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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散散的的小闹剧暂且告一段落,但是颜忱这添乱的性子的是真的一刻都没有停。
这不,颜忱悄悄摸进了厨房,准备找点心偷吃。其实这找吃食其实是很正常,但是隔着颜忱身上就不正常了。
一般人进了厨房,拿了吃的就走,或者稍稍吃点,可颜忱不啊,怎么都不。
拿了糕点,自己吃就算了,还去喂养在缸里准备过两天吃的鲫鱼,结果四五条鲫鱼,一条条的吃撑了,没一会儿就翻了肚子不动了,结果当晚吃了全鱼宴。
全鱼宴这也就算了,隔了一日,颜忱又去厨房找吃的,不知怎么的,她拿了一罐子的巴豆直接一个踉跄,全撒在了牲畜卷里,结果鸡鸭,猪,集体拉稀,这味道足足飘了好远,让人忍不住就想吐,可怜的朱苗苗是吐了又吐,都快把肚子里那个吐出来了。
这一出出的闹着,颜忱每每都是一张无辜的表情,耸耸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这么过了几天,颜忱就差上屋顶揭瓦去了。
万般无奈之下,颜府,颜母只有催着颜忱早早上京都,祸害自家爷爷和皇帝爷爷去。
所以又在别院休整了几日,颜父,颜母催促这颜忱早点上路,回京都。不然两老爷子,天天惦记着,就差快马加鞭赶来这里了。
颜父还说了,因为朱苗苗怀孕的关系,所以让颜忱由十八太保护着先行上路回京都,他们随后就到。
本来颜忱还想以等晏梓起回来一起上路为借口多拖几日,可谁没想,颜父直接回了一句:“我已经书信给梓起,让他办完事情,直接上京都,不用特地赶来这里接你了。”
好吧,打的好好的小算盘,就这么被颜父掐断了。颜忱这感情路也算是一波三折,折了有折,怎么都抹不平。不得算上,颜父他们给另外添油加醋给补上的。
不过临行前的那一天,颜忱把小悟叫进了书房,问他是否还记得当初那个花楼的地址,和怎么去。
第六十三章 惦记老鸨
第六十三章惦记老鸨
小悟记得不清,只记了一个七七八八,然后颜忱就按着他说的画了一张歪七扭八的地图。好吧,如果那算的上是地图的话,因为估计也就颜忱自己看的懂。
两个人都是半吊子,七斤对八两,所以也就别指望这地图有多么的好看了。唯独能称得上是标准的记号,恐怕就只有那个在花楼那个所谓的点上,画了一个圈,里面画着一个叉叉。
看来这花楼是要倒霉了。
说起来,这两年虽然在军营,颜忱还是始终惦记着那个花楼。每每有人出去任务的时候。路过那地,她总要拉着人问,那老鸨怎么样?还在不在那花楼?花楼生意怎么样?
大家估摸着以为颜忱有个小相好在那话楼,所以特别关心。孰不知,这是颜忱日后想报复的征兆啊。这花楼老鸨,估计除了晏梓起之外,是第一个能被颜忱惦记这么久的女人了,就连那朱素绣和鲁昭雪,颜忱都没这么上心过。
一切整理妥当,颜忱就带着十八太保上路回京都了。只不过他们按着颜父的指示,出了别院左拐去那通往官道的城门,而是按照昨日颜忱画的那地图,浩浩荡荡的向着花楼目标前进。
其实回京都的大方向还是确定的,只不过就是去那花楼需要多绕一些路罢了。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便就是这个意思。
骑着小毛驴儿的颜忱,一路上那个叫兴奋的,一想到能整花楼老板,就一路开心的。小悟则是一脸嫌弃的样子,恨不得不认识颜忱。
十八太保则是一脸迷茫的样子。每每问颜忱为何绕道而行,她总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然后就把十八太保搞的各个郁闷。
一行二十人,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进了城,因为队伍太过浩大,所以除了颜忱依旧骑着她那小毛驴儿之外,小悟和十八太保早早下了马,怕惊扰了乡民。
都是训练有素的人,八太保牵着十几匹马去找客栈,安排房间,喂马,等打点去了。剩下的十个太保连着小悟,十一人则是继续跟着颜忱前进。
颜忱依然不慌不忙的驾着他的小毛驴儿,依旧是一身的男子装扮,手上的扇子,一摇一摆,微微的扇着,带着一丝丝凉风。
这扇子还是那日从关谷口去别院的路上,颜忱为了遮阳,抢晏梓起的扇子,后来就再也没还回去。反正在她的概念里,她相公的东西就是她的,所以不用还。
在花楼面前,颜忱稳当当的拉住了她的小毛驴儿,抬头挺胸,直视前方。颜忱还记得当日那般如此慌张,如此狼狈,却不曾看清那花楼的名字。
看着那金灿灿的匾额上写清花楼,这名字倒是个清雅的名字。然后颜忱一脸所思的对着站在身边的小悟说:“去叫门,就说老鸨的故人来看她了,让她速速出来接客。”
因为是中午,花楼关了门,这说明里面的人正在休息,不接客。众所周知,不管是窑子,伶馆,晚上的生意才是最好的,通宵达旦,夜夜笙歌。日夜颠倒,所以也就是白天休息晚上营业。
小悟看着这清花楼,猜想着颜忱是想整回一下,到底现在她是颜家小姐,而不是路上被人牙贩子贩卖的小丫头。
