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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道白光都发丝还要纤细,但是射在刀身之,却不亚于被一名大力士迎头痛击一般,而瞬间数百道白光****而下,“劈道”表面叮叮当当地响起密密麻麻的声响,如钟磬、如铜铃,清脆而不失厚重。
而运起《洗兵诀》时,祁震与“劈道”的契合是最为默契的,战斗攻击之时还要集。此时的“劈道”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裂地元金的白光给“劈道”带来的攻击,祁震竟然也全然感受得到,仿佛迎面承受了几百道剑意法力一般,当初与何茗对战时还要猛烈许多。
不过有着武斗真气和武脉保护,这些强烈的冲击对祁震而言只是精神的磨练,浩大无边的真气在体内虽有所波动起伏,可是却不至于失控,而经过一波白光的冲击,祁震体内的武脉竟然也强韧了几分,尤其是对此等金铁精华所发出的攻击,更为熟悉和掌握。
当祁震再度睁眼之时,眼前的景色早已是深夜,看来这一修炼,又花费了一番时间,不过修为根基还是有了增长,更重要的是,祁震与“劈道”本身的联系又了一层楼。
虽然说以祁震如今的修为,完全可以以御物之法来操纵“劈道”,使其飞纵砍杀,只是自古以来,仙道之御使飞刀便少之又少,御使堪一人之高的长刀更是闻所未闻,所以内的御物妙法几乎是毫无前人参照。加祁震更乐于持刀,所以修为如此,祁震的举止还是如世俗武夫一般,倒也是玄天宗内一个小小的异数。
祁震觉得自己或许有那么一点小特殊,可是其他人却不这么觉得,只是好在祁震所在的霞风洞府人丁稀少,传不出什么大消息,所以才没有太多人关注祁震。要是让别人知道,祁震在入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从炼气境三阶,猛然突破到了炼气境五阶,那得是多么让人震惊的事情。
不过外人不知,还是有一些人对祁震的情况了如指掌的。
在祁震专心修炼的时候,溯光真人回到静笃堂,以法力神识写了一封内容极多的消息,然后折成纸鹤,轻轻一施法,纸鹤便向西南方飞去。
纸鹤看似轻盈,但是飞行之快让寻常人根本看不清楚,只经过数个时辰,纸鹤便来到了天南之地的天威谷,飞至仙居塔第十层的窗台之。
一身粉色宫装、体态婀娜的云笙长老莲步轻移,将纸鹤轻轻拾起,然后半依窗台,纸鹤自行张开,一阵法力神识传入脑。
云笙长老花了小半刻钟将内庞大内容消化,其所言基本是祁震自入门之后的所有一举一动。也是只有炼神境高人,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彻底接受下这些内容。
法力神识传信,并非单传的字,而是以溯光真人为视角,看见的、听见的,甚至是与祁震相对时内心的状态、思考,都一并归于这一道庞大的神识当。
而这种拥有者巨量信息的神识,唯有炼神境高人才能接受消化,若是传给一名炼气境的修士,恐怕当即被巨量的信息冲晕大脑,自此沦为无法思考、无法动弹的废人。
云笙长老单手捧着纸鹤,然后看着纸鹤在自己法力催动下慢慢化为青烟,然后自言自语道
“一切都在计划之,倒是祁震的进展要我想象得更快,大五行真气或许是唯一能破鬼方废墟的手段,而现在,水、土两道已然完成,金道尚在准备之,木道届时再回天南之地便有眉目,唯独火道……”
云笙长老微微蹙眉,玉指轻轻敲着太阳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当真可笑,天下间火道至极的宝物竟然被当年魔道收拢,仙魔大战摧毁成灰……时间不多了,哪怕以后天之力创造火道精华也要强行推动。嗯……赤心石、熔兵炉……”
云笙长老思索了很久,最后才自言自语道
“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行此手段,只是对祁震而言,此法会不会太过痛苦……这样做,绝非仙道手段,对祁震算再多恩情,这种方式未免摧折性命……可是为了天下存亡的大计……”
云笙长老紧紧抿着嘴唇,有几分哀叹道
“此事不能让师兄们知晓,否则绝无启动之机,如果祁震修炼了《玄心鉴》,或许还有几分保命之机……嗯,趁此机会催促掌门师兄将《玄心鉴》传于祁震,或许、或许……”
***
天光破晓,一南一北各受到一封来自云笙长老的密信。
在南方,已经耸立着近十座熔炉的红石城,人声鼎沸、繁华更胜以往,天威谷张家子弟的到来,让祁家众人学会了何为铸炼之道,来往穿梭运送炭火矿石的骡马车辆川流不息,已成一派气象。而掌管着下一切事物的祁霏霏受到了云笙长老的一封书信,面大多是一些相对紧要的布置和准备,还有几句关于祁震在玄天宗修炼的情形,让这位权威日益隆重的少女内心升起一股暖意。
在北方,玄天宗长门天元峰,掌门流光真人刚刚视察了长门弟子的早课,然后正准备回到正法殿处理事务,正在此时收到一只纸鹤,流光真人接收了内的信息,面容看不出任何神情,然后走了另一条道路,来到了弘法殿。
