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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包仁杰虽然干得雷厉风行,其实心里头满委屈的,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搞来的手续,就浪费在几个光屁股蛋上,怎么想都不值……都说好钢要使在刀刃上,最好抓进去就让他牢底坐穿!现在可倒好,教育两天通知单位通知家属把人保出去,有个鸟用……
当然了包仁杰知道燕飞是好意,大概是害怕自己做得太绝了逼得人家狗急跳墙……可是,唉!
经组长掰开了揉碎了那么一分析,包仁杰才明白,燕飞真是要多缺德有多缺德,怪不得组长恨得牙痒痒,小包同志也一身的冷汗——亏得自己没惹上他,不然八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男女关系生活作风问题……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只要没抓着,再大也是小事;可要是抓住了,再小也能折腾大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党对这个问题的重视程度历来都没放松过。虽然说现在观念不同了,那些个人隐私问题基本上已经爱谁谁了,可您得记住了,千万别让人捉奸在床——不然照样吃不了兜着走!当然了,现在不兴大会上讲小会上说领导做工作个人做检查那一套了,可是这背后议论起来可就比在会上公开说的那些难听多了……偏偏人家还绝对不当面议论,搞得当事人臭出一条街去都没法说,总之至少小半年就算交代了。
这种事还有个尴尬的地方,怎么说也属于个人问题单位不太好出面,偏偏家属那边一时半会儿想不通还赌着气——结果就是进去容易出来难……所以白天上班时间没人找包仁杰的麻烦一到了晚上就都跳出来了。
不过您可听明白了,那些个电话可不光是求情来的……市局这次行动的时机要多正点有多正点,正赶上换届选举之前各方面正敏感,乱哄哄地打得头破血流之际忽然抓进去几个,正好也就给了一些人趁机往上爬的机会,还有一些正在观望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一边是琢磨着该救谁不该救谁,一边是琢磨着该踩谁不该踩谁;一边说小包看在老熟人的面子上拉兄弟一把,一边说小包这件事你可不能徇私情哦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总之,市里边这次麻烦大了!
二组组长说你明白了吧?燕飞这一手简直是下流到极点啊,整个一招‘猴子偷桃’!他也不怕生孩子没……算了我就不教坏小孩子了。
包仁杰红着脸转移了话题,那、那、那……组长,我该怎么答复他们啊?说真的,我都没主意了。
没主意?这都还没主意!组长狠狠地敲着包仁杰的脑袋,你个笨蛋!
哎哟组长你怎么这样啊!包仁杰捂着脑袋疼得泪花花在眼睛里打转。
我这样怎么了?我这还算轻的,你个笨小子,不光你爹白养了你,队长他也白疼你了!
队长?包仁杰一听这俩字就清醒多了,队长啊……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次日上班,包仁杰向上级请示,通过多方面协调,释放了部分涉案情节轻微对哪一边都不甚紧要的相关人员。
紧接着,省厅调查组召开全局会议,公布了对录象带的调查结果,市局刑警大队王志文同志的问题,经调查纯属捏造诬陷,王志文同志即日起恢复职位,重新负责刑警大队全面工作。
75
‘交换战俘’的仪式是在省厅调查室外举行的,刑警队员们像迎接英雄凯旋一样挤在办公楼下面的空地上,吓得一帮孙子连面都没敢露。
王队长在通知书上签了字,风度翩翩地跟调查组成员们一一握手道别,感谢组织感谢领导感谢同志们,感谢大家秉公执法还我清白,我一定吸取教训努力工作端正态度,决不辜负大家对我的信任……
包仁杰听得俩眼睛全是星星,队长也学会打官腔了?
哥儿几个订好了接风酒,却被二组长罢了宴,说是‘匈奴未灭,何以饭为?’——小包你留下来跟队长交代一下工作,其他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回头案子搞定了咱们敲局长的,保证让他老婆把这些年在咱身上刮的油水全吐出来!
哥儿几个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王志文坐在了包仁杰面前,小包?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在路上听大家伙七嘴八舌地说书,把包仁杰夸成了一朵花。这着实让王大队长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包仁杰这个代理队长会干得这么漂亮——不光是跟上面周旋逼得人家不得不放人,关键是短短几天居然把全警队的人心都收服了,这可真是不简单。
想起小包刚进队的倒霉样,再看看现在,王队长是欣慰又心疼,这些日子真是难为他了。
所以王志文的声音很温柔。
可惜的是,包仁杰愣就没注意到!
