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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不举的皇帝(9)
千习带着荻葵站在皇后面前,千习已经将荻葵的女儿身告知皇后,但是千习的说法非常简单,他说:“这是我出宫游玩的时候在街上偶遇的女子,因为太过漂亮受人欺负,我就带她进宫,做我的奴才,为了行动方便,给她穿了男装。如今,父皇有意要给孩儿成亲,孩儿想请母亲成全,让我娶了荻葵吧!”
皇后坐在榻上,一直把玩着手里的狐裘披风,眼睛都不抬地问荻葵:“多大了?”
千习替荻葵答:“十七了。”
“我没有问你。”
荻葵赶紧说:“回皇后,小女十七了。”
十七,皇后在心里想了想这个数字,恰是她当年进宫的年岁。
“抬起头来。”
荻葵就抬起了头。
虽然皇后在千习那里已经见过一次荻葵,但是因为把荻葵当成一个男子没有细看,如今这么一细看,皇后才发现荻葵真真是美到可以让全天下的女子嫉妒了。大沅国应该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美人来了。
皇后的眼珠子略略一动,对千习说:“好,你回去吧!从今天起,她就留在我这里,换上女装,跟在我身边,我会在合适的时候跟你父皇提议的。”
千习也是明白规矩的,对皇后说:“孩儿知道,与孩儿完婚的人必定家族显赫,像荻葵这样的街头巷女恐怕是不会得到父皇的允许的,所以,你只管将荻葵当成孩儿的小妾许配给孩儿就行了。孩儿只是想,有母后做主,也不至于叫荻葵吃亏。另外,荻葵也不想要什么身份。”
皇后从狐裘后面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对荻葵说:“你先下去换衣服!”
有人将荻葵带下去了。
皇后这才放下狐裘认真地问千习:“你是不是担心她在这宫里待久了惹事端?”
“孩儿只是觉得她一个女子,一直跟我在一起,不能叫人说了先画。虽然给不了什么身份地位,能给的就尽量给了吧!”
皇后打量着千习,十九岁的千习就算再无表情,皇后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想什么。
“千习,如果你是大沅国的帝王,就没有一个人敢跟你夺任何一个女子。”皇后这话一出,千习的背上就冷飕飕地冒汗了。
遭遇不举的皇帝(10)
千习也看得出自己母亲的怨恨,然后太子之位早已定下,如今自己又和皇上有了争荻葵的冲突,自己注定和帝王之位无缘了。
千习淡淡地说:“孩儿生性无能,从不想坐拥天下,有一院一妻一孩儿足够了。”
皇后又坐回了榻上,拿起她的狐裘,对千习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等你完成皇上定下的亲事,我会主持将荻葵许配给你。”
千习谢过皇后,转身离开了。
千习离开之前看了看荻葵刚刚进去的方向,没有看见荻葵出来,他还是走了。
皇后的眼睛一直在千习的脸上,她看明白了千习心里的一切。
荻葵换了女装走了出来,不见千习,心里一下就慌了。
皇后招呼着荻葵,说:“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荻葵就走了过去,坐到了皇后的身边。
皇后仔仔细细地瞧着荻葵的模样,由衷说道:“当年,我十七岁的时候也是风华绝代,皇上只见了我一眼,就赐给了我皇后的地位还有千习这个儿子。可是荻葵你比我十七岁的时候更加动人,你的眉眼和脸蛋都是天赐的,你这副身段是神给的,而恰好他们把你送到我身边,你说,这是不是咱们的缘分呢?”
荻葵一见皇后这么和蔼地和自己说话,顿时所有的畏惧都没有了,冲着皇后笑,说:“皇后如果不嫌弃,荻葵给皇后做干女儿吧!”
皇后一听,哈哈大笑,说:“现在可不成!你是谁的人还不一定呢!”说完,皇后拉过荻葵的手,微笑着,说,“荻葵啊,你虽然比十七岁时的我美丽,但是你太单纯了,所以,以后在这皇宫里若是想要保护自己,一定要听我的话。”
荻葵听话地点着头。
皇后又问:“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荻葵一惊,面对着皇后,荻葵真的就是个太单纯的角色了。
荻葵想着千习的话,又看着皇后的眼睛,心一横,说:“我是荻将军的女儿。”
皇后一听,大大的吃惊,说:“这个千习,你既是荻将军的女儿,怎么还好叫你做妾?这也可算得上门当户对了。”
荻葵眼睛又是一转,说:“皇后,千习骗你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不能再回家了。父亲要将我嫁给某个根本没听过的小国的一个小国王,我逃出来了。逃出来之前,给他留了书信,从此和他断了关系!”
