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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紧追而来的牛大几个却愣得站住,尤其是牛大,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二弟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厉害,居然一下子就打杀了十多个和他差不多的对手。
“这小子又进步了啊!”老流和青离对视了一眼,叹道。
苏却眯着眼看了看身前的小双,带着一丝疑惑问道:“小弟弟,你可是瞳狐一族?”
“是的。”小双在苏面前却是从没有过的老实,微微红着脸点了点头道,也不敢对‘小弟弟’的称呼表示出什么不满。
“你的父母是谁?”苏略带欣喜问道。
“我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哥哥。”小双老实回道。
苏哦了一声,又问:“那你的哥哥叫什么?”
“若尘。”
“若尘,若尘……”苏皱起眉头喃喃自语,忽然她又展眉道:“啊,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听说过瞳狐一族出现了个年轻俊杰,叫若尘的,可惜一直未能得见,没想到他竟然是你哥哥。”
“你知道我若尘哥?”小双本来是侧对着苏的,此时却忍不住转过身子看着苏,惊疑道。
“呵呵,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苏笑道,随后又叹了口气,不知怎么回事脸上居然挂着一些黯然:“两千年前你家族变故,可惜我当时也是自身难保,未能施加援手,当时大家都以为你们瞳狐一族已经被灭了门,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子,后来又听说瞳狐一族出现了一个叫若尘的年青俊杰,惊才艳艳,冠绝狐族,我自然欣喜不已,可惜我流落他乡,也只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事情而已,未能见过你哥哥。
小双却更张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们家族以前的事?”
“你觉得呢?”苏却笑着反问道:“我怎么说也可算是你半个亲人呢。”
“你也是我狐族的?”小双失声道。
苏眨了眨眼,叹了口气,怅惘道:“是呢,可惜沧海桑田,我狐族也因我的缘故而惹上了滔天大祸,如今早不复往昔的繁荣昌盛,你年纪小,自然是不知道的。”
“我知道了,你是,你是……”小双喃喃道。
苏却打断小双道:“不错,看来你也猜到了,不过往事已不必再提,以后这个世界也将是你们的世界,看到你们,我怎么都感觉自己老了呢。”
乍知苏的身份,小双却震惊不已,一时局促不安,对于他来说,甚至包括他那若尘哥,苏都是那种零星传说中的存在,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一个小小的封印地里见到她。
这个时候阿诚却走了过来,拍了拍小双的肩膀道:“你先回去吧。”
小双却站着不动,拉了拉阿诚的袖子,带着点请求的意味道:“你,放过她们好不好?”
阿诚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好了,进去吧。”
等小双进了戒指,阿诚又转向老流三个:“你们也进去先?”
老流和青离却相视苦笑,点了点头拉着小小流飞进了戒指。事到如今,他们也不再急着解释什么,以目前的情况,只怕他们越要解释却越显得心虚,还不如让阿诚自己慢慢思索真相与对错。
阿诚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老流和青离居然没做多想就进了戒指里,要知道进了戒指就相当于接受阿诚的控制。不过见事至此,阿诚对于老流他们的猜疑也更小了一些,虽然他对老流的真正用意并不是很清楚,但对于青离和他说的话他觉得还是可以相信几分的。
阿诚又转对向苏和雉,脸上却带着一丝自嘲和尴尬。
苏似乎看透了阿诚的心思,脸带轻松笑道:“阿诚小哥果然了得,没想到连我狐族里以骄傲出名的瞳狐一族都能够听你的话。”
“见笑了,我只不过把小双当成自己的兄弟看待,只可惜他比我厉害,这一路来都靠他照顾。”阿诚摆摆手一脸谦虚地笑道。
苏却轻笑一声道“阿诚小哥还真谦虚。我倒很是好奇,这阵子一直听你那几个同伴说你是个怎样怎样的人,到了现在你是不是也该让我还有我妹妹看看你的真面目?”
阿诚挂起一丝苦笑,慢慢现出本来面目:“希望苏大王看了不要太过失望才好。”
苏仔细地看了看阿诚,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没想到阿诚小哥是个清秀俊美的小伙子。”
雉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这些‘人’当中,知道最少的可以说就是雉了,她离开天胡城时老流他们还没来,不知道情况不用说,回到天胡城后先是忙于疗伤,后来又忙于记挂与假冒了牛二的阿诚之间的事,也一直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于阿诚突然变脸是毫无准备。阿诚刚刚拿出草雉剑的时候,她还以为阿诚只是见宝起意想据为己有才骗她说草雉剑被八歧给夺走,她虽然对阿诚相瞒于她有些生气,但也没有多大在意,觉得只是小事,到如今才发现事情根本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被个妖精称赞英俊,阿诚还是不禁地有些飘飘然,不过脸上却挂起了一丝苦笑,一张脸微微泛红道:“苏大王就别开小子的玩笑了。”
接着阿诚又抬头直视着雉,定定地看了一会,又立正朝着雉鞠了个躬:“实在对不起了,雉大人,一直瞒着你,我只不过是个凡间的人类小子,假冒了牛二而已。”
“你一直在骗我?”雉突然脸色通红,叫道。
阿诚低头无语。
“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雉浑身缠斗着,紧咬牙齿,她用尽全力想要走出镜光,却难动弹。
“时间不多了,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阿诚掩饰着尴尬转向苏道。
“我不管什么正事,我只问你,以前的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假的?你快回答我!”雉高声叫道。
“好吧。”苏却收笑正色道:“那诚小哥接下来想准备怎么处置我们姐妹俩?”
