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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了”,周嫂慢慢道来,“没有夫人召见,您也是不能去见夫人的”
“那我就去见元帅,你敢拦我!你拦呢,拦呢”挺着肚子一步步逼着周嫂后退,她娘家的妾室都是这么争宠的,不争能有什么前程。元帅从宁城把她带回来,她可是这院里的独一份。
周嫂眼中闪过一丝烦躁,“拦着姨娘人,别伤着小主子,去告知夫人,请家法”
那边郑英娘也在吃饭,也不过三菜一汤,听着报告此事,摇摇头,“以子要挟如何配为母亲?按照家法,糟蹋米粮当饿五日,如今有孕先记着,等生产后执行;搬弄口舌,罚做鞋袜十套;下不敬上,罚织布十匹。原是每日不得睡够两个时辰,如今有孕,宽限三个时辰,加罚两匹布,按着时日不完,多一日多加一匹”
这最初原是从他丈夫定下的家法中演化得来,郑英娘其实从内心里反感,每次罚了人更反感,都是男人定的规矩,都是男人编写的历史,都是男人的附属,不认他们会让你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偏生那么多女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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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破军看着长子将不小心掉在桌上的米粒捏起来吃了,很是满意,想着这两年在金州并攻下的各地召见、任用的文士们,已经慢慢圈定了几个人给儿子当老师。
“先生可还记得茂州的那个陆溓?”侯破军问被留下用饭的张芳义。
“记得,攻下茂州后,臣随元帅一起微服去学里听过他讲《五经》,还与他辩论了一番,臣甘拜下风”,张芳义见元帅快吃完了,自己也忙加快了速度,半碗饭几下用完。
“我欲召他来金州,与我儿授业并领江南儒生,来投的儒生名士越发多了,城中的学堂、各地的学堂都该操办起来,你的事情又多,这些就交给别人分解分解”,侯破军示意让人给他加饭,张芳义忙婉拒了。
“是,如此说道此人,臣便想起和他起名的另三人来,秦宜文武并重、大义起兵,那辰诗文大才、风骨铮铮,李籍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皆是贤才”
“我亦有耳闻,施正先时就与我提过,只我派人去请,却都是没请得来还有一人不晓下落”,侯破军抚须,文人们总是矫情一些,这一点不如武人爽快。
“不若臣再派人去寻访下落,这些人若错过着实可惜”,张芳义提议,“城中名士有与他们较厚者,得其下落该是不难”
“既如此此事交与先生去办,寻着人厚礼想请,别怠慢了”,侯破军休息了两刻钟,准备接着办公了,“将大公子带回去,先生明日陪我去北县看看屯田,那处的土地不甚肥沃,俞杰寻了人调理液不知如何了,还有那个“禁酒令”让白升去写,这人有些见识”
“是,这几年屯田初见成效,各地库中米粮囤积少者可够三年余,今年元帅又令减赋,与民生息,昌节禁奢,民心渐归矣,只臣担心禁酒令本是为了积蓄粮草,然必有人趁机囤酒或是私酿以售高价”,张芳义说出所忧,以及心里合算着今晚戌时前应该能完成所有政务,还有这白升没到他跟前儿报到呢
“那就立个威,军令如山”,侯破军抬头看儿子还在这,便有些微怒,“说了你还小,北县且远,不能带你去,下去”
“是,孩儿告退”,侯大郎期颐破灭,只能下去了。
“于亮,你去送大公子”,侯破军还有有些心软了,对于长子总是特别些,不一会于亮回来报告“夫人像是要生了,已经进了产房,大夫人已经请了来照看,清姑娘并柳姨娘照看着大公子、二公子,让回元帅一切无恙,”
“要生啦?”侯破军微微诧异,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而且是第三胎了,也不担心,“让人伺候着,随时报我,这份令发往封州”,既命施正原地休整一月,处理好当地军政安民之事,再顺势攻著州。
“什么人?”
“有刺客”
“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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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芳义回到自己府上,妻子在后院登下做针线,两个儿子在习字,看了一眼准备回前院继续处理事务,却被妻子叫住,“老爷稍等,今日几个侄子媳妇来家里了,说是栋儿、林儿的差事都被顶了,可有此事?”
