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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呼延氏一副玩笑的口吻化解了此事,姚芷烟便是一阵怒火心烧。
她承认,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人,她讨厌谁,就不想让谁好过,见死不救,火上浇油的事情她也是做得出来。呼延氏这一世不能嫁给自己的父亲做继室,也没有招惹她什么,姚芷烟还是对呼延氏很讨厌。
她冷笑起来,然后道:“呼延姐姐也真是的,不担心自己的婚事,却来担忧我的,你也是个有趣的人呢!”
这话说完,场面一僵。
呼延家也是家事清白的,原本呼延氏是因为守孝三年,不得成亲,才耽误了婚事。可是后来,呼延氏的一个妹妹,竟然在夜间跑去外面与男子私会。其实这种事情为了遮掩,是可以将这妹妹嫁过去的,可是事情出了变化。一日这妹妹私会回来,因为夜深,他们有为了风声小些,并未带什么人过去。随行的不过车夫、侍女一人,以及那位小姐。
路上的土匪见这车队人少,本想打劫。后来见呼延氏的妹妹与侍女相貌均为不错的,便起了色心,将两名女子拖到了隐蔽的地方,轮着碰撞了一遍,然后提起裤子就逃走了。
也怪这妹妹没脑子,竟然在那里就嚎啕大哭起来,拦都拦不住,最后被人知晓了,呼延家的姑娘名声受损,导致呼延氏也是迟迟未嫁,最后还是姚文海要娶呼延氏之时,才摆平了这事。
呼延氏要比妹妹聪明得多,知晓此时若是招惹了姚芷烟,定然是将话说得更为难听,当即便扶着芬黛郡主,对姚芷烟微笑致歉:“姚妹妹说得哪里的话,真真是误会我们了。我们也只是为了提醒罢了,若是妹妹当真不领情,这事就当我们没说吧。”
呼延氏想要息事宁人,姚芷烟却不依,她笑眯眯的摇头,说道:“既然姐姐们这般关心其他人的婚事,怎得不去做媒婆?或者干脆为自己谋一份亲事,也比如今闲得难受,憋得只能关心别人的好。不妨告诉姐姐,我觉得明铮是极好的,如今浪子回头,且升了官职,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至于孝顺,姐姐们不知明家内情,又怎可轻易下结?哎呦,我又忘了,姐姐们怎好这般关心明家的事情,明家男子的确俊美,却也经不起姐姐们这般惦记!”
这话说得难听之极,简直就好像在说呼延氏嫁不出去,就开始惦记别人的夫君,看着明铮俊美,就在那里不知廉耻的惦记。
周围已经开始有人开始偷笑了,甚至有人开始对呼延氏明目张胆的指指点点,隐约间,又有人提起了呼延家女儿不规矩的事情。
呼延氏看着周围,突然红了一双眼睛,她简直就是无颜再留在这里了。
芬黛郡主见自己的一句取笑,就引得呼延氏这般窘迫,当即急躁的低吼:“姚芷烟,你莫要血口喷人!”
“若不是你们来寻我晦气,我会像你们这般闲不成?”姚芷烟说着,不悦的撇了撇嘴角,突然一副大人有大量的口吻说道:“罢了罢了,懒得与你们计较,记住,日后关心自己的事情就好,莫要在这里惹人嫌!”
姚芷烟说完,便牵着闫夫人的手去了后花园发泄,踢石子,接着,就遇到了明铮。
看着明铮一张洋溢着幸福的小脸,突然一阵失神,随即看到他重重的点头:“烟儿说得极是,我日后要疼着烟儿才好。”
之前的怒火一瞬间烟消云散,姚芷烟扬了扬眉,心情不错的又坐回到了明铮的身边。
明铮侧身揽住了姚芷烟的腰,亲昵的用鼻尖蹭姚芷烟的脸颊,手不老实的在姚芷烟的腰上揩油,结果手很快就是一僵,随即问道:“烟儿,你肚子怎么硬硬的。”
“那是腹肌!”
“女子有……腹肌?!”
姚芷烟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去摸明铮的腰,发现这小子的小腰比女人的还要纤细窈窕一些,当即表情也是一僵。
两个人相互对望了片刻,都是表情难看。
这对小夫妻,妻子堪称真汉子。夫君却好比妹子,娇柔得可以。
“烟儿啊……”明铮突然开口问道:“你……可有什么怕的?”至少说出来一样,让他有些心理安慰,觉得姚芷烟还是需要保护的。
姚芷烟思量了片刻,说道:“我怕我爹!”
“呃……你再想想,可有什么怕的,需要我来保护的?”
“我害怕日后嫁入你的府中,被人欺负,被小妾与通房气到,你可能保护。”
明铮这才笑眯眯的点头,“啾”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若是烟儿怕了,我定然是要保护的。”
☆、122 惊天噩耗滚滚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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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会最怕碰到抓包的,若是私会的时候,碰上了另外一对“私会”的,便又是一番不尴不尬的场面。
比如,范泽秋与君子眠原本是想要到后花园来单独说说话的,却碰到了姚芷烟、明铮的人。他们二人出现之时,姚芷烟与明铮两个人已经分开,一个站立,一个坐着,同时看向他们。
两批人碰到了一处,明铮刚刚看到范泽秋就摆出了一张臭脸来,指着范泽秋与君子眠就对姚芷烟说:“看到没有,我就说这两个人有龙阳之癖,一点也没有错吧?”
