芳正与刘以瑞在房中鬼混,恰巧被受伤未死闯进房来的刘太福碰上。此时刘太福因被养女锁伤,伤口疼痛神情又暴躁,见刘以瑞还敢和罗艳芳鬼混,不禁勃然大怒,恨恨地斥骂和指责刘以瑞与罗艳芳,双方发生剧烈的争执……”
“刘以瑞和罗艳芳二人确实不像话,”听到这儿,卢警长忍不住忿忿地插嘴,“儿子和自己的继母鬼混,作为父亲作为男人,这事儿不论落到谁的身上,都会受不了的!”
“是啊,畸恋生孽果,乱伦出人命,”吴雨克继续说下去,“见自己的丑事被刘太福碰上,又受到他的斥骂与指责,已早起杀心的罗艳芳和刘以瑞二人便扑过去抓住受伤流血的刘太福,补上去抓住其一刀将刘太福杀死。杀了人之后,罗艳芳和刘以瑞便擦净血迹毁灭证据,将刘太福移尸于他自己的卧室企图将之嫁祸给刘玉琴!”
“有关刘玉琴的事儿我们下一步再讨论,”卢警长说,“吴探长,你还是详细地说说罗艳忙被杀一案吧!”
“罗艳芳与刘以瑞相勾结杀死了刘太福以后,他们二人心惊肉跳,惊慌失措,惶惶不可终日,”吴雨克继续说道,“罗艳芳埋怨刘以瑞不该来勾搭自己,致使自己做下乱伦的丑事还把丈夫杀掉,心中万分懊悔;而刘以瑞,也责怪罗艳芳不该与自己有私情,使他被父亲斥责与责怪,成了个弑父害妹的罪犯,即将踏上不归路。
罗艳芳与刘以瑞两人争吵多了,心中产生的隔阂更多,两人之间爆发的矛盾就更大。刘以瑞怕以后罗艳芳会将自己供出,使自己承担罪责受到惩罚,便一下狠心将罗艳芳掐死,然后匆忙携款潜逃,妄图以此来逃避法律的严惩!”
“正因为这样,”小马插话道,“难怪刚才我们在别墅门外碰上刘以瑞,想找他调查了解一些情况,但他却匆匆外出,不与我们正面接触,怕言行不慎有把柄落到我们的手里,坏他自己的事!”
“这个狠毒而又狡猾的刘以瑞,”卢警长忿忿地骂道,“真是该死!”
“卢警长,你不是自诩为桂东神探的吗?”小马故意将卢有林一军,“请你拿个主意,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还是听吴探长的吧,”卢有林挠着头皮,不停地在房中踱步转圈儿,“他会拿得出好办法来的!”
吴雨克不答,特意让骄傲的卢警长着着急。
头发挠掉了一把好主意也没想出一个,卢警长无计可施,只得拉下脸皮求助般地去问吴雨克:“吴探长,别再卖关子了,你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杀人后刘以瑞不是经梧州逃往香港,便是由桂林逃往广州、南宁,”吴雨克捏弄着手中的小钢球,胸有成竹地说,“当务之急是封锁车站码头,防止刘以瑞外逃,并通知梧州、桂林等地的警方,广发悬赏红色通缉令,要求各地警方和城乡吏民,配合我们一道缉捕刘以瑞这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
“好,我立刻去见我的上司,”卢警长点头同意,“就按照吴探长所说得去做!”
第20章:第十九章、刘以瑞被杀
第十九章、刘以瑞被杀
广发悬赏缉捕刘以瑞的红色通缉令,吴雨克之所以建议卢警长这样做,一是为了造成声势,广布天罗地网,要刘以瑞无路可逃;二是打草惊蛇,令已成惊弓之鸟的刘以瑞,从藏身之处走出来,便于警民将其抓捕。
卢警长和众警察才刚封锁车站码头准备搜捕刘以瑞,市郊的山林中就传来他的死讯。一个樵夫来到雨克私人侦探所,向吴雨克吴探长报案。说是他今儿个上午上山砍柴,突然在山崖下发现了一个西装革履、阔绰帅气的男人的尸体。他将这人的尸体与红色通缉令上的刘以瑞的照片相比队,发现他确实是市警署发出红色悬赏通缉令追捕的杀人犯刘以瑞。惊骇之余,他连柴也顾不上砍了,便赶忙回来向吴探长报案。
“大叔,”小马奇怪地问那个樵夫,“红色通缉令是市警局所发,你干吗不去警署找卢有林卢警长,反而到这儿来找我们,你不想要赏金?”