他当初是带着不少族人一起投军的,军里、各部司里都有他的亲戚,本来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也没啥可非议的,原来人少那些本事不足的也就将就着用,但随着侯家军地盘的扩张、人员的增多,肯定上面是希望能者居之,还有别人的亲兄弟父子兵也要争,分蛋糕的人多了,事儿自然就多了。
张芳义此人又是极为护短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有那么多族人愿意跟随他,“是真的,告诉她们稍安勿躁,我已经安排了别的差事给他们,我还能亏自己侄子”,那些顶替侄子的人他是不得不承认人家比侄子合适,但张芳义想想还是郁闷,这事摆明了不该自己面子,袁九什么意思!心中已经暗暗记下。
“老爷,夫人,元帅府里来人报喜了”
“哦,快请”
“小的拜见张先生,张夫人,咱们元帅夫人刚得个小公子,母子均安,小的来报喜”,一元帅府小斯行完礼,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报喜。
“真是好事,恭喜元帅、夫人”,两人都是表现喜悦,张夫人又说“劳烦小哥,大福,这些买点点心”
“谢先生、夫人赏,小的还要去东边几家,小的告退”
从何时起她们已经基本听不到元帅府里后院什么事情了?张夫人认真的想想,是从那次叛乱吧还是更早?
“礼物都备好了?”
“早备下了,这个不劳老爷操心,您呐去忙吧,我让人熬了汤,一会给您送去”
施家也得了喜报,施夫人带着大儿媳妇刚上了香,问儿媳妇“定儿呢?有几天没见他回来吃晚饭了”,她家大儿子已经随丈夫出战两年了,前日伤了腿被送回来养伤,如今好的差不多了,准备再两个月回前线。二儿子如今也在丈夫帐下了。
“夫君这些时日都和袁家的几位公子走的近,说是和城里的什么人做把子生意,我也问不出更多的”,施家大少夫人只能无奈,丈夫不似公公那般沉稳,想一出是一出的,她劝了多少回了也没用。
“家里也不缺他吃穿,学人做什么生意,尽瞎折腾”
“也不是他来做,夫君也是看盛家、何家那些人家的亲戚都合着人做生意,才让堂舅舅也出些本钱挣些花费”
施夫人这才想起来也不能怪儿子,如今不少亲戚来投靠,不能投军的总要给找点事情做,都靠她家救济也不是办法,“咱们也不问了,问多了又嫌咱们娘们多事,我去金山的广法寺求了送子观音,一会儿请进你屋里……”趁着儿子在家,还是先给她生个大孙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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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瞎了眼,愿以死谢罪”,亲兵校卫赵奇跪在地上,抽刀便要抹脖子,刀却被“当啷”的一剑挑开,脖子上已经冒出了血珠,“元帅!”俯首在地。
“你以令度行事有何罪?戍正之后,无通传、无令牌者过二门一律格杀勿论,不论是谁。你起来吧,此事不必再提”,侯破军收剑入鞘,大步流星的往后面去了。
“老赵?老赵?快起来”,一旁是侍卫等到不见元帅的人影了,赶紧把摊在地上的赵奇拉起来,看他已经浑身湿透了。
赵奇心道:好险,也好狠!他这颗人头不知道能留到几时,那个余氏听说是刚有了身孕的……嘎,还是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教子
“三郎可是不及大郎、二郎刚生时沉实”,侯破军抱着还没睁眼的三儿子左看右看,“倒是比他两个哥哥俊些”,儿子越多越好,子孙是福气,侯破军好像没啥影响,前因后果他都知晓了,那种撒泼惹事、无视他命令的女人若不是肚子里有他孩子,他连全尸都不想给她留。又想到她害死了自己还没出生的孩子,该她家人给偿命的!
“这孩子生的弱些,不若夫君先给起个小名叫着吧,等满了周岁再起大名不迟”,郑英娘已经从周嫂口中知道了余氏的事,当时只有一个反应“这女人疯了?!”府里任何一个下人、姨娘进府第一件事就是背熟府令、家法,哪个有不熟悉的?她理解不了余氏的想法。
察看丈夫脸色,郑英娘只好道:“我知夫君不信神佛因果之事,我亦不信,但毕竟与旁人无关,也怨不得他人”,她不会拿儿子说事,那样她的丈夫必然会觉得有威胁他的意思。
“如此便饶过他们”,侯破军说的不是很情愿,“就当给三郎积德了”,还有宋氏没有活下来的女儿,这样想想才好受了,“三郎不若先叫铁郎吧,结实些,让下人们都这么叫着”。
郑英娘这次放了心,杀那些人做个什么。
“我要去北县看看屯田,再去周围的两个县看看,大概要十余日”
“恩,我让周嫂准备行装,这次杨氏随行吧”
“行,你看着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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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小子,让你逃学,让你逃学……”孟玉氏拿着根竹条正打大儿子屁股,孟昌根本无所谓的趴在凳子上,屁股都红了也不求饶。
“娘,你别打大哥了,大哥快说错了”,孟婉哭着上前抱母亲的腿,一旁的的玲子、翠儿都跪在地上帮着求,齐氏并几个仆妇拦着孟玉氏,又不敢深拦。
“第几次了,你自己说,第几次了,若不是师傅找到家里来,我都不知道你五天没去学堂了,你是想气死我,逆子”,越想越气,又打了起来。
“夫人,使不得,使不得”
“住手,住手”,玉梁氏由钱运家的扶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