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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了,男爵。”准将的脸上尽是苦笑,“我们的武器无法对敌人的坦克造成伤害,继续战斗只会让士兵流更多的血。而且,我不能离开我的军队,男爵,你是贵族,不能当俘虏,你可以乘我的汽车,去碰一下运气。我估计没有用,这样的一支军队,他们的指挥官不可能不提前封锁道路,只恨我们昨晚喝醉了,否则……”
男爵的脸色更红了,尼玛,跑啥呀,封锁道路的全是我的骑兵。哎,只是有些对不住老朋友,汉斯是一位真正的军人,希望在他知道真相后,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第24章 俘虏也要喝奶
战斗变成了追击战,坦克与装甲车如狼似虎,澳军17旅是大自流盆地里的澳洲绵羊。这个比喻很贴切,澳洲大陆没有虎狼等猛兽,澳军也根本没有装甲部队,澳大利亚人大多数坚信,只要有大英帝国的庇护,就没有国家敢打他们的主义,所以他们只热衷于养更多的羊。对于欧洲大陆已经逐渐进入白热化的军备竞赛,视若不见,用堪培拉国会议员们的话来说就是:地球上可以击败日不落帝国的国家还没有出现,作为大英帝国的自治领,乔治国王的光辉同样照耀着澳大利亚。
17旅的士兵们很少有听过坦克的,对于这些子弹打不透,火炮打不穿的大家伙,很多士兵就是头也不回的一路狂跑,被火炮和机枪击中的就算倒霉。好在59式在战斗中的时速只有二十公里左右,经常还会“合理冲撞”或是停下来发射火炮,所以很多17旅的士兵得以“虎口逃生”。不过虎口易逃,狼吻难躲,真正杀伤更大的其实是那十几辆轮式步兵车,每辆车上的两挺机枪都跟子弹不要钱似的不停射击,眼前的逃兵无数,不用故意去找敌人,每一条路上都聚集了上百的溃军,步兵车上的机枪手们感觉就如同在收割麦子,一排又一排带着土黄色宽边帽子的澳军士兵在恐惧与绝望中倒在了地上,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过,有聪明的干脆就举起手蹲在路边,有学有样,见这些投降的士兵没有再遭到攻击,更多的士兵都不跑了,军营里的路边都蹲满了人。好在他们没有挥舞起毛毡帽子,再上演一次军民渔水情深的狗血剧。
汉斯准将没有逃,因为身边的老友赫巴尔男爵拒绝像绵羊一样疯狂逃窜,即使是战败,他也要保持贵族的荣誉。无奈,汉斯与不愿离开他的警卫们也都整理了下军装和宽边帽,一起站在了早已被坦克摧残的不成样子的炮兵阵地的后面。汉斯准将很惭愧,苦心经营的17旅,被人家在短时间内就几乎全歼,还害得远道来看望自己的老友同陷绝境;汉斯准将又很骄傲,就算到了这最后的时刻,还有数百人的队伍围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脚底下的红土地颤抖了起来,墨绿色坦克越来越近,旅部直属警卫连的士兵都摘下了宽边帽,悄悄走过来挡在旅长汉斯的前面,见此场景,坦克里的霍路指挥111号快速突进,在距离澳军士兵数米的地方才突然刹车,没有人躲开。打开炮塔门,霍连长露出了上半身,右手高举竖起了大拇指。
敢以血肉之躯阻挡几十吨钢铁制造的庞然大物,这群澳军才是真正的军人,他们的勇气值得任何人举手称赞,哪怕是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哪怕双方在前一刻还是不死不休的敌人。霍路突然觉得这一场战斗,本方赢的有些侥幸,如果澳军有一些能与59式抗衡的武器,结果一定不会是如现在这般轻松。
挡在坦克前的士兵们突然被左右分开,汉斯和赫巴尔并肩走了出来。虽然澳军的军服很是难看,甚至有些不规范,但霍路还是通过肩章认出了汉斯的准将军衔,而在17旅,准将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的旅长。霍路很兴奋,看这群人紧张的样子就知道有大鱼,没想到居然是这次战斗的终极boss。当然,见到在大怪boss身边的赫巴尔,让霍连长更加开心,不仅是战前营长交待必须保护好赫巴尔的命令,更因为看到这二人站在一起,霍路明白虽然赫巴尔一直没有传回消息,但他绝对是优秀的完成了阻止17旅提前撤退的任务,嗯,绝对的优秀。
霍连长面对着赫巴尔敬了一个军礼——人家男爵可是上校呢,虽然那是澳军的军衔,但指挥官一直没说不承认不是!这个军礼让汉斯准将有些困惑,下意识的也回了个军礼,他认为敌人的这个中尉很有军人风度,对自己很是尊敬。哎,欺负老实人有罪呀!
