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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只是不能活!”想从男子的眼中,找到看惯了的杀戮开始前的嗜血,却意外的第一次未能如愿。
“真是可惜了,”孤傲孑然的冷眼罩住男孩,薄薄的嘴唇煽动出让人浅醉的话语,“我这人偏偏就爱做别人不喜欢做的事。”
“切,这可由不得你。”嘴角绽出一抹刀锋似的冷笑,“你杀了这么些人,山田组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为这里的人报仇。而且你长得不错,呵呵。。。。。在你临死之前,他们说不定还会把你当成女人,好好享用一番。”
“山田组?你是指那203人组成的乌合之众吗?”银白色的长剑微抬,让男孩看清了早已凝固的暗红色血液“不好意思,这次你恐怕真的要失望了。在来这里之前,他们都已是我剑下的鬼魂了。”
“你!你说什么!”少年一脸震惊。
“不关我的事,是那些人不好,不该无聊地扯落我的面具。不然的话,他们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唉……。真是可惜”男人一脸无辜地解释着,烟雾的匀染下,如星辰般闪亮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冷酷。
“这,不,不可能!你说谎!”努力的想从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找出一丝戏虐的神色,可是,却未能如愿。
“你听着,小鬼,我这人坏事干尽,唯一不做的,就是说谎。”锐利的冷冷目光扫过灰色墙角十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原本温润的眼眸再一次被难以遏制的恨意席卷“说真的,来这之前我还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这次是不是做的过火了。不过现在我却更加后悔,后悔不该让那些混蛋死的这般容易。我实在没想到,那些人渣居然在这里贩卖器官,而且还用如此残忍的手段!”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恩。。。。。。这个问题可真难回答。。。。。。”男子眉头微蹙,拿剑的右手指着下巴,似乎在认真的思考回答的方式,眼中竟是儿童般的顽皮,“我的名字叫火城莲,在组织中的代号是PETRUS,恩。。。。。。。21岁。。。。。。白天是个医生,晚上嘛。。。。。兼职做个杀手。。。。。。。”
“火莲。。。。PETRUS。。。。。。。医生。。。。。。杀手。。。。。。”脑袋被突如其来的众多信息冲的昏昏沉沉——这人在说什么?
“虽然瘦了些,但是摸起来骨头很硬。。。。。。。”白衣男子嘴角微微含笑,手眼并用地开始对男孩全身鉴定,“就是脾气怪了点,以后说不定会挺麻烦。还有,你真是脏死了,回去得好好洗个澡。”
“你他妈的在说些什么!哦,明白了。”男孩也微微一笑,只是笑中带着苦涩和鄙夷“难怪你在这里啰哩叭嗦的,原来是想把我卖了啊,那你还是一刀捅死我比较好,免得我找个机会,把你卖了。”
“哈哈!把我卖了?你还真是。。。。。。”男子抚掌大笑,非但没有因为男孩的出言不逊恼怒,反而眼中尽是激赏之色“有意思,有胆识,小鬼,我看上你了,以后跟着我吧!”
“啊?”
“听不懂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弄明白。”男子的表情说不清是温和还是犀利,但眼中的绯红,却在清晨的金色阳光的铺陈下,渐渐变化成了天空的湛蓝,“你只需要要知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PETRUS的徒弟。从今天开始,只有一个名字是属于你的,那就是——GIN !”
身处地狱,被绝望侵蚀的人,从此怀抱了希望,有了光明的渴求。福系祸兮?不知。但GIN知道,眼前这个被初生的金色光芒笼罩着的男子,俊美的如同神话中的谪仙。知道男子嘴角的那一抹张扬的笑容,和眼中温和的湛蓝,已如漩涡般将自己的灵魂紧紧吸附。更知道,在彻骨的冰冷中男子温热的体温,在这一刻,已深深地刻入了自己的血液深处,任凭时光流逝,再也无法抹灭。
“GIN,我的名字?”犹疑却带着丝丝惊喜。
“不喜欢?那再换一个也无妨。只要是酒的名字都可以。”挪揄却带着浅浅希冀。
“不是不喜欢。。。。。。只是。。。。。。”眼中第一次闪过孩童的顽皮,“问题在于,做你的徒弟有什么好处?”
“好处?。。。。。。。。恩。。。。。。好处就是。。。。。。。”男子的语气如同是许诺孩子如果做完功课,就可得一包奶糖,“下次有人想卖你的时候,不用客气,一刀杀了他。”
“我不喜欢刀,带起来麻烦,你会用枪吗?”
“当然,和我的剑术一样高明。”
GIN突然笑了,打开潘多拉盒子虽然预示着灾难降临人间,却也在同时意味着盒子的主人,发现了不幸困锁盒底的希望,
什么是思考?不知,因为那已是多余。
“一言为定?”
“绝不反悔!”
