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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写得很累,算是给阿诚休两天假吧,如果觉得无趣,还请见谅,明天开始新一轮的紧张刺激!)
第二十五章 好久不见?
阿诚虽然回到了家里,也见到了到他老家来找他的朝香和亚香以及申秀苑,不过他也不可能见了一面后就让人家回去,况且朝香和申秀苑虽然平常客气得有些过分,这次却没有要立刻离开的意思,就连亚香本来闹别扭时嚷着要离开,到了后来却是绝口不提,阿诚也只好让她们多呆几天,算是尽些地主之谊。
于是这么一来,阿诚家里是比过年还要热闹,不说突然多了六个客人,把他家弄得像个开了农家乐的乡下旅馆,而且村里的七大爷八大婶们干完农活后也有事没事抗着一碗饭就往阿诚家里蹭,以期能得到点可八卦的情报,好向其它邻里炫耀,阿诚家更像开了什么庙会,只差弄个水陆道场。
家里有些难呆,阿诚只好带着‘客人’们往外面跑,只是乡下地方没有商场什么的好逛,阿诚只好带着大家往山上跑,也好在这个季节山上的野果子倒是不少,正值树泡(又称茅莓、野草莓),地泡(又称覆盆子)成熟之际,而且阿诚老家也有不少樱桃,樱桃差不多也在成熟可摘时,大家倒是不怕到了山上没事干光去摘茶叶。
到了山上,大家开始兴致勃勃地找起野果子来,也暗中较劲,想要比一比谁摘得更多。
不管是阿薇敖离还是朝香姐妹等,都不是什么娇弱之辈,阿薇和敖离不用说,朝香亚香三个也是在这乡下呆了这么长时间,又三天两头跟着阿诚老妈往山上跑摘茶叶,论起熟悉程度,比起阿薇和敖离还要好一些,她们早扔下了刚来时穿着的皮鞋,换上了阿诚老妈的平底胶鞋,甚至还一点都不避嫌的穿上了阿诚老妈的长袖外套,以免山里蚊虫叮咬,都把自己整成了个乡下村姑的模样,还真有点入乡随俗的味道。
不过本来她们还以为自己比阿薇和敖离她们早到些时候,对这里也更熟悉一些,况且前阵子跟着阿诚老妈出去摘茶叶时,阿诚老妈也没少教她们辨别山里的这些野果子什么的,比起阿薇和敖离初来乍到,她们总多了分底气。只是让她们失望的是,阿薇和敖离根本不用顾忌什么山势崎岖,地面坎坷不平,踏草而行,来去如风,找野果子的效率也比她们快了不知道多少,朝香三个看着他们飞来飞去,踏草无痕,无比潇洒,却是不由有些黯然。
然而谁也料不到速度最快的却是小双,原来小双本来就在跟阿诚老家差不多的云贵那边的山林里呆了十多年时间,比起对山里的熟悉程度不输于阿诚,什么野果好吃,什么野果有毒,哪里野果多,哪里野果少,都是熟悉得很,没过多少时间,朝香她们还跨着篮子在草间苦苦寻觅,阿薇和敖离也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小双早已是脖子上挂满了一串串用长草串成的红艳艳的地泡,得意地跟阿诚邀功去了。
他脖子上那一串串大如佛珠的地泡,红艳饱满,看去都让人口水直流,也不知他是什么地方找来,他那件新买的衣服上也都流满了红色渍痕,只是他却完全不以为意,得意洋洋地跟阿诚炫耀。
看到小双竟然摘得了这么多的野果,朝香她们也是眼红羡慕不已,纷纷跑过来跟小双取经,阿薇和敖离也闻讯而来,阿诚还放出了青离和老流他们出来观瞻观瞻,只是不过片刻,本来兴致勃勃得意不已的小双很快就愤怒的大叫大骂,因为他脖子上辛苦了大半个小时的劳动成果,在眨眼间就被阿诚他们一抢而空,尤其小小流最狠,大手一抓,就把小双脖子上大半的地泡给搂了过去,并且连那些串地泡的长草也是一起放进嘴里,几下大嚼后就咕噜一声吞进了肚子,吃完后竟然还恬不知耻很不满意地宣称没有冰激凌的甜,气得小双追着小小流一阵狂揍。
好在朝香几个都把自己的地泡送给了小双,几个人把篮子里的地泡放在一起,也有浅浅半篮,才让小双稍稍气平,没再继续跟小小流计较,只可惜小小流却是个为了吃就不要命的主,竟然还想打篮子里地泡的主意,终于彻底引起了公愤,被狠狠揍了一顿,甚至连因为手脚不快没抢到几个地泡的老流也狠狠地给了小小流几下拐杖,大骂他不识好歹。
不过地泡毕竟是野果子,大家把篮子里的地泡分完吃掉,还是觉得意犹未竟,阿诚便带了大家到了山顶,来到一个早已在几年前就因为村民响应政府号召移村下山而空了的村庄,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们虽然几年前就举家搬迁到了山下公路边,房居也大多破落败坏,但村民们以前种着的那些梨树桃树却都还在,而且村子东头还有三颗几十年树龄的樱桃树,上面也挂满了刚好成熟了的樱桃,颗颗饱满红艳,煞是惹人,这里山路崎岖,原来那些村民上山不易,也因此一直都没来摘,有好多都已经熟透后掉到了地上。