接下来的情节无非就是那样,双方都要保持军人的尊严,无论是战胜方还是失败方,虽然汉斯准将对接受他投降的敌方指挥官仅是一名少校感到忿忿,但些许小节并不影响战场上的进程,尤其是在一边的赫巴尔男爵,耸了耸肩,小声嘀咕了一句,“不错了,我那时来的还只是个少尉呢!”。
一个多小时的战斗,澳军被击毙击伤七百余人,在道路两边举手当乖宝宝和跟随汉斯投降的澳军加起来也有七、八百人,其他的澳军则是趁乱逃出了军营,当然等待他们是钱志豪率领的白人骑兵营,不知道这些澳军看到穿着07式迷彩服的骑兵营士兵,会有怎样的表情。
至于其他缴获,大部分还存在军火库没来得及取出的李…恩菲尔德3式步枪,装甲营士兵根本看不上眼,为免留后患,干脆扔到地上,让坦克过了一趟。倒是后勤仓库中的新鲜牛奶和鸡蛋一类的,让战士们如获至宝,鸠占鹊巢,直接在人家17旅驻地还没被合理冲撞的食堂里开了伙。
食堂中刚弥漫出奶香时,钱志豪就率领骑兵营闻着味冲了进来,把霍路气得大骂,“你小子是狗鼻子呀?”
跑出去的澳军被骑兵营抓回来了三百多,超过了骑兵营的人数,不过同为白人,双方倒是沟通的不错,“哥们,还跑啥呀,咱们解放军优待俘虏。”;“缴枪不杀,老实点!”诸如此类的句子被翻译成英语,响彻在通往卡尔古利的各个路口。不到半个小时,钱志豪就带着三百多俘虏鸣金收兵,大胜还朝。
在装甲营与骑兵营士兵解开衣领准备开吃的时候,空地上的俘虏们有了一阵小小的骚乱,负责看守的步兵战车派人了解后,才知道原来是这帮澳军也要求开饭,“早餐刚吃上,就被你们打了,再加上一顿狂跑,咱们也饿呀!”
请示长官,全国林听了哭笑不得,旁边的汉斯准将也立刻强烈要求,要求自己的士兵也不能饿肚子,赫巴尔想当和事佬,可一想自己还在陪汉斯扮演着俘虏的角色,戏没演完,赶紧闭上了嘴。最后的结果是食堂继续开伙,而且还要扩大规模,把军营里能找出来的锅都支上,生火煮奶,煮鸡蛋,骑兵营的、俘虏里的伙头军们全部上阵。
全国林与蒋云志对望了一眼,嘿嘿笑到:“云志,咱装甲营是全世界最有绅士风度的部队了吧!”
第25章 又要升官了
如何安置好俘虏成了战后所要面临的最大问题,在这个问题得到解决前,全国林甚至不敢挥军入城。装甲营全员三百余人,加上骑兵营也未满整千,将一千多名澳军17旅俘虏在军营内就在看押后,全国林将战后事宜交给了营副蒋云志处理,自己则带上汉斯准将乘运兵车返回后勤基地,只有在那里,运兵车上的通讯器才有信号与指挥官连通。
对于装甲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取得如此惊人的战绩,钟义不吝褒语。要知道这可是一个营打一个旅,三百多人打两千多人,虽然在武器战术上,有着代差级的差距。(澳军一个步兵旅四个营,无团级编制,每营五百多人,而红警部队延用解放军三三编制,每营三百余人,全战斗人员,不含后勤供给部队。)
全国林又谈到作战中澳军反应迟缓,是因为赫巴尔在头一天灌醉了旅长汉斯,使17旅根本没来的及构建有效防线和有组织的撤退,指挥官同志哈哈大笑,“此战,赫巴尔当记首功。”
钟义与汉斯的交谈也算是比较愉快,准将先生并没有贵族身份,是一个小农场主的儿子,只是凭着自己天资与好学才考入大多数学生是贵族子弟的英国桑赫斯特皇家陆军学院,并在毕业后坚持回到澳洲发展。汉斯并没有贵族阶层的那种白人至上的思想,反而是对钟义所提出的建立多元化澳洲的思想很是赞同,所以他同意继续由他约束17旅的俘虏们,并接受钟义的指挥,但汉斯提出了两个条件,第一个是17旅士兵绝不会把枪口指向澳大利亚的白人同胞;而第二个条件则比较出乎钟义的意料,那就是他要求跟赫巴尔男爵单挑决斗。对于老友的背叛准将先生始终是耿耿于怀。
指挥官同志爽快的同意了第一个条件,但对于决斗的要求表示不支持、不反对、更不鼓励,而且还弄出了一大堆中华传统的和为贵、和气生财等理由相劝,汉斯表示这个问题可以暂时搁置,但绝不算完。随后,钟义命令骑兵营进驻矿区,宣布矿区进入军管状态,收缴枪支,打击一切矿场主的非法私人武装,赫巴尔男爵为了逃离老友汉斯愤怒的目光,愉快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装甲营则是留在了原澳军17旅的军营中休整,同时派出红警教官协助汉斯整编17旅。于是卡尔古利…博尔德地区再次安静了下来,虽然没有了隆隆的炮声,但继上世纪末淘金潮结束后,这座因金矿而生的小城再一次面临了大规模的逃荒潮,矿场主和白人工人们纷纷逃离卡尔古利城,因为城外军营中的主人换成了穿着奇怪军装的黄种人,就连矿区执勤的白人骑兵也穿着那种古怪衣服。
很快,卡尔古利就几乎变成了一座空城,但装甲营依然没有任何行动,似乎默许了白人们的逃生行动。
但就在几天后,仍然坚守在卡尔古利城汉纳街汉纳旅店的白人老板唐纳斯就发现了很多的土著人在步兵战车的保护下进入了卡尔古利城。种族骚乱刚刚平息不久,再次见到这么多的土著们,唐纳斯与几个在他高薪诱惑下才留下来的旅店员工都被吓得混身发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