皇后用一副很是怜惜的表情看着荻葵,心里已经有数了。
到底是谁的女人(1)
皇上见了荻将军,简单地体恤了一下荻将军刚刚征战归来的辛劳。
荻将军见皇上没有提及自己的女儿一事,就知道了皇上还没有看到荻葵,便也没有说起关于荻葵的半句。
荻将军向皇上汇报了战果,并说:“理国打败之后甘愿每年向我大沅国进贡,另外理国国王尚有一待嫁的公主,据说是国色天香,理国想与我大沅国联姻。现在理国的公主已经在路上。”
即使是国色天香,皇上也是没有兴趣的,他现在心里想的只有女扮男装的荻葵。
“我正准备给千习完婚,我看就赐给千习吧!”
荻将军又和皇上简单地说了一些话就回府了。
荻将军一走,皇上没能等到天黑,直接去了景顺宫。
千习在抚琴,在他旁边是九姐儿,九姐儿顺着千习的琴声在高歌。
“叫他出来!”皇上站在景顺宫内,身旁是跪了一地的奴才。
“他是谁?”千习装作不懂地问。
“你分明知道!”皇上怒喝千习。
“孩儿,真的不知道。”千习完全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你才从我这里带走的!千习,父皇已经将理国的公主赐给你了,连太子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可是,我一整天都在景顺宫,哪里都没去,更没有从哪里带走你的什么人。”
皇上看了千习一眼,对景顺宫的所有人说:“荻葵在哪里?”
没有人应声。
“景顺宫所有的奴才全部拉下去砍了!”皇上怒气冲天地说。
接着景顺宫内一片求饶的声音。
“父皇想杀谁便杀,自然没有人反对,但是父皇一下子杀景顺宫所有奴才,恐怕对你的臣子们不好交代。你是想让你的丑事人人皆知吗?”千习慢条斯理地说着话,他知道皇上的软肋,即使是天子,千习也没有惧色。
“好,他们都可活,但是你要替他们死!”
千习一听这话,走到刀架前,抽出一把刀,恭恭敬敬地递给皇上,说:“请父皇为了一个荻葵奴才杀了大沅国的二王子吧!”
到底是谁的女人(2)
皇上抖着手指着千习,说:“向来,我最疼的是你。”
“孩儿向来最敬重的,是父皇!”
皇上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平稳下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不相信这是十九岁的千习。无论从心机沉稳还是智谋勇气上来看,千习都略略胜过了千佑太子。
自己的儿子成长起来了,这对于皇上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你好自为之吧!”皇上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走了。
千习知道,皇上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千习要的只是时间,让自己早在皇上知道荻葵是女子之前娶了荻葵。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的时候,皇宫上下所有的男仆都被集中在了月坛。
除了皇家后裔,奴才不分大小不分卑贱,一律跪在月坛中央。
没有人知道皇上要召集所有的男仆做什么,只有千习和皇后知道。
而此时,荻葵显然不在男仆行列,她已经一身女装,正站在皇后身旁,看着皇后宫内所有的男奴才向外奔跑。
皇后轻蔑地一笑,对荻葵说:“荻葵可曾见过了皇上?”
荻葵摇头说没有。她不敢多说,自己和皇上的事叫她羞愧难当。
“哦,可是现在皇上正满天下的寻找一个叫荻葵的人呢!千习这孩子真是聪明,这皇宫里,最安全的,只有我这里了。”
“荻葵不知做了什么得罪了皇上。”
皇后看着荻葵,说:“要不要去月坛看看?”
荻葵赶紧摆手说不去。
荻葵心想,我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皇后这么聪明的人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皇后笑着看荻葵,说:“你不去,那我去了。”
皇后带着三两丫鬟就朝月坛去了。
此时月坛上所有的男仆正排成队地从皇上面前经过,皇上声称要检查他们的仪表,所以,个个穿戴整齐。走在后面的还在一直整理自己的衣冠。
这些人里面,有的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见龙颜一面,如今却忽然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可以在五米之内一睹龙颜,大家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也许苦恼的只有皇上一个人。
因为走过去的人里面没有一个是荻葵。
“别费劲了,你要找的人不在这些人里面。”皇后给皇上行礼的时候皇上根本没看见,可是皇后这句话一出,皇上立即注意到皇后来了。
到底是谁的女人(3)
“寡人只不过是在检阅他们的仪表,怎么皇后也对这件事上心?”皇上想探听皇后到底知道多少。
皇后笑了,“皇上跟臣妾二十多年的夫妻,皇上上心的就是臣妾上心的。皇上想找的,臣妾自然给皇上找来。”
“你知道寡人要找谁?”
“不但知道,还知道人在何方!”
“那为何不速速带来见寡人?”皇上已经完全不顾前面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