包仁杰很激动,激动得手脚都没地方放了,想说的话一箩筐,偏偏愣就一个字也蹦不出来,酸甜苦辣所有的滋味全压在胸口,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来。就好象一种无形的东西堆积着,堆积着,从胸口一直堆到嗓子眼,从嗓子眼挣扎着要冲出来,包仁杰努力压抑着闭紧嘴不敢再张开。
酸甜苦辣在舌头上打了个旋,立刻就刺激了神经,腮帮子一阵酸麻,鼻子堵了眼睛红了耳朵根也热了,脑袋乱哄哄地什么都顾不上了……
队长是什么时候站在身边的,好象还说了句什么话,可是包仁杰压根记不起来了。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门锁了窗关了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就像打架似的两个人拼命地把呼吸凑到一起,两张嘴就像安了磁石一样撕都撕不开,汗水和泪水模糊了眼睛,热,热得着了火。
队长瘦了很多,肋骨清晰地凸显出来,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一落。颈窝处明显的锁骨,在昏黄的灯光下,衬着乌黑凌乱的头发,呈现象牙般纯洁的白,就像是最粗俗最直白的A 片,轻易地勾引出最原始的欲望……
包仁杰更加惶惑了,这个被压在身下的瘦弱得有几分可怜的人儿,还是那个顶天立地一声吼震动乾坤的大队长吗?
别哭了,你要是在里面关上几天,肯定比我白得多。王志文叹口气,擦掉滴落在脸上的眼泪,算命的说我28岁有一劫,撑得过去就否极泰来撑不过去就呜呼哀哉,我这不是撑过来了?
队长……包仁杰的声音带着哭腔。
王志文一个激灵,火山爆发了。
在调查室的这些日子里,总是做梦,梦见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醒来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只记得那一声带着哭腔的‘队长……’
第一次对这个声音印象深刻,是那次在百花小区受伤,昏迷中眼前一片漆黑,却对那声声呼唤有着刻骨的记忆——独自在黑暗中难免会害怕,即使是他刑警大队长也不例外,可是那一次,耳旁传来的真切得近在咫尺的声音,就像一股暖流,一直流进心底最脆弱的那一块。
王队长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忘记了睁开眼却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一种失落和空虚——直到很久以后的今天。
紧紧地拥抱住身上的那个人,感觉他慢慢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感觉他热切的律动——就像是生命的一部份,带着温厚而炽热的爱在他的深处撞击。那坚韧有力的物体深深挺进身体的最深处,象是要穿透肉体去探触灵魂,一直探触到那颗不停悸动的心。
包仁杰那强劲的穿透象是在倾诉着他全身心的爱恋。他抱着那削瘦但仍强劲的身体,细细抚摸每一寸肌肤;缓慢而有力地吻着他的唇,他的颈。
热的唇,湿的吻渐渐滑进耳内,灵动的舌舔弄着敏感的部位,好象全身都被占据了……这段隔离的日子,让他更明白,他对占据他身体的这个人的感觉有多深,从当初到现在。
毫不犹疑地被他压在身下,任他肆意妄为,任他抱着入怀——自己可是被称为男人中的男人的刑警大队长,让所有罪犯心悸的警察,强悍的男人。
为了这个总是一脸白痴笑容,整天晕头转向不知道又要犯什么傻的家伙——王志文叹息。
也许是掩不住身体里那要让人发狂莫名的饥渴、也许是把队长的悲叹当成某种隐晦的刺激,包仁杰突然发猛!
温柔的节奏突然变成狂风暴雨,包仁杰象是用尽力量地发狠,一遍遍对身下的人猛烈地冲刺。
凛厉的攻势顿时让王志文承受不住地绷直了身体,强抑的呼喊还是渗出紧闭的齿关,泄漏了出来。
头向后仰起,喉结剧烈地上下移动,赤裸的胸膛急速起伏,快感象是迸裂的火星,点燃了全身的血液,焚毁了神智崩溃了心防……王志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地,更高地挺起下身,让那猛烈的撞击更深更粗暴地攻击自己的身体,带来更强更猛烈的快感。
急促的喘息,凌乱的呼吸,和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刺激着包仁杰所有的感觉——激烈的磨擦唤起了心中的野性,不再是平日的胆小憨厚,他在那紧窄柔软的地方横冲直撞,狂野地律动。
过大的快感让王志文几乎疯了。他觉得自己快被淹死在汹涌的欲海中,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包仁杰穿透。
“停下,你先停下!”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挣扎地挤出几个字。
可是这软弱而断续的声音更象是淫乱的呻吟,包仁杰热血加速沸腾,更加忘我地奋力贯穿那副身体。
在身体里的东西猛然涨大,包仁杰的手同时抚上他那硬得发涨的中心,王志文顿时崩溃——
前所未有的疯狂快感侵蚀了大脑,激情中,他拼尽力气,声嘶力竭——
包仁杰,你TMD给我停下来!
76
清醒过来王志文就开始后悔,后悔意志不顽强思想不坚定心肠一软就中了套,悔得肠子都青了。
包仁杰没敢说话,小心翼翼地放好热水侍侯队长起床,队长……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