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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样子安戈很幸运,铁片大概只插进去三公分左右,而且是小面积象根手指一样的宽度插进去,伤害有限。
“还能走动吗?”简单的将救生包里的白药粉撒在出血伤口较多的地方进行简单的止血处理,李双进也知道这里不是处理伤口的最好地方。
“不能!”尝试了一下自己移动后安戈放弃了自行撤到安全区进行救治,现在浑身多处受伤的他感觉动一下胳膊都可以牵扯后背的伤口疼的厉害。
“担架!!”
正当医护兵抬着担架抄近路跑过来时,让人愤怒的一幕出现了,在远处还未能收拾的一栋小洋楼里,突然喷射出一条水冷重机枪的火舌,子弹瞬间将医护兵给扫倒在地,生死不知。
“我操你祖宗八辈!!那么大的红十字你们看不到啊!!”
看着医护兵倒下,李双进眼睛都红了,不射击对方无战斗能力的医护兵是战场上的一个潜规则,毕竟医护兵在被俘后也可以为各方伤员进行救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对手能进行的报复行为就是一种大家默认的潜规则,你可以这么做,那么我也可以用更猛烈的手法报复回去。
“把一零七火箭炮拖过去!!”
发狠了的李双进用力的将一扇半掩着的破门板给踹掉,底部和头部加钢板的战靴做这种事情是相当的轻松。几个人把后背多处受伤的安戈往门板上一放,拖着门板在其他人的掩护下撤到了后面几百米处的安全区,这里是刚才安戈最先敲掉的小洋楼,当时趁着对方火力一滞的时候部队的步兵们就抓住机会突了进来,以这个小缺口逐渐给撕开了对方的小洋楼碉堡封锁线。在将安戈给交给后面的医护兵进行简单抢救后李双进看到半拖曳式的十六管一零七毫米火箭炮他眼睛亮了。
半拖曳式十六管火箭炮装填满弹药全重达到了七百公斤以上,但是谁让你抬着走啊,只要抬起长长的拖曳挂钩兼固定助锄便可以轻松的拖着有两个通用轮胎的东西走,几名士兵推着十六管火箭炮就回到了前方,正在前方指挥战斗的黄毛一看就楞了。
“李双进,你子怎么把这玩意给推过来了!这玩意威力太大,很容易误伤平民的!”
“营长,一路上过来和我们交火的有几个是穿军装的?!连老头老太太都抗着猎枪对我们的士兵开火了,它们连医护兵都打,不收拾掉它们我心头恶气难消!”李双进一边解释一边将火箭炮的支架给架好,简单易操作的火箭炮被战士们迅速的调整好射击角度。
“也好,现在对面在房间中出现了隐蔽的步兵炮,再要象以前那样一点点推进也不合适,是该用点大威力武器来灭灭它们的威风了!”安戈被对方突然出现的步兵炮炸伤,医护兵被射杀黄毛也同样看在眼里,在心中想了一下后黄毛没有在坚持所谓的潜规则,娘的,凭什么它们不遵守就要我们一定遵守!而且现在一直没有用火箭炮进行覆盖射击就是在此之前担心造成澳洲普通百姓伤亡,可是打进来一路发现,对方基本上是属于全民皆兵了,在这间房子里面有一对被打死的老头老太太,它们手中的猎枪造成了一名中国士兵大面积中弹,身上被打进数十粒小钢珠,整个人浑身上下就像是一个血筛子一样。
黄毛不是什么圣人,看见自己的兵受到如此的伤害在他的心头上早就已经按捺不住,只是在前方一时焦急忘记了后面有这么个大杀器放在那里。
现在李双进随便两句话便撩起了刚才黄毛心头上的怒火,他拉过李双进,遥指着两栋洋楼说到。
“两点钟方向,从这距离一千九百米,那栋外面烟白最高的那栋炮楼,才才开炮打安戈的步兵炮就放置在一楼车库内;十一点钟方向,距离一千一百米那栋外面草坪乱乱的房子,就是它刚才打我们医护兵的;两次射击灭了它,有把握吗?”
“没问题!!”
李双进把钢盔正正,好让自己有更好的视角视线观察那两个目标后拍着胸脯保证到。
一零七火箭炮这玩意的确好用,而且自带螺旋喷射的火焰使得火箭弹在飞行中有一个旋转力保证着自身的飞行稳定度,八枚火箭弹以不到每秒一发的速度在六秒内发射完毕,而一千多点的距离再加上使用上专用的发射车更使得精度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八枚火箭弹全部命中了第一个设置机枪的小洋楼,巨大而又连续的爆炸使得这栋小洋楼象纸糊的一样瞬间被摧毁。
看到对方突然使用威力如此恐怖的武器,那间设有步兵炮的操控士兵明显慌张起来,他们拼命的想推着步兵炮离开这里,因为这栋房子虽然比其他的小洋楼要大一些,坚固一些,但是在这样的轰击下不被炸死也会被废墟给压死,不被压死这门步兵炮也会被前面众多的废墟物品给挡住视角给废掉,被近身毫无还手之力的炮兵就只有几支手枪自卫,下场会怎么样很容易用屁股都能想到。
只可惜一零七火箭炮那快速的调整能力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李双进他们迅速的调整好下一个角度,八发火箭弹迅速的携带着长长的火焰飞向那个临时构建的炮兵阵地。
“漂亮,一个完美的覆盖射击!!”
