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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非笑几人差点从空中跌下来,那名此刻嚣张无比的红衣少女真的是他们的队长么?
夜染眯起眼睛,嘴角带着几分笑意,柳非笑几人的哀嚎通过通讯器清晰的传入夜染的耳中,她还是第一次尝试一下这么嚣张的滋味,那种感觉……
果然不是太好啊。
夜染收回面上如花的笑容,看着面前的那个三角眼少年,冰凉的目光扫了一眼四周,才冷冷对少年说道,“你确定想在这里和我斗?”
少年环视了一圈,周围各大势力都在坐山观虎斗,哦不,或许在他们的眼中就是在看两只兔子搏斗。
“等着吧!出了修罗之塔在幻境三层里就是你的死期!”少年也很清楚如今若是真的斗起来,他肯定不会讨了好去,毕竟方才夜染的那虚无缥缈的一招,太过让人惊诧了。
“成,那你这条命本姑娘就先记下了。”夜染摩挲着下巴,笑容有着些许的危险。
三角眼少年狠狠的瞪了一眼夜染和被她护在身后的冷子琪等人,愤愤的一转身离开了。
夜染这才转过眼看向冷子琪,皱着眉,取出一颗丹药递给他,“作为一个少主,让他们进来就是你的失误。”
夜染说的他们正是冷子琪身边的少年少女,这些少年少女的实力不过才五品天阶左右,在这到处都是仙级高手的场地中,这不是找抽什么。
冷子琪脸一红,想解释什么却又无能为力,倒是他身边的四五个少年少女不满意了,一个个怒瞪着夜染。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少主!他也不过是为我们好。”
“若是你不想救,大可以不救,我们又没有求你……”
……
冷子琪的目光突然冷凝了起来,瞪了一眼那说话的两人,“都闭嘴!带你们来这里本来就是我的错。”
只是,将他们留在那漆黑深渊里他更不能放心。
夜染倒是没有理会那几个少年少女,走到了冷子琪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若是可以的话拿着这个把他们送出去吧,到第八层神魔战场上不会有人动他们的。”
夜染给冷子琪的是徐落给她的一枚令牌,有这枚令牌修罗族人都会给徐落些面子,而且到神魔战场上的都是一些高手,对付几个毛孩子他们应该还是不会那么死不要面子的出手的。
冷子琪讷讷的接过令牌,有些不解的看向夜染,“你为什么要帮我?”
夜染勾唇一笑,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本姑娘看你比较顺眼,哈哈。”
冷子琪的实力一点都不弱,仙级,至于多少仙格的一品仙级,夜染也不清楚,但是至少在这里他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夜染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身后的冷子琪给拦住了,“你…你等我一下。”
冷子琪转眼看向他身边的几个少年少女,将手中令牌放在一个少年的手中,“拿着这个离开这个地方,路你们都知道,到神魔战场等着我。”
“少主你……”几个少年少女看着冷子琪,他们都不想走,把少主一个人留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他们怎么能做得出来。
“你们留下来当累赘?”夜染挑眉冷笑一声,这几个少年少女护主的心是真诚的,但若是搞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和所在的场面,就有些需要重新调教一番了。
“你……”少女刚想说什么,就被冷子琪的眼刀给扫了回去,“这是命令!不是商议!”
少年少女最终握着令牌离开了,看着夜染的目光虽然愤愤的,却并无它意,他们也知道夜染是为了少主好,只是……
他们才不是累赘!夜染,等着看吧,他们是少主身边最强的助力,才不会是累赘!
夜染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露出一个笑容,“真是不错的几个朋友下属。”
冷子琪突然听到被夸奖,有些惊愕,“呃,他们那么对你,你不生气?”
夜染突然很想直接甩这个少年一个爆栗,“你当本姑娘是圣母啊,等哪天再敢得罪我,非让他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冷子琪定定的看着夜染,突然想起师父还在世的时候就常念叨的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原来真的是如此。
夜染看着少年呆愣愣的模样,嘴角抽了抽,感情这少年就是个小呆子?
“呆子,本姑娘走了,要活着啊。”夜染活动了下手腕就要飞身离开,却被冷子琪拉住了衣袖。
冷子琪眨着一双有些妖孽的凤目,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你走了,我怎么办?”
