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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那一直站在敖酩旁边的敖萱也觉得阿诚实在有些不可理喻,竟然会要敖酩给他磕头,要知道敖酩可是南海龙太子,而阿诚只不过是个凡人,她也不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废物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来南海找茬。
阿诚却说道:“我也只不过是设身处地跟你一样的考虑,别人杀你一个作恶多端的手下,你也竟然要他们给你磕头道歉,甚至还想他们为你手下偿命,我和阿离跟你无怨无仇,难道要你为此给我们道歉也有错?如果你自己不想陪礼道歉也可以,那就也不该要求他们给你陪礼道歉,大家都息事宁人,如何?”
听阿诚说息事宁人,敖酩却不领情,相反终于爆发,他跨前几步,气势凌人:“你凭什么跟我讲条件,你以为你是谁,我早告诉你,我一直都看你不顺眼,本来上次让你侥幸逃了一命,我还想就此算了,看来不好好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阿诚放下阿离,也走前几步,到了明灯他们前面,与敖酩面对面站住:“那就让我领教一下天高地厚吧,只是不知道你能否代表得了?”
阿诚本来确实有息事宁人的意思,虽然他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谁对他不好他也会记得一辈子,而且敖酩与他可是生死之仇,或许在敖酩以为要杀他不过是杀只蚂蚁这么简单,就算当时踩了一脚,但蚂蚁幸运之极,没被踩死,他也就把事情忘到了脑后,可惜这只蚂蚁却是记仇得很,但听他这么说,也索性豁出去了,说得露骨一点,或许这正是本不大喜欢管闲事的阿诚非要来替静清和璇妍出头而想要的结果。
“小子,那就让你看看吧!”敖酩咬牙切齿,一掌拍向阿诚。
阿诚却也一声大吼,不避不闪,迎向敖酩右掌拍出!
敖酩没想到阿诚在见他出掌之后竟然不躲开,反而不知死活一掌迎了过来,他不由怀疑阿诚是不是有什么诡计,但有些担心自己这一掌会不会把阿诚给当场打死,犹豫之下,便稍稍收了力量。
两人手掌遥空一触,只听砰一声巨响,又立刻分开,敖酩和阿诚也被对方掌力震得快速向后飞去。
“怎么可能?!”只是敖酩在与阿诚对掌之后却是傻住,他想不明白几天没见阿诚怎么由个废人变成了高手,虽然他刚刚收了几分力量,但他也发现就算他用尽全力,这一掌也不能把阿诚怎么样。分神的他被阿诚掌力震开后一时也保持不住平衡,快速地向海上坠去。
然而令敖酩更意外的是,阿诚与他对掌后只飘飞几米稍稍卸下些力道,便快速朝着下坠的敖酩追了过来。
还没等敖酩回过神来,阿诚已如闪电一般追到了敖酩上面,同时抽出了戒指里的那条棍子,朝着敖酩当头打去。
乾坤一击!
敖酩听到阿诚手上棍子风声呼呼,气势惊人,大惊之下双足急蹬,想要横飞出去,只是突然,他发现自己竟然被锁住了一般,怎么努力也离不开阿诚棍子所罩,他急忙抬起双手,护在身前。
又听砰的一声,阿诚一棍打在敖酩双手之上,敖酩痛叫一声,直如一颗炮弹扑通坠落水中!
不过很快,海里翻起一个大浪,哄地一声,敖酩又如一科炮弹从水里钻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宝剑,直刺向阿诚:“小子,我要你小命!”
敖酩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损在阿诚手上,他何曾在一个人类面前受过这样的屈辱,不由双目尽裂,再也顾不得阿诚有什么后台,只想把阿诚杀了消气!
站在上面观看的明灯三人还有那敖萱,却都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愣在那里反应不过来,连那平常一向总是笑眯眯满面祥和的明灯也是惊咦出声,似乎不明白何以几天不见,阿诚的实力竟至到了这等地步,比起南海龙太子敖酩来也是强上了一筹。
见敖酩势如疯狂一剑刺来,阿诚依旧不躲,仍是迎了上去,当头一棍打下。如今他元神已成,修为大增,乾坤一击的威力大增不说,而且也是可以连续使用,不必再担心没用三招就要力竭。
他占着从上打下的好处,棍子与那敖酩的宝剑一交,叮的一声,敖酩却又被他撞下了海去!
敖酩好不气恼,他实在理解不了阿诚几天前明明还是个废物,突然之间竟然变得这么强,而如今三界限令,他在龙界实力也受限制,发挥不了全部的能力,在阿诚手上竟然处处受制。
但敖酩毕竟也是成名之辈,并没受什么伤,掉下海后他又立刻钻了出来,一声长啸,越过阿诚头顶,然后挟势而下,正是想改变以下打上的劣势。
只是阿诚却并不因为敖酩这样打来而惧怕,反而奋不顾身冲了上去。
这次两人棍子相交,却不是叮的一声,而是哧的一声,一阵青光闪过,敖酩手上的宝剑竟然被阿诚的棍子给削成了两段,不,应该说是被阿诚手上的草雉剑给削成了两段。
原来阿诚在突然之间就把手上的棍子换成了草雉剑,以剑代棍打向敖酩,也打了敖酩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草雉剑本只不到半米长,此时在阿诚手上,剑头处却清光暗吐,看去竟然达到了近三米长,不但削断了敖酩的宝剑,还掠过敖酩头顶,削掉了他的发訾!