黄毛看着远处刚才还嚣张一时的步兵炮在杀伤火箭弹的密集覆盖下成为了被废墟压毁的废铁一阵开心。
“营长再弄点弹药来,一个一个的敲掉?”李双进也被这样的打击撩起了欲望,这样的战斗才叫轻松。
“行!不过目标要我来定!”
“没问题!!”
而在奥古斯塔港另一个方向上,这里集中了部队的绝大部分坦克、装甲车等重火力武器装备在此,它们正在这里等待着什么,而带队的,正是团长石继平。
“团长,看样子那边是越打越激烈了……”绰号姑娘的洪阿根手搭个凉棚远眺着城北处闹出来的动静,枪炮声和不断冲天而起的浓烟、火光让人很容易知道那边的战斗时愈发的激烈起来。
“越激烈越好,只有这样子他们才能够让这边的守军心急,这一急起来只要是将公路桥的守军派去增援,那么我们强行攻击的把握也就越大。”石继平没有观望那边,而是死死的守在通信器材的旁边,他要等待着某一个信号的到来,一旦收到信号,独立团这剩下了的部队就会在他的指挥下以最快的速度对对方进行突击。
“不过黄毛老陈他们兵力就这么点,够拉动吗?”洪阿根有些担心的追问了一句。
“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的加热才不会让对方一下子察觉到味道出来。我让他们只有步兵攻击就是这个意图,对方外线的防御如果他们步兵还吃不下来老陈黄毛也不用再带兵了,撒泡尿自己淹死自己算了。等对方被他们步兵打的心火燎燥的时候逐渐派出预备队,澳军反扑的厉害顶不住时,我再派少量坦克和装甲车前去支援。但是如果他们现在一上去就用坦克挨个的轰,凭借他们两支团里攻击力最强的部队,不用一个小时我估计对方就要在桥头按起爆器了……”
石继平这变相的夸奖让洪阿根心头挑起个大拇指,到底是接受过系统培训的军事人员,这思考的角度和长远性就是自己这半路出家的人所不能比拟的,而且还会从对方的角度进行逆向思维。看来虽然石继平在战前交给俩战友的任务虽然很重,但是并没有傻傻的让这两支团里攻击力最强的部队去和对方死耗。
“大头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吗?”
虽然通讯器就在自己的身边,能第一时间的收到阴枪陈开聪的信号,但是石继平还是有些焦躁的询问起一直在外面观察的洪阿根。
“没有!这也太早了,对方连预备队都没有用上呢……”
“是吗?”石继平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过于焦虑了,对于一个高级指挥官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摸出一根香烟,石继平现在需要香烟来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
“等吧,我相信大头肯定能得手的!”洪阿根也放弃了视觉观察等待,回到石继平身边陪着他一同在各种情绪中等待着最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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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石继平和洪阿根在一根接一根的香烟中等待之时,在黄毛带领的一营中,发生了一件事情。
“营长!!这里还有几个喘气的。”
在刚才炮击安戈的那栋房子旁边,旁边的这栋小洋楼被清理干净出来后成为了又一个前线指挥部,黄毛他们正带着人进入到这间没有被火箭弹炸得完全拐塌的房子里,在旁边,几名中国士兵又拖又拽的将刚才藏炮的房间中存活下来的澳军拖了过来。黄毛等人定睛一看,是三名澳军的军官和炮兵,其中一名军官并没有象其他人那样惊惶失措,相反,他仍旧保持着一丝的高傲和对中国士兵们的轻蔑。
突然,还没等黄毛开口发问,那名澳军军官便突然开口说话,叽里呱啦的突然冒出一段英文出来。
“他说什么?”黄毛转头问向身边的翻泽。
“他在说,为什么我们动用重火力对普通民居进行攻击,这是不人道的,这是在违反日内瓦公约。我们是侩子手,是屠杀平民的屠夫,不是军人。”翻泽如实的翻释了那名澳军中尉的鸟语。
“哦……那你回答他,面对持有武器向我的士兵开火的平民,我要让我的士兵哈喽一声跟它们打招呼问好吗?”
“营长,他说他没看到有平民持枪向我们的开火。”
蹭的一下,黄毛心中的一股火被这句傲慢的回答给点着了,而且对方那视而不见轻描淡写的态度象最易燃的航空油料浇在火头上更加刺激增加着黄毛心头的那股怒火。
“没看见,那这是什么”黄毛不等翻泽将他的话翻泽过去,直接一脚踢开了一长桌子,桌子的后面,是一名被穿透桌子打死的澳大利亚居民,他手中的步枪还紧紧的握在他的手中。
而这名澳军中尉在看到眼前的场景后脸色不禁的变了一下,就像刚刚说谎的人被立刻揭穿谎言一样。只是这名澳军中尉并没有更多的愧疚和歉意,反而正正自己的心情,继续用富有仇视和高傲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