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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BRA 是特别委员会——内阁简令下达室——的简称。委员会由内务部秘书主持,委员由内阁秘书等一些人组成,他们分别代表着内务部和外交部,MI5 ,秘密情报局,大都会警察署和国防部。委员会有权协调各部门的联合行动,特别是当它受命处理恐怖事件时。
“因为这也涉及美国人的利益,”M 继续道“我建议和沃尔克夫斯基弟兄合作,免得他胡闹。还有,因为我们在这个案件的各方面都处在领先位置,所以我要你,邦德,去搞清危险歹徒——瓦伦丁即“天蝎”和他的那帮毒蜘蛛——忍者教徒的行踪。你可以请求任何协助。这是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
对此我不必多费口舌。”
“我们从何处下手呢,先生?我们连他们怎么干的都不知道。”邦德瞥了一眼贝利。贝利只是耸耸肩,告诉邦德破案专家和C13 ——反恐怖别动队队员正在爆炸现场,一有新的消息会马上传来的。
“你已经看了电视录像,”贝利补充道,“你和我们知道的一样多。目前正在对录像带进行分析。”
“你看起来压力很大,”M 坚定地说,“你可以带上你喜欢的人,为了本局,也为了祖国的荣誉,去抓住他们,明白吗?”
恐怕还要为了那几百万英磅的秘密投票吧,邦德暗想。可是他继而又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可耻。M 是一位睿智的、经验丰富的长官,他会为自己的国家赴汤蹈火。这次恐怖事件杀害了受人爱戴的老政治家和一群无辜者,而且它可能是一系列暴行,一场屠杀的开始,目的在于破坏大选。不管M 的其他动机如何,他的首要目标是铲除满口道德、和平,身披宗教外衣的豺狼。“波尔曼回来了吗,先生?”他问。
M 点点头:“他已经回来了,但是还没有汇报。”
“我可以带他去吗?”邦德知道这样做会有危险,因为波尔曼是否可靠还不能确定。可是他觉得把那些不能完全相信的人放在身边更保险。
“在我们听了他的汇报之后,你可以带他走。”
“那么霍纳小姐呢,她可是代表美国呀。而且她已介入此事有一段时间了。”哈丽雅特是一个未知数,可是他仍然认为把她放在身边最好,这样便于监视、观察和保持警惕。他必须时时告诫自己,因为不知为什么,哈丽雅特·霍纳总让他牵肠挂肚。
“她确是如此,”M 心不在焉地说,“好吧,这样很好,邦德,但是你要小心。我看了她的审讯记录和个人档案,那是沃尔克夫斯基允许的。她很优秀,但是我们要得到她的部门准许才行。只要他们同意了,你就可以带上她。”
当M 伸手拿电话时,贝利打算辞行:“我一有确切消息就会和您联系。”
M 只是傲慢地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可是随即他又好像改变了主意,举起一只手:“我还不知道波尔曼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消息,但是根据邦德拿来的磁带——那是关于忍者宝贝儿们的证据,我觉得应该把负责犯罪现场的侦查人员派到曼德森庄园去。你能办理此事吗?我是否要和你的头儿打招呼呢?”
“我行,先生,就交给我办吧。”
贝利走出去,关上门。M 转向邦德:“我先跟沃尔克夫斯基联系一下,然后叫波尔曼进来。”
沃尔克夫斯基已经离开了大使馆,正在来摄政公园的路上,M 指示莫尼彭尼,一俟美国人到来立刻通知他。“还有,我要见波尔曼中士,他已等了很长时间了。”
波尔曼蓬头垢面,两天没刮脸了,显得十分憔悴。他那套装束从后面看,活脱的一副流浪汉模样,哪像个空军特勤处的军士呢。
“哎哟,伙计,你在赫里福德向上司汇报时就是这副样子吗?”M 又现出老海豹的本色。“你站在他面前时真害怕,”一名前海军新兵曾这样形容M ,“他们都叫他‘违法者的克星’。”
M 的语调驱走了波尔曼的倦意,他就像上岸的鸭子抖掉身上的水珠一样,浑身打了个机灵。“啊,头儿,人们常常必须如此,如果您明白我的意思。”
“恐怕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您瞧,我这副模样真是没辙。当时我确实跟头儿说过我愿意帮忙,可我绝没想到会叫我在那儿一站半天,等着所有的家伙滚蛋。当初我就是这副模样在那儿蹲在灌木丛里,混迹在人群中。现在又叫我回来了,我已在您那鸽子笼式的小屋里等了半天了。”
“好吧,好吧。”M 皱起眉头,“不说了,咱们这儿的事办完后,你最好去清洗一下。现在你有什么要报告的吗?”
波尔曼把手放在胸前,挥动着说:“只一点儿,不多。”
“哦?”
