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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节就这样握住世民的手度了一夜,直到天明,外面忽然传来下人高声喊著「皇上驾道」,程知节吓得马上收起水盘退到屏风後。才一躲起,李渊圣驾便至。
李世民整夜半睡半醒,之间是不断在做梦。梦境重叠著他最後所感知到的事物,就是李建成改变主意不杀他,转而将他锁在地牢里,不分日夜的将他奸淫。李建成口里情话不断,身下却不停无情地侵犯他。无论世民怎样反抗、挣扎、甚至求饶,都徒劳无功。李建成忽然用力拍打在他屁股上,用他柔情的声线说:『世民,怎麽这麽不听话?是不是想吃「那东西」?』
那东西……那该死的春药!!李世民才一想起它就不禁浑身发抖!他没有忘记,他是怎样在药力的影响下淫荡不堪地渴求著男人的肉根,摆出他最痛恨的姿势,只为想得到一些能喂饱他的棒状物……手指也好,木棒也好,甚至是正在燃烧的蜡烛,他都来者不拒……
李建成的身子稍稍一抽,他就几乎疯狂了般动起身子来,还急忙将屁股高高抬起,用力扭动,让那肉根可以轻松地插入他体内。这也不知是为了不让李建成生气,还是为了满足自己本身的淫欲了!他拼命地吼叫著,就像叫春一样入情。然後不知为何,李建成突然变成了李元吉。李元吉在後紧紧地抱著他,贴著他的耳根发出那熟悉不已的淫笑声:『二哥,世民……别动得那麽急啊,你这条发浪的母狗……』
『我……我是……』
是什麽?他想说些什麽?他到底是想说他是他二哥,还是……他没错是条发浪的母狗……
其实就算是这样说又有什麽关系?反正……他也已经叫过很多很多次……
他是秦王李世民,是李唐的二皇子……他是贱货……他是渴望鸡巴的母狗……
『呜……求你……用力操我……啊哈……求你……求求你啊……』
最後,他的求饶变成了这样。
这真的只是药力的效果吗?
不可能……
那麽,这是他期盼的局面吗?
──不!!!!
梦中的他高潮的同时,他的心里底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呐喊!!
李世民一下惊醒,额角都是冷汗。清晨的阳光刺激到他,让他睁不开眼来。他勉强感知到发现自己已身在自己的卧房中。梦境没有实现,李世民大大松了口气,但身体仍不能自控的颤栗著。
他不敢相信,他与这噩梦曾经是多麽接近……
一想到这里,李世民马上唯恐不及地睁开双眼,不愿再堕入梦境!此时有人捉住了他的手,李世民反射性地缩开,定神一看,才发现原来他的父亲一直坐在他床边。
(待续)
後记:
自high的一章。写老程哭写得很high的说~!唉,可怜的老程,总只能做用来过场的。虽然标题是老程x世民(微慎),但其实微慎是指後段世民的梦境啦~
渊爸又来了~~大家猜猜渊爸会对世民宝宝怎样?!!不是那麽普通的~一定有惊喜啊!!因为元吉小弟想到了好办法嘛~~!!
JOKER说了不要世民叫自己是母狗,这却好像提醒了偶般,让偶一有机会就写进去。。。(爆)
下周偶的学业进程要被评核了(就是向考官秀功课)!!所以会有点忙。。。本周要贴少一点。。。
呜~千万要过关啊~~(今天听见那个很强的学长都过不了评核,我是不是等死了~~?!)
我保证考写H的话我一定拿满分兼全场最佳表现~!!呜~~为何不能拿淫唐传去应考啊~~>_<(真是社会的错!)
夜宴东宫(23)李渊x李世民(慎入)
夜宴东宫(23)
──『太子与秦王帝位之争夺』改
「世民,是不是做噩梦了?」李渊又握起他的手,那张脸挂著世民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慈祥。李世民犹如受惊的动物般张大了双眼,抖著手想挣脱,却被李渊握得更紧:「别怕,爹在这里。」
「我……儿臣参见父皇。」李世民楞了楞才晓得动身起床行礼,身子一动,腰身便剧烈地发起痛来。昨夜那些淫乱的记忆一片一片地袭来。他什麽都可以承受……什麽都可以熬过去……但一想起他昨夜怎样淫荡地渴求男人的肉根,他就头晕欲呕!!那样的自己……那样热情地摆动著腰身乞求男人插入的自己……
李世民打了个激灵,几乎是反射性地伸手将李渊推开,李渊却连忙扶住他,让他冷静,转而将他按回床上:「世民,你身体抱恙,繁文缛节就免了吧。今天我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来看望儿子。」
李渊此话一出,李世民便猜到李神通已将此事告诉李渊。他还以为李渊得知後会大发雷霆,得见他那脸和蔼中有著痛心的表情,虽然世民没忘记这人是怎样对待过自己,但他才刚历大劫,正值极需要关怀的时刻。更重要的,是说到底李渊也是他的亲父。所谓血浓於水,李世民实在无法不动容。
李世民望著那握著自己的手良久,才轻轻回道:「谢父皇关心……」
「我说了,不准叫父皇。」
「……爹爹。」
久违的称呼来得有点生硬和陌生。从那天在晋阳宫起,「爹爹」二字便让他承担了无数的痛苦。他不知他竟有一天可以重新以儿子的身份去唤这二字,而不是……以一个性奴的身份……
这对李世民来说,实在不可思议得像是个梦。
到底是这是真实,还是只不过是他在那可怕的地牢中稍稍触及到的梦境?
