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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动的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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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杨也是一个难眠之夜。翻来复去和美娟比较,美娟家庭条件是优越的。可是婚姻这个事,就是称个金山两下不如意,过的也不会有滋味儿。晓兰长得是漂亮,但条件不是太理想,话说回来条件是人创造来的。这些都是次要的。问题的严重性,在于,如果真的和美娟拜拜了,工作可是她爸说的话。而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一想,也无所谓哪个地方不养爷。再说跟美娟的事谁也没挑明。
  于是张杨和孙晓兰,两个人,来来往往处的挺热乎。有些场合也公开化了,张杨答应孙晓兰工程一结束,就带她回城。两个人和许许多多年轻人一样,编织了很多未来美好的理想和人生。孙晓兰当然十分愿意早些日子离开这个小山沟。张杨一有时间就往孙二贵家跑。只要他不在工地,到二贵家准能找到他。
  他们之间的事。一举一动都瞒不过美娟的眼睛。这些天美娟就憋着一股火。这天午饭张杨又上火房后剥葱去了。美娟就找这个没人的机会,便气冲冲地过去对张杨说:“告诉你张杨,你可要自重,对自己说的话可要负责。”其实张杨已有思想准备,早就看出美娟这些日子情绪很坏,不愿理睬他。两个人唇枪舌剑,闹了个不欢而散,两下叫得都挺硬、说得都很绝,两人就这么分手了。
  美娟当日一赌气,请了病假回城了。美娟的父亲是省煤炭管理局副局长,老爸的意思是叫女儿锻炼两年,找个机会进机关。也就完成了父亲对子女的任务。
  公司派车把美娟送回了省城。公司叫司机给美娟带了一兜儿水果,美娟说什么也没拿,弄得开车师傅好尴尬。
  这是一栋独门独院很别致的二层小楼,楼内宽敞明亮。一楼是客厅,法国式的沙发,另一侧摆放着中国传统的红木沙发,左侧书房里意大利暗红色漂亮的大书橱里,摆满了薄的厚的各式各样的书籍。厅里大备头的彩电,墙上有几幅名人字画,透出几分文雅的儒气。一进屋给人一种舒适感。二楼卧室,落地窗上那副自动光控遮阳帘,有幅秀美的山水画。墙上有幅十八世纪抽象派的油画复制品,倒是给人一种神秘的色彩。
  美娟一进屋,保母李妈就觉得不对劲。美娟一脸的疲惫感,把包儿往沙发上一扔,就进了自己的卧室。李妈跟进去问了声:“美娟!咋啦?生病啦?用不用给你妈打个电话?”美娟趴在床上回道:“李妈,不用了,我坐车坐得有点头晕,呆会就好了。”随后李妈拿了一些管头疼的药,端了半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嘱咐说:“一会水凉了把药吃了啊?”又拿了些南方水果进来,便下楼忙去了。
  这几天,美娟的爸爸在北京开会,不知是谁把美娟生病的消息告诉了他。于是晚饭后便给家通了个电话。是美娟妈接的。“没啥病。还不是张杨他俩闹捌扭,我说,知道张杨这孩子这样,当初工作咱就不该管。美娟说和农村一个姑娘搞上了,不理美娟了”。“婚姻的事儿,是个缘分,不能强求。有句话不说吗?强扭的瓜不甜,做做美娟的工作,没事儿,咱找个好女婿还愁吗?”又问了下美娟妈的身体情况,两下才挂了电话。
第三章 艰难创业 
  张杨和美娟闹了个不欢而散。张杨给美娟打了几次电话,美娟都在气头上,都不肯理他,他也预感到一些事情会发生。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一个月后,张杨向单位写了辞职报告,领导和大家都觉得可惜,一再挽留,张杨说人各有志,在哪都能挣出饭吃。便带着孙晓兰回省城了。年轻人头脑一热考虑问题单纯,工作,哪那么好找啊。无奈两个人做起了小买卖。曲曲折折相当不顺,卖衣服衣服赔、卖水果水果赔……总之整啥啥赔,两个大活人是需要吃饭,眼看晓兰爹妈带的钱和张杨的积蓄,所剩无几,说不愁是瞎话。