“我是个穷樵夫,赏金当然想要,”那樵夫说,“但卢警长破案无能,又喜欢乱抓人乱罚人,我去找他报案,怕他不但不给我发奖金,反而还要将我当杀人犯给抓起来,那可就惨了!吴探长屡破奇案为民除害,仗义疏财讲话算数,我信得过他!”
“大叔,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吴雨克说,并也按通缉令上的数目将赏金发了给他,“麻烦你带我们到尸发现场去看看好吗?”
那樵夫领到了赏金,不觉得喜出望外。“好的!”他喜滋滋地收好赏金,热情地带路,将吴雨克和小马赶到悬崖之下。
吴雨克又仔细地问了樵夫一些情况,然后就让他走了。勘察了一番尸发现场,吴雨克又打电话给卢有林,让其带着警察赶到悬崖下来。
卢有林带着警察来到悬崖之下,立即吆喝着他的手下看住刘以瑞的尸体,而其自己却围住那具男尸上下左右地观察起来。
根据吴雨克和小马、以及刘府的人的认定,摔下悬崖死于非命的,正是刘太福的大公子、罗艳芳的继子和情夫刘以瑞!
吴雨克站在卢警长的身后,凝望着躺在崖下的那具血肉模糊的死尸发呆。只见那个在吸入风度翩翩、阔气潇洒的刘以瑞,此时却头开脑裂地被摔死在地上,他出屋时所带的那个黑皮包,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刘以瑞是畏罪自杀还是被人所害?他真的是杀害刘太福和罗艳芳的凶手吗?还有他带着、现在又已经失踪的那个黑皮包,又到哪儿去了呢?
通过对吴雨克从金品店查获的,蓝慧丽死时被凶手掳走的金银首饰上指纹比对来看,他们的确是刘以瑞的指纹,由此可见,蓝慧丽是被刘以瑞杀死的无疑。这里就出现了一个奇怪而令人难以理解的情况:蓝慧丽与罗艳芳一样,都是既与刘太福关系密切,而又与刘以瑞有染的女人,为什么都死于非命?而且还像是被刘以瑞所杀!
刘以瑞为什么都要杀她们?而且还连害两命!
这些蹊跷的情况,都随着刘以瑞的惨死而成为永久的秘密,等待吴雨克去发现,去探寻了!
“奇怪,”经过一番折腾,卢警长不明所以地望着刘以瑞的尸体念叨道,“这里僻静陡峭,不通市镇只通郎蛮山腹地,刘以瑞怎么会被摔死在这儿呢?”
见卢警长提问,他手下的一个警察回答得十分搞笑:“警长,会不会是刘以瑞到这悬崖上来解手,被老鼠或蛇蝎惊吓,失足掉下悬崖摔死的?”
“这位警官,”小马笑着调侃道,“你怎么不说刘以瑞是被风吹下悬崖摔死的呢?”
“你真是放屁!”受到小马的奚落卢警长非常生气,他乒乒乓乓地给了那个草包警察几记耳光,斥责他说,“没长一点头脑乱曰曰,你真是个猪脑袋!”
此时吴雨克正与小马在重新检验刘以瑞的尸体,听了卢警长的话他忍禁不住插言道:“刘以瑞曾对我和小马说要给他父亲定棺材寻墓地,莫非他是在爬上这崖头寻墓地时不小心栽下悬崖摔死的?”
“我看他明明是畏罪自杀,”卢有林武断地说,“他杀了名妓蓝慧丽、父亲刘太福又杀了继母罗艳芳,自知罪孽深重无脸见人,便到这儿来跳崖寻短见,想一死百了逃避法律的严惩!”
“说他是畏罪自杀,但又未见遗书;说他是失足坠崖,又有谁来作证?”吴雨克捏弄着手中的小钢球问卢、马二人,“不管是自杀还是失足坠崖,都未见他所带着的那个黑皮包,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儿太奇怪了吗?”
“那照你说,”卢有林和小马一齐望着吴雨克问,“刘以瑞是怎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