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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快叫你爸爸来吃早餐。”正在煎荷包蛋的妈妈对我喊道。
“好的。”爸爸一早就去喂马了,平时他7点就该回来了,可现在都快8点了,莫非他又躲在那看“我不该看的东西”吗?我甩掉了这个念头,像马场跑去。
“爸!”我奋力推开了门,“妈叫你回。。。。。。”我的话突然说不下去了,这才发现马场居然静的出奇,连马叫声也听不见。
我父亲面容扭曲的倒在地上,身下一片暗红色的血迹,带着浓重的腥味向我袭来,而更可怖的是,父亲的下半身已经不见了!那肌肉撕裂的断口渗出令人作呕的液体,一旁,还拖着半截肠子。
“呕。。。。。。”一股酸水从我胃中翻涌而出。
“咕噜。。。。。。”猛然,我听见了一声怪响,顾不得恶心的感觉,我快速抬起了头。
马场很黑,可我还是依稀可以看清那东西——有一点像鳄鱼,不过嘴巴却像四片花瓣的食人花,一张一合的。瞬间,恐惧包围了我,就像掉入了海底的深渊,那种气氛简直就能让人窒息!我不知为何它会出现在这里,但我知道,若我再不逃,我就会想父亲一样,永远的躺在这里。
人在惊恐时,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的双腿根本动不了,唯一能动的就只有我的瞳孔——不断放大。因为我看懂了它那双反光的眼睛和它的欲望:饥饿。
也许是我的肌肉僵硬太久了,当我想逃时,只能无力的跌坐在地上。那东西只有两条腿,所以爬得很慢,可无疑,它的每一步都踩在了我颤抖的心上。
终于,我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朝来路跑去。而我没有听到它的脚步声,正暗自庆幸,却听见“嘶”的一声,我忙回头看去,只见一团黄色的液体向我飞来,我害怕地蹲下身,躲了过去。黄色液体喷在了树上,顿时就只见那树被腐蚀掉了一大块。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发了疯的向家里跑去。。。。。。
快到家时,我见到了好几个只有一颗巨大眼球的类人怪物,它们胸前还有一只爪子,慌乱中,我藏在了一边的草垛里,它们围在我家外,似乎在议论什么,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突然,它们的身前同时出现一个灿烂的光球一道道如闪电般的光芒射向了我住了15年的房子。
火如天降,刹那房子就被一团让人类文明发生彻底改变的色彩所吞噬。贪婪的色彩再让我家焚毁的同时,也让我的脑海变成一片了空白。我背过身,心中满是恐惧。隐隐的,好像还听见一声惨叫,却是那样的熟悉。。。。。。。
带着泪,我失魂落魄地走向珍妮家,心中祈祷她能平安。来到她家门口,正欲敲门时,再次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霎时,我伸出的手颤抖地停住了。我侧着身,紧贴着墙,右手拿下了挂在一旁的斧头,左手慢慢地把门打开。。。。。。。
好像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东西出来。就当我刚放下举起的斧头时,一个像螃蟹般的四脚怪物飞扑了出来。
我又一次被吓傻了,像钉子一样钉在那一动不动。“四脚螃蟹”笨拙地开始转身,他动作缓慢,仿佛是为了让我更清楚地观察它,我不知道它的头在哪,然而,我可以看出它锋利的四足——没有什么生物的爪子能比这更锋利的了。它似乎没有眼睛,但它却猛然朝我扑来!这时我才看清了那比四足更为锋利的牙齿和它的血盆大口——已经足够把人的头咬掉了!危险,让我想起了手中的斧头,条件反射般,斧头已经脱手,朝它飞去。
“噗。。。。。。”,“四脚螃蟹”余势不减地做了个抛物线运动,摔在了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现在,我庆幸曾和祖父打猎经历了。
我不知道房间里会是怎样,但肯定很危险。从“四脚螃蟹”身上拔出了斧头,我绕到了屋后珍妮的卧室窗前,爬了进去。
“吱。。。。。。吱。。。。。。吱。。。。。。”走在老旧的木地板上,我警惕地四处打量。微微的,我听见了珍妮的啜泣声。我赶紧走到了她床边,掀起了床单——果然,她就躲在那。
原本耀眼的金发,已是变得乱糟糟的无暇的脸上也蹭破了皮,她泪眼婆沙地带着惊讶看着我,立刻扑进了我的怀里,“伊森!我好怕。。。。。。好,好怕。。。。。。奶奶。。。。。。。奶奶,她。。。。。。呜呜呜。。。。。。奶奶她。。。。。。呜呜呜。。。。。。”
我已经猜到了结果,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有更紧地抱住了她。
“昨,昨天晚上,屋外传来了。。。。。。传来了很多奇怪的声音,祖母怕有危险,就叫我躲在床下,还把门锁了起来,可过了很久,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就在我快要睡着时,可就在那时,我却听见了。。。。。。听见了祖母的惨叫声。。。。。。呜呜呜。。。。。。”她眼睛哭得红肿,我捧着她的脸,为她擦去了眼泪,轻轻道:“会好起来的,没事了,没事。。。。。。”
突然,被人撞开的门,打断了我。或许,那已不是人了,那种“四脚螃蟹”扣在了这人的脸上,裸露的皮肤上到处都有伤口,最可怕的是腹部那已一片溃烂,划开一条尽量英尺长的口子,像是一个巨大的嘴。而它的手,不!是爪子!足有一英尺多长!它的衣服让我认出了它,那时珍妮的祖母!
