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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广一见,不由自主的要站起来说话,这侯国超看着长的矮小,力气却不小,一伸手就把曾曰广的肩膀按住,“曾大哨官,你别管,我就要看着这骚。货怎么扭着屁股走路。”花喜鹊急忙满面带笑,“啊呀,侯哨长喝多了,好好好,我去拿酒。”边说边喊阿大给侯哨长来一碗醒酒汤。 小秀把酒放到桌子上,曾曰广刚要动手,这姓侯的又伸手按住酒壶,冲着小秀,“死东西,还不给老爷把酒斟上?”等曾曰广的酒杯终于悻悻的端起了,侯国超就不断使劲儿拍打着老曾的后背,“来,为你小子登了高枝儿咱干一杯。”曾曰广无奈,只得喝了这杯酒。 这一个回合下来,曾曰广已经就是烦躁的不行,本来做大头勇的时候,这姓侯的就是个刁钻好色,爱欺负人的货色,老曾当年也没少被他辱骂,今天见面本来就觉得不爽了,偏这侯国超还像狗皮膏药一样的死贴住他不放了。 曾曰广心情烦躁,可这侯国超倒是来劲了,他索性大模大样的坐在老曾的对面,一挥手,招呼着那张桌子上看热闹的两个长夫,让他俩一起过来坐,那二人先是犹豫,后来就真的坐了过来,两个还主动的与曾曰广打招呼,这老曾就觉得快气炸了。 一壶酒眼见得不够四个人喝,还没等侯国超喊叫,那边花喜鹊已经打发小秀又送来一小坛花雕,酒一上桌,这侯国超眼睛就亮了,咋呼着把酒斟满,对那两个长夫说,“我说哥俩儿,使劲儿喝呀,咱曾大哨官请客,人家是月薪9两的主儿,”气的曾曰广说不出话来,想走吧,又怕花喜鹊吃亏,不走吧,这姓侯的是蹬着鼻子上脸,来劲了! 曾曰广干脆就拿起一只酒碗,对姓侯的说道:“侯哨长,谢谢你和这二位兄弟的意思,干脆,咱换大腕,喝个痛快的,行不?” 老曾的意思是早点结束这场酒局,自己的酒量虽然一般,可是,这三人眼看着都是喝得差不多的了,再给他们加加劲,让姓侯的喝趴下就算万事大吉了。 侯国超听了老曾的提议,坏笑着歪脖儿看了看身边的两个长夫,“你们听见没有啊?曾哨官给你们二人脸呢,还不分别给曾哨官敬杯酒,谢过哨官大人?”这两个家伙也是一点就透,一个就端起酒碗,高举过头顶,“哨官大人,小的给大人敬酒了!”曾曰广一看,只能喝了这一碗酒。紧接着,那第二个长夫就过来敬酒,这次老曾就推辞不喝了,坚持要他敬姓侯的,推来辞去,这长夫竟然“呼通”一声,双膝跪地,“草民敬哨官大人一杯酒,祝哨官大人升官发财!”老曾一看这架势,就有些不忍,没法子,就接过一饮而尽了。 姓侯的眯着血红的双眼,看着曾曰广左一碗右一碗的喝罢,就慢慢的站起来,端起酒碗,“好,曾大哨官海量啊,来,咱哥们儿陪你再来一碗。”这曾曰广两大碗下肚,就觉得有些头闷得很,喘气都有些吃力,他努力撑持着自己,使注意力保持连续,可是,在侯国超不断的说服下,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不由自主的去接姓侯的递过来的酒碗。 就在这碗酒交接之际,一只手伸进来,灵巧的接过了酒碗,“几位官长,小店的酒是不错,但是,可不敢让各位官长喝多了,真要是把几位喝多了,回营有了闪失,那小店可是担待不起的呀。”花喜鹊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到了桌旁,而且,还接过了曾曰广的酒碗,“我借曾哨官的酒,敬侯哨长,请侯哨长赏脸的呀。” 侯国超心里这个气呀,他娘的,你和曾曰广勾搭就勾搭呗,还敢跑到老子眼前卖弄?还他娘的什么借哨官的酒敬哨长?这他娘不是成心呢不是? 嘴上就说,“哦,你要跟老子我喝酒?好啊,喝酒可以,得按我说的来呀。”花喜鹊就扭着腰肢,笑着说;“不知侯哨长要怎么喝呢?” “要和老子喝呢,就得喝交杯酒,骚娘们你敢不敢?”侯国超直言不讳。 一旁的曾曰广着急了,一拍桌子,“算啦,我喝,我就不信一碗酒能要人命。” 花喜鹊却答应的也痛快,“喝酒喝,喝完之后,你侯哨长领着你的弟兄走人,我得备料,今天本店就打烊了。” 侯国超一听,也不说话,端着酒碗的右手就把花喜鹊的右臂缠住,作势要喝,花喜鹊就一气喝下这一碗酒,刚要抽手出来,这侯国超却左手接右手的酒碗放到桌子上,接着迅速的右手揽住花喜鹊的脖子,左手抱住她的腰,一下子整个人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花喜鹊挣扎着,一双脚踢蹬着,姓侯的嘴上说着“我他娘的让你骚情,我就领教领教你这骚娘们!”边说边把酒气熏天的大嘴拱向花喜鹊的脸。 