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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直吓得“蜘蛛王”心胆俱裂,假如他继续伸手去抓碧霄公主的话,碧霄公主固然可以让他抓个正着,他自己也一定要让头顶那暇劲风,给压个正着,在这情形之下,蜘蛛王那里还顾得再去抓人,伸出的手掌,倏地改于伸为上架,迎着好股劲风,劈了过去,同时身形暴退,先求自保再说。
总算他应变得快,当那股急泻而下的劲力,快要压到他的头顶时,他的掌力,也已发了出来。只不过匆忙之间,无法运足全力罢了!
霎时,两股劲力在半空里猛然撞在一起,只听得——
轰隆隆!
一声宛如尺雷也似的声响,陡的爆散开来!
那道从高空急降而下的白影,登时被那反震之力,激得一顿一挫,往上回抛了好几丈高,方始再度落下,由于速度大减的关系,大家这才看出所谓的白光,原来是一个身穿罗衣,面容冷漠没有半点情,作丫环打扮的女人。
她的身形落地以后,立即抢在两小的身前站定,采取一付戒备的神态,显见与两小的关系,非常密切。
那位蜘蛛王虽然接住了从上往下压过来的劲力,人却被震得立足不住,蹬蹬蹬一连倒退了七八步远,方始勉强拿桩站稳,这一来,可使得他心头大凛,不禁喝一声问道:“是谁竟敢管起老……”
话没说完,已经看清来人的长相,震骇倏转惊异,似乎大感意外的说道:“咦——是你!”
这时那突然出现的女人,也看清了他的长相,同样感到意外的说道:“咦——是你!”
惊容一现即逝,紧接着冷哼一声,显得极为不屑地说道:“哼!是我,你大概没想到吧?”
“蜘蛛王”本来以为来人是什么绝顶高手,但现在却怯意尽去,似乎一点也不把来人放在心上似的,猛然发出一声狞笑道:“嘿嘿,我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干涉老夫的事来,原来又是碧霄宫来的送死鬼。哼!就凭你这一个侍候人的丫环,也能阻得住老夫的行动吗?识相点,赶快滚到一边去。也许老夫心慈,还可以饶你一条小命?否则!哼!”
这位突然出现的女人,似乎并不怕他,不过,却担心围在四周的那些蒙面人物会一涌而上,因此,神色显得极为不安,强作镇定地说道:“老贼!你不过是仗着人多罢了,否则,就凭你一个,我莺,可还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蜘蛛王不禁气得脸色铁青,双眉倏地往上一扬,狠狠地瞪着她说道:“住嘴!老夫要收拾你这么一个小丫头,还用得着人多,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莺莺丫环闻言心中一动,立即用话把他扣住说道:“哼!吹牛又不犯法,大话谁不会说,如果你不仗着人多,可敢跟我单独斗上一斗,赌点什么?”
蜘蛛王几曾受人这般轻视,何况,莺莺的武功,在他们偷袭碧霄宫的时候,早就见识过了,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受激之下,想都不想地阴笑一声说道:“嘿嘿!老夫就先给你一点教训,也是一样,那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莺莺毫不放松地紧迫一句,说道:“一旦动起手来,谁能保证他们不一涌而上!”
蜘蛛王自信一定可以获胜,乐得表示大方,转头对着那两个与他同来的黄衣蒙面人招呼说道:“两位老弟,就请把你们的手下,暂时带开一下好吗?”
那两个黄衣蒙面人似乎不太放心,微露犹豫地说道:“前辈,你老人家千万不要中了她的激将之计!”
“蜘蛛王”极为自责地说:“谅她在老夫的手里,逃不过二十招去!”
黄衣蒙面人听他这样说法,心里虽然有点不以为然,嘴里可不敢再说什么,因为他们知道他的脾气,只要话一出口,决不容反对,可是,真要退了下去,岂不是太便宜了对方么?
因此一时之间,竟然愣在那儿,不知究竟是退好,还是不退好!直待发现蜘蛛王的脸色,已经微露不满意之时,方始眼珠一转,面露诡笑地率领所有的手下,向着蜘蛛王的身后,退了下去!
蜘蛛王见他们退下以后,脸色方始回霁地转过头来,望着莺莺阴笑地说道:“嘿嘿!小丫头,现在你该没有话说了吧?有什么本事,就赶快使出来吧!”
莺莺仍旧将头摇了一摇说:“且慢,我们怎么赌法,还没有说明白,你又何必那样急呢?如果我输了的话,自然没有话说,一切只有听凭你们的处置嘛!可是,万一要赢了的话,又该怎么说话?”
蜘蛛网狂笑一声说道:“哈哈哈哈!你能够接得下老夫二十招,就已经不错了,居然还想赢,哈哈哈哈!别做梦了!”
莺莺一点也不示弱地说道:“阁下不要把话说得太满,在没有动手之前,谁输谁赢,尚难预料,最好事先把话说明,否则,万一我赢了,岂不是太吃亏了吗?”
