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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飞快的接过,拿起笔龙飞凤舞写下一行字,举高…
他诡异的沉默几秒钟,然后,探手再病床上摸索几下,把一物塞进我手里,语气很嫌恶,“紧急按钮!自己叫人来帮忙!”
说完之后掉头就走,身形快得好似背后有狗在追。
我放下手中的记事本,眼角一抽————至于么?不就是我提出要上厕所…至于满脸要被我按倒剥光衣服的惊恐吗?
真是…出乎意料的纯情少年啊~远目。
不多时,身着粉色制服的美女姐姐推开房门走进来,用极是亲切的态度将我从病床上扶起来,然后…一系列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污染大众耳朵的私密行为正在进行中。
等彻底解决后顾之忧,我借着护士姐姐的帮助回到病床上,惬意的叹口气。
护士姐姐用最高级的温柔微笑服务过后,施施然离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半掩的门扉随即又被推开,走马上任的是去而复返的迹部景吾,身后跟着神情冷峻的日吉若。
………
此时我已经有心情搭理这两人,于是,消去暴躁情绪的轻松,体现在好整以暇支起一爪打招呼的动作上。
‘哟~’我挥了挥爪子,笑眯眯啊笑眯眯。
也不知是心理有阴影还是怎地,踩着俺样步伐的迹部景吾神情一滞,灰紫凤眸极不符合自身伟岸形象的抽了抽,原地倁躇几秒钟,他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般决绝的走近。
我拿起纸笔,把要说的话写上去,举高:
‘那个绑匪呢?没死吧?’
“你这句话是多余的,本大爷一贯奉公守法。”迹部景吾的口吻甚是恼怒。
倒是边上的日吉若满脸诡谲,趁着略微落后半步,他偷偷的睨了眼迹部景吾,嘴角…跳跃几下,嗯~看起来…象是正鄙视他家部长?
我被撩起兴趣,眼珠子停在日吉若身上,反复打量对方。
而我的小动作显然瞒不过迹部景吾,他偏首盯了眼日吉若,神情意味不明,可那异样也仅是转瞬即逝,很快又面沉如水。
我看着那两人无声互动,想了想决定放弃自己的脑补,言归正传,‘那么——那个绑匪,我能知道全部事件吗?’
不该我知道的还是不多问,我虽然八卦可也还没到追根究底的地步,有好奇心没关系,可要是因此给人带来不快可就不好了,我一向谨记尺度的把握。
“没问题。”迹部景吾答应得很爽快,随即他对着日吉若抬了抬下巴,“日吉你带资料来了吧?给她看。”
“细节我可以顺便解释。”趁着日吉若低头翻找资料,迹部景吾抬手指尖拂过刘海,精致的眉宇间掠过几丝阴霾。
“从警方那里拿到的笔录,和我们这里的事件报告。”日吉若冷着一张脸,将几份文件递过来,暗金双瞳锐气逼人。
我低头细细查看起文件,耳边时不时听到迹部景吾关于某些细节的补充,然后,整个绑架事件中我所不知道的地方铺陈开来。
………
首先,是绑匪的个人资料,他名叫佐久间勇太,长途车司机,就职于东京某家物流公司…一整页a式纸印满其人生平,可惜我没多少兴趣,只挑出重要几点一扫而过。
接下来是…迹部景吾被绑架后的营救方案与,和绑匪之间斗智斗勇的描述。
这我也没兴趣,不管迹部集团如何运用高科技,日吉家保全公司如何慎密布置,最后还不是靠着我们自救才脱离险境,要真等着人寻到绑匪,只怕现在我跟迹部景吾都躺在太平间等着入殓师化妆了诶~
其中只有两点只得一提:
一、迹部集团果然不敢大张旗鼓报警。
发现迹部景吾失踪是在我和他被下药带走后十五分钟内,也就是说绑匪行动很迅速,另外…绝对有人和他通风报信。
二、当我和迹部景吾挣扎在生死线上的时候,绑匪通过电话索取天文数字的赎金。
日吉若接到迹部景吾安全脱身的来电前五分钟,和绑匪的新一轮交涉方才告一段落…
这表明什么?
我眯了眯眼,无声的冷笑————还有个同谋,并且现在还没落网。
最后,是警方那里关于绑匪的笔录,内容凌乱不堪,字里行间充斥着说不出的自相矛盾和焦躁病态心理。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资料,抬眼看着沉默下来的迹部景吾。
………
“佐久间勇太的律师已经提出精神鉴定申请。”日吉若的声音斜地里横插出来,“还包括…身体健康状况鉴定,因为他宣称受到非法刑讯。”
哈?我瞪大眼睛,一时又好气又好笑。
非法刑讯?那位绑匪居然有脸拿起法律武器保障自己的权益,还真是…‘良民’啊喂!