最初侯国超撕捋花喜鹊的时候,曾曰广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可花喜鹊一叫唤,他就清醒了,及至看到侯国超用臭嘴去拱花喜鹊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上前左手一把拽住侯国超的辫子,右手照定侯国超的瘦脸就是一记耳光,这一下子,劈头盖脸啊,就把姓侯的打得眼冒金星,松开了手,原地转圈,可是,手却迅速的去抓身上的佩刀,曾曰广见状,上前就是一脚,把姓侯的踹翻在地,上前一把连刀鞘都给他撕扯了下来,这一巴掌又一脚,就把这侯国超打蒙了,肚子里的酒菜也翻涌出来,吐了一身一地,那两个长夫吓得不知所措,曾曰广就喝令他们,赶紧扶着侯国超快滚!这二人就拖拽着姓侯的,狼狈不堪而去。 曾曰广和花喜鹊经此一劫,更是关系又近一层,因为要收拾打扫店里,再加上还要防备侯国超报复,所以,花喜鹊就和曾曰广约定,二天半夜,曾曰广出营相会。 就这样,络腮胡子曾曰广九被人家给盯了梢,才有之后的被下死手。###第二十五章 毒手狂施
正果听罢,不觉哑然失笑,看来,自己提拔这曾曰广做哨官还真是让很多人不舒服了呀。曾曰广低着头,“这次,李营官他们是要对小的下狠手的,要不是您老人家及时赶到,小的就是不死也会被他们打残的。”正果就问曾曰广,“你和花氏女子就算定下亲事了吗?”老曾就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那你给人家什么定亲的聘礼或信物了呢?”正果认真的问道。老曾就告诉正果,说自己家里已然是父母双亡,这个事儿,也就是自己做主了,所以,他想从那1000两银子中拿出拿出300两给花喜鹊,让她准备一下嫁妆,至于别的打算也还没有寻思呢。正果想了想,就说,“你的银票就不要动了,你将来还要回家乡盖大屋,置田地,你这300两银子我给你拿。”正果的话还没说完,曾曰广就激动地说,“大帅,你老对我太好了,我下辈子就是当牛做马也要还跟着大帅走。”“曾曰广,你虽然也是湘勇的老底子,可是,你出身低,又突然连升数级,就被人嫉恨,无论是以前或者以后,你都很难出头,因为论军功,他们已经积功到了提督一类了,你呢,还是白丁,而且,以后攻城略地的机会你还是没有他们多,所以,他们永看不上你的。”正果背着手,自顾说着。曾曰广脸涨的通红,“大帅,我入勇也这么多年,就是一个大头勇,一个月能有4两银子,带出本人的吃食儿,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再就是但求着天爷爷保佑,枪弹炮子不要淋到我曾曰广的头上,就是千恩万谢啦。”说到这里,曾曰广用袖子擦了擦流淌下来的泪水,“年前湘乡来信儿,说给我说了门亲事,我就想,等银子再多些,仗打完了,就回家过个太平日子,也就知足了。可谁能料到,我曾曰广能遇到大贵人,大帅您老人家能正眼看咱,银子大堆的给我,官升好几级,就像做梦一样,现如今,营官们恨我,坑我,我也不懊丧,我心里还是高兴,有大帅您呢,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呢?现在营里的些个事儿,我都会全心的替大帅看顾着,我个人不算个啥,可是,谁要想坏您老人家的事儿,那咱老曾就用刀枪和他说话!”正果听了,哈哈一笑,“好,你今后放开做事,不管什么事,不管什么人,你都可以专断行事,就打我的旗号。”曾曰广挺着胸,长出了一口气,大声回答,“就听大帅的!”正果接着说,“你今晚要和花氏商量好,告诉她,这几天就先不要开门了,防备有人报复。”曾曰广连连点头。江南七月的子夜,依旧是湿漉漉的闷热,树上的叶子都垂着头,纹丝不动,吉字大营门口的灯笼照的这一片都笼在朦胧之中,间或营内巡逻的游动哨咋咋呼呼的口令问答,激起了路边野塘里休憩的青蛙呱呱的叫起来,络腮胡子曾曰广领着几个护勇,出了大营,去找花喜鹊。曾曰广虽然屁股被打的还是不轻,可是,九帅的出现救了他,而且,又因祸得福,又给了他300两银子,是300两啊!这就按照他哨官的饷钱,他曾曰广也要3年才能挣到手的呀。他就一直在想,自己真是吉星高照,所谓中年行大运了。所以,他伤还疼不假,可是心里却一直美滋滋的。几个人,眼见得就到了花喜鹊的店门前,按照以往的规矩,3个护勇都去对面的一家杂货铺去坐地儿,等着曾曰广出来。曾曰广抻了抻衣襟儿,蹭了一下脚上的泥巴,用右手中指,轻轻的叩打门扉,之后,就静静地等着人来开门。以前,每次自己都是叩打不过几下,就有那熟悉的脚步声轻快的走来,接着,就会出现花喜鹊眉眼含春的笑脸,一想到这里,络腮胡子曾曰广的心就涌动起来,差点又笑出声来。咦,怎么还没有动静呢?老曾手扶着门板略微一使劲儿,门竟然开了,原来,房门时虚掩着的,曾曰广心里一动,暗说不好,伸右手在左肋下就拔出了腰刀,大步就踏进门去,杂货铺门前坐着的3个护勇一看这架势,都吓了一跳,各自拔出刀来,身后紧跟。这进门就是正屋,也就是招待客人的地界儿,曾曰广眼前黑乎乎一片,迎面扑来的一股气味让他心惊肉跳,他麻利的从怀里掏出火镰,熟悉的摸到左侧的窗台前,找到烛台“嚓”的一声,打着了火镰,引着了蜡烛,手持灯火,向前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