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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样的秘密特种部队呢?」在莫斯科的情报员透过保密通话线路问。
「我不知道,不过他是个认真的人,记得吗?他是国安会某个单位里的上校。」
「哦,是的,我知道他。他曾经长期待在芬斯特华德和卡洛夫瓦里,後来被裁掉了。他目前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要是我们能提供他一些资料的话,他愿意用一些关於克拉克的情报作为交换。瓦西利.波利索维奇,我建议我们接受这笔交易。」
「我们对克拉克并不陌生,他曾经和萨吉.尼古拉耶维奇会过面。」波利索维奇告诉基里连科,「他是个半军人性质的资源情报员,并且在维吉尼亚州的中情局学院里担任教官。
已知他与傅玛丽以及她的丈夫关系都十分密切,而且据说他也是美国总统跟前的大红人。
「好,我认为我们会对他目前的动态感兴趣。」
他们交谈用的保密电话,是美国STU—三的俄国版,这项科技是俄国人在三年前偷学过来的。经过粗劣仿制的内藏晶片,能改变输出和输入的信号;一二八位元的锁码系统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更改一次信号,而且拫据不同的使用者而有不同的密码。即使俄国人完全了解了STU系统的内部构造,但仍然无法破解STU系统,因此他们就认定美国人也面临著相同的困难——毕竟,近几个世纪以来,世界上最优秀的数学家都来自俄国,但连他们当中的佼佼者地无法破解密码系统。
不过在美国人把量子论运用在通讯保密上之後,密码系统就变得十分复杂,只有在国家安全局里的一小部份人能真正了解这套密码系统,而且他们有世界上功能最强大的超级电脑帮忙作分析。
来自全球各地的信号都会被送到米德堡,其中包括国家安全局在英国的相关单位,英国通信总局的讯号。美国人熟知俄国大使馆里的每一支电话,而目前这通电话是来自伦敦站站长的桌上。因为俄国版的STU系统将信号数位化的效果不如美国版,所以话质不够好,不过只要经过解码之後,所有的通话内容就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解码後的讯号传送到另一部电脑里,将俄文对话翻译成英文。因为这是伦敦站站长传到莫斯科的信号,因此被优先处理;不到一个小时,内容就被列印出来,然後立刻送到米德堡,由情报官判断有哪些人会对这份拦截到的信号内容感兴趣,再将内容送到相关人士的手中。以这通信号为例,就直接送到中情局局长以及(主管行动的)副局长手里,因为这通信号的内容和一名情报员有关,而副局长正是负责指挥情报员的人。
「艾德吗?」傅玛丽说。
「什么事,亲爱的?」她的先生回答。
「英国有个人想要调查约翰.克拉克的身份。」
艾德.弗利听到这个消息不禁瞪大了眼睛。「真的吗?是谁?」
「我们截听到俄国驻英国站站长在与莫斯科的情报员讨论这件事。艾德。现在文件应该就放在你的桌上。」
「等一下。」艾德从公文堆中找到了这份文件。「我找到了。」他对著电话说,「要求提供情报的人是迪米区.阿卡德叶维奇.波卜夫,退役上校——是一个搞恐怖行动的家伙,对吗?我以为他们都被裁掉了……」
「喂,艾德,一个搞恐怖行动的人竟然会对虹彩六号感兴趣,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也这么认为。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约翰?」
「当然了。」傅玛丽回答。
「有关於波卜夫的任何情报吗?」
「我把名字输入电脑里去查了,没有资料;」傅玛丽回答,「我会用这个名字重新建立一个新档案。也许英国方面会有一些资料。」
「要我打电话跟巴西尔讲这件事吗?」艾德问。
「我们先看看能不能查出一些眉目再说,先传真给约翰让他知道吧。」
「我会的,别忘了今天晚上有冰上曲棍球比赛。」
「我不会忘的。待会儿见,亲爱的。」
「比尔,」四十分钟後克拉克拿起电话说道,「请你过来我办公室一趟。」
「马上到,约翰。」两分钟後他走进克拉克的办公室,「有什么事?」
「你看这个。」克拉克把一份四页的文件拿给他看。
「真该死。」情报官比尔.陶尼翻了两页之後说道,「迪米区.阿卡德叶维奇.波卜夫,我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兰格利的那些人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打电话给英国安全局了吗?」
「我想我们可以彼此交换档案,互相对照。看来丁是对的。你猜他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你在安全局里有认识的熟人吗?」