“哼!只要你能接得老夫二十招,不但今天的事情,老夫不再过问,就是你有什么其他的要求,老夫一概答应!”
莺莺此时早已看清他手里的网兜之中,竟然是点点和那神鸟,正愁无法将它们救回,闻言不禁暗喜地说道:“真的!”
蜘蛛王心中已经不耐,冷冷地说道:“当然真的,老夫在你面前,难道还会说假话不成?”
莺莺立用手指着他手里的网兜说道:“别的条件没有,万一我要赢了的话,只要你将手里所提的东西,给我留下!”
“蜘蛛王”微感意外地说:“什么?你要我这面网子!”
莺莺连忙点头说道:“不错,那些鸟儿,本来就是本宫的灵禽,我的要求并不过份吧?”
“蜘蛛王”一听此话,立即知道她根本不认识自己手中之物,不禁诡笑一声道:“好!只要你敢要,待会我就连网一起给你!现在条件已经谈妄,就快亮兵器出来。准备领死吧!”
莺莺还不慌不忙地说道:“慢点,我还有几句话要说,记得刚才你说过,只要我接下你二十招,就算我赢,对不对?”
“蜘蛛王”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又不是聋子,难道还要我再说一遍!”
莺莺好像还不放心似地说:“我是怕你到时不认账,既然如此,那你说话可得算话咧!不要等一下姑娘接过二十招以后,又突然变卦,那可丢人啊!不过,我看你也用不着把话说得太满,还是不要限定招数的好!”
蜘蛛王生性多疑,听到莺莺这话以后,心中忽然一动想道:“咦——记得这丫头在岛上和我们动手的时候,所露的功力,根本就接不下老夫十招,难道前后相隔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她有点什么奇遇不成,否则,为甚要用反激的话,扣住二十招呢?别真的八十岁的老娘,倒绷了孩子,那才下不了台呢!”
心里这一犯疑,神色也就不自觉地显得犹豫起来,倒是退在他身后的黄衣蒙面人中,有一个心思比较聪敏,此时见状忽有所悟地喊道:“老前辈,她这是在拖延时间,决不可能接下你老二十招的,你老可得注意,她身后那个小家伙,头顶的白雾,已经慢慢地淡下去了啊!”
蜘蛛王闻声猛然惊觉,登时大喝一声说道:“好丫头,怪不得你会有那么多问题,老夫可差一点上了当了,老实说,二十招还是抬举你呢!别啰嗦了,再想拖延时间的话,老夫只好以大欺小,先行出手了!”
莺莺的心意,已经为人识破,知道无法再拖下去,也就不再示弱,从腰际将天鼎冰衣取了下来,寒着脸说道:“哼!姑娘不过是看着你成名不易,不想叫你落败太快,无法下台罢了,所以才好意给你一点便宜,既然你自信能够在二十招内,将我击破,那我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你到时说话长话,不懊悔就好了。”
“蜘蛛王”杀机早已涌上眉梢,阴阴地说道:“嘿嘿!既然你想早点送死,老夫就成全你吧!”
话音方一出口,身形早巳电射而起。旋风般地朝着莺莺的身前,欺近过去!
显而易见,他是想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迫到莺莺身前,使得莺莺手里的天鼎冰衣,无法发挥它的长处,准备数招之内,就将人制住,以免夜长梦多,再浪费时间。
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不可能轮到奇缘遇合的莺莺,竟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就偏偏在这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得到了奇缘!不错,莺莺只是碧霄宫里的一个小小丫环,假如不是蒋少白的关系,决不可能有什么奇缘轮到她的头上。
但沾了这项关系以后,情形就不同了,由于她是蒋少白母亲身前的义婢,而蒋少白又是碧霄宫主的亲属,在爱屋及乌的情形之下,比别人多得了一些传授,自是意料中事。
如果仅仅只有这一点,还不够算是奇缘,巧就巧在蒋少白恰在此时,获得雪洪老人的遗著,为了研究其中的医道,必须进行各种实验,这一来,她得到的益处,可就多了。
蒋少白为了感谢她传讯的功劳,在研究雪洪遗著的医道时,只要是有好处的事,就拿她做实验的对象,不但炼制增长功力的灵药时,有她一份,而且有关伐毛洗髓,通经舒脉的奇奥手法,全都在她身上试过。
结果三个月下来,她的功力不但突飞猛进,就是任督两脉,也让蒋少白,在无影中替她打通了,只差生死玄关未破,暂时还无法达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那等至高境界罢了!
试想,在这种情况下,蜘蛛王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去讨她的便宜,能办得到吗?
别说莺莺早已有备,决不会容许他欺近身去,就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让他欺近身体,也决不是他在几招之内制得服的!
结果,他的身形一幌,还没有窜出一手,莺莺手里的天鼎冰衣,已经如同灵蛇吐信一般,在她的双手微微一抖之下,倏地电飞而起,其快无比地朝着他的双脚之上,急缠而至!
“蜘蛛王”登时脸色一变,身形猛然一挫,赶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