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个是医生,嫁给一个叫作多明戈.查维斯的中情局情报员。查维斯也见过葛洛佛科,而且是克拉克的搭档。他也会在英国吗?克拉克和他的搭档被公认是一对经验丰富的一流情报员,而且两人的俄语不但说得十分流利,还极为高雅。查维斯还在华盛顿的乔治.梅森大学取得国际关系的硕士学位。学费当然是由中情局支付的。所以说,查维斯和克拉克不只是四肢发达而已,他们还受过高等教育,前者更娶了一位医生当老婆。
波卜夫发现在他们所参与的行动中,有两次是在俄国人的帮助下漂亮地完成任务,另外在十年前他们还曾经偷渡格拉西莫夫的妻女出境,再加上有许多未经证实的行动……可怕,是最适合用在他们两人身上的形容词。波卜夫也干了二十年以上的情报员,他知道这两个人是真正的厉害角色。克拉克是中情局的台柱,而查维斯是他的得力助手——追随著岳父的脚步前进……这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
他们在三点四十分时找到玛丽.班尼斯特,当时她仍在电脑键盘上缓慢地打字。班.法默打开门时先看到点滴架,再看到人。
「嗨,」安全警卫不失和善地说道,「出来散散步吗?」
「我想告诉爸爸我在哪里。」玛丽回答。
「哦,真的吗?用电子邮件?」
「没错。」她高兴地回答。
「那么,我们现在送你回房间,好不好?」
「好吧。」她疲累地同意了。法默搂著她的腰,轻轻地扶著她走回房间。他帮她开门,送她上床,然後盖上被子。法默在离开前把灯光关掉,这时帕拉契克医生向他走了过来。
「医生,我们可能有麻烦了。」
「什么样的麻烦?」
「我发现她在T—九的房间里打电脑,她说她寄了封电子邮件给她爸爸。」
「什么?」帕拉契克医生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大。
「她是这么说的。」
帕拉契克医生心想:糟了。「她知道多少事?」
「应该不多。他们没有人知道这是哪里。」即使是往窗外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因为外面是一大片山林,连停车场都没有,所以也就不会由汽车牌照泄露此地的位置。
「有没有办法补救?」
「如果我们有她的密码,然後上去她登录过的伺服器,也许还有机会补救。」法默回答,「我们可以等她醒来再试试,不过可能要等四个小时。」
「有没有办法取消那封信?」
法默摇摇头。「大概没办法,大部份软体都没有这种功能。而且,我们的系统没有AOL软体,只有Eudora软体(译注:一种用於使用者端的电子邮件软体,操作简易),如果使用立刻寄出的指令,那就无法挽救了,医生。那封信一旦寄出——」
「如果基尔格知道了铁定会抓狂的。」
「是的,」法默说,他以前是海军陆战队队员,「也许我们需要进入电脑的密码。」他没有提到自己曾离开监视器一阵子,这一切的错误全是他造成的。不过,既然不要这些人乱跑,那为什么不乾脆把房门锁上呢?他这次闯的祸可大了,不过幸运的是,这些人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拥有这个地方的是哪一家公司。F四号什么都不知道,她能跟别人说什么?法默确定F四号不会泄露任何重要的线索,不过他也知道基尔格医生会对这次的意外感到十分不高兴。
波卜夫换上轻便的衣服,一身工人的打扮。他与水管工人约了一道吃午饭;在他抵达时,水管工人已经点了菜在吃了。
「嗨。」波卜夫坐下时,水管工人跟他打招呼,他的名字是爱德华.迈尔斯,身材高大,体格壮硕,手臂上有刺青。
「早上过得如何?」
「老样子。帮一个法国人修热水器,他太太可真是个尤物。」迈尔斯说,「至於他本人,我则只看到照片;照片里的他看起来像是法国陆军的中士。」
「真的吗?」波卜夫咬了一口三明治。
「没错,今天下午还得回去完成剩下的工作。接著我还要去修理总部大楼里的冷却器,那里的冷却器可能已经用了超过十年,必须找到零件才能够修好,不过这年头到哪儿去找零件,原制造商在很久以前就关门大吉了,」迈尔斯说。
「政府机关都是同一个德性。」波卜夫说。
「没错!」迈尔斯同意道,「而且我的助手打电话来请病假。生病个屁,那家伙就是想找机会偷懒。」
「也许我的工具能帮得上忙。」波卜夫说道。他们继续聊运动,直到吃完午餐,两人才站起来走出去;迈尔斯的蓝色厢型车就停在外面。波卜夫把他的工具放在车子後座。迈尔斯发动车子,往赫里福基地的大门开过去;门口卫兵看都没看就挥手让他们进去了。
