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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地狱的尽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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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吴明志解下画轴,马新介不明白他干什么,不是说,必须有鬼魂的身份和模样两种前提,画轴才管用吗?
  他正要发问,只见吴明志挺胸抬头,一个人往门外走,马新介看得一惊,待缓过神来,吴明志已经出去了,武佩也跟着一起。
  马新介把心一横,从炕头跳下来,挑开门帘追了出去。
  外面,吴明志和武佩一大一小,在宿舍外一盏工作灯下向周围张望。
  马新介跑过来,吴明志就朗声说道:“哪路鬼仙滞留在此,请报上名来!阴阳相隔,阳间不是鬼能呆的地方,如果有心愿未了,我自当代鬼仙办好,还请鬼仙回阴间去吧!”
  吴明志说话清响如泉,认真模样和白天判若两人。
  周围黑漆漆一片,灯光之外完全伸手不见五指,吴明志一头冷汗,马新介也十分着急。
  两人正愁眉不展,武佩忽然抱住吴明志一条腿,说他知道鬼在哪里,能找出来给他们看。
  这种形势之下,两人都疏忽了武佩说什么,只是话音刚落,那小孩奔跑的脚步声就在他们背后毫无预兆的响起来,听上去,小孩是从他们身边跑去远处,但两人回头依然看不到人。
  这功夫,武佩回到宿舍,拿回来一只手电筒,打亮向前走去。
  他小身影很快被黑暗吞没,在二人看来,只有一道手电光束扩散开来。
  马新介心中大震,心想武佩什么也不懂,贸然走到远处,备不住会被鬼魂加害,吴明志想法和他一样,两人心急跑上前,要把武佩拖回来,不巧这一刹那,那道光束突然一停,然后向旁边一照,赫然打亮了另一个小孩的身影。
  那孩子穿的破破烂烂,头发很短,满身是泥,正躲在一台挖掘机后面,探出半张脸来,对马新介和吴明志咧开嘴笑。
  也正是这半张脸,吓得马新介一屁股坐到地上,因为那半张脸,正从挖掘机后方慢慢移出来,随着脸的移动,还骤然七窍流血,张口哈哈一阵怪笑。
  这功夫,武佩快步跑回来,吴明志牵他小手,和马新介一起返回宿舍,因为周围已经响起来数不清的脚步声,就像有无数个孩子围着他们乱跑。
  吴明志进屋来到火炕前,在胸前摆平画轴,一推画轴在火炕上展开。
  画轴白色纸张若雪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纸香味。
  但马新介没心情欣赏画轴,只见吴明志从画轴一端抽出一把小刻刀,刀尖落到纸上一划,微薄的纸张就像肉皮一样,居然被刻刀刮得皮开肉绽,显现一道道血痕。
  马新介也算看眼了,而吴明志技巧更是惊人,居然顷刻间描摹出之前那个鬼童的脸,只是画轴上这张脸没有七窍流血,也没有点睛。
  霎时,数不清的儿童身影团团围住宿舍,它们不停绕着宿舍跑,摆阵似的,听上去和大庙僧侣念咒一样让妖魔心烦意乱,而这妖魔还是马新介和吴明志。
  无形间,两人心跳在加剧,脸上血色在消褪,马新介挺不住单膝跪下去,吴明志划完肖像也僵在那里,因为需要把那个鬼童的名讳填上去,可着急也没有办法,他不知道画轴上鬼童叫什么。
  “他叫庞沙东,你画的鬼。”紧要关头,武佩再次语出惊人。
  武佩站在吴明志腿边,抬头看他,表情麻木不仁,中邪一样。
  吴明志情急之下,想都没想就把庞沙东三个字准确无误填了上去,随后一收画轴到手中,画轴一闪卷回来,连鬼童肖像一块,被吴明志握到手里,马新介抬头一看,吴明志把画轴举高齐眉,用力一捏道:“收!”
  扑哧一声,画轴两端猝然挤出两大摊血。
  鲜血溅地那刻,宿舍之外顿时响开一长声惨叫,异常凄厉。
  吴明志心下一喜,脸色一变,挺直腰板,大声喊道:“各路小鬼再不离开!这就是你们下场!”
