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是凶手?”
……
胡不喜叹了口气,娜娜柔柔地伏下身子:“公子,不要叹气么……”
胡不喜轻轻一带,娜娜就倒了下来,倒进他怀里:“娜娜,我太笨了,怎么也想不出来,你帮我想想看。”
娜娜只顾吻他,嘤咛不绝:“你……好久……没碰我了……”
胡不喜像是干柴,一点就着。
胡不喜坐起来,看了看胭脂点,突然叫道:“娜娜,你到门口去,向我扑过来。”
娜娜叹了口气:“干什么?”
“我想试试看,帅父是怎么发出胭脂扣的。”
娜娜无奈地站到门口:“公子,我……好不好看?”
灯光下她的胴体诱人之极。
胡不喜赞道;“好看!你尽最快的速度扑过来!”
“可别……我可闪不开。”
“你向右一闪就行了,向右扑!”
娜娜咯咯笑着扑了过来,优美的胴体舒展地横在空中。
胡不喜手一抬,一枚蜻蜒般的暗器打了出去,旋即跃起,扑到墙边观看。
无巧不巧。
一只布扣子,正好贴在原来那个胭脂点儿上!
娜娜跑过来,从背后搂住了他:“这就是‘胭脂扣’吗?”
胡不喜点点头:“这就是胭脂扣。”
第二十章 山雨
山雨欲来。
胡不喜立在悬崖上,沉吟不语。
“公子,回去吧,快下雨了!”娜娜催促道。
胡不喜点点头,自语道:“山下是大道,有可能……”
“公子……”
“啊,咱们回去吧,淋坏了我的乖娜娜,那可了不得哄!”朗不喜嘻嘻一笑,抱着娜娜就跑。
刚跑进屋里,暴雨就落下来了。
雨声浙沥,胡不喜皱着眉头,继续苦想:
“山下是大道,有可能是三个行路之人,看见了师父的尸体……他们是正午到的,自然是绕了一个大弯子走过来的……他们怎么知道是师父呢?
“有三种可能,第一种,他们是同谋;第二种,是凶手告诉他们的;第三种,他们是师父的病人……究竟哪种情况最有可能呢?
“如果他们是同谋,大可不必再将师父的尸体抬回来,这说不通……
“如果他们是师父救过的人,必然会十分伤心地将此事告诉村里人;
“只有第三种情况是最有可能的了!”胡不喜想出了一点儿眉目。
凶手不是李同春,虽然李同春武功极高。
卫不败他们绝对闪不开胭脂扣。
就他目前所知,能闪开胭脂扣的,只有李同春和那次出现的大高手。
因此就不能排除那个大高手就是凶手的可能了。
另一个嫌疑者就是李曼曼说的那个高瘦老头。
两个老头。
两人都是绝顶的大高手。虽然李曼曼没说那个老头武功如何,但胡不喜凭直觉知道,高个老头一定是个大高手。
娜娜立在窗口,尖叫了一声:“有人!”
胡不喜跳了起来,冲到窗边:“在哪里?”
娜娜惊恐地道:“刚才……一个影子……一闪就……没了!”
“从什么地方出现的?”
“院门口……树下面……”
“到什么地方没有的?”
“院子后面的……山石里……”
这两地之间的距离,足有三四十丈远,如此快捷的轻功,真让胡不喜惟有长叹而已了。
“看来咱是得小心些了,也许这人就是要向我复仇的人。”胡不喜抱紧了娜娜,离开了窗户。
胡不喜仍然无法确切地弄清楚师父是怎么死的,凶手谁。
墙上的胭脂点儿总吸引了他的目光。
娜娜只有躲在胡不喜怀里的时候,才感到十分十分的安全。
胡不喜就没有时间、没有办法来考虑问题了,因为娜娜在他怀里,总是不老实,胡不喜自然也老实不起来。
山雨还在下。胡不喜本能地感觉到,门外有不少高手在闪现。
危险在一步一步迫近。
胡不喜束手无策,只有等待。
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高明的策略。
第二十一章 际会
“胡本喜,你果然来了!”那晚的那个苍老的声音在夜色中轰轰地响了起来。
“先生你也来了,胡不喜十分高兴。”胡不喜的声音却说明他一点儿也不高兴。
“你小子根本就不高兴。”
“我高兴不起来。”
“找到线索没有?”
“有一点儿,但不能肯定。”
“说说着。”
“凶手有可能就是你。”胡不喜的声音冷冰冰的。
“哈,你倒看得起老夫!你以为老夫能闪得开胭脂扣吗?”
“据我所知,你能闪开。”
“还有可能是谁?”