大家见到三颗挂满了樱桃的樱桃树后,先是愣了下,接着便欣喜大叫着冲了上去,争抢着摘起那些樱桃来。不过不同的是,朝香她们是小心翼翼摘下樱桃,然后像宝贝一般妥帖放在篮子里,而小小流他们则是一摘下来就急不可耐地放进嘴里大嚼,如果不是阿诚先叮嘱过他们,像小双和小小流,只怕会把整棵樱桃树都给拔起来,好方便他们摘取樱桃。
小双几个一边摘一边吃,直到吃得嘴巴都歪掉舌头都酸麻才知道把摘下的樱桃放到篮子里。而不过片刻,等把三棵樱桃树摘得只剩下一些青青的果子,朝香几个的篮子里也装了大半满,欢喜地朝香她们乐滋滋地看着篮子,红着脸,像看自己的孩子一般的骄傲和开心,甚至连那阿薇和敖离也不例外,先前因为摘不到野果而有些沮丧的心情也早烟消云散。
像朝香她们,虽然在她们浮间神社,也种着一些樱桃树,但更多的却只是用来观赏的樱花树(樱桃和樱花不同),不说那边的樱桃现在都还没成熟,就算平常成熟了,朝香她们也绝少去摘,也难能体会其中乐趣,而阿薇和敖离一个生活在移界一个生活在龙界,也很少能有这样的体会。
就这样摘野果摘樱桃,总算是过了一天,大家都玩得挺尽兴,经过一天的相处,朝香他们和阿薇他们也有些熟络起来,不再像刚见面时那么生疏和拘谨。
第二天,阿诚又带着大家去了另一座山间的水库。到了水库,阿诚拿出家里带来的鱼竿,钩上饵料,钓起鱼来,而青离则变出鲤鱼真身,驮上小双和老流他们去水库中玩耍,敖离也拉着阿薇一起跟了去,她们刚好是擅长水系术法,到了这水库里倒是如鱼得水,双脚踏在水面上,像水蜘蛛一般划行,跟青离赛起速度来,玩了一会,又都潜入水中抓起了鱼儿。
朝香和亚香以及申秀苑却是留在了阿诚身边,看着阿诚钓鱼,阿诚见状,又拿出了两根鱼竿,分给了朝香和申秀苑,教她们怎么上饵怎么抛杆,没分到鱼竿的亚香却嘟着嘴生了半天的闷气,直到阿诚把自己那条鱼竿让给她才稍稍平气。于是阿诚一下子倒变成了闲人一般,但又其实忙得不得了,帮这个上饵,帮那个抛竿,像个老师一样一一教授他们怎么看鱼儿上钩,什么时候提竿。
朝香三人倒是学得很快,没过多少时间就做得有模有样,而没过多久,申秀苑就拉上来一条石斑鱼,当半尺来长的石斑鱼提到水面时一阵乱跳,申秀苑三个却纷纷大叫起来,尤其申秀苑,一边大叫着鱼儿上钩了一边赶紧往上提鱼竿,双手抓得紧紧的,生怕鱼儿逃走,却因为没看脚下,差点滑下水去。
等阿诚帮申秀苑提上石斑鱼丢进水桶,三个女孩子围着水桶唧唧喳喳地议论了半天,申秀苑的脸上也是光辉灿烂,尽是得意与自豪,说完,大家又纷纷归位,专心钓起鱼来,时不时紧张地看看对方有没有鱼儿上钩,都在暗中较劲。
不过一会,朝香也钓上了一条石斑鱼,也不顾矜持大叫大嚷起来,似乎钓得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直到阿诚帮她把鱼儿下了钩放进水桶,才觉有些失态,顿时红了脸。
不过相比申秀苑钓上第一条鱼,气氛远没先前那么热烈,除了朝香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外,申秀苑和亚香却都严肃无比,只有些嫉妒似的看了看后,便默不作声关注起自己这边来,谁都憋着口气,想多钓些鱼,把对方给比下去。
过了个把小时,申秀苑和朝香分别钓上了两三条鱼来,有石斑鱼也有鲫鱼,只有那亚香却是颗粒无收,水面上的浮标也是一动不动,亚香一张脸也是越来越黑。
又过了一会,亚香这边的浮标动了一下,亚香眼睛大亮,迫不及待地提起鱼竿,顿时感觉手上一阵沉甸甸地感觉传来,等她继续往上提,一条大约一斤多重的草鱼露出了水面,拼命挣扎。
“上钩了,上钩了!”亚香又喜又急,大叫道,手上也急拉鱼竿,恨不得把鱼儿马上拖上来。
“别急!”阿诚见亚香拉着这么急的,忙叫道。
只可惜他刚叫完,亚香手上一轻,鱼竿上的鱼线突然绷断,那草鱼也晃了一下钻回了水里。
亚香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半提着鱼竿,喃喃道:“跑了……”
阿诚笑道:“这鱼大,鱼线太细,你又拉得太急,你应该慢点拉,把它拉到这边来,我用网勺捞一下就好了!”
亚香却横了阿诚一眼,丢下鱼竿,气哼哼地坐到地上:“不干拉!你们欺负人!”
“谁欺负你的,自己不虚心,还怪别人?”阿诚笑道,又给她换了条粗点的鱼线,重新装上浮标和鱼钩等,又钩上饵料,抛到水里后递还个她。亚香犹豫了一下,重新接过鱼竿,咬牙切齿地盯着浮标,嘴里着喃喃着自言自语,不知道嘟嚷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在朝香和申秀苑又各自钓上来一条鱼儿后,亚香一张脸是黑得不能再黑,眼看着又要丢掉手上的鱼竿时,那鱼标突然钻进了水里,而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