“我尽力查看了那所房子。您要问我是怎么进去的,我从后面撬开一扇窗户。没留下任何痕迹,尽可以放心。我也没破坏那儿的任何证据。我可以告诉您一件事,他们知道要离开了,撤离是事先就计划好的。好像他们几天前就知道了。这所房子就像是我老娘常说的那样,一尘不染,干净整洁。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在纸篓和垃圾箱里没留下任何东西。连一张纸,一条牛仔裤,一件衬衫,甚至是一条内裤都没留下。他们把地拖得干干净净之后走的,看上去好像他们从未在那儿住过似的。波尔曼说话时,邦德扭过头去暗笑。他相信波尔曼在仔细描述曼德森庄园的情况时,为了博得M 的欢心,加上了一些水手的用语。“邦德警官?”“在,先生。”“你还有什么要问波尔曼中士的吗?”“轮胎印迹?他们离去时留下的痕迹?”波尔曼点点头:
“噢,后院里有轮胎痕迹,可是我计算了一下,有四辆卡车和两辆小卡车是空着走的,即使不空着走,也不能把所有东西运走。”“空着走的?”“车印不深,满载的汽车的车印不会是那样。”“你认为那儿有多少人?”“150 到200 之间。”“你怎么估计出来的?”“首先,根据床的数目。那儿有双人床和单人床两种,我告诉过你,那些床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好了,好了。”邦德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的调侃足够了。
“床铺收拾得再干净整洁,你也能看出最近一个星期里有人在上面睡过没有,除非把床单换了。忙着搬家的人一般会清理每一块纸屑,每一件衣服,每一本书籍,每一个盘子,但是不会换床单。那帮家伙就是这样,他们没换床单。我查看了那儿的每一张床,我发誓床单在最近三四天用过了。我说得对吗?”
“很好,你对他们撤离怎么看?”
“我认为撤离了两天,在此之前他们已将大宗的东西搬走了。这次撤离不是溃逃,而是从容的转移。他们三三两两地撤离,行动有条不紊,是一次从容的转移。后来又开来大卡车和中型汽车,把剩下的人运走,当地报纸已经刊登了发生的惨案,我也听到了相同的报导。我确信就是他们干的,他们转移就是要在某地制造惨案,或者要实施一系列暴行。
波尔曼说到的暴行与邦德想的不谋而合。
M 大声呻吟起来:“上帝保佑。”
“一定会的,先生,”波尔曼附和道。
电话铃又一次响起,M 对电话咕哝了几句,然后对邦德说:“你要给中士什么命令吗?”
“我不能命令他,先生,只能请求他。”
“好的……好的,快点说。贝利回来了,我们的美国朋友也赶到这里了,正等着呢。”
“波力,”邦德笑着对这位空军特勤处军士说,“你愿意继续帮忙吗?”
“如果需要我,当然愿意。”
“明早九点整,”他给了波力一个离他国王街住所不远的地址。“我们要再检查一回庞伯恩。”
“我将准时到达,老板。就这些?”
邦德点点头,M 举起一只手,指向房门。
“先见贝利,”波尔曼走后M 说,“他说已找到实施爆炸方法的证据。
他拿到了一盘录像带,好像是他们那儿的人送来的,贝利还没走出这座大楼呢。”
贝利显得比刚才更加惊恐了。他拿进来一台录像机,把它放在电视机旁:
“我们已经放慢了播放速度,专家们对关键部分做了变焦处理,提高了画面的清晰度。”
“还有呢?”M 小心地注视着正在摆弄电视机的贝利。
“您最好自己看,先生。这是原始带。”他按下了播放键。曾让这些人震惊的画面又出现在荧光屏上:汽车开过来,人们友好地拥上去,老人在别人搀扶下走下汽车,微笑着向群众挥手致意,接着是突然的爆炸。
“现在,”贝利说,“请各位注意。”他又按下播放键。这次焦距对准了拥上去的一部分人。随着画面的缓慢移动,人群也在移动,罗弗轿车出现了。
“注意那个穿皮茄克的年轻人。”贝利几乎是耳语般地说道。
那人很容易被认出来,是个黑头发的年轻人。在邦德看来,那人接近30岁,绝不会超过这个年龄。突然,随着画面的缓慢展开,他们看到那个年轻人向前跃去,几乎跳上汽车。与此同时,他的手伸到夹克里,接着他就在巨大的火球中消失了,他的血肉、骨骼分崩离析了。
“上帝,”M 几乎从椅子上掉下来。“上帝!那家伙把自己炸死了。真恐怖,太可怕了。”
“这是事实,先生。”这回,贝利真正用耳语说道。“在格拉斯顿堡发生的事,就是一个人靠近萨姆·米尔斯的身旁引爆了自己的身体。”
他又放了一遍录像带,这次邦德几乎要呕吐了。
“捉住他们,詹姆斯!”M 呀牙切齿地说,“一定要捉住他们。你在不得已时,可以杀死他们,把他们从地球上消灭掉。不过你要是真的那么做了,我会否认我这么说过。去寻找那些魔鬼吧!”
11叫我哈瑞
收音机闹钟的尖叫有如汪达尔利剑,戳穿了瞌睡虫的窠臼。邦德猛然睁开双眼,振奋起每根神经去迎接新的一天。厨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