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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才不稀罕!”阿水虽这么说,不过却还是挥了挥手,召出了水球结界。
……
接下来的比赛也是场场精彩,至少在阿诚眼里是如此。同学们是奇招法宝尽出,飞空遁地,呼风唤水,无所不用其极。在其中,最惹眼的莫过于峨嵋璇妍的比赛,平常老师们眼中看去乖乖弱弱的璇妍竟然在比赛中连使出了土系和木系两种术法,从土遁到土盾,从木盾到木缚术,可以说变化不断,让人眼花缭乱。不说一个人能把两种不同性质的术法使得娴熟,而且木系术法是很少有人能学会的,按照现场解说的木先生的说法,一般修真人中能练木系和金系术法的不到千分之一。
每一场比赛时阿诚看得是心花怒放,结束后又是自怨自艾,连声叹息。
“接下来请三十七号和三十八号上场。”赤脚老头叫道。
“上去介绍一下自己后就下来好了。”木先生拉住一脸呆然正要走向前的阿诚说。
“木先生,你有什么武器吗?”阿诚回头问。
“武器?你难道还想比一下,你可什么都不会?那个吕冒直修为还是不错的,在学生里也稳稳排得进前二十名。”老火凑过来说,面带讶异。
“不管比不比,手上拿着点家伙,心里总安定些。”阿诚说。
“你要什么样的武器?”木先生问。
“棍子吧?”阿诚脑中一闪说。
“棍子?木棒要吗?”
“好。”阿诚点点头。
“多少大小?”
“大小?就少林那种齐眉棍吧。”
“好。”木先生右手一张,手掌上凭空出现一条棍子,长约一米五六,粗约两指,上面还有细细的木质纹络。
“差不多,正好。”阿诚拿起棍子掂量了一下,然后走进了场中。
吕冒直早已等在了场中,一看到阿诚拖着跟灰乎乎的棍子走上前来,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你该不会是要拿这条木棒子做武器吧?难道你没像样点的武器吗?”
阿诚却也面带着笑,扬了扬左手的竹签:“我想确认一下,你真是三八?”
“当然是了,难道还骗你不成!要不给你看一下?”吕冒直似乎真怕阿诚不信,立刻跑了回去拿了竹签,丢给阿诚。
“不用了,我相信你确实是三八!”阿诚笑了笑说道,那三八两字却咬得很重。场外许多男学生一下都笑了出来,对着吕冒直指指点点,而几个峨嵋女生则纷纷表示不满,觉得阿诚有歧视女性的嫌疑。
“你,你这个土瓜!”吕冒直终于明白过来,面色变得铁青,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
“冒直,不得放肆!”外面的吕兜秉面色大变,大声斥道。
冷脸的宫鸣真人向前一步,说道:“吕冒直同学出言不逊,还请吕掌门多多管教!”
“是。”吕兜秉忙躬身回道,接着狠狠瞪了吕冒直一眼。
阿诚意味深长地看了赤脚老头一眼,因为他也曾听到赤脚老头这么说过自己。赤脚老头顿时缩了缩脖子,装一脸无辜。
“冒直,回去后面壁三天!”吕兜秉说。
“恭喜恭喜!”阿诚笑嘻嘻道。
“臭小子,别得意,等下让你好看!”吕冒直说。
阿诚却不得不有些犹疑,本来他确实打算了一上场就认输的,毕竟保命最重要。可谁知刚好遇到了这个不对路的吕冒直,而且对方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一二再再而三的无端挑衅。吕冒直那鄙夷敌视的眼神,使他不由想起了“剽历史”和严正花,心中也是无名火起。
“都准备好了吗?”赤脚老头问。
“准备好了!”吕冒直大声回道。
见阿诚久未回答,赤脚老头问:“阿诚同学,你准备好了没?”
