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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啸声方一入耳,大家还没有弄清楚在甚么方位,就只感到眼睛一花,仿佛有那么两道淡烟似的虹影,在半空里晃了一晃,本来抬着头往上仰看的姿态,还没有来得及低下,业已多出两个人来。
这可真叫大冢开了眼界,轻功能够练到这种程度,不但没听说过,简直连想也不敢去想。
当然,大家心里有数,这突然出现的两个人,一定就是他们仰慕已久,却缘悭一面,极少有人见过的神奇人物“天下二绝”了。
于是,大家的心情,马上变得兴奋万分,大家紧张得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尽可能地将眼睛瞪大,迫不及待地朝着他们的身上,盯了过去。
仔细一看之下,大家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起来,脸上不禁全都露出狐疑的神色想道:“咦——他们会是二绝吗?南儒北道,威震武林的时间,少说也有五六十年,论理应该有一百多岁了,怎的会这般年轻呢?难道世界上真有驻颜不老的人吗?”
可真让他们给想对了,现身草地的两人,确是名震武林的二绝,他们不但已经有了驻颜不老的修为,如果假以时日,说不定还可练到返老还童的境界呢?
大家的疑心,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两人中间,那位身着道装,可能是地圣的中年全真,当身形一定之后,立即两眼一睁,精光像电炬似地朝着刚才烟火升起的地点,猛然射了过去,同时发出一阵豪气万丈的长笑说道:“哈哈哈哈!想不到我们只休息了十年,武林里面,就出了了不起的人物,竟敢向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挑战起来,不错,不错,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好朋友也该出来露面了吧!”
隐伏中的群豪,闻言之下,赶紧停住思索,慌不迭地随着二绝的眼光,一齐朝那道烟火升起的地方,盯了过去,希望能够看清楚这位大胆的神秘人物,究意是怎么个现身法。
岂知,当地圣的话音一落,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烟火升起的地方时,却出人意外地,在草地的四周,同时传来一声朗爽无比的大笑说:“二绝名下无虚,鄙人不是早已到了吗?”
群豪闻声之下,不禁感到茫然失措,四方八面都是声音,这叫他们该向那个地方去找人才好呢?
二绝在此情形之下,也不禁将眉头一皱,彼比凛然地互相对视了一眼,深知今天晚上,确实遇上了他们有生以来的劲敌。
不过,他们却比隐伏在四周的群豪,镇定得多,并没有茫然四顾地去乱找,在对视一眼后,那位已经发话的中年全真,立即又朗声说道:“朋友,你究竟在弄甚么玄虚,既然已经到了,就该正大光明地现身出来,何必躲躲藏藏的呢?难道就凭这一手六合传音,能把我们两个老不死的,给吓了回去不成。”
话音一顿,在他身后不远,立即响起一声轻笑,同时听到一种带调侃的声音说道:“两位太客气了,谁说我没有露面,可是你们自己舍不得与我这个狂人朝相,故意把眼睛望到别的地方,那又叫我有甚么办法呢?”
声音一起,二绝已经霍地转过身来,定睛一看,可不是吗?就在他们身后两三丈远的地方,一块突出地面不太高的岩石上,不正站得有一个人吗?不过,那人出现的样子非常古怪,竟然在身形的四周,绕着一圈薄薄韵轻烟,使得他的形状有点模糊,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的说话,谁也不敢说他是一个人,在这种情形之下,自然更不容易将他的面貌看得清楚了。
隐伏四周的群豪;经此一来,更哧得震骇万分,不禁全都在心里为二绝担忧起来。因为二绝现身,大家多少还发现了一点形迹,这个怪人的出现,却仿佛从地底突然冒了出来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察觉,岂不是太神奇了吗?
自然,二绝内心的震惊,也并不下于他们,以他们两人的武功,居然让人家欺近身后两三丈远还不知道,岂不是相形之下,业已输了一着吗!因此,在他们身形转了过来以后,不禁感到万分尴尬地面面相观起来,一时之间,窘得根本忘了答话。
怪人见状,缓缓地从岩石上面,走了下来,同时微微地向二绝点了一点头说:“两位认为在下这个‘疯狂山人’,还够资格请求赐教吗!”
二绝究竟不愧为威震武林的人物,脸色微微变了一变以后,立即又恢复了常态,并且更因此话,激发了胸中豪气,双双不约而同地朗声大笑道:“够资格,够资格,哈哈哈哈,实在是太够资格了!想不到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居然在活着的时候,还能碰到阁下这么一位好对手,就是因此砸了招牌,也值得啦!好朋友划下道儿来吧,我们两个是舍命陪君子,如果不比划比划,岂不叫躲在四周,等着看热闹的许多朋友们,感到大大地失望吗!”