  有天无事。张杨一个要好的同学,叫华子,是开木器厂的,邀他到一家酒馆喝酒。张杨边喝边心酸落泪,说了一些难处。华子说:“我看你别瞎整了,你家晓兰歌儿唱的不错,人也是块料,不如开个歌厅吧,这种新的娱乐形式,在北方刚刚兴起,是个创业的机遇,经营好了错不了。”张杨摇摇头带着失意的腔说了句:“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咱不是底子薄吗?”“这没关系,朋友先凑点,我有个六七万你先用着,有你就给,没有我也不急着要。”在同学、朋友的帮助下,两个人开了一家歌厅,虽然二楼空间不算太大,可门面装地挺新潮,起了个叫“好日子”歌厅。开始晓兰主唱。确实轰动了省城,人长得好,唱歌基本功扎实,唱起歌颇有歌星的风骚。省城有些名流也常来光顾,更显得蓬筚生辉。歌厅越开越火,在省城里真是“明月出海底,万众仰头看”。同行们都自叹不如。这真是:运退黄金失色,时来顽铁生辉。有了钱,两个人去了趟欧洲,其实两个人早就同居了,回来找要好的朋友吃了几桌酒席,走走形式,算是入了洞房。
  春江水涨了,又落了,落了又涨了。日子象春江水一样匆匆地流向远方,一晃两年光景过去了。媳妇掌管歌厅很得力。真是要风来风,要雨有雨。不论是工商局、公安局、还是文化部门……晓兰真是个人才,打对的如履平道。张杨每日也就没有什么大事,出出进进闲得无聊。有时也和他们赌个三把两把。点儿高就赢个千八,点儿低就输个三头五百当个取乐。
  没事时,不知晓兰从哪学来的一句话,经常萦绕在张杨的脑际:“如果你只图安闲自得,即便你有万般才华,最终也是无所事事。如果你肯吃苦、肯流汗,即便没有才华,也会实现梦想。”这是多么好的诗句呀!张杨心想人是该找事干,而不能等事干。可是全国行势都在“砸三铁”,找不着饭吃的太多了。自言自语说:“难那——”
  一日,在家闲得无聊,他拿着杯子去接矿泉水。突然眼前一亮,头脑闪出个灵感:“哎!是啊!靠山屯那眼泉水……”他把想法跟晓兰一说,晓兰当然高兴,希望丈夫有雄心壮志能干出一番事业,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便依偎在张杨那宽厚的胸前说:“你还记得岳飞《满江红》里有句:”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张杨惊喜道:”啊哟!没想到媳妇真有两下子,还有文学细胞咧,“
  于是张杨,便城里乡村来来往往,筹划着办矿泉水厂的事。他很少呆在城里,经过一段时间他深有体会,想干点事,搞个项目谈何容易,拜了山神拜土地,遇庙焚香,见神磕头,得闯五十八道关,盖五十八个玉玺。
  再说晓兰的歌厅,经人指点,又增添了些小品段子、二人转、相声小段之类的大众喜闻乐见的节目。事业真是如日中天。孙晓兰,从小山沟里进了大城市之后,接触的都是灯红酒绿,满眼都是过去没见到过的新鲜事。不觉中潜移默化,喜欢上了追逐时尚,讲究起吃穿,竟连走路的样子也变成枭枭婷婷。她羡慕那些披金挂银,招摇过市的阔太太。她暗暗地在心里为自己铺垫了一个新的起点。梦想自己有一天能够成为出人头地的阔太太。歌厅是个大众娱乐场所,进进出出什么样人物都有。有个一脸福相的中年男子,常来歌厅,专点晓兰唱的流行歌曲。并出手大方一掷千金。时常给晓兰提出一些很有见地的想法,都得到了晓兰的采纳,获得了很好的经济效益。来来去去,人熟了说话也投机了,办事也随意了。两人也有出去走走的时候,或是吃顿饭什么的,这在经济社会活动中是件很正常的事。中年男人说自己负责一摊很重要的工作。工作压力挺大,希望有个知心朋友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放松放松。人生一世,草生一春,享受点天伦之乐……男人分手的时候总是一句话:“谢谢!再见!”很有绅士风度。晓兰也说:“靳哥再见!”。真心话,晓兰也挺喜欢这种有魅力的男人。
  张杨风风火火半个月过去了,仍无头绪。开始想得比较简单,可事情办起来遇到不少麻烦,屯里这关就没过。村书记万满说:“屯里祖祖辈辈就吃这眼水,你给俺把水缸砸了,大伙不噘你八辈祖宗才怪。”由于张杨原来就跟村书记万满关系不错,这几年你来我往也没少走动,也都不是外人。万满书记低着头抽了一口烟说:“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看怎么样?屯里打口机井,咱们搂草辇兔子两不吴。”张杨舒展了眉头,扑哧儿一声笑了。倒不是别地,是老书记的那句话,使他联想起“烧香望和尚,一事两便当”这句诙谐的语言。就说好主意是个办法。
  这一宿,躺在万满书记的热炕上,翻来复去,初步预算:打眼机井就得三万块;盖厂房、库房、车库、机器设备……少不下八十来万。可家里仅有二十万,朋友说能给挪两个大数。“窟窿还是不小啊。”他心里想。
  张杨回到城里跟老婆一学,晓兰看他愁那样便说:“事到如今,贷款也得干。等我找朋友试试,有没有更好的办法”。随后她说:“今天就别多想了”。窗帘缓缓地把室外的夜景严严实实裹起。两个人洗漱完毕,在他们留下无数次激情与梦境的大麻上翻云覆雨……
  这一天,靳范芳把晓兰邀进一个优雅的茶屋。从精美的皮包里拿出一张卡,塞到