“怎么了,不敢比么?难道你就光会耍耍嘴皮,做做缩头乌龟吗?”吕冒直说。
“准备好了。”阿诚抬头看向吕冒直说。
“好,开始!”赤脚老头翻过沙漏。
第二十二章 武功对术法
赤脚老头话音未落,阿诚已操起手中棍子,扑向吕冒直,待扑到吕冒直身前,便是一招“灵蛇出动”直直向吕冒直捅去。
阿诚所使棍法也是小时所学,以前的时候,村里人农忙过后,男人们便大多会聚集在祠堂里练练劝,耍耍棍。据村里有些老人说,这套棍法叫“俞家棍法”,相传出自明朝抗倭名将俞大猷。
据说,明朝嘉靖年间,俞大猷路过河南曾造访少林寺庙交流技击,一套棍法技惊少林,可见其功夫也是不错。在南方福建一带,很多村子世学南拳,听说很大一部分也都是从俞大猷处传承。而阿诚村子里所传棍法听老人说也是当年村里先辈跟随俞大猷抗倭时所学来的,后来先辈回乡,也把这棍法传了下来。
不过阿诚学这套棍法也只是小时候戏耍兴趣所致,最多也就学了个七八分,而离村外出求学后又是忘了个五六分。
其实,阿诚本打算如木先生等所说,上场亮下相后便退下场来。但不知怎么回事情,一遇到着吕冒直,他总是不自由要冲动起来,至少在他感觉,向吕冒直亲口认输那是万分的不情愿。
因此阿诚表面虽是不动声色,脑子里却是极度翻转,思考着用怎样的办法来拖延比赛,因为五分钟后比赛便自动结束而不用自告认输。
看了前面的比赛,阿诚也发现同学们除了照失和尚极少几人外所用术法大多都是远程攻击,而且使用术法时也都靠手中武器或者说法宝才能使出,因此他想好了采用近身快攻的方式,一等赤脚老头说开始便蹂身向前,至于真实后果究竟怎样,也不是他能够盘算清楚。
吕冒直本等赤脚说开始后又好好讥讽嘲笑阿诚一番,却不想阿诚不由分说便冲了过来。他吃惊之下,赶忙抽剑,可没想阿诚手中棍子梭穿过来,他赶忙急退几步,拔剑的手却不由慢了下来。
绝不能让他把剑拔出来!阿诚紧跟上几步,又是一棍横扫。
“你!”吕冒直眼看难避,只得横剑一格,眼中却是怒意闪现。
阿诚那管得吕冒直心中在想什么,他只想着把握眼前所主动,所以是步步紧逼,连下快手。
吕冒直强压心中怒火,走起八卦步来。经过前面几招几式下来,他也看出阿诚所使的只是简单的棍法,却没有多少诀窍在内。所以他想着走起了八卦步,甩脱阿诚,然后择机制人。
阿诚却不管这么多,就凭眼力紧跟,追着吕冒直是挑劈横扫,前拦塘后封枪,左锁身又闭门,如影随形。
“这小子动作倒是挺快!”老火忍不住赞叹一声。
“这样乱打一通,能赢得了才怪!”阿水却表示不屑。
而场中吕冒直心中却是恼怒又起,他本想阿诚不过是不会分毫术法的外来小子,凭借八仙门里所传八卦步法,自可将其甩脱,却不想这小子虽说不识得什么身法步位,工作却是敏捷迅速,一阵乱打,倒让他有些手忙脚乱。
吕冒直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脚上一顿,跃向半空。
阿诚一棍扑了空,抬头一看,却见吕冒直脚踩着一块四四方方的铜牌飞在半空。虽感有些不妙,阿诚还是拄起棍子,叫道:“有本事下来!”
场外众人看得稀奇,甚至有几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找死!”吕冒直眼中怒火更炽,拔出手中寒白如冰的冷玉剑,临空刺向阿诚:“霜寒冰刃!”
只见那白色剑头徐徐凝结出一块长满尖尖倒刺的冰柱,随后吕冒直长剑一抖,那冰刺冒着寒光飞速朝阿诚刺去。
阿诚赶忙横移几步,堪堪躲过那冰刺,那冰刺也重重打入了地面。可不等他喘息,又一条冰刺迎面而来。阿诚急忙又是一个闪身,躲过冰刺,不过这次他是学乖了,不再停留,而是不停地四处跑将起来。
阿诚努力使自己跑得没有规律,是左跑几步右移半米,又或者突然顿停一下,那冰刺不断袭来,却正好擦身而过。
吕冒直看了看那流了一半的沙漏,有些不耐烦起来。他左手抓过长剑,右手一个掐诀,口中喃喃几语,随后双眼大睁:“冰囚术!”
阿诚忽然感觉脚上一紧张,低头一看,却见左脚居然被厚厚一块冰冻在了地上。那冰块转眼间越来越厚,很快就宽达半米,高过小腿,把阿诚锁在了原地。
“受死吧!”吕冒直右手拿过长剑,一刺一甩,又是一个冰刺飞向阿诚。
阿诚逃无可逃,赶忙朝着飞来的冰刺用棍子一打,勉强劈偏了冰刺,不过阿诚的手却也震得生疼。阿诚忍不住想揉揉虎口,可惜又有一条冰刺飞将过来,阿诚职能集中了精神,咬牙又是一扫。
“叫阿诚认输吧,这样太危险了!”场外的老火忍不住说道。
“看看再说!”老金却饶有兴致看着场中阿诚一下下劈飞那冰刺说道。
“也好。”木先生说道。
“有老金在,他死不了!”阿水说。
正在几人说话间,场上形势抖变,却原来是阿诚手中木棍终于承受不住几十次的撞击,“嘎吱”应声而断。
“我看你怎么挡?”吕冒直一声怪笑,又甩一个冰刺。
那冰刺迅捷飞近,在阿诚的眼中也是越来越大,前处尖刺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着刺眼的白光。完了!阿诚一声大叫,闭了双眼,两手却习惯性地朝前一推。
只听砰得一声,场外几个胆小的人也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不过更多睁着眼的人却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在阿诚身前临空竖着一片薄薄几公分厚一米见方的土墙,却正好把冰刺个挡了下来。
“你弄的!”木先生等人纷纷看向老土,不过却看到老土也是一脸愕然,刚塞进口中的一颗葡萄也悄然掉了下来。
“不是我!”老土举了举抓着葡萄的双手。
“那是你教的?”木先生问。
“没教啊?我就给了他那本五行术法概要的笔记,什么都没跟他说啊!”老土说。
“就给他看了那本笔记吗?不可能啊!”木先生说。
“我,我教过他练气之法。”阿薇说。
“练气?那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