说完,两人的眼神,同时朝着怪人身上,仔细打量过去。
隐伏的群豪,更是聚精会神,一直盯在怪人的身上,没有放松过。
但当这位“疯狂山人”绕身的轻烟,逐渐消散,让大家看清楚他的身形面貌以后,又不禁使得他们大出意外地猛然一怔。
依他们的想像,怪人既然敢向二绝挑战,一定会是什么顶顶有名的人物,最低限度,也应该是一位雄纠纠,气昂昂,一脸傲气,充满豪迈气慨的人物才对。
然而,结果完全不是那么一码子事。大家眼里所看到的这位“疯狂山人”,不但面目陌生,没有任何一个人认识,而且瘦弱得难以形容,就像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似的。
更使大家感到意外的,是他的穿着打扮,竟然是青衣小帽,任谁一看,都可知道他的身份,只不过是甚么大户人家所蓄养的奴仆而已。
论年龄,最多不会超过四十,相貌虽然不错,却大过于清秀,令人感到有点文诌诌的味道,不但两侧的太阳穴,没有丝毫凸出的痕迹,甚至眼神都平凡得很,如果不是他身后揩着一把宝剑,压根儿就不像一个会武的人,更不用说是甚么身怀绝艺的高人了。
尤其是二绝自己,更比其余的人,还要来得感到意外,因为以他们的修为和经验,即令是内功已经练到返璞归真,深藏不露的境界,也无法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将一切都隐藏起来。
可是事实俱在,不论他们如何观察,仍旧看不出一丝会武的痕迹,然而如果对方不是身怀绝技的高人,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们身后出现,而不让他们给发觉呢。
这一种矛盾的现象,可把二绝给困惑住了,不禁眉头高高地皱了起来,呆呆地望着此山人,百思不得其解地露出一付沉思的神色,说不出话来。
山人见状,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然后故作不满地说道:“两位是怎么啦!是否看不起在下的出身,感到与在下论技,有损两位的名誉,是吗?”
二绝当然不是那样庸俗的人,闻言之下,知道自己有点失态,就已招致对方的不满。因此马上脸色一正,表示歉意地说:“那里那里,英雄不论出身低,朋友,你看我们会是那种人吗?只不过……”
他们本来想把心里感到矛盾的地方说了出来,但话到了嘴边,立即感到不妥,因为那样一说,不啻表示他们又输了一着,于是赶紧将话顿住,微微停了一停,方始接着说道:“只不过我们正在猜测,阁下向我们两个挑战,是不是除了单纯地印证武功以外,还有甚么别的意思没有,失礼之处,尚请多多原谅。”
山人一听,立即哈哈一笑,表示他们猜得很对,不断点头说:“两位不愧高明,不错,不错,在下向两位挑战,除了印证武学以外,确实还有一点附带的条件!”
二绝的话,本来是情急之下,随便说来打圆场的,没想到歪打正着竟居然让他们给碰对了,因此,不禁全都感到有点意外地啊了一声说:“阁下原来……”
山人没有让他们说下去,马上打断他们的话头,继续说道:“两位不要害怕,在下的条件,只不过想在印证的时候,顺便还来上一点赌注。”
二绝对于打赌,本来感到兴趣,闻言之下,不禁连声赞好地说:“妙,妙,确实应该下点赌注,否则,也未免太平淡了一点,不知道阁下预备怎么个赌法,现在是否能说出来听听。”
山人一面点头,一面反问地说:“当然,赌法应该先说清楚,我想,我们既然要赌,决不能太过平凡,下注的事物,必须特别一点,两位认为对吗?”
二绝一听,更引起了兴趣,立即不加思索地表示同意说:“对,对!用世俗的金银财宝下注,不但有点俗气,而且在我们的眼里,根本不值半文钱,如果以那些东西作为赌注,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
说列这里,两人忽然将话顿住,双双眉头一皱,面有难色地叫了一声说:“哎呀!糟糕,我们两个,除了一身之外,别无他物,那里去拿东西下注呢!”
山人似乎早已胸有成竹,闻言之下,望着他们笑了一笑说道:“两位不要着急,你们下注的东西,在下早巳替两位想好了,根本用不着另外去拿!”
二绝不禁又是奇怪,又是不解地问道:“什么,我们的赌注,阁下你已经替我们想好了,那是什么东西!”
山人点头肯定地说:“不错,在下早已替两位想好了,两位的赌注,就是两位自己本身。”
二绝更觉大出意外地说:“呀——什么,以我们自己本身作赌注。”
山人说道:“两位别慌,我是说,如果两位输了的话,必须为在下去办一件事情,试想,还有什么赌注,比命令‘天下二绝’去做事,来得更好呢?”
二绝闻言之下,方始感到恍然,觉得怪人的话,很有意思,因此,毫不犹豫地说:“不错,不错,这赌注既新鲜又别致,真难为阁下怎么想出来的,老实说,能够命令我们两个去做事的,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过呢?不过,阁下又用什么……”
山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