「西瑞尔.贺特。」陶尼立刻接口,「他是副局长,早在拉格比学校念书时我就认识他了;他比我低一个年级,非常杰出。」在英国文化当中,学长学弟的关系仍然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要请他帮忙吗?」
「没错,约翰。」
「好的,你打个电话给他。如果我们决定要公开虹彩部队的存在,我希望是由我们自己主动,而不是让该死的俄国人来影响我们的决定。」
「他们知道你的名字了,是吗?」
「不光是这样。我曾经跟葛洛佛科会过面,去年就是他帮我和丁进入德黑兰的。我跟俄国人合作过好几次,比尔,他们对我是了如指掌,甚至连我老二的大小都摸得一清二楚。」
陶尼没有回应,他了解美国人的说话方式,他们通常比较夸张,不过也十分有趣。「约翰,我们不应该对这项情报太过於大惊小怪。」
「比尔,你在情报界的时间也够久了,如果你还嗅不出这条情报的不寻常之处,我建议你最好清清鼻子。」他稍作停顿。「目前有人知道了我的名字,这表示他有可能告诉俄国人我现在所从事的任务。他应该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否则他不会找伦敦站站长帮忙。他是个搞恐怖行动的情报员,也许他知道其他恐怖份子的名字和数量,而且自从我们来到这里之後,就发生了三起恐怖事件,从时间和次数来看。这未免太过频繁了。现在这个家伙在我们的地盘出现,还调查我的事情;比尔,我认为这值得重视,你说对吗?」
「没错,约翰。我待会就打电话给西瑞尔。」陶尼离开了房间。
「干。」门关上之後,克拉克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就是作为秘密部队的麻烦处——迟早有人会发现到这个秘密,尤其是件最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一群人。到底是谁把秘密泄漏出去的?克拉克一想到这里,脸色顿时阴沈了下来。
「混蛋。」摩瑞坐在联邦调查局总部的办公室里骂道。
「没错,」艾德.弗利现正在兰格利的七楼办公室,「消息到底是怎么泄漏出去的?」
「你把我给问倒了。关於波卜夫的事,有没有我还不知道的?」
「我再去问问情报和恐怖行动部门,不过我们要再对照一下资料。英国方面喔?」
「就我对约翰的了解,他应该已经打电话给MI—五和MI—六了。他手下掌管情报工作的是比尔.陶尼;比尔可是这方面的第一把交椅。你知道他吗?」
「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不过脸拼凑不出来。巴西尔觉得他怎样?」
「他说比尔是他底下最优秀的情报分析员,对於情报特别敏锐。」艾德告诉摩瑞。
「这次的危机有多大?」
「还很难说。俄国人自从在东京和德黑兰时。就已经非常了解约翰了。葛洛佛科本人就认识约翰,我猜他们俩还满投契的,不过他们公私分明;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了解。好了,你要我怎么做?」
「一定是有人泄漏了秘密,不过我还不清楚是谁。就我所知,只有机密等级够高的人才晓得虹彩计画,而他们应该不会对外透露一个字才对。」
「大概吧。」摩瑞嗤之以鼻地说。其实会泄露机密的人,正是你所信任的人,因为他们才能通过联邦调查局的身家调查。只有最被信任的人才会背叛国家,而不幸的是,联邦调查局还没办法看清每一个人的心思。如果是无意间泄露出口风的呢?也许当你查到泄漏秘密的元凶时,他自己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世界上最困难的事就是保密防谍了。
摩瑞心想:幸好国家安全局的人都是美国最可靠、最有用的情报人员。
「比尔,我们派出的两人小组一直在跟踪基里连科。昨晚,他们在基里连科常去的酒吧里拍到他和另一个人一起喝酒的镜头。」西瑞尔.贺特告诉陶尼。
「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陶尼说。
「很有可能,我需要你截收到的电话记录,你要我开车去拿吗?」
「好,你尽快来拿。」
「没问题。给我两小时的时间,我桌上还有一些公文必须先处理。」
「好。」
他们的通话有严密的保密措施,STU—四锁码系统只有美国人才有办法破解,另外。
电话线路是出电脑控制的,除非有人在电话两端安装窃听器,否则没有人有机会录下通话内容。不过,事情并没有十全十美的,这样固然不会泄漏机密,但也让政府组构因缺乏情报交流而容易陷入动弹不得的局面。
* * *
「你有话直说吧。」克拉克告诉查维斯。
「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
「也许吧,多明戈。你就别再拐弯抹角了。」
查维斯点点头。「问题是,我们能怎样呢?约翰,如果他知道你的名字,那他一定对你有所了解,要不然就是可以轻易地查出你在哪里,还有我们的存在。该死,他只要在电话公司里安排眼线,就可以开始监听我们。搞不好他已经有了你的照片,或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