「世民……还有没有觉得哪里痛?」
李世民只是公式化地摇头,痛在哪里他都不想再说了。李渊叹了口气,回身取了一碗药汁,柔声道:「不说就算。来,先把这碗药喝了。」
李渊将药碗凑近他唇边,想喂他喝,世民马上抬起手要自己拿住。可惜他气力不足,双手软软的,怕是拿个碗子也拿不稳。李渊一按他的手,托著他的脑後慢慢喂他喝了。
李世民也有想过拨开他,冷笑一声问他「干嘛还那样假惺惺」。可是这时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别论是什麽动作。他只晓得乖乖躺在李渊臂内,啜饮碗中的苦汁。忽然重至的亲情让他感到很不自在,就像身体被两股力量硬生生拖开两边,那样的茫然。
药汁喝罢,李渊细心地用袖子擦乾净他的唇,又为他盖好被子。李渊忽然笑了:「世民,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样不肯喝药吗?那时爹爹想尽了法子,又哄又骗的耗了半天,才哄得你喝下半碗药。最後还得用御赐的蜜饯来引诱你,才能把剩下的半碗喝完。」说罢,果真从怀中取出了一盒精致的蜜饯来,放了一颗放到世民口里。甜味在世民口里慢慢化开,那种感觉,太可怕了……儿时的记忆一点点的浮上来,像甜味一样包围著他。他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早不配当他是父亲,偏偏这人现在又突然变回了以前那样,彷佛在成年後那些龌龊的事没发生过似的。李世民脑袋昏昏沉沉的,忽而也觉得他不是什麽秦王了,他只是当年在太原那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他小时候曾患过流疾,难过得快要死了。李渊也是这样待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还立碑为他向上天祈福。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如果……是说如何……他可以回到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其实他并不想争权夺利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是被逼的。不这样,恐怕现在的他不只落得像昨晚那样的下场……
他想要的并不多!也不过是家人可以当他是个人般看待而已……如果……是说如果,因为这样一次恶耗,爹爹可以丢下从前的邪念,重新视他为儿子……他……他实在可以什麽都不计较……
药喝了下去,从小腹处扬起了一阵暖意。整个人从那处开始热起来了,世民渐渐觉得有点不妥,是否自己心中有邪念,以致心跳加速?这该死的身体……现在已经敏感得光是想想都会发烫……而明明昨夜才这样癫狂地发泄过,那处竟又慢慢硬起了……李世民动了动腿,甚至感觉到亵裤上湿了一个小圈……他深深吸呼,喉间竟带著呼之欲出的魅惑喘声……
李世民窘困地低声道:「爹爹,请回吧……我、我要休息了……」
「当然不行。没看见你睡著,我怎麽放心。」李渊拍拍他的胸口上,柔声道:「世民,我可是你爹爹啊……有什麽事,都要跟爹爹说……」
那手轻轻的拍著,每碰一下,世民都觉得热多一分。他多想那手不是落在他胸口中央,而是落在他的奶头,甚至阳根上……
……天啊,他在想什麽!!
「不……」
未几他就连嗓子也粗不起来了,出口的都是无力的喘声,软软的,就像撒娇一样。他扭了扭动身子,想摆脱李渊的手,怎料那样一动只再擦起一道热……嗯……好热……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病况了……他……他在发情!!
李世民反射性地望向李渊,那人仍是一脸慈祥,可是慈祥的面具已逐渐脱落!李渊乾瘪的手在世民的胸前慢慢开始打圈按抚,五指张开,以便亵玩薄衣内的奶头。手掌一扫,衣中的奶头一下下从指间掠过,很快便充血挺硬,在薄衣下形成凸出的两点。李世民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想他停止,但这只止得了手掌的动作,反倒给机会让李渊改抚为捏,五指一收一放,在他胸腔上抓挖,那快感让李世民忍不住打抖。他眼光瞄到边上空了的药碗上,忽然就明白了。
「你、你给我吃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