夜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喂喂,少年,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
“你把他们弄走了,你不管我了?”冷子琪继续眨巴着眼睛,少年身高一米七,这么一眨眼一茫然,夜染突然就望天了。
怎么办,好像对这种目光没有招架力。
“夜染要捡个少年回来了。”始终注意着这一幕的风逵无语问苍天。
柳非笑几人也不介意,多个朋友多条路,外大陆的天地是什么样子他们还不清楚,有个外大陆的朋友总是好的。
夜染指了指这个地方,又指了指头顶上那一颗即将成熟的修罗神果,问向冷子琪,“我们是敌人,敌人啊。”
冷子琪皱皱眉看了一眼头顶上的修罗神果,撇撇嘴,“我不要那个,对我没用。”
那一瞬间,夜染看到了冷子琪眼中的一抹恨意,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我们走吧。”
冷子琪顿时爽朗的笑了起来,一双眼睛亮亮的,牵着夜染的衣袖,“走吧走吧。”
夜染笑了笑,飞身朝着风逵几人所在的位置而去,也没有看到冷子琪那一抹类似奸计得逞的笑容,又或许,只是因为少年没有任何的恶意,而让夜染忽略了冷子琪的小聪明。
在夜染和冷子琪离开后,不少的少年少女此刻都皱起了眉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火冥派就算没有了那个老不死,火冥派也绝度不敢小觑。
只是,那贵人是怎么回事?一个封印大陆的少女,又怎么会有这么强到不可思议的实力。
封印放逐之地的人和冷子琪走的这么近,又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场的都是精英,各个门派各个势力的精英,方才那三角眼那般性格的或许只有那么一位,如今当务之急是那枚神果,任何人都不愿节外生枝,让他人做了黄雀。
山腰上。
冷子琪看着面前的五个俊男美女,还有一个大老爷们,目光炯炯有神了下,咔吧着脑袋看向夜染,“你带了这么多人啊?”
袭灭月噗嗤一声笑了,“难不成你小子还想和队长单独相处不成?我告诉你啊,队长可是有夫君的。”
冷子琪白皙俊秀的脸一下就红了,连忙摆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灭月,你别逗他了,我找他还有事儿问。”夜染无奈的笑了笑,这冷子琪的性格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灭月吐了吐小舌头,嘿嘿一笑,不再说话了,不过这个少主倒真是一副好欺负的模样啊。
柳非笑则是笑着摇了摇头,他家的灭月还是太单纯,面前的小子猴精猴精的,可绝对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
“你是不是能说说那什么贵人?什么宗派的事情了?”夜染坐在大树下,歪头看向站着的冷子琪。
冷子琪本就也没想隐瞒于夜染,原本在望天崖上他对夜染是不抱任何希望的,那时候的夜染太弱太弱,而如今摇身一变成为如斯耀眼的强者,师父的话冷子琪已经开始认真思虑了。
“就是……”冷子琪环视了一圈柳非笑几人,毕竟事关自己宗门,柳非笑几人相比较而下与他只是陌生人。
柳非笑、袭灭月、风逵几人微微一笑,直接盘膝坐下屏蔽五感,进入修炼状态。
冷子琪看到这一幕挺不好意思的,伸手布下了一个结界之后,才坐到了夜染对面,“我们火冥派是沧溟大陆的一个三流门派,我的师父是火冥派的掌门,我是师父的养子。”
“等等,三流门派?外大陆的势力还划分为三六九等?”夜染打断了冷子琪的话,四流门派?夜染觉得有些发窘。
“算是三六九等吧,外大陆的实力一共划分九个流层,火冥派则是属于这第三流层的门派,等级说不上多高,却也一点都不低,至少除却一流势力和二流势力,火冥派还是一个很厉害的存在。”冷子琪说着还有些骄傲,只是骄傲的眼底更多的却是苦涩。
夜染点了点头,没有再插话,示意冷子琪继续说。
“火冥派因为能够窥探天机,人皇便要求我门派中每年派出十个年轻弟子到他属地为他占卜天机,而占卜天机所要付出的代价是那些年轻弟子的生命。”
“师父在十六年前算出一名贵人降世会彻底改变火冥派的命运,半年前师父耗尽最后的生命算出了你的方位和姓名,我到此地也只是为了寻你。”
冷子琪闭着眼睛,说出这样的时候很平静,似乎在讲述着别人的事情一样,只是那平静的外表下是什么样的波涛汹涌或许只有冷子琪自己知道了。
“窥探天机……”夜染苦笑着摇了摇头,世人常说天机不可泄露,这是真正有原因的,至少夜染就很清楚。
那是很遥远的曾经,那时候她还很小,偶尔她有什么疑惑了,师父就会说一句天机不可泄露,而当夜染真正的偷偷学习过一段占卜之术后,付出的代价差点是她的生命。
天机不可窥探,而不是不可泄露。
那一段回忆已经被夜染封锁住了,若不是冷子琪说出这一番话,夜染几乎已经忘记了前世小时候那一场荒唐的事迹。
夜染不信天,却也没有想要逆天,就如同天道一样,夜染更喜欢顺其自然的发展,待解决了一切之后,能够天天在家相夫教子,倒是她向往的日子。
“夜染,夜染?”冷子琪看到夜染的思绪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