日吉若笑得很是讥诮,“警方那里在走法律程序,绑匪也是公民,法院判决之前,还只能称之为嫌疑人。”
暗金眸子眯了眯,神情带着说不出的戾气,“也只有部长才会天真到…”
“日吉!闭嘴!”迹部景吾蓦然喝道,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即使被诟病又如何?那是他应得的!”
“无论本大爷做了什么,都不会减轻他的刑期!”
诶——那么你做了什么?我饶有兴致的扭头盯着迹部景吾,心头有阴暗的想法一闪即逝:莫不是…爆了他菊花?
“本大爷哪象你这么变态!”迹部景吾狠狠递过来一个唾弃眼神。
我猥琐的笑笑,强自压下各种圈叉想法,把注意力转到文件最后一张,那上面有不知哪个心理专家的点评,关于佐久间勇太的行为。
据说,佐久间勇太在医院有留存病历,他的精神本就有障碍,近段时间家庭骤然变故之后,不堪负荷激化为深度病态。
我冷下脸来,拿起笔飞快写下自己的感慨————精神病患者果然是杀人放火之后最好用的挡箭牌,话说…赶紧去请个心理学家来给我做鉴定!
等报告出来以后,哦哈哈哈~我眯着眼睛,展望未来肆意妄为的人生。
法院如果敢判佐久间勇太仅是入院治疗,我就跟到医院去,虐完他的身再虐他的心!
“喂!三条樱子!”迹部景吾暴喝一声打断我的意/淫,不知想到什么,活似吞了条虫子,面有菜色。
上下打量我许久,他抬手揉了揉额角,“心理伤害?你…”说话间,他扭头象是求救般看了看日吉若,“日吉…”
“我看不出她哪里需要医生。”日吉若冷着一张脸,硬邦邦的回答。
………
啰嗦!我恼羞成怒的翻翻白眼,碍于发不出声音,只好苦命的拿起笔,开始继续‘推心置腹’的交谈。
‘佐久间勇太的家庭怎么个骤然变故?不会是…’
拈着的笔不期然停顿,我眯了眯眼睛,想起不愿意回忆的东西:
那是我被扼住脖子,神智徘徊在虚无与窒息之间时发生的变异…许是濒临死亡的缘故,这身体的异能出现增幅。
三条樱子的系统原本就有诡异的兼容效果,往常处于时灵时不灵状态,我只遇到过寥寥数次,能感应到来自激烈波动的情绪,借由某些接触也能从中看到原主印象极深刻的记忆。
可是那天,绑匪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我是带着他通过肌肤传导过来的记忆昏死过去的,醒来之后能力提升了不知多少,甚至连后来绑匪的一举一动都能感应到。
范围约莫是方圆数百米内的生物动向,所以我才会在迹部景吾割开绳索的时候,不小心看到…某些令得他恼怒的画面。
脱离险境后,我才会被迹部景吾怀疑。
冷冷的哧哼一声,手下静止的笔继续动起来,最后,我举高手中的记事本,让迹部景吾和日吉若看清楚上面的写的东西,同时不出意外的看到他们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佐久间勇太就是前几天报纸上入室劫杀案的男主人吧?’
‘他的同谋还用调查吗?’
金手指升级了,可我一点也不高兴!
因为,我看到佐久间勇太扼杀陌生女子的全过程!这种外挂不要也罢!
真实的谎言之十二
如果可以;绝对绝对要掐死作者!同时;我对自己的识人不清表示羞耻;这得眼睛被狗s糊了多少层才会把丫错看成亲妈啊喂!
————by恼羞成怒导致抓狂的三条樱子。
………
迹部景吾和日吉若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四只眼睛直愣愣盯着我…手里的记事本,神情俱是若有所思;外加惊诧不已。
我收回举高的手;再次动笔————
‘话说;绑匪的目标只是迹部景吾吧?从他几次开口所说的话猜得出来,于是;我果然是被牵连的吧?’
迹部景吾的眼睛微微睁大,脸部表情带上几分阴郁;“是,我很抱歉。”
孺子可教~我满意的点点头,刷刷刷几下————‘住院费用就请不必客气的承担了,另外…’
“另外什么?”那两人异口同声,问完之后复又同时抿紧嘴角。
相对于日吉若眉心微皱的略带警戒,迹部景吾后退半步,站成防备姿态,眼角吊高,语气如临大敌,“别妄想乱看本大爷的内裤!”
他话音刚落就满脸悔不当初,整张脸青一阵红一阵,表情瞬时扭曲,一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羞恼模样。
“噗——”日吉若象是被自己的口水哽住,暗金眸子瞪得圆滚滚的,不知是吓到还是噎到。
过了一会儿,眼底的错愕散去,日吉若的目光转为诡谲,反复打量我和迹部景吾半天,猛地把头转开,肩膀剧烈耸动。
眼角微微一抽,我把目光下落几分,嘴角跟着一抽,要不是此刻迹部景吾那双手羊癫疯似的颤抖,我一定会捶床大笑…可是我不敢,因为如果那样做了,某人会毫不犹豫扑上来把我毁尸灭迹掉。
艰涩的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