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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地有人看到老鼠在室外走廊上明目张胆的出现,好像自已家里一般,而其他楼层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喧哗,一打探,却也是出现了老鼠游行。
“该不会是要地震了吧?”阿健说。
阿健这么一说,一个女同事小脸顿时吓得煞白,哇哇大哭起来,那哭得凄惨,好像真到了世界末日一般,接着其它几个女同事似乎也受了感染,一脸戚戚然。
“给、给有关部门打电话问问看。”剽历史哆嗦着说道。
“什么部门?卫生局还是地震局?”阿健问道。
“都打,都打啊!”剽历史有些歇斯底里道。
两个小时后,公司的总经理带着卫生局和地震局几个专家匆匆赶到。
地震局的很快下了结论:跟地震无关。而卫生局的则建议经常打扫,搞好卫生等等。呆了不过几分钟,“砖家”们就在总经理的盛情邀请下施施然吃午饭去了。
一天下来,那些老鼠是赶了又走,走了又来,搅得人心惶惶,困苦不堪。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一群人犹如奴隶被解放一般,熬熬叫着冲出公司。
快走出公司大门时,阿健叫住阿诚:“前辈,晚上要不要去喝几杯?”
“今天是元宵,不陪你女朋友了?”阿诚问。
“在她老家呢,还没回来。”
“那晚上再说吧,我要看情况,有空的话给你打电话。”阿诚有些犹豫,他想着今晚是该在这边过元宵还是去学校。
对了,去学校又该怎么过去?难道又去撞那个该死的大石柱?想到这,阿诚有些犯愁了。
“阿诚!”忽然有个声音在外面叫道。
阿诚抬头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原来叫他的是老土。老土还是穿着那件背心,脚上半挂着那双拖鞋,短手招招,豁嘴傻笑。
众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前辈,他是谁?”阿健疑惑道。
“啊,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奇怪了,他怎么叫我的名字?呵呵!”阿诚厚着脸皮说道。
“小子,总算找到你了!”老土却小步颠颠跑了过来,一把拉住阿诚的衣袖。
“老人家怎么只穿这么点衣服?现在大冬天的不冷吗?”阿健说。
“我愿意,怎么了?臭小子多管闲事!”老土白了白眼说。
阿诚有些尴尬,指了指脑袋说:“他,这个,有点,哈!那你先回去吧,今晚可能没空了,以后再喝吧。”
打发走阿健,阿诚把老土拉到一边:“你干嘛呢?出来吓人啊?”
“我来接你的啊!”老土嘻嘻笑道。
“那你也不能穿成这样出来啊!现在可是冬天诶!”阿诚没好气道。
“冬天怎么了?我只有这一件衣服啊,这衣服还是阿薇三年前给我买的?这件衣服不好看吗?那要么光膀子好了,以前我都是光膀子的。”老土说。
老天啊,你怎么能这样玩我?阿诚激动得涕泪横流,悲愁交加。
忽然,一辆尼桑停靠在阿诚边上,车里探出剽历史的猪头,剽历史竖了竖大拇指感慨道:“哎哟哟,阿诚先生真是有孝心啊,竟然在冬天给长辈穿这么厚实的衣服,上天也会感动的,主会保佑你的,真是好好好!”
不等阿诚解释,剽历史便关上车窗一骑绝尘离去。
“他是谁?”老土问。
“棒子!”阿诚咬咬牙说。
“什么?”老土歪着脑袋问道,想是不理解。
“对了,你能不能让他翻了车子?”阿诚说。
“能是能,不过我不会这么做的!”
“切!”阿诚拉了老土拦了一辆的士。
“去哪?”阿诚上车后司机问道。
“城西医院。”阿城说。
“去医院吗?看精神科的话还是去第七医院的好!”那司机师傅看了看老土后好心建议道。
“我是回住的地方,在城西医院旁边。”阿诚有气无力道。
……
“来这干什么?”老土看了看忙着收拾东西的阿诚。
“会不会喝酒?”阿诚问。
“酒?当然会拉,你有么?”老土一脸兴奋。
阿诚却没回话,又拿了一件厚衣服给老土穿上,可惜那衣服一穿到老土身上却几乎长及膝盖。
“将就一下吧,过两天我给你买新衣服。”阿诚说。
“买衣服?为什么要给我买衣服?”老土疑惑不解。
“走吧。”阿诚拎起两个大塑料袋子说,袋子鼓鼓的,似乎装满了东西。
“去哪?”
“你不是来接我去学校的吗?”阿诚有些生气。
“是啊。”
“那不是得去那个什么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吗?”
“不用不用,来,我带你过去。”老土说着,抓住阿诚的左手:“闭上眼!”
阿诚刚一闭上眼,只觉得外面一暗,耳中传来沙沙声,几秒钟后,眼外复又亮堂,听得老土说:“到了。”
阿诚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和老土已然站在了那个熟悉的木屋前,屋里坐着木先生等人。
第二十八章 元宵会(上)
眼睛一闭一睁,却发现已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比先前通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还要骇人,阿诚吓得把袋子一丢,仔细看了看身上,发现身上没少了什么零件后才放了大半心。
又看到木先生等人都定定地看着自己,阿诚有些奇怪,心里也莫名地有些心慌。
“老师们好,元宵节快乐!”阿诚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
“老土,你那衣服哪来的?”老火却问。
“阿诚给我的,他说过两天还要给我买件新衣裳呢?”老土一脸得意。
“什么?”老火一把抢过阿诚手里两个大袋子,翻弄起来:“那我呢?”
