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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力气啊!
“你就是水镜对吧,为什么看见我就跑,为什么不说话?”
他有点急躁的问,我听见远处传来了沸腾的人声,还有火光慢慢移过来,心中一惊,要是被圣域的人发现算怎么回事,于是咬紧嘴唇不说话,闷声在黑暗里和他打成一团。本来按道理说我的战斗力应该远胜于史昂才对,但那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超级厉害,还不停瞬移来瞬移去,让我总是打空。再加上我要是一发大招立刻就被证实自己是艾亚哥斯,只能被迫防备反击,一时间完全被他压着打,心里那个憋闷。以前我和史昂也打闹似的在一起战斗比试过很多次,当时不觉得,现在变成女人了才发现真不方便。不说其他的,我的手和脚就比他短一截,导致他能打到我的时候我却打不到他,啊啊啊,太不爽了!打架的时候果然还是男人的身体比较好!
“你说话啊,水镜!”
见我一直闷不做声,他生气了,一个大招轰过来,无数旋转的小星星打在我脸上,让我啪的一声撞在墙壁上砸出个坑,裙子也撕掉了一大块。我终于怒了,死老头,要不是看在你三百岁不好意思下重手怕拆掉你一身老骨头的份上,真以为我打不过你了啊。
“混蛋别太过分了!”
一个纵扑我咔咔两脚提在他脸上,顺手把太长的裙摆全部撕掉,有人问你穿着裙子打架也不怕走光,切,难道你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短裤么。什么白色蕾丝小裤裤粉红猫咪小裤裤我才不会穿呢!
踢飞了他我就打算赶快跑路,谁知那家伙狡猾的在我的脚还没来得及从他脸上离开的时候一把扣住了我的小腿,力气大得根本不像是个三百岁的老头,于是我下一刻就毫不华丽的摔倒在地,还被他用膝盖压在了背上。
“果然,你就是水镜。”
他用很冷静的声音宣布,死死压着我不让我翻身起来。
“谁是水镜,你眼睛瞎啦,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和雅典娜的圣斗士有交情,放开我!”
绝对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看不见史昂的表情,可是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气息,我有点头皮发麻,总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奇怪,我干嘛要心虚?虽然我的确做了很多坏事不错,可最后都用上了最高段的洗白方式。话说我都已经为了爱和正义光荣牺牲,还这么记恨着我太没天理了,好歹咱们也曾经在一起混过,一起打过架,一起吃过饭,睡一张床穿一条裤子……好吧这个没有。当初你还笑眯眯的叫人家是吾友,过了两百多年就立刻翻脸了,真无情,混蛋,混蛋!
“或许你更愿意我称呼你艾亚哥斯?别撒谎了,在我面前玩这种低级的小把戏没用。”他反扭着我的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虽然不知道已经完全消失的你是怎么再次复活,而且还获得了全新的身体,但你骗不了我,水镜。”
…………啊咧,史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王霸了?在我的印象里他只是一个热血温和的好少年,最多也就无奈的微笑一下,哪怕是以为我背叛圣域的时候也就是冷冰冰的说一定会杀死我。可现在这种一听就叫人骨头发冷的说话强调是怎么回事。他身上的气场比我家哈迪斯大人更像冥王啊喂!
我不甘心地挣扎着,他凑近我的耳朵低声说:“别忘了现在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如果你想和赶来的其他黄金圣斗士来一场车轮战之后再被抓住,我也不介意。当然,你很强,可再强也不可能轻松打败所有圣斗士再离开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想杀了我为当年的事情报仇的话,那么就动手好了,威胁我算什么事情!”
被他当作敌人一样对待,我忽然觉得有点委屈。是啊是啊,我倒也从来没指望过圣域会热烈欢迎,可当年的事情说穿了我也是帮了你们一把,最后把自己的命都玩掉了。那个时候我可不知道自己还能复活,真心抱着牺牲的觉悟去做的。没感激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在乎这些。可这种态度算怎么回事!
握住手腕的手指忽然收紧,我觉得一定被掐出血来了,史昂呼了口气。
“当年的事情……这么说,你还是承认自己就是水镜了?”
………………
啊!!!!我这猪头!!!我的智商一定是负数吧!!!
就在我羞愧不已恨不得一头撞死的时候,大部队终于赶到,带头的就是被史昂称呼撒加的男人。本来我应该对他很有兴趣而且他真心长得很帅,可惜现在的我什么心情都没有,连打架的心情都没了,沮丧的沉浸在自己为什么那么弱智的挫败里。
“教皇大人,您没事吧,那个人是谁?”