“既然苏大王已经说了不再出去,那咱们自然没什么冲突的地方,你把钥匙给我,我出去还给它人家。”阿诚却不看雉,只对苏说道。
“呵呵,你的话可真不怎么说得通,虽然我是说了现在暂时不离开这里,但是并没说过不要钥匙了。”苏一语拆穿阿诚话中的毛病,笑道:“而且诚小哥知道我为什么在拿到钥匙后还会决定暂时不回到人间去吗?”
“不怎么清楚。”
“说实话,你那几个同伴来了这里后与我说了些人间的情况,我才知道人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也知道只要有个移界还有什么学校存在,我们就算离开这里回到人间,只怕也不会有多少好日子可过,反倒可能会让这封印地彻底关闭,我们姐妹俩被关在这里也有近千年了,早已没有多少往日的雄心壮志,我们真的累了,我们只不过是两个弱质女子,不想再过整天被人追杀无一时一刻安宁的日子了。”
“那不正好?这个地方虽然不大,但比起个牢笼来还是要大多了,况且这里风平浪静,比起外面的世界安宁多了,何必一定要出去呢?听你说来我们还是没什么冲突嘛?”阿诚笑道。
“唉,”苏却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看来诚小哥过惯了自由的日子,并不理解我们的心思。”
“我也并不自由啊,在我那个世界,没钱就没饭吃,没车坐,哪里也不能去,每天为了糊口还要去上班,不能看自己想看的电视,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大多数人还没有你们的潇洒和自由。”
“错了,不一样的。”苏却又叹了口气道,显得有些无奈。
“怎么不一样?”阿诚问。
苏却盯着阿诚道:“我且问你,你现在也算修行中人,也知道修行要不怕辛苦不怕寂寞,但还是有千千万万地人豪不犹豫地走了这条路,也有无数的人包括我们妖族躲在深山冷水之中,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不怕寂寞和辛苦在拼命修行,而且再苦再累他们也都是心甘情愿。但假如说他们的修行都是被迫的,就算结果一样,为了长生,为了强大,但你觉得他们还能如前面那样的心甘情愿吗?”
“这个?”听了苏的话,阿诚一时竟无法回答,他忽然想起了自己。自己不正是被强迫的吗?确实若不是为了活命,老子说不定还不愿意过那种被老火他们摧残的日子呢,又或者说至少在修行中会是另外一种轻松的心态,而不像现在这样总是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和不甘。
“我们也一样,假如说我们不是被人关起来,能够自由出入这个封印地,说不定我们讨厌外面的繁杂,还是会愿意继续生活在这个风平浪静的地方,至多就偶尔出去转转,但是正因为这里被人为限制了起来,我们却更想出去。自愿的就是自由,不自愿的就是不自由。”苏又说道。
正如苏所说,有的时候自愿的才是自由的。就像阿诚自己,以前在人间工作生活,自从她走后,阿诚一个人生活,他过的基本是准宅男的日子,每天公司和住处两点一线的往返,最多每个星期去一次超市,一次买够一个星期的生活用品,偶尔晚上跟着几个朋友出去稍微溜达溜达,虽然单调了些,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甚至阿诚曾有段时间请了大假,窝在家里半个月硬是没出门一步,反倒感觉难得的清爽清静。但假如某一天,几个人把他关进一间屋子,生活跟平时并无区别甚至还要更好,不用他劳动,有吃有穿,干干净净,但他只怕不再会觉得清爽清静,而会感觉压抑和孤独,会感觉寂寞和空虚。
不过阿诚却也说道:“你说的是有些道理,可是我们生活中做出的行为有几个算是真正自愿的呢?比如说早上我肚子饿了,但其实我还想睡觉,但为了不被饿死,我不得不起床做饭吃东西,这其实也不是自愿的啊,但是不是就说明我这样不自由了呢?其实这世上没有绝对的自由,只有相对的自由。”
“不,不一样的。”苏却又摇了摇头道:“你那肚子饿做早饭是遵循了天地之间的规则,说到底你还是自愿的。我也没说过我们要绝对的自由,我只想要没有人为束缚,只遵循天理循环的自由,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