初冬的寒风呼啸,卷携着时光斑驳的记忆,一下下撞击着锈迹斑斑的铁门,偶尔剥落零星灰黑的粉屑,也迅速被打散撕扯,消失在漫天飞舞的残叶中。一个黑衣男子标杆般笔直地立着,目光悠远深如寒潭,嘴角微扬亦悲亦喜,沉寂苍凉的背影纹丝不动,但一头耀眼的白色长发却又在逆光下,随风舞动。
“GIN,时间到了,你也差不多该行动了。”女子优雅简洁的声线,如刺眼的亮光,穿透了时光的界限,将思绪从那个白色的夜晚拉回。
“准备好了?”眼底的温柔收敛于无形,恢复成了一片清和,冷静理智似乎是与生俱来 “贝尔莫德,这次可别再搞砸了!”
“谢谢,这点不用你提醒,你只要办好你的事就行了。”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那个逆风中傲然独立却略显苍凉的背影之后,贝尔莫德纵身一跃,伴随着轰鸣的摩托启动声,消失在了黑色的深处。
一座纯白,简洁到不加任何修饰的的建筑。安静的矗立于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水马龙的喧闹之中,普通到无法引起任何停驻的目光。只是此时的它,恰好被午后的阳光包裹着,对于黑暗中极目远望之人而言,绚烂地近乎刺目。
“大哥!”恭敬有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警方的车,已经从新户医院出动了。”
“知道了!我们走!”
不知是谁说过,时间是遗忘的朋友,但有时却是敌人。很多东西忘记是福,忘不了,至少学会不多回忆。
可问题是,回忆其实是个奇怪的东西,有些历久岁月的洗礼,依旧真实清晰挥之不去,有些虚伪飘渺的一击即破,但却同样反反复复萦绕心头。
‘我恳求各位拥有B型RH阴性,能够速速前往新户医院,献出你们宝贵的血液,也许你们的举动;可以挽救一个天才的艺术家。作为医生,我不胜感激。’
如同着魔般,那个月明星稀夜晚的白色身影,一遍遍在脑中重放,然后不知不觉中,渐渐地和那个晨曦中的白色,融为一体。
“作为医生吗?。。。。。。”眼中渐渐加深的笑意诡异如同无星无月的沉沉夜色,映出几乎已经燃尽的烟蒂上,那点点火光,“改变了容貌,躲藏在角落苟且偷生,难道,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真不像你啊,我最亲爱的。。。。。。。。师傅”
☆、第 58 章 突至的访客
一辆普通的急救车,从专用的快速通道驶离了新户医院,一如往常。只是今天,车里的人略微有些特殊。
最近的话题人物,月下魔术师,黑羽快斗,正是这救护车上最重要的乘客。只是从上车开始,他就没有开口说过话,而是始终撑着下巴,半倚在在车门上,目光悠悠地飘向窗外,看不出特别的情绪,但还是多少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要不要喝点水?”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中森警官最终决定率先开口。为的是车内过于沉闷的气氛。
但可惜,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这样,。。。。”中森警官无奈的叹了口气,声音很轻,满含着歉疚,“我向上级抗议了很多次,可是。。。。。。。”
“啊?哦”意识到中森在试图和自己对话,‘快斗’醒过神来微笑着回应,“没关系,中森警。。。。。伯父,您用不着担心。不过是一次问询而已。”
“真是不知道上头在想些什么,”看到快斗的微笑,中森暗中松了口气,嘴上开始了继续的抱怨,“你入院这才几天啊?居然这么着急地就要搞什么询问。也不想想,万一伤口裂开,可不是小事啊!”
脑中浮现出之前和父亲为此事的真吵,黑羽快斗,不,准确的说是假扮同伴的白马探,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的确很蹊跷。。。。。。”
虽然只是一句自言自语般的呢喃,却还是传到了中森的耳中,“蹊跷,你说什么蹊跷?”
“哦,没什么,”惊觉自己失言的‘快斗’迅速收敛起了不该外泄的情绪“我是说,也许他们对我。。。。。。。。这是!”
心脏顿时漏跳了半拍,因为眼神朝前方后视镜不经意一瞥后,突兀出现在视野中的一辆黑色轿车。保时捷356车型,虽价格不菲,但在东京也算不上特别,却足以在瞬间夺去了全部的呼吸。
“怎么了?”中森警官虽然大条,也敏锐地感到了对方的变化。
“没事,可能是累了。”嘴上敷衍着的同时,眼神却像是被那黑色幽灵紧紧吸附般,再无半分移动。
‘果然出现了,传说中的黑衣组织’一抹微笑在唇边绽开,只是细微的让常人难以察觉。‘既然如此,就让我见识一下你们的实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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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岂有此理!居然瞒着我做出这样的安排!”向来以优雅绅士自居,即便天塌地陷也照样以扑克脸为傲的黑羽快斗,此时的脸上却现出了暴怒的神色,猛地打断了身边的同伴支支吾吾的话语,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把我迷晕也就算了,怎么能让白马探代替我去法院接受传讯,万一。。。。。。。”
“喂喂!”本来面带诚恳,战战兢兢地准备虚心听骂的服部仿佛受到了惊吓般,身子如同弹簧般从一旁的椅子上飞快起身,双手捂住了不断开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