而木先生三人虽还坐在那里假装正经,眼神却飘忽,动不动就瞟向那两个袋子,面带些许期待。
“都有,都有,不过今天只带了些吃的,过两天给几位老师都买一件。”阿诚嘴巴上大方得很,心中却无比肉痛,暗中咒着面前几人空有厉害本事不好好利用,吃白食的功夫却是一流。
“哇,还有酒啊!这些什么东西?新疆牛肉干?泡椒凤爪?哇,还有花生米!”老火把吃食一样样拿出来,越来越兴奋。而老土则跟老火拼命抢夺起来,小小身子挂在老火肩膀上左右剧烈晃动。
“别抢了,大家都有!”阿诚帮忙把吃食拿出来,在每个人面前摆了一次性筷子和塑料杯子,又给每个人杯里倒了半杯二锅头。平常阿诚没事也不怎么出去,就呆家里看看碟,一个人看碟自然需要有点节目助兴,否则太显孤单,所以平常在家里也是备了一些酒,而有酒,自然也少不了下酒菜。
“阿薇呢,叫她也来吃点啊?今天元宵,总是热闹些才好。”阿诚问。
“呜呜,她在做晚饭,等下就会来了。”老土嚼着一只鸡爪含糊不清回道。
“这酒真难喝,一股糟味!”阿水抿了一小口后皱着眉头道。
“这二锅头本来就这样,阿水老师喝不惯的话要么喝啤酒?”阿诚取出一罐雪花。
“你个娘们真是挑剔!要喝好酒自己去跟王母要!”老火叫道:“我们才没这么多计较,来来来,阿诚,我们干一杯!”
阿水却难得好脾气,假装没听见,只小口喝着杯中的酒。
阿诚可吓了一跳,心想今天遇到喝酒高手了,恐怕不得善终。这二锅头是六十五度的,不说一般三十八度的白酒,比起五十二度的二锅头也是厉害了不少,不过入口却比五十二度好喝多了,不呛嘴,入口柔,一线喉,一喝下去肚子里犹如小火燎原,丝丝温暖蔓延全身。
“这个,老师还是慢慢喝吧,这酒度数还是挺高的,一不小心就得喝醉,而且我酒量也小得很。”阿诚十分小心。
“这怎么行,喝酒就是要豪爽,我最喜欢一口闷了,来来来,我先干为净!”老火红着眼把半杯二锅头一口喝了下去。
“喝,你也喝啊?我看着你呢,别想赖啊,跟老师赖酒可有些说不过去了!”老火指着一脸惊诧的阿诚说道。
阿诚正骑墙难下,左右为难时,老火手里的杯子却摔在了地板上,随之老火也仰天躺倒,脑袋碰一声重重叩在地板上。
“怎么了,火老师?”阿诚大惊,忙站起来察看究竟,却看老火神色正常,只是呼呼睡了过去。
“喝醉了,嘻嘻!”老土伸出小腿踹了踹旁边睡得象头猪的老火,杯中的酒没了一半,小脸也是红了几分,跟光亮的秃顶相映成辉。
这时,阿水却慢吞吞站了起来,然后走到老火身边,用脚在老火脸上狠狠踹了几下:“蠢货,叫你说我!”最后又一脚把老火踹到一边才回了自己的位置。
“汤圆来拉!”阿薇端着几碗汤圆走了进来。
阿薇外套一件麻布围裙,倒让阿诚看得有些分神。
阿薇却依是风雨不惊,似早知道了阿诚的到来,端了一碗汤圆放在阿诚面前,然后自己也坐下小口吃起那热乎乎地汤圆来。
元宵月圆夜,在这里却是月不团圆人也不团圆,阿诚看了看外面明朗的天空,不由有些想家,也有些落寞。
……
酒至半酣,出乎阿诚的意料,那所谓喝酒豪爽的人早已去跟周公喝酒去了,而木先生、老金和老土喝光了杯中的酒也是双颊微醺,眼目迷然,唯有那阿水和阿薇却是越喝双眼越明,脸色也是丝毫未变。
不过阿薇吃了一会就离开了,唯留下阿水还是那样慢吞吞地喝着二锅头,而阿诚则换了啤酒,把第二瓶里剩下的那半瓶二锅头留给了她。
“老师门有什么话就说吧。”阿诚见木先生和老金停了筷子看着自己便说道。
“你心中没有疑问吗?”老金却说。
“有,很多。”
“那还是你先问,我们回答吧。”
阿诚却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沉思片刻后,他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看着食指上的火焰,阿诚有些兴奋问道:“我是不是个天才?”
“不,其实你是个废才!”老金却冷冷回道,不过眉目间却隐隐带着些许欣喜,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