在弘法殿,还站着一名老人,正是新任的传法长老洄光。只见流光真人双手拨化,一道青光凭空浮现,然后出现一柄细长而带着不规则纹路的钥匙,说道
“师弟,你所言不差,解开封印,《玄心鉴》今日要有新的传人了。”
第165章副本
弘法殿分内外两间,外间大门敞开,任由玄天宗门人弟子随意进出,无论是听经**、还是演论法术,都是自由随心的。
而内间则属于传法长老和掌门方能进入的地方,此地乃是贮藏玄天宗根本**《玄心鉴》副本之处。
弘法殿不需要什么守卫,且不说有传法长老镇守此地,世没有人能够盗取功法秘籍,更何况《玄心鉴》副本并非随意搁置在哪个书柜之。
只见掌门流光真人手里拿着一柄粗长的玉质钥匙,来到内间的一扇屏风之前,深吸一口气,然后暗运法力,将玉质钥匙向屏风查去。
流光真人面前的屏风只是一扇寻常的山水画卷制成的屏风,平平无,但是在流光真人钥匙接触屏风的刹那,屏风表面的山水图画陡然一变,从毫无变化的平面,顿时产生一幅真如景象来。
屏风之,河水流淌、山风吹拂,松柏青青、翠竹茵茵,一片清逸雅致之景,然后这片景象慢慢扩张开来,纵然屏风本身没有任何变化,但其内的景象却好似突破了屏风的限制,充斥周围空间,让流光真人与洄光长老两人身处于这片山水之。
“师弟,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到此处的情景吗?”流光真人向身后的洄光长老问道。
洄光长老面容坚毅,看了看周围以水墨构成的立体景观,回想起当年由自己师父带着进入的情形,回答道
“记得,那时候我才十岁,师兄你守在门外面,师父牵着我的手,开启了临溪山居图,将《玄心鉴》副本放在我的手里。”
“如今想想,都过去了百余年了,师父走得早,你我师兄弟几人互相扶持至今,玄天宗才有如今这般气象。”流光真人感叹了几句。
“终究不是最为强盛的时候。”洄光长老不冷不热地补充了一声。
流光真人没有苛责洄光长老对自己暗的指责,而是自嘲地笑了一声,然后迈步慢行,来到小溪之前,俯身一捞,从水里拾起一本书册模样的事物。
说是书册,但实际此物通体由温玉打造而成,洁白温润,微露碧光,让人触目便是平心静气的感觉。
而白玉书册之,也篆刻着三个古朴难明的字,但是这三个字却给人直观的印象,仿佛天生能读出这三个字一般玄心鉴。
流光真人捧着白玉书册,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我玄天宗让门人弟子修习《玄心鉴》,连原本都没得看,只能看看副本。”
洄光长老说道“《玄心鉴》威能难测,修为稍浅之人,直视原本一眼,神识瞬间落入问戒定境之,算是你我这般修为,直接触碰到原本,也一样大耗法力。只有将其收纳于混元洞天之内,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问题。”
流光真人脸露出几分自傲的笑容,说道“也是如我玄天宗之列代先祖,才能创造出这般神的功法。”
洄光长老语带讥讽地说道“可不是列代先祖所创,而是三圣问道之品。”
“师弟,你有必要这般揭穿我吗?师兄我肩担子重,在师弟面前开个玩笑还不成?”流光真人身居玄天宗掌门之位,肩负着天下仙道宗门之首,受到天下仙道修士的敬重与崇拜,但私底下的言行,却有几分幽默。
年龄流光真人小了不少的洄光长老,不修形骸,表明看去掌门年纪还要大几岁,却不是一个喜欢说笑的人,听他说道
“你这性子,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让你当玄天宗掌门!”
流光真人笑道“哎呀!师兄我好歹跟着师父时日最久,不谈修为法力,门执掌管理,我算是最熟悉了吧?为何我当不得这掌门之职?难不成让你溯光师兄来做?”
洄光长老瞟了掌门真人一眼,幸亏此地只有这两人,否则这个眼神足以让天下所有修士震惊,竟然还有人胆敢以这种眼神看向玄天宗掌门!
“我有说让溯光师兄来做吗?我觉得云笙师姐更适合掌门之职,至少,不会坐视擎灯那帮人势力膨胀,更不会像你如今这般做事畏首畏尾。”
洄光长老语气不佳,对流光真人似乎颇有不满。
流光真人对外人、对门下弟子而言,乃是至高无的威严,可是在自家师兄弟,甚至是代师传艺的洄光长老面前,流光真人往往会流露出真实的情感。
流光真人这样坐在溪流边的石头,说道“擎灯的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而且师妹虽然远在天南之地,但是对此事的关注不你我少,一切准备都在继续,此事你大可放心。玄天宗乃是布局核心,擎灯的行为不过是将自己推至风口浪尖之,一举一动清晰无,要对付他,现在还不急,我们正是要等他背后的那股势力自己冒出来,届时,不用我们亲自动手,自然有对付他的人。”
“你是说祁震?”洄光长老看了看流光真人手里的玉册。
流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