  喊完话,吴明志虚脱一样,俩眼一闭,一仰倒地昏了过去。
  马新介担心他,扑过来把吴明志扶火炕上休息,这期间,马新介忙碌起来,连外面脚步声何时停下都不清楚。
  待吴明志缓过神来,外面已经清静了,只是地下那两摊血迹,落地干涸,马新介擦都擦不净,深嵌进水泥地中一样。
  后来吴明志解释说,那血迹就是鬼童存在世上最后的证明,永远抹灭不掉,而鬼童已经被画轴送回阴间了。
  倒是武佩能说出鬼童姓名,吴明志和马新介都很惊讶。
  马新介这时细细观察武佩,偷偷告诉吴明志,武佩那双眼睛,很可能是轮回眼,能看破一些东西的前生来世。
  第二天清早,开发商和工人陆续赶回工地,女人踏进工地抬头一看,天上连片云都没有,一想准是事办成了,激动的不得了,连连感谢马新介二人,还额外支付一笔数额不小的红包。
  经过昨晚,马新介把武佩看成是宝,假如武佩真是轮回眼,和吴明志就是绝配,更可以说,那个捉鬼画轴,更适合武佩。
  武佩家人中午才赶来和马新介两人聚头,只来一个人,叫苏牧北。
  苏牧北西装革履的,一见武佩心疼得不行,叫过来、哄过去,好是亲切了一番,但苏牧北对马新介和吴明志,却是不冷不热,甚至不说一句感恩之词。
  苏牧北年纪和马新介差不多,看谈吐做派该是道上的人。
  中午,苏牧北安排马新介二人下馆子,一句话不和二人讲,只顾逗武佩开心。
  一餐最后不了了之,眼见武佩就要被苏牧北领走,吴明志和马新介都特别不舍,吴明志是喜欢武佩,马新介眼中武佩则是一笔财富。
  马新介没理由留下武佩,和吴明志送苏牧北到餐馆门口,武佩看向马新介,道:“记住我之前说的,三年后不要贪财。”
  马新介陡然一惊,这才想起武佩事先警告他的事,武佩很可能有轮回眼,说出来什么话,马新介不能不往心里去。
  吴明志也蹙起眉来看马新介,倒是苏牧北突然站下,细问武佩乱说什么。
  武佩说马新介三年后有一个劫,过去也就过去了,过不去会连累吴明志,让他们好自为之。
  苏牧北虽然脾气横,却也晓得一些人情世故,他临走之前给马新介留了号码,假如三年后真让武佩说准了,马新介就拨这个号码,还称武佩有轮回眼,从不说空话,让马新介小心点。
  武佩有轮回眼得到证实,马新介心里更犯嘀咕,究竟什么事,会是他三年后一个劫,他自己怎么算不出来。
  时间使回忆平淡,三年一晃过去,三年多来,马新介和吴明志形影不离,吃喝一起,读函授一起,两人事业也一路飙升,合伙开了一家私人研究所,专门给人看风水,他们人生和事业一帆风顺,渐渐在东北有了名气。
  这年入秋,吴明志和往年一样回家探亲,马新介在火车站送走吴明志后一想,自己也好几年没回家了,平时都是按月往家里寄钱,也该回去看看。
  马新介回到山东老家,事先没通知别人,只想给家人一个惊喜。
  回到降生的村子,马新介发现村子变了,村民过得富足有余,离远看家里那几亩田长得也不错。
  他满心欢喜回到家,进门还没看到二老,就被邻居张东浦撞见了。
  张东浦和马新介是发小,两人从小玩大的,马新介离开这些年,家里几亩地一直是张东浦帮打理。
  马新介一见张东浦,立即要拉对方去饭馆大吃一顿,然而张东浦脸色很差,和他说了一件事,还是关于马新介父母的。
  这件事发生在两个月前,那时候马新介父母得了感冒,老两口一直睡不好,张东浦心地善良,就住在马家负责照顾老两口,住在后院一个土棚子里面。
  土棚子是放农具的,空间很大,放一张床进去毫不费劲。
  可张东浦住下这晚,在后半夜突然听到一种怪声,细一分辨,是有人在土棚子外面抠墙皮。
  张东浦那张床靠墙放着,那人抠墙皮,也就和他一墙之隔,沙沙响个不停,听上去十分清楚。
  刚开始,张东浦认为别人恶作剧,拎大棒子出来瞧,一看土棚子后面根本没人,认为人是从苞米地溜了,立即拎棒子在田里追出很远,最终还是没找到人。
  张东浦气急败坏回土棚子睡觉,躺床上还没喘口气,抠墙声就又响起了来,针对他似的,恶作剧一样,
  “沙沙沙……沙沙沙……”
  张东浦暗忖不对劲,村里黄皮子多,备不住是黄大仙和他开玩笑,他这样一想,也就没再出去看,反正黄皮子也不稀奇,闷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张东浦照顾马家二老,照常去地理干活,晚上回来给二老做完饭,自己吃一口就回土棚子呆着。
  然而,那阵抠墙声又在后半夜准时响了起来,张东浦坐在床上打量土墙,正看着,墙皮上一处竟然落下一点土渣,然后越掉越多,眼看墙就要抠漏了,抠墙声突然停了下来,事到如今,张东浦也有点害怕了。


  ☆、序章(3) 炼狱与金条

墙外安静极了,张东浦盯着墙皮思来想去,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知道墙皮哪里落土渣,就伸手在那向外捅。
  墙皮又酥又松,张东浦捅了会,墙就彻底漏了,出现一个小洞。
  他用手背过去探,小洞呼呼往屋里吹凉风,准是通了,于是探头过去瞧。
  不想一瞧之下,他所见情景居然是一个碎尸现场。
  这面墙后本该是片苞米地,但在张东浦眼中,那是一间密室,室内有一个剁肉用的案子,上面放着半截死人,一把剁肉刀还砍在案子上,整间房血淋淋的,地上、墙上、屋顶吊的钩子上,全是被剁碎的肢体,断腿断脚异常血腥,看得他头皮发麻,四肢发凉,想跑又不敢,在土棚中一夜没合眼。
  清早鸡打鸣,张东浦才壮胆来土棚后面逛了逛,土墙上有他抠开那个小孔,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样,还是一面土墙,一片苞米地。
  这件事,张东浦越想越蹊跷,一摸脑门有点烫,安慰自己不成是发烧做梦了,决定晚上再看,结果晚上透过小孔一瞧,那个碎尸现场又出现了。
  第三天,张东浦恍恍惚惚找上马新介他爹,把事一说,想让老人家拿个主意。
  马老爷子听后称奇,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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