一群圣斗士围了上来,个个全副武装,打量和疑惑的实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甚至注意到了其中几个有点面熟穿着黄金圣衣的家伙。啊,那个,那个,绝对是米罗错不了——可现在我只想钻地而不是被围观呀!
眼前一黑,一条披风当头罩下来,把我遮住,我听见史昂用命令的口气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们都退下吧。女神随时有可能会到圣域,记住你们应该做的事情。”
“可是老师,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圣域里——”
“我的事情少多嘴,什么时候需要你来质疑了,穆。”
他的声音忽然变冷,于是在场的人都不说话了,我被他拉着往后面走去,震惊到有点痴呆——好威风,好霸气,史昂你完全进化了,当年那个温和好少年到哪里去了?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啊杀猪刀。
被他像押着犯人一样往前推着走,我觉得很悲愤,干嘛要这么被他侮辱,这辈子除了现任领导哈迪斯之外我还真的没怕过谁。哼,威胁我,黄金算什么,我当然可以和他们大战一场,哈迪斯知道之后搞不好还很开心呢。
才微微一动,他立刻按住了我的肩膀。
“啊,刚才完全没有注意到,你现在的身体似乎是女性呢。”
…………就这么一句话,我忽然觉得脖子凉飕飕。当、当然了,雅典娜的圣斗士不可能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且史昂他可是个三百岁的爷爷为人一向比较正直……摔,我都几百年没见他了到底成为教皇之后他发生了什么质变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喂、喂,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以为现在我是女人的身体就怕了谁,话说你都三百岁的老头了还企图威胁我吗,我才不怕呢!”
我压低声音恐吓地说。
“不对哟,实际上我是两百七十二岁,没到三百岁。而且,水镜,你看我哪点像是老头的样子,我觉得自己保养得还是挺不错的,大家都说我最多三十五。”
他一副闲聊的口气,我恨得咬牙切齿。这无耻的混蛋,还三十五呢!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永葆青春还不赶快把美容秘方交出来!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大家居然对教皇大人公然带着一个被披风盖住的人在圣域里大摇大摆这一事实视若无睹,连上来问一句的人都没有。于是史昂在圣域里到底是一个什么地位我大概了解了一点。可恶,他混得比我当年做三巨头的时候威风多了!
应该是被带进了教皇厅,他才关上门我就一把将披风抓掉摔在地上,警惕地靠着门盯住他:“好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史昂?如果想打架的话就放马过来,我可不怕你。”
“你一点都没变,哪怕身体和以前不一样了,还是那个我认识的水镜。”他低沉地说,“我一直很后悔,为什么当初会怀疑你,为什么没有仔细想一想多么的不自然。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其他人不清楚也就算了。我们做了快三年的朋友,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死我,杀死女神,但你都没有任何动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当初我们都深信不疑你是一个卑劣的叛徒?是偏见和仇恨蒙蔽了我的眼睛,才看不到真相的吧。”
“你、你在说些什么呀。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现在我依旧是冥斗士,别费心的上来套交情,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胸口一痛,那些往事又一次浮上心头,我当然不会忘记反目成仇人人喊打的记忆。不过现在说那些也没有任何意义,对我来说,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不可能再像上次那样背叛哈迪斯和冥界了。
“不,水镜,两百六十三年啦,这么长的时间,还有什么是我想不明白的。无论你怎么说,但你都是我的朋友,为了圣域而英勇牺牲的战士。不光是我,每一个人都这么认为,包括女神。她没有收回你的白银圣衣,甚至——甚至在你死去之后,在圣域里设立了你的墓地。”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说之后的话。除了眼角多了几丝皱纹,五官变得成熟,好像和以前也没有什么区别。可他的表情,语气,甚至性格都不再是我知道的那个史昂。啊,也对,对我而言只是分别了短短的一瞬间,可是对他来说,已经过去两百多年了。
“我的墓地?”我愕然了,还真没想到圣斗士们会做这种事情,要知道,我可是个冥斗士来着。
“嗯,你的墓地,没有你的尸体,所以我和童虎把你的一套衣服放在了棺材里。”他有点悲伤的笑了笑,“就在希绪弗斯的坟墓旁边,这是他临终的遗愿。”
嗓子忽然像是被哽住了,我想过这个可能,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还是一阵锥心的难过:“他死了?”
史昂哑然失笑:“你以为人人都能像我一样因为女神的庇护活上两百多年吗,他当然已经去世了,就在圣战结束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