「你瞧,只要找对人,你就可以进来了。」门口的牌子上写著目前是黑色状况,也就是最低一级的警戒状态。「我想爱尔兰共和军已经收敛很多了,而且如果他们想进来找SAS部队的麻烦,那就跟在老虎头上拍苍蝇一样——找死。」迈尔斯说。
「我想也是。我所知道的有关於SAS部队的事全是从电视上看来的,他们看起来非常危险。」
「那倒是一点也没错,」迈尔斯说,「只要看他们走路的方式就知道了。他们是凶猛的狮子,有些人甚至说他们现在可是更厉害了。就我所知,他们完成过三次任务,而且还出现在电视上;尤其是世界乐园那一次,他们干得真漂亮。」
基地里的工作间就像是前苏联时代的房子。外面油漆剥落,而且停车场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大门被锁住了,不过这种锁只要用发夹就能打开。迈尔斯停好车子,招手要波卜夫跟他一起进去。里面有一张桌子、一张老旧的旋转椅以及放著各种工具的架子。
「他们会让你购买新的工具吗?」波卜夫正努力扮演好他的角色。
「我必须向总务部门申请。总务部门的主管人不错,而且我也不会随便乱要东西。」迈尔斯在桌上看到一张便利贴。「他们要我今天就把冷却器修好。你要不要一起来?」
「当然,」波卜夫跟著他走出门外。不过五分钟後就後悔了。波卜夫看到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总部大楼的入口——现在他才明白那里是虹彩部队的总部,克拉克应该就在里面。
迈尔期停好车子。打开後车厢的门,拿出工具箱。
「我需要一支小的水管扳手。」他向波卜夫说道。於是波卜夫便打开新员的帆布袋,拿出一支全新的十二寸扳手。
「这支可以吗?」
「太好了。」迈尔斯招手叫波卜夫跟过来。「下士,你好。」迈尔斯向门口警卫打招呼,而对方也很有礼貌地点头回礼。
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让波卜夫大吃一惊。在俄国,他们的安全警戒可是严密多了,不过这里是英国,而且迈尔斯也和他们很熟。进到大楼内之後,波卜夫尽量不东张西望,也不表现得太过紧张。迈尔斯立刻开始工作,他打开冷却器的盖子,仔细检查内部,而波卜夫则递给他一支扳手。
「旋钮调整起来很顺手……不过它是全新的,本来就应该很好用……」迈尔斯用扳手锁紧一根管子,用力一扭。「好了。」他取下一截管子,对著光亮处检视内部。「哦,这个可以修,真是他妈的奇迹。」他说,一边跪下来看他的工具箱。「这根管子只是被堵住而已。
你看,这里面的沈淀物一定有三十年没清理过了。」他把管子递给波卜夫。
管子里的确是被沈淀物给堵住了。迈尔斯拿回管子,用一支螺丝起子去挖管子里的沈淀物。
「我们马上就可以有乾净的水来泡咖啡了吗?」一个声音问道。
「我想是的。」迈尔斯回答。
波卜夫抬起头来。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心跳加速。那人就是克拉克,他很高,年纪大约五十多岁,正微笑地看著两名工人。波卜夫礼貌地向克拉克点点头,然後继续低头看著自己的工具,心里却不断大喊:快走开!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迈尔斯说,他把管子放回原位,用扳手上紧,然後打开开关。
流出来的水很脏。「我们要再让水继续流个四、五分钟,把管子里的脏东西都冲出来。」
「非常好,谢谢。」克拉克说完就离开了。
「不客气。」迈尔斯对著消失的背影说。「那个人就是克拉克。」
「真的吗?他很有礼貌。」
「是的,他修养不错。」流出来的水最先还有点脏,但几分钟後就完全乾净了。「工作完成了。这支扳手真不赖,」迈尔斯说,并把扳手还给波卜夫,「一支要多少钱?」
「你收下吧,就送给你了。」
「谢谢你,我的朋友。」迈尔斯笑著走出门口,通过负责守卫的英国宪兵。
接下来他们就开车在基地里绕。波卜夫问说克拉克的住处在哪里,於是迈尔斯便往左转,朝高阶军官的住宅区驶去。
「不错的房子,对吗?」
「嗯,看起来非常舒服。」房子是用褐色砖头砌成的,屋顶盖有石板瓦,占地约有一百平方公尺,後面还有一座院子。
「那间房子在翻修时,是我亲手为它安装水管的,」迈尔斯说,「哦,那个人一定就是克拉克的太太了。」
一个穿著护士服的女人走出房子,坐上汽车,波卜夫仔细地把她的样子记在脑海里。
「他们有一个女儿在当医生,跟她妈妈在同一家医院工作。」迈尔斯说,「她看起来就像她妈妈一样,身材高挑,有一头金发和漂亮的脸蛋——真是个尤物!」
「他们住在哪里?」
「哦,我想就在那里。」迈尔斯回答,手指著西边,「像这栋一样的军官宿舍,不过比较小。」
「那么,你能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