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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媲美喷射机的速度逃离现场。
绝不是她改变心意,决定接纳曲希瑞,才把他一起拉走,而是因为不拉走他
的话他还不知道会再掰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蠢话。
偏偏曲希瑞占尽便宜还在卖乖,一面跟着绮依婷跑,一面还要沿街“召告天
下”。
“啊!我就知道你爱我、舍不得我,再怎么说,我们可是有着亲密的关系,
你怎么可能狠得下心弃我于不顾,你说是吗?婷婷!”
如果现在天上能掉下来一大块陨石,将这个该死的男人给砸去见阎王的话,
绮依婷一定会感激得沿街三跪九叩,以表鸣谢之意。
曲希瑞一在马路边拦到计程车,立刻反客为主,化被动为主动,将绮
依婷塞进计程车后座,自己也跟着上车。
“你倒底想干什么?!”绮依婷人还没来得及坐稳,嘴巴已开始破口大骂。
曲希瑞气定神闲的对司机交代了目的地,才把注意力转向怒火冲天的绮依婷。
“刚才那个活像会走路的木乃伊男人是谁?”
他指的是在医院门口遇见的关雅颜。
“活的木乃伊?!”
她被他的话吸引,暂时忘记了生气。
见她一脸问号,他很大方的又给了一个指点。
“刚刚在医院门口那个!”
绮依婷这才会意过来,随即反射性的回答。
“你是说关雅颜?!”
问到想要的答案后,曲希瑞脑中似乎又开始在盘算着很多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绮依婷重复一次。
曲希瑞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本来绮依婷还想说什么,最后,她还是按捺住了。
她可不想在这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又一个不小心说错什么的,而被身旁的大
变态再次乘机“借题发挥”。
虽然车子里的听众只有司机一个人,但她还是不想冒这个险。保持沉默是比
较聪明的抉择。
但很奇怪的,都已过了五分钟,怎么不见身旁的神经病再有任何动静?!
尚处于备战状态的绮依婷,对曲希瑞与方才判若两人的沉默,一时无法适应,
于是主动瞄了一下身旁的曲希瑞究竟怎么了。
之所以用“瞄”的招术,是不想又落了“把柄”给他当口沫横飞的“新原料”。
然而,就在她的视线碰触到他沉默的脸庞时,她不由得芳心一震——他的侧
脸好迷人!
这个念头不经意的闯入她的思维中,让她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说实话,这
个如果不要那么死皮赖脸、没个正经的话,还真是一个超级大帅哥呢!
她又想起他那一双比地中海的海水更为湛蓝的眼眸,就像海底最美、最高级
的蓝宝石般,有着无限的魅力,更有着无限的魔力,让她在不知不觉中……
“哎呀!”
一个紧急煞车让她从神游世界回到现实。
“还好吧!”
当她定神之后,第一个接触到的是曲希瑞那温柔炽热的注视,以及满脸的关
怀之情。
“没事!”
她连忙侧过头转开视线,一颗心加剧的跳个不停。
我倒得怎么了?我的心不是早已冰冷死亡了吗?为什么现在还会……!
痛不欲生的旧创,毫无预警的向她袭来,贯穿她的全身,仿佛想再次撕裂她
的身心般,她那股熟悉的惊恐和痛楚,让她不禁背脊一凉,纤细的身躯不由得
一颤。
“会冷吗?”
曲希瑞适时伸出温暖强壮的双臂,将她轻轻柔柔的搂进怀中。
不!不要对我好,不要对我温柔,不要!否则我会……
绮依婷知道自己的喉头正在发热刺痛。这一番话应该马上说出口,她更应该
立刻挣脱他虚情假意的温柔怀抱,否则一定会再一次受重创!
这些她都一清二楚,然而,她的心、她的意志、她的情感,甚至她的身体却
背叛了她!这个男人的怀抱是如此温柔,令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感,甜蜜
的令她舍不得挣开,眷恋不已……
“婷婷!怎么了?告诉我!”见她情况还是不大对劲,曲希瑞再度柔情万千
的轻唤了她一声。
“你到底是谁?”
她多么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再冷一点、再酷一点,可惜她一开口便发现自
己如何的失败,这令绮依婷波涛汹涌的心更加激动。
“你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医院?名声?还是财势?!或者你贪心得全
都想得到手!”
是的!这就是所有接近她的男人所想要的东西!她早就太清楚不过了。而眼
前这个神经病也是男人,所以他——“这就是造成你极端自卑的原因?”
曲希瑞冷不防的直捣问题重心。他的话就像一支燃烧的箭,既狠又准的射中
她的心,烧得她好痛好痛。
“你什么都不知道,别自以为是!”
如果她的声音不要那么激动、如果她的泪珠不要透露她真正的情感,或许她
的话还能有一点点说服力,偏偏……
这男人和以往接近她的任何男人都不同,他太危险了!必须立刻逃离他的身
边才行,否则她一定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绮依婷心中的防卫天线竖得老高,耳中警铃更频频作响。然而,她内心深处
的另一个自我,却不断的呐喊着:他是不同的!他不会伤害你的!
