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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夏被方乾抱至怀中,方乾已经在一旁观察末夏很久了,那一举一动,皱眉,微笑,每一寸都如穿肠的毒药,让方乾欲罢不能。
“放我下来……”方乾如暴风雨前夕般的平静。
“你就这么不屑与我交谈吗?”方乾没有将末放下,依旧抱在怀里感受末夏的每一寸细腻。
“请你放尊重”末夏挣扎了几下,方乾死死的将末夏揽在胸前。
“哼!我就不信你永远这么固执”方乾抱着末夏大步的离开,方念乾愣愣的站在原地,那是自己的父亲啊!自己该怎么做?
方乾抱着末夏直径来到寝宫,方乾遣退了所有人,将末夏仍在白虎皮的床榻上,末夏吃痛呻吟。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么不屑与我交谈?哪怕是一个眼神也好?你都不曾给过我,你对所有的人微笑,唯独我?为什么?”方乾大声的嘶吼着,不顾什么帝王的尊严,是啊!从爱上末夏的那一刻他就没有在乎过自己的颜面。
“一个末姬还不够吗?你想让我成为第二个她?”末夏眼中带有泪水,低沉的开口,自从知道末姬对方乾的感情末夏便把自己对他的感情抛弃在脑外,不去想,不去理会,更不去回忆。
“我不爱她,我爱的是你,你还不明白吗?”方乾嘶吼着。
“可是你拥有了她,而且姐姐有了你的骨肉啊?”末夏猛的抬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你就是因为念乾才不和我在一起吗?要是这样的现在就让他消失”方乾冷傲的眼睛看着末夏,等着末夏的答复。
“你怎么可以,他是你的骨肉啊?”末夏泣不成声,她没想到他这么的残忍。
“骨肉?哼!末夏,你太天真了,念乾是你最敬重的父王的孩子”末夏不可思议的看着方乾一脸笑容。
“你骗人,不可能”末夏声嘶力竭。
“这是你父皇的亲笔信,你看看吧”末夏捡起飘落在身前的信。
方乾看着末夏看信的每一丝神态,他知道这对她来说无不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是自己不可以这样的误会下去。
“不……不是……不可能……”末夏疯狂的将手中的信撕的粉碎。
“他和你父亲很像,我不得不给他带上人皮的面具,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健康的成长,末夏我没有对不起你,那晚是你的父王……被我撞见,你的父亲逼我脱掉衣衫上了被她玩过的自己的女儿的床啊……城王对你独宠的原因是望天台的密道内有一个惊天的秘密啊!只有你能进去……”末夏嘶吼这打断方乾的话。
“够了,不要在说了,我不信,通通都是你在欺骗我,出去……出去”末夏将自己捂在被子里,嚎啕大哭,这么多年来从未如此放肆的哭过。
方乾一步步离开床榻,后退着……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永远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末夏将自己捂在被子中……想着一件件又一件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看似简单的事情背后总是这么的复杂?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曲曲折折?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生要流多少泪,才能不伤悲?
从此后末夏在没了声音,不再说话,不再谈笑,甚至都不再走出房间,末夏总是盯着窗幔发呆,一口食物不进,任下人怎么求,方乾杀多少人,末夏都没有了文斯的感觉。
太医死了无数个,个个都是无能为力。
“夏儿……快点好起来,答应我,好起来”方乾每日不上早朝,不出寝宫,天天伴在末夏身侧,而末夏却没了任何的反映。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你到底要怎么样?”方乾跪在床榻前,看着眼神空洞的窗幔,方乾大手解开末夏的外衣……动作僵硬……微微颤抖。
“好,你既然要和我玩下去,不管你是死还是活,哪怕是享用你的尸体我又何乐不为?”方乾低下头吻上末夏的唇,依旧没有任何的反映,方乾撬开末夏的牙关……依旧没有反映。
缓慢的抬起手,抚上末夏的脖颈,一路下滑,末夏的皮肤细腻,方乾几乎无法自控,当方乾要罢手的时候末夏的眼睛渗出一滴泪水,方乾知道他成功了,她有了反应。
“哼!没想到你的身子这么的好,这么的细腻,柔滑,我以为方墨那家伙早已拥有了你,没想到他对你还真的是一往情深啊!这么久都没有碰过你……”方乾继续手上的动作,轻轻的在末夏身上摩擦。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你在我身下死去他会有什么反映那?是杀了我?还是自杀那?”末夏突然起身,方乾差点跌坐在地上。
“方乾,你这个混蛋,末夏将衣服紧了紧”瞪着方乾,方乾嘴角微微一动,只要你好起来便好……。
“在我正式将你立为后之前,我不会碰你”方乾没有回头的大步离开,刚刚自己险些也晾成了大错,要是末夏不清醒,是不是自己会控制不住局势?