谁知,这两个人根本不在意,君子眠也只是开口去与范泽秋说:“看到妹妹与男子私会,你这个做家长的就没有什么表示?”
范泽秋看了这场面两眼,竟然笑眯眯的说道:“不如大家一起来。”
于是,拉着君子眠便走进了凉亭,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姚芷烟与明铮是有着婚约的,与范泽秋也是亲属关系,君子眠则是一个不尴不尬的身份了,不好如此相处。
明铮当即拉着姚芷烟就要离开,谁知姚芷烟竟然大大方方的回头去瞧君子眠,然后笑道:“你是不是易容了?”
这是姚芷烟第一次见到君子眠的相貌,而且对君子眠的身份也是猜的。传闻中君子眠有着祸世妖颜,乃是五国第一美男,才貌双全,当之无愧。这五国出了名的传奇男子,同时还是一个单身汉,想与他结亲的人比比皆是,偏生这个君子眠谁也不理。也被人诸多揣测,最为让人觉得靠谱的,就是君子眠有龙阳之癖与君子眠“不行”。
姚芷烟这些年内,特意打听了君子眠父母的事情。知晓他的母亲安夜锦,就该知晓她的孩子易容之术也该是了得的,君子眠俊得这般逆天。姚芷烟的第一印象就是君子眠易容了。
刚刚见面,就说了这样一句话,对方还是烟国的国师,当真是有些不妥,乃是大不敬之罪。
谁知君子眠却只是懒洋洋的回答:“待日后我的孩子生下来。你且瞧着俊不俊,不就知道了?”
明铮的脸都垮了,刚刚想要爆发自己的大少爷脾气。就听到姚芷烟再次开口:“你如今这年岁,待成亲之时,怕是已经不行了吧?”
姚芷烟没明说,在场的人却全都懂了。
范泽秋当即大笑,样子都显得有些疯癫。
明铮则是不愿意管了,心说姚家的闺女当真豪爽,他都有些不能接受了。
至于君子眠则是不以为意的回答:“这事不好与你详说,姚将军不也是老来得子吗?”
姚芷烟笑了笑。说道:“家父正值壮年,且身体硬朗,与你这病秧子不同。”说着。话语一顿,对明铮也没避讳,又直接问道:“你何时提亲?”
“怕是明日就要张罗此事了。正好在辽太皇后大寿之时昭告天下。”君子眠也不将姚芷烟当外人,直截了当的说了。
“你觉得我爹会同意么?”
“你的婚事都能同意,珊儿的又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明铮听了之后大怒,低吼了一声:“你少含沙射影!你还不是一个骑马都能晕倒、拉弓箭都能手臂脱臼的弱身板子,还真就不如我呢!”
君子眠是安夜锦的长子,因为她的身体当年受到了太多的毒害,生出来的长子身体也是极弱的,还有先天性的夜盲症。如今的君子眠骑马也能被颠簸得晕倒,跟着外祖母学刀法,也能甩两下手臂就脱臼,这样一个弱身板子,乃是名符其实的弱不禁风。
范泽秋与姚芷烟却是微微惊讶,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们认识?”
君子眠耸了耸肩,大大方方的承认道:“从小就认识。”
明铮则是呸了一口,那模样简直就是对君子眠嫌弃到极点,说道:“看着这小子在辽国装神弄鬼这么多年,我都没揭穿他。这也得是碰着我这样心肠好的,不然啊,我呸,打个小报告,整个辽国捉拿你!。”
姚芷烟看着这两个人心中豁然开朗,难怪明铮知晓君子眠的事情,原来是因为这个。
范泽秋看着明铮与君子眠,知晓君子眠一直没与他说过此事,便是不想多提的,便巧妙的转移话题,笑眯眯的说:“你们说,若是明少爷娶了烟儿,子眠娶了珊儿,外人是不是得觉得姚家大房的女婿是按照脸找的?”
姚芷烟也跟着转了话题,呵呵的笑:“且两个人的身板子都差不多。”
“我比他强多了!”明铮反驳。
“可是你是瘸子啊!”姚芷烟毫不在意的直戳明铮痛处,她之所以不在意,完全是因为他们如此对骂都习惯了。
君子眠的身体斜斜靠着栏杆,翘起二郎腿,十分玩世不恭的对明铮问道:“你小子还要瞒多久?”
听到君子眠这般问他,明铮一怔,随即苦笑起来,下意识将自己瘸腿往后挪了挪,然后说道:“其实都无所谓了……都这么多年了。”
“傀儡。”
“你比我强很多?”
君子眠笑了笑,说道:“我有一对靠谱的父母,我来去自由,我此生无所遗憾,你呢,一辈子被人牵制着……简直就是废物,亏得你还是南宫先生的唯一学生。”
君子眠说得直截了当,让明铮额头青筋直冒。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