敖酩随身宝剑被断,不由一声惨呼,他头发四散挂面,先前的潇洒风度也荡然无存,不过他脚下却是不慢,急速向后退去。
果如他所料想,阿诚趁势向他追了过去,手中草雉剑一阵乱砍,竟是招招狠辣!
见草雉剑锋利,敖酩不敢硬接,拼尽全力与阿诚拉开一点距离,然后丢下宝剑,双手一招,呼出两条水桶般粗的水龙,张牙舞爪向冲来的阿诚撞去。
阿诚猝不防及,被两条水龙狠狠咬到。敖酩欣喜万分地停在半空,等待着看阿诚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惨状。
只是等水龙退去,他却发现阿诚身前竟然挡着了一面厚厚的土墙,而很快土墙散去,阿诚形如鬼魅一般又追了上来。
敖酩惊骇之极,飞速向后逃去,只是他这一愣神,却是耽搁了点时间,阿诚堪堪追到他的身后,草雉剑一挥,竟然削下了他一片衣袖。
敖酩冷汗疾出,随后却怒火中烧,他突然站住,长发乱舞,双目尽赤道:“我跟你拼了!”
只听哄地一声响,一阵烟雾闪过,敖酩竟然现出了自己的真身——近百米长两米多粗的黑龙!
黑龙一声咆哮,狠狠咬向阿诚!
不过阿诚却避其锋芒,立刻拔空而起,直飞蹿了出去,而后一个转折,斜刺到了黑龙的脑后,以剑代棍,朝着敖酩所变的黑龙的脑袋斩去!
敖酩只觉眼前一闪,便失去了阿诚的影踪,而后只觉脑后风声袭来,终于发现阿诚竟然站在他脖子后面,他心中一惊,脑袋一甩,一个后仰,一对龙角刺向后面的阿诚。
他似乎脑袋后面也是长出了两只眼睛一般,这一后仰脑袋的反应也实在是及时得很,他一只龙角是准备架住阿诚的草雉剑,以免草雉剑打到他其它地方,另一只龙角则是直接刺向阿诚。
原本他以为阿诚就算能够反应过来,也一定要躲开,可是没想到阿诚竟然又是不躲不闪,手上草雉剑照样朝着他龙角砍去。
“找死!”敖酩暗哼一声,本来还想留有后招应付阿诚避开后的状况,现在见阿诚竟然不顾他龙角的突刺仍站在原地,不由更加了几分力道,以求一击必中之下当场刺杀阿诚。
在阿诚手上草雉剑砍到他右边龙角时,他的左边龙角也堪堪刺到了阿诚身上。然后只听哧哧连声,阿诚的草雉剑却一剑斩断了他的一只龙角,而他另一只龙角却刺在了一片土墙上,虽然深深地刺进了土墙,却硬是没有刺到土墙后几公分外的阿诚!
一只龙角被断,敖酩顿时一声哀嚎,他痛得拼尽全力一甩脑,左边龙角竟然刺破了阿诚身前的土墙,又继续刺向阿诚,阿诚也没料到敖酩竟然如此拼命,虽然快速躲了开去,左手腕上还是被敖酩的龙角划出了一道尺许长的伤口,他左手皮肉外翻,血迹斑斑。
阿诚凌空一跃,跳到了敖酩的前面,与敖酩对峙而立,他暗运真气,加持金元之力,总算把伤口的血给止住。
“怎么可能,你这是什么东西?!”断了一只角的敖酩一阵嚎叫后紧盯着阿诚手里的草雉剑问道。当初阿诚削断他宝剑的时候他并不怎么在意,因为他的宝剑只不过是凡物而已,也只不过是他自命风流,附庸文雅随身而带的佩饰罢了,但他的龙角却是不同,这龙角是他的本命之物,说来也是久经祭炼,论坚硬程度比起那一般的仙器神器都是不差,因此他才敢在阿诚一剑斩来时用龙角去挡,谁想阿诚手里那把看去跟条稻叶一般豪不起眼的小剑竟然威力至斯,一剑就砍断了他的龙角。
不过让敖酩感到惊奇的也不只如此,他一只角是想抵住阿诚的草雉剑,另一只角则刺向阿诚本人,两只角成犄角之势,他本想阿诚假如大意之下不闪躲,他就可趁此击杀阿诚,他明明感觉到阿诚是以剑代棍,双手都抓着宝剑,根本不可能用出其它的手段来阻挡他左边龙角的攻击,然而就在他以为这一击必中时阿诚身前却突然出现一片土墙,挡住了他的龙角。
当然,这些对于见过不少大世面的南海龙太子敖酩来说,也只是略微诧异而已,阿诚就算再有什么厉害的宝贝他都不会看上眼,最让他在意的还是阿诚竟然打断了他一条龙角。对于他来说,断了一只龙角,受的伤倒是不重,但却让他严重失了面子,一向自命潇洒风流英俊倜傥的他,龙角一断,等于破了相,就好像被人用拳头打落了门牙一样,就算阿诚刚才显露的本领再高,他又怎肯把牙齿往肚里吞。
因此敖酩彻底发狂暴走了,“小子,我要将你随尸万段!”敖酩一声大吼,仰头朝天,嘴里吐出一颗拳头大小的黑色珠子,珠子大泛黑光,如黑色太阳,这黑色珠子正是敖酩的本命龙丹。
龙族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