走出寝宫的方乾嗅着五指上的清香,那是来自末夏上身独有的味道,独自站在望天台俯视天下……如今他拥有天下,却失去了她。
末夏坐在床榻上半天没有回过神,刚刚……那是怎么了?自己差点就被……?!末夏不可思议的忽然想起了什么?在那个时代,那个黑衣一脸哀伤的男人是谁?他也曾紧紧的握着自己的丰满……那个人是谁?他是谁?末夏拼命的摇晃着脑袋就是也想不起那个人的样子。
慕容复站在凉亭内手拿着末夏的画像,神态渗透出一丝的哀伤,明明很爱这个女子,却又要装作不在乎,这是何等的残忍?
“没想到前任盟主这么有雅兴,在此吟诗作对啊?”宫辰伤站在不远处的树上冷冷的注视着。
“哼!盟主之位已经给了你,你又来做什么?”慕容复收起手中的画像,看着宫辰伤。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位子,我想要的是你手中画像上的女子……”宫辰伤飞身而下和慕容复纠缠了起来,没几招慕容复手中的画像便到了宫辰伤的手中。
“你别欺人太甚”慕容复捂着受伤的胳膊无力的道。
“哼,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宫辰伤将画像打开,画像的画轴缓缓下滑,宫辰伤看着画像……。
画像上的女子从虚幻……一点点变的真实……宫辰伤看着眼前的女子……刚刚的画像变成了真人,宫辰伤不可思议的看着,此人不是别人,她是倾城没错,倾城走到慕容复的身前抬手将慕容复的伤治好。
“刚刚是公子在叫我?”倾城慢步走到宫辰伤的面前,慕容复很轻易的便认出了倾城的真身。
“这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啊!你实在是太美了,可是……你怎么会从画像里面出来?”宫辰伤不可思议的看着倾城。
“小女子本身就是一幅画,我是画精啊!公子有何疑问?”宫辰伤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怪不得江湖上流传她的故事那么神,原来是妖怪。
“哈哈!能见到你我已经是很荣幸了,管你是人是妖,多谢美女的亲自待见了,慕容兄你的武林盟主之位还给你,我的愿望已经达成了”宫辰伤向倾城俯首拜别几个闪身消失在二人的眼前。
“怪不得你不让我们在继续和他纠缠,原来你知道他会找来”慕容复站在倾城的背后冷冷的说着。
“你夸奖了,这些只是先前师傅给的本领而已”倾城摇曳这身姿离开,慕容复看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已经没有了伤口,完全的愈合,可是心中的伤口却永远好不起来了,而且一再的往上撒盐。
宫辰伤策马扬鞭在空旷的沙漠上,本想见识一下那个纷纭四起的女子,本以为夺下盟主之位她会出现阻拦,没想到……她居然都没有出身相见。
看着空旷的沙漠,该去那里?本以为自己会喜欢上那个倾城的女子,此生不得到不罢休,可是?哈哈!她的眼神中自己并没有看到未来,看来还有过这以天为盖地为炉的生活,宫辰伤扬起手中的马鞭,清脆的响声,马儿对天长嘶飞奔在沙漠内。
远处看,马儿的速度很慢,像是在蹦一样。
重新振作起来的末夏要比平常安静了更多,很少言语总是盯着天空发呆,末夏没有在见过念乾……那个自己姐姐和父亲的孩子。
“夏儿,大臣们今天的奏折全是要孤立后的……你……”方乾试探的问这末夏。
“……”末夏没有言语,但是末夏听进去了,没错曾经自己是喜欢过这个男人,而现在还爱吗?自己也不知道,生命中出现过的所有的男人……自己喜欢那一个?
“我不勉强你,但是不要让我等太久……”方乾起身离去,末夏看着方乾离去的背影,华贵的龙袍下有多少的哀伤?
这个男人到底为末城付出了多少?他要自己恨了他那么多年?到底自己该如何抉择?如果留在这能安稳的一生吗?如果和他完婚能换回一世安详的话,自己愿意试一试。
可是如果不能……那就一了百了吧!死掉,可以让所有的一切解脱。
“公主,你怎么哭了?”知了端着茶点看着末夏眼角湿润了,末夏把知了当成书画一样的疼爱。
末夏一直愧对书画,当初要不是因为自己书画也不会走上那不归路,末夏微笑这接过知了手中的茶点放在石桌上,拉过知了的手“知了,你可有喜欢的人吗?”知了是一个很封建的女孩,一听这话立刻羞红了脸。
“公主……奴婢……奴……”末夏微笑着打断知了的话。
“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知了定了定心神,坦白的对末夏说出在没有进宫之前喜欢的人。
“可是……进了宫后我们就再也没了联系了”知了的话语中有那么几分的伤感。
“那如果他未娶,你如今也未嫁你可愿和他在一起?”末夏认真的看着知了。
“公主,奴婢从未想过,就算他有了妻子我也不会……”知了娇羞的地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