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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礼愣了一下,他的心竟轻微地抽痛了。”
有些气闷地进了若廉的房间,看到他那张平凡的脸上写着的期待,玄礼的心里有些黯然。他不禁柔声道:“也不穿多点,看冷着了。”
面对心仪之人的柔情,若廉腼腆地笑了:“不冷的,我今天想给你画张像,穿多了挥洒不开。”
“给我画像?”玄礼有些惊讶。
“是啊,等我离开王府以后,我要带着这张像走,留个念想……”若廉渐渐地露出些悲伤之色。
“你要离开我么?”不知怎的,听了若廉的话,玄礼有些失落。
“还有一个月呢。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若廉的声音里含满了深情,说到最后,尾音竟有些哽咽。
“若廉!你只当我做朋友么?”玄礼抓住若廉的手,“我喜欢你……”
听若廉竟将自己归在了朋友类里,玄礼忽然有些生气,见若廉脸上满是惊讶之色,玄礼闭了眼睛,朝他唇上吻了下去。若廉的唇竟这么甜这么软,食髓知味的玄礼将若廉箍进怀里,深深吮吸啃咬起来。
若廉本是生手,不知情为何物的他哪架得住玄礼高超技巧的缠磨,很快就身子虚软,一种陌生的欲望侵占了他的感官。
紧贴若廉身体的玄礼注意到了这种变化,他深谙欲擒故纵之道,反而放开了若廉的身子。
若廉双目含雾,口唇微张,怔怔地看着玄礼。
“我喜欢你。”玄礼深情地说。他却并未如料想中的那样觉得特别恶心。这个人看起来不济,尝着却还不错,也不知道身子的滋味怎样……玄礼忽然一惊,我在想什么呢,就算是这一段爹爹在家,自己比较规矩,也不至于禁欲到如此饥不择食的地步啊。
若廉望着玄礼,他竟然对我说喜欢我?这可能吗?这个天神一样的男人会喜欢平凡的自己吗?一种难以置信的幸福感觉攫住了若廉的心。他抬手抚上了玄礼的脸,玉额饱满,双颊丰润,明眸如晶,红唇皓齿,他长得好美啊,他这样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喜欢如此平凡的自己?
像是知道若廉的犹疑,玄礼抓住了若廉的手:“若廉,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用惯了的甜言蜜语,用惯了深情款款,此刻使出来,弥合了若廉心里的疑惧。
“傻瓜,你不说给我画像么?画像可以,但离开我可不行!”伸指在若廉的鼻子上轻点了一下,若廉脸又羞红了。
支起画板,若廉用心地画了起来。玄礼微笑着看着若廉,每当视线相对时,他的笑意就加深些,若廉的脸就会微红一下。
这画一直画了五天,精细的工笔像是将若廉的所有真心真情都画了进去。一旦二人表白了关系,玄礼便使出了浑身解数,每日不停地在若廉耳边说些温暖情话,巨大的幸福让何若廉感到一阵阵晕眩,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他全心爱恋的男子竟是要骗了他的心去,只为换一匹马而已。
看着纸上那个丰神俊朗的男子,看着若廉疲惫的表情,玄礼抿了抿嘴唇:“你可真有才华,画得真好,只是以后不要这样辛苦,记得保重身体。”这几句话虽是用惯常的甜腻口吻说出,但玄礼却没有意识到,这里面竟也含了三分真诚。
若廉笑了一下:“只是想着画得好些快些,也没觉得累,这一画完,倒真的有些累了。”
玄礼放下画,将若廉抱在怀里。从背后这样抱着,看不见他那张晦气的脸,只觉得这身体纤合适度,抱着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若廉,你……能给我吗?”
“这画么?”单纯的若廉以为玄礼在说那副画作,心里一阵不舍。那画本是他想在看不见玄礼的时候拿来温习他俊秀容颜的呢。
玄礼却被他的不解风情气得一窒:“不……我是说你自己,你能不能把你交给我。”
“我不已经是你的了么?”若廉不清楚这里面有什么区别。他已经全心地爱这个男人,难道这不算把自己交给他了么?
