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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彩六號-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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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行到私人飞机航站。机坪上已停有几架其他的飞机,而且大部份都是与地平线公司为他包下的这架湾流五型类似的机型。飞机一停定,就有一辆公务车开过来,然後有一个穿制服的人下了车,跳上登机梯。飞行员示意要他前往後舱。

  「先生,欢迎来到夏侬。」入境处官员说,「我可以看看您的护照吗?」

  「在这里。」波卜夫把护照交给他。

  官员一面翻著护照一面说:「噢,您最近才刚入境过。您这趟来的目的是什么?」

  「做生意。我从事制药业。」波卜夫说;如果对方要检查他的手提箱,这会是个好藉口。

  这名官员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特殊兴趣。他在护照上盖了章,然後把它交还给波卜夫。「还有什么要申报的吗?」

  「没有了。」

  「好的,先生,祝您此行愉快。」官员露出一脸机械式的微笑,然後下了飞机。

  波卜夫并没有像一般走私客那样,在闯关成功之後大喘一口气以庆祝紧张解除,因为本来就没啥好担心的,谁会想到花十万美金包一架飞机的凯子还夹带了毒品?迪米区.阿卡德叶维奇告诉自己,这是他从资本主义社会学到的另一件事:如果你有钱到可以像个王子般地四处旅行,那么根本不会有人认为你会做出违反法律的事。他穿上外套,走出飞机;机坪上已有一辆黑色的捷豹轿车在等著,而他的行李则已被放进後车厢里。

  「塞洛夫先生吗?」司机打开车门并问道。机坪上充斥著各种噪音,因此不必担心讲话会被旁人听到。

  「是的。我们去见西恩吗?」

  「是的,先生。」

  波卜夫点点头,坐进轿车後座。不到一分钟,车子便已开出机场。当地的乡间道路和英国颇为类似,都比美国的马路要窄——而且他老是走错边。波卜夫不禁想:既然爱尔兰人那么不喜欢英国佬,为什么不把驾驶方式改过来呢?

  这一趟车开了一个小时,最後在大路边的一栋农庄前停了下来。屋外还停有两辆轿车与一辆厢型车,有个人正站在屋外警戒。波卜夫认得他——罗迪.桑兹,他们当中的一个谨慎家伙。

  迪米区下了车,看著桑兹,但没跟他握手。他拿起装有毒品的黑皮箱,走进房子。

  葛拉帝向他打招呼:「早安,艾欧谢夫,这趟飞行还好吧?」

  「很舒服。」波卜夫把皮箱递过去,「你要的东西,西恩。」

  波卜夫的语调中充份显示出他的不满情绪。葛拉帝有点尴尬地说:「我也不喜欢这玩意儿,但是我们需要经费来支持活动。」十磅古柯硷的价值不菲,但是地平线公司以药品的名义公开购入,只需要两万五千美金。等到这些古柯硷到了街头,它的价值将会是原先数字的五百倍。又是资本主义,波卜夫想。接著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

  「这是一个瑞士银行秘密帐户的帐号与密码,我们另外还安排了额外的安全措施:你只能在周一与周二一两天提领。帐户里有六百万美金,你随时都可以查询这笔数目。」

  「乔,跟你做生意真是太愉快了。」西恩说,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他当了二十年的职业革命者,手头上的钱从没超过这笔数字的十分之一。嗯,波卜夫心想,他们毕竟不是生意人,对吧?

  「你们什么时候动手?」

  「很快。我们已经查核过目标,而且咱们的计画可是精心杰作,朋友。我们会修理他们的,艾欧谢夫.安德烈叶维奇。」葛拉帝保证,「我们会重创他们。」

  「我必须知道你们行动的确切时间,才好去张罗别的事。」波卜夫告诉他。

  葛拉帝暂时沈默了下来。行动的时间是最高机密,而现在这个外人想知道只有自己人才能知道的事。两个人相互对望了几秒钟,然後爱尔兰人屈服了。一旦他确定了那六百万元的存在,就对这个俄国佬深信不疑;而且他手头还有那十磅白粉,这似乎更证明了一切都没有问题。