珍妮也认了出来,她无力的靠在我怀里,身子不断的颤抖。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它伸起爪子,缓慢地向我们走来,发出阵阵代表饥饿的声音!
没有犹豫,我瞬间甩出了手中的斧头,劈中了它头上的“四脚螃蟹”。果然,它应声而倒。
“祖母!”珍妮发疯地奔上前扑在了它身上痛哭道“祖母。。。。。。呜呜呜。。。。。。”
我呆立在珍妮身后,全身如覆薄冰,这东西的爪子还在动!
我马上把她拉起来,不出所料,它的爪子用力向上一抓。恐惧,再次布满了珍妮的脸上。
那东西又开始慢慢爬起来。。。。。。
“快走”我抓起珍妮的手,从窗户翻了出去。
屋外,已经出现了好几只“四脚螃蟹”了。这不能再待了,我们绕开了它们,向村东的比伦桥跑去。
比伦桥旁,有一个小树屋,那是父亲去年和我一起盖的,实际上,最常去那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因为他要躲开妈妈去看“我不该看的”东西,我曾经奇怪他为何会有这种东西,也问过他,他却说这是我祖父留给他的。。。。。。
我相信祖父不是这样的人。
一路上,我和珍妮连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只发现了很多尸体,还有些怪物在他们身上啃食着。珍妮的脸色惨白,已经吓得叫不出声了。有几个被“四脚螃蟹”扣住头的“人”曾想来抓我们,还好它们跑得不快,我们才躲掉了。
可惜我不该想到快,因为跑得快的怪物不久也出现了。它们有三条腿,脸上好像长满了眼睛,叫声却有点像狗。
“快,快!就要到树屋了。”我边跑边对珍妮说。
“它,它们怎么三条腿也跑这么快啊?”珍妮气喘吁吁地说道,“伊森,你,你自己跑吧,我,我不行,不行了!”
“不!要走一块走!”我背起了她,更加卖力的向树屋奔跑,可那些家伙依然紧追不舍。
终于到了那棵树下,我早已筋疲力尽来了,瘫坐在地上对珍妮道:“呼。。。。。。呼。。。。。。你,你先
上去吧。”
珍妮没有拒绝,爬上了树屋,可她发现我没有跟上时,不由大急“伊森,快上来啊!”
“我已经没力了,抱歉,珍妮。。。。。。不能再和你。。。。。。你等在那,找机会逃离这里吧,千万要活下去。。。。。。”
我的话尚未说完,她却爬了下来,紧紧地抱住了我,“不!伊森,我要和你在一起!”
它们此刻已在我们面前包围住了,恐怕珍妮再爬上去也来不及了。我只好吃力地捡起一根木棍,
猛然向其中一头怪物打去。
“呜,呜呜。。。。。”怪物吃痛地跑开了,躲在它一个同伴的背后,其他的怪物似乎很愤怒,微蹲着身子,开始低沉的吟叫,难道这些家伙吃东西前也要祷告?它们也信上帝?事实是,当时的我是愚蠢的,它们周身缓缓出现了一层蓝色的光晕,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见鬼!”我抱起珍妮飞身朝一旁扑去。
“嗡。。。。。。”落地之前,我感觉好像有辆卡车撞在了我背后,耳鸣充斥着我的大脑,珍妮应该没事,我从她的表情中看不出痛苦,只有不知所措。
“噗——”血气翻涌,喉间一甜,我喷出了一口血。“伊森,伊森,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啊!呜。。。。。。不要离开我!不,不要。。。。。。呜呜。。。。。。”
我想叫她快逃,可惜什么也说不了。似乎我真的听见了卡车的声音,该死的幻觉。
“噢!上帝啊!居然还有人活着!Fuck!你们这群杂碎给我滚开!”
“轰!轰!”
“呜!啊。。。。。。呜呜。。。。。。”
“轰!咔嚓。。。。。。轰!轰!”
“啊呜。。。。。。”
。。。。。。眼皮越来越重,我渐渐失去了知觉,但我知道,我们有救了!
当我醒来时,自己正躺在屋子里唯一的床上,房间内灯光昏暗,可珍妮的眼睛依旧像钻石般明亮。
“伊森,伊森!你终于醒了!不要再吓我了!呜呜呜。。。。。。”她趴在我身上痛哭道。
“我不是没事了吗?会好的。。。。。。”
(我居然没死?)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梦,便在珍妮的翘臀上摸了一把。很快,我的手臂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她含泪地瞪了我一眼。
啜泣声慢慢停下,珍妮对我说:“是比尔大叔救了我们,他说你两根肋骨有骨裂现象,内脏也受损了,要休息几天才能恢复。”
比尔大叔是邻村的一位村医,有时也做些木材生意,据说他曾经参军当过军医,退役后在伦敦的一家大医院工作。由于那里对黑人有些歧视,他便离开了那,来到乡下生活。尽管脾气有点暴躁,不过为人还是不错的。
就在这时,比尔大叔正好推门进来了。
“啊,伊森,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