不过,曲希瑞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做自我挣扎。就在绮依婷内心正交战得
难分难解时,曲希瑞已经又回复“嬉皮笑脸”的“本性”,对她展开另一波新
的攻势。
“干什么?!”
绮依婷老觉得只要跟这个变态神经病在一起,她就像个傻瓜一样,老是问着
相同的笨话。
半推半就,外加半点无奈的绮依婷,跑得气喘咻咻,怒火再度上升。
“你放手啦!听到没!”
明知道自己的抗议必定无效,绮依婷偏就学不乖,不吐不快。很快的,她
“自作自受”的“结果”马上显现——只见拉着她的手未曾停止,直直向前跑
的曲希瑞回眸向她邪邪一笑,紧接着便以“惊动万教、轰动武林”的雷公声当
街大叫。
“什么?!你说你爱我!哈!我就知道!再怎么说,我们的亲密关系可是非
比寻常!……”
他的“大话”想不引来旁人的注目礼恐怕很难,超高分贝的音量响彻云霄,
不过他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丝毫不受到影响,愈说愈快意。
而绮依婷可就不同了,她在意,非常的在意!
现在的情况糟得让她觉得自己像是马戏团里耍宝的猴子,正在沿街表演,取
悦满街的看倌般。好蠢!
她愤怒至极,绝对不能让事情再这样下去……
倏的,她微倾了下身躯,向前俯下身,用还有“自主权”的那只手,自脚上
脱下了只高跟鞋——“神经病!你看招!”
说话的同时,只见那只“愤怒”的高跟鞋展现雄壮威武的飞行能力,直冲目
标——曲希瑞那个可恶的后脑勺——为亲爱的主人报仇去啦!
遗憾的是,曲希瑞反应够快,从容不迫的将脑袋瓜向左肩一歪。
嘿!幸运之神还是一样很眷顾他,让他又逃过一劫!
可恶!莫非他后脑勺也有长眼睛?!突击失败的绮依婷更加气愤难平。
“我说婷婷啊!就算你再兴奋,也犯不着找劳苦功高的鞋子出气啊!呐,瞧
它是多么的可怜!”笑嘻嘻的替她捡回“出师未捷”的高跟鞋的曲希瑞,像个
普爱世人的传教士般对她说道。
绮依婷气德咬牙切齿。
“你以为是谁害的?!还不都是……”
注意到曲希瑞俯下身,将那只重新跟队的高跟鞋放置在她脚边的动作,令她
激发了一个新的报仇方法……
嘿嘿!她偷偷的笑在心里,脑袋瓜正在大开紧急高峰会议,研究如何踹他会
比较大快人心。
哪知道曲希瑞又挑在这个令人兴奋的时刻说话了。
“如果你的下半身某个器官选在这时候拜访我身体的任何部位,为了表示竭
诚的欢迎,我一定会当街你的美人鱼尾巴!”
言下之意就是:他肯定会当街脱下她的裙子!
“你下流!无耻!”
绮依婷吓得连忙把已快吻上他那粒可恶大头的纤纤玉脚召了回去。并不是
“妥协”
于他的威胁之下,只不过她向来是个宽宏大量、为人正派,而且又识时务的
好女人,所以才会临阵弃甲,暂时放他一马。绮依婷这么安慰自己。
眼见方才的“威胁”收效,曲希瑞忍俊不住的笑出声音。
他这一笑,可又惹恼绮依婷了。
“你笑什么?”曲希瑞不理她的问话,反而自顾自的说:“好了!快穿上鞋
子,别虐待自己的小脚,这么漂亮的小脚受了伤,可就叫人心疼了。”
这话如果出自别的男人口中,绮依婷发誓一定回一脚踢过去,赏他一记“鼻
血直流”
的巴掌。奈何眼前这个神经病就是有一种魔力,让她对他那一番话不但不觉
得恶心,反而甘之如饴,外加有一些心花怒放,人也跟着温驯了些。
“男人都一样,就会说些骗死人不偿命的非人话!”
只有这时候,绮依婷真的对自己的弊扭及死鸭子嘴硬感到懊恼,没事干嘛说
这些废话。
还好曲希瑞的耳朵向来就有“筛选”及“转换”所接受资讯的特异功能,因
此,绮依婷那番“不适合入耳”的话,老早被“筛选”掉了。
绝对不是绮依婷想“讨好”这个神经病,或者为自己的“箴言”做一番“亡
羊补牢”
的工作,她“真的”只是不想让自己美丽娇弱的脚丫子受伤,才委屈自己听
从他的话,乖乖穿上鞋子。至少绮依婷是如此对自己标榜的。
“你瞧!咱们这幅情景,像不像童话‘灰姑娘’里的一幕,王子为她穿上玻
璃鞋的那个镜头!”曲希瑞说得挺陶醉、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绮依婷冷不防怪笑两声,才语气复原的说:“有着阿妈头的灰姑娘和变态神
经病王子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