“不够,若廉,我是说你把全部都交给我,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玄礼俯身在若廉细嫩的脖颈上轻吻着,若廉的脸却一下红了。
十岁离家到北地学画,对于情事他知之甚少。但北地民风开化,已近二十的他并不是傻子,勾栏里的妓女小倌他虽没有过接触,但这迎来送往的营生他总是大体明白的,因此,听了玄礼的话,他也知道玄礼指的是什么意思。处子的自爱和羞涩让若廉难以应允,但爱情却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你不喜欢我么?因此,你不同意?”见若廉没有应允,玄礼有些不快。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啊,只是……喜欢也不一定要那样的……”
“若廉,喜欢就一定要那样,只有特别喜欢一个人才会愿意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那是更美更好的幸福感觉,你能感受到更多的爱。”玄礼蛊惑地说着,“你喜不喜欢接吻?在没接吻之前,你也会觉得羞涩,但之后你才会发现接吻的幸福。那个也是一样,我一定会让你觉得幸福的。”
听着玄礼的话,若廉的心沉醉了,他的脸涨得通红,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丝征服的微笑浮上了玄礼的脸,没想到这么快就成功了呢。之所以没有叫几个兄弟来作证,是因为玄礼忽然浮起了想真的跟若廉做一次的冲动。看着眼前这个红着脸呆立着的少年,玄礼伸手摸进了他的衣服。
滑腻如丝的触感让玄礼暗自赞叹一声,这丑八怪还真有料!他摸到若廉柔嫩的胸部,用力一捻,一声呻吟就从若廉口中流泻出来。这么敏感啊,玄礼暗笑。
玄礼将若廉上衣解开,手却沿着背部柔和的曲线向下探去,若廉害羞地闭紧眼睛,等待着即将来临的,他依稀明白实际却并不知晓的事。
就在这时,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玄礼暗骂这打断他好事的人,若廉急忙将衣服穿好,结巴地问道:“谁……谁啊?”
门外响起了丑奴的声音:“公子,王爷在找三世子,如果三世子在您这,就叫他赶快去见王爷。”
玄礼的兴致一下子没了,若廉应道:“他在呢,这就去。”
在若廉背上轻拍了一下,玄礼道:“我去看看爹爹有什么吩咐,欠我的帐不要赖哦。”
若廉又被他说红了脸。
玄礼走后,若廉的心还沉浸在幸福和害怕里,没提防丑奴已经站到他身边:“公子,那些人有权有势,可未必就都长着好心眼呢,你须得防着点,可不要把自己的真心让人骗了。”
若廉一愣,抬起头来。
丑奴见若廉望着自己,开口道:“公子啊,三世子什么人没见过,又为什么会钟情于你,你……你固然才华出众,但……但并非国色天香之人,他这样无事献殷勤,照我看,可是非奸即盗!”
如一盆冷水泼在若廉火热的心上,连一个丑陋的下人都觉得自己其貌不扬,更何况见多识广的三世子呢?若廉心里涌起一股自卑来,他接口道:“我也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我乃一个平凡男子,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若不是对我有真情,又何苦来招惹我呢?”
“这一点,我也参详不透。公子,你也不必忧虑,我也没说那三世子就是欺骗你玩弄你,我只是有些担心,叫你也加个小心。”
若廉点了点头。
见若廉忧心忡忡的样子,丑奴也迟疑了一下,但终于还是开口道:“公子,奴儿听说……听说西珉国送了个公主来和亲,点名就要嫁给靖王三世子的,王爷找他去也是商量和亲之事的。”
若廉猛地抬头:“你……你说什么?”
“公子啊,有些事并非如你想象那般的,就算是三世子真的喜欢你,你们……”
“我……我知道了。”若廉虚弱地坐回床上。
是啊,自己算个什么呢,一个男人,还没半点姿色,做他的玩物都不够资格吧,又做什么美梦,想跟他长久呢?眼睛有一点干涩,若廉叹了一声,只觉得心里一阵酸疼。
“三哥,这下你可赚到了,听说西珉国的公主是个大美人呢!”玄智抢着嚷道。
“就是就是,西珉势力强大,现在东圣又跟我国边疆冲突不断,你有西珉的势力撑腰,只怕将来前途无可限量呢!”玄义的语气里有那么点嫉妒。
“只是,三天后,就得动身去接西珉王,那个打赌的事……”玄仁嘿嘿一笑,继续道:“我看就算了吧,我的小雪龙你是拿不到手了。”
“谁说的!纵然早了几天,我也一样能让他甘心地顺从我。”试过一次的玄礼胸有成竹地承诺道。
“哦?你是说那丑八怪现在就已经愿意了?”
“喂,你不会是已经牺牲色相上过那丑八怪了吧?禁欲太久了吧你!连那样的你也要,怎么样?他那身子是不是……”
听兄弟用那样的语气谈论若廉的隐私,玄礼一阵心烦:“我并不屑于和他有什么,所以,自然还没有碰过他,我心里想要的只是小雪龙而已。”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呢?我们可都等着看呢。”玄信的声音有几分阴森。
“明晚你们去我卧房等着,我自会让你们看到。”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虽不如关东塞外那般冷死人,但北地的冬天还是令人难熬。若廉已经换上了厚棉衣,可一种严寒还是从心里渗透出来。他呆呆地抱着玄礼送他的小小手炉坐在门口,看着窗外飞扬的雪花,对丑奴道:“画也画得差不多了,只等着结了钱,咱们……就回了。”
“唉,好容易来到这富贵之地,还是留不住啊……”玲珑叹了一声,她有些泄气地看着主子这张脸。
丑奴看了玲珑一眼,转而对若廉道:“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