“李曼曼那晚说起的高人,至于那个高人是不是就是你,我不敢肯定,不过,有可能!”
“你小子能想到这一点,已是不易了。”
“我师父是在这间房子里被杀的,来人的武功要么极高,高得我师父只有机会发出一只胭脂扣,要么就是我师父的熟人,或是十分亲近的人。”
“有点眉目了。”
“如果仅从武功高低来说,你先生、李同春和那另一个老人都有可能。”
“往下说,老子越来越喜欢你了。”
“那人杀了我师父之后,使连夜将我师父的尸体从悬崖扔了下去。下面是大道,虽然行人极少,总会有人发现的,因此那三个外地人是无辜的,他们是好心人。至于他们为什么知道死尸是我师父么……我想是凶手告诉他们的。”
“很有道理很有道理。”
“如果杜四不过是怕跑冤枉路而没来,我想可能也是凶手告诉了杜四,以图嫁祸李同春。”
“你考虑过凶手为什么杀你师父,又办了这些事情吗?”
“不外乎为了《太清秘笈》利胭脂扣这两样东西。”
“你师父是没有秘笈的。”
“但别人以为他有,因为李同春去请他了。而且,我师父知道胭脂扣的秘方,还有十枚胭脂扣。”
“李同春难道可以逃避嫌疑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他曾经……算了,不说了。”胡不喜打住口。
“是不是他曾用麻药使你的内力无法使出来?”那人笑了。
‘你怎会知道?”胡不喜大为惊讶。
“老夫无所不知!”
“那么凶手是谁?’胡不喜急急追问。
“你自己查找才有意义,这是考验你的才智的时候。”
老人的声音消失了。
娜娜崇拜地物了吻朗不喜:“公子……你真伟大……”
胡不喜讶然了。
因为还没有一个人说他伟大的。
外面又有一个尖厉的声音响了起来:“胡不喜,你等着,我会杀你的!”
胡不喜略略抖了一下,他听出来那人是谁了:“你又何苦非得杀我?”
‘称几次三番欺辱我,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胡不喜叹道:“我是不好。你能不能稍等一段时间,等我找出凶手后再动手?”
“我什么时候动手,是我自己的事。”
“可也是我的事呀,你一杀我,我就没命了。”
“你少嘻皮笑脸,有你笑不出来的日子。”
“我现在已经笑不出来了。”
“胡不喜,我警告你,你不能先死了!”
“我不会自杀的。”
“有人会杀了你的!”
“谁?”
“你最信赖的人。”
“男的女的?”
“女人,就在你怀里!”
娜娜一哆嗦:“李锦文,你少胡说!”
那人是锦文小姐。
娜娜认识锦文?胡不喜讶然了,一想也是,娜娜是李曼曼的下属,见过锦文也未可知。
“小贱人,别人怕你,我可不怕!”娜娜历叫道。
“李姑娘,树上的字迹都是你写的?”胡不喜叹气了。
“不错,我要复仇!”
“我希望你不要侮辱娜娜。”胡不喜一本正经。
“哈,你就快活去吧,我只怕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锦文,你再胡说人道,可要小心着!”娜娜竟也咬牙切齿。
‘胡不喜,听到没有,你的心上人已经做贼心虚了。”锦文小姐狂笑起来。
笑声也消失了,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胡不喜大为叹息:“娜娜,锦文小姐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娜娜冷冷道:“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呢?”
娜娜从来也没有如此冷冰冰的时候啊,胡不喜惊恐不安:
“娜娜,别生气了,啊——”
娜娜冷笑了:“我知道你相信了!”
“没有没有。”胡不喜白了脸。
“你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你怀疑我的眼光为什么那么厉害,能看清你看不清的高手。”
胡不喜没辄了:‘你……”
“那个老鬼在竹楼外说完之后,我闹着要走,你也怀疑了。”
娜娜高傲地立着,像一尊神像。
“没有!”胡不喜吼叫起来。
娜娜突然哭了,呜咽着扑进胡不喜怀里:“公子,我真的……
很喜欢你……’”
胡不喜热泪盈眶:“好娜娜——”
然而,李曼曼的声音叫了起来:“胡不喜,你没想到,你的‘寒毒掌’没奈何得了我吧?”
怎么都来了?
胡不喜气极了:“李曼曼,我不是对你说过,你要杀我的话,先不要通名报姓,偷偷来杀好了。”
“不,我李曼曼不暗中算计人!”
“得了吧你。”胡不喜怒极反笑。
“不管怎么说,几天之内,我让你碎尸万段,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我听过好几遍了。”
“你不信吗?”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