如果不是他当日凑巧来着清花楼抓逃兵,估计也遇不上颜忱,可能她早变成了这清花楼中的一员。
不过她既然是颜家人,早晚肯定是要被寻到的,又怎么可能真的再此卖身堕落,只怕是这清花楼,早被踏成平地了。
所以小悟按着颜忱的吩咐,上前叫了门,出来了一个龟公,不耐烦的说着:“老鸨不在。”等话打发着颜忱等人,准备关门继续午睡。
颜忱悠悠的骑在她的小毛驴儿上,也不恼,依旧微微笑着,眯着眼。
不过,他自然没能关成,离着门最近的六太保和十太保很有眼色的,不待颜忱开口说话,便一人一边用手抵住了门,没有用全力,只是稍稍的一层力。
这门就关不住,直挺挺的开了。
颜忱不住点头,用扇子翘着手,咧嘴一笑:“做的好,做得好,那我们进去吧!”接着就带着众人大摇大摆的进了清花楼。
清花楼里的老鸨早早被楼下如此的吵闹声给惊醒了,自然是睡不成。但是迟迟没有下楼的打算。这等小事,自有打手出面处理。不然花银子养他们是做什么的。
只听得楼下传来一道男声:“请这清花楼的妈妈赶紧下楼,妈妈的故人特来此拜会,和妈妈一聚,还望妈妈,赏个脸。”
老鸨心里一颤,自己个半老徐娘,哪里还有什么故人,就算是以前年轻时的恩客,此时也怕是不记得了吧。何况这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年轻的主。
不管如何先下楼看看是何情况在做打算。如果是来闹场子的,她自然也不会客气。
所以当老鸨一下楼,看见自己的大堂里,立着好多男人,模样倒是各个俊俏,一个赛一个,如果能留一个下来在自己花楼做花魁,想必也是能赚上一番,如果是全部留下来,估计她就是要做梦都会笑了,眼前闪着好多银子,金子。
想到此,老鸨的笑脸更深了,笑容恨不得能裂到耳后。但是当他看清,最中间那个个子娇小的男子时,她笑不出来了,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愤怒。
因为此时的颜忱,正骑着小毛驴儿,在花楼的大堂里慢悠悠的转着,还踢翻了好多桌椅。
老鸨心里一个嘀咕:“娘的,还好都是一般的木料,不然这么个被破坏,是要糟蹋老娘多少银子,晚上还怎么开门迎客。”
清花楼老鸨心里虽然犯着嘀咕,但是还是努力提起了笑容,朝着大厅众人笑曰:“呦,各位爷,这是要到我这花楼来找乐子嘛?真不巧,这会儿花魁们都休息呢,不接客。”
稍后,看了看没有反应的众人,又一笑道:“要不晚上各位爷再来也成,到时候妈妈我把顶好的花魁给各位爷留着,好酒好菜招呼着。”
正在人群里转悠的颜忱拉住小毛驴儿,抬起头看着老鸨,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是“嘿嘿”一笑,不说话,又接着溜达,一个不小心,顺脚踢翻了邻座的桌子。颜忱还特别无辜的笑着说道:“不小心,脚歪了。”
老鸨一时搞不清颜忱这是怎么一个意思,也不好茫茫然开口,捏着手绢,心里直打鼓,心疼着她那廉价的桌椅,谁说廉价的东西就不要钱了。
终于过了很久,颜忱像是玩够了,再次拉住小毛驴儿,站定在清花楼老鸨面前,直直的盯着清花楼老鸨道:“不知道妈妈还记得我吗?”
这来来往往的客人这么多,谁还记得谁是谁,颜忱现在这么问老鸨,老鸨自然是想不起来眼前骑着毛驴儿的颜忱是谁了。
又见得颜忱还是嘿嘿一笑,愣是把清花楼老鸨笑懵了。这面红吃白的小公子,到底是谁啊?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恩客?
颜忱看着清花楼的老鸨一脸迷茫,于是拉着毛驴儿,走进老鸨,让她看着更仔细些。
老鸨看着走近的颜忱,越看越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她那些小馆里如此出挑的面貌的毕竟不多,还是幼。齿,更不多。这来来往往的恩客也多,她这会儿是真的想不起来。
颜忱用扇子抵着下巴,一脸纠结道:“两年前的一天,妈妈花了三十两银子买了一个雏儿,不知道妈妈还记得吗?”
提起这个,清花楼的老鸨,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两年就买了三个雏儿,只有一个是花了三十两,因为那雏儿相貌好,身板小小的更让人想疼爱一番。
谁知道结果,谁想,这雏儿脾气大的很,怎么都不肯就犯,自己调教他的时候,结果让人给带着跑了。银子没赚到,还跑了一个小倌。
一想起这件事,清花楼老鸨心底就有气,一直耿耿于怀。回忆至此,她突然脑袋里闪过什么,再看看面前的颜忱,这不是就是当时那个雏儿嘛。
只不过比起两年前,个子高了些,皮肤稍微黑了一点点,但却也算的上白,身材稍微丰润了些,倒是这面容,没怎么大差异。
看着眼前的人,身着锦衣,要挂两玉佩,她开了这清花楼这么多年大风大浪,什么人没见过,一看便知,那是上乘佳品。非富即贵,非富即贵啊。
不过此时的老鸨已经是不记得当时如何对待颜忱,只是记得那颜忱,让她花了银子却一毛没有赚到,让她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