  「後天,行动将於下午一点钟进行。」

  「这么快?」

  能够证明这个俄国人先前的确小看了他,葛拉帝大惑得意。「有什么好拖的?一切都已经就绪,而现在钱也拿到了。」

  「有道理,西恩。你还缺什么吗?」

  「没有。」

  「既然这样,那我要走了。」

  两人握手。「丹尼尔会开车送你——到都柏林吗?」

  「对,到机场。」

  「没问题,他会送你去。」

  「西恩,谢谢,祝你好运——说不定以後我们还会见面。」迪米区说。

  「我也希望如此。」

  波卜夫看了他最後一眼——尽管他才刚说完希望再见面的话,但他确定这会是他最後一次见到这个人。葛拉帝的眼神变得有如野兽一般,脑袋里想必都是这场破天荒的「行动展示」会成为他革命生涯中的高峰这类的念头。这种残暴性是波卜夫先前未曾注意到的,但和佛胥纳、多特蒙一样,他们的眼神都属於那些掠食性猛兽。而且波卜夫还发现到自己在和这些家伙打交道时会感到困扰;他原本应该是精於判读别人心思的,但他在葛拉帝眼中却只看到空白,缺乏对人类的情感,因为意识形态已经取代了他人格中的这些部份,狂热的信仰领导著他趋向——趋向什么?葛拉蒂自己晓得吗?答案恐怕是否定的。他以为自己正通向「光明未来」——共产党最喜欢用的词儿——的大道上,但他不晓得那盏指引他方向的灯其实根本就遥不可及,而且强烈的灯光甚至使他完全看不到脚前的坑洞。波卜夫继续想著,就算他达成了目标,也铁定会带来一场大灾难,就像他记得的例子——史达林、毛泽东,还有……。

  这些人根本是超出常人范畴的异类,脑袋里完全没有「人道」这种观念存在;对他们来说,别人的生命与死亡都只不过是达成自己目标的工具而已。在这种偏执人生观的影响下,西恩.葛拉帝那原本属於人性与情感的部份,都早已被「这个世界应该变成……」的狂热给取代了。而且因为太过执著於理想,所以根本看不清真相,无法看清自己注定要失败。现在这个家伙双目炯炯,准备要去追寻他的目标;意识形态的狂热已使他失去了了解真实世界的能力——即使是共产世界的老大哥俄国人,在追逐了多年的虚幻目标之後,也终於认清了事实。

  一双炯炯的眼神属於一个瞎眼的主人,这真是太奇怪了;俄国人调头离去时一边想著。

  「嘿,彼得,轮到你们了。」查维斯对第一小队队长说。从此刻开始,第一小队将担任随时出发的机动组,而第二小队则回到後备状态,接受较多的训练科目。

  「是的,丁。」寇文顿回答,「不过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

  根据各国情报单位传来的消息,目前的局势发展十分令人振奋:根据线人的回报,已知的恐怖份子与疑似恐怖份子——绝大多数是後者,因为前者差不多都被逮光了——都因西班牙世界乐园事件的结果而大受打击,尤其是在法国政府最後查出行动中被格毙的恐怖份子姓名,并公布其照片之後。因为其中有一个人正是直接行动组织的而成员,并且一向在恐怖份子「业界」中拥有行动高手的声名,已知是他干的谋杀案件就多达六次。他的惨死让同行们士气低落,也使西班牙警方饱受赞誉。尤其是对巴斯克分离份子来说,这更是天大的坏消息,因为他们也在这次行动中丧失了一些狠角色。

  比尔.陶尼的报告书中指出:如果这些情况属实,那么「虹彩」的确达到了当初成立时的预期目标。也许这代表著恐怖活动将有所收敛,那么「虹彩」部队的队员们就可以不必那么密集地出任务去杀人了。

  不过有个问题仍然存在:为什么会有三次恐怖攻击事件连续发生,频率又如此密集?或者说,是否有人在幕後操纵?英国秘密情报局认为这一切纯属巧合,他们指出:瑞士、德国、西班牙是三个不同的国家,而且似乎没有人同时与这三个国家的地下恐怖组织都有接触。

  而陶尼的报告中也指出可能的幕後连络者或许出身於以往东欧共产集团的情报组织,并建议对他们的退休人员展开调查,甚至值得花钱从这种人当中收买消息。於是在陶尼向克拉克报告此一提议之後,克拉克便向兰格利的中情局总部提出申请,结果却吃了一顿排头。为此,「虹彩六号」还嘟嘟嚷嚷地抱怨了一个礼拜。陶尼想利用自己的关系向英国秘密情报局提出同样的要求,但也一样被打了回票。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虹彩」似乎的确达成了目标。克拉克承认自己好像还颇适合坐办公室,负责派一些小伙子去执行令人兴奋的任务。在克拉克的情报员生涯中,他不免会抱怨在上位的家伙搞不清楚状况,而现在轮到他当别人的上司,他想自己也许可以干得比较好一点。虽然指挥官的位置既崇高又重要,但如果要说个中趣味,还是比不上潜身於草丛间、奔跑在弹雨中,面对不知下一秒钟为何的战场情势。可是这几年来,他已注定要逐渐变成「叫别人去做」而非「自己做」的讨厌角色。唉,生命是一个陷阱,克拉克告诉自己,逃出这个陷阱的出路也未必会比较有趣。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每天西装笔挺地去上班,然後和全世界同年纪的家伙一样,喋喋不休地埋怨岁月不饶人。他不禁怀疑,他的青春到哪里去了?是怎么失去的?

  波卜夫到达都柏林机场时还不到中午。他买了一张飞往伦敦盖特威克机场的机票,突然发现自己已开始怀念先前所搭乘的湾流五型商务客机。那真是一种方便的旅行方式,省去了机场大听的喧嚣与混乱,而它的舒适度也不输一般的巨无霸客机——问题是波卜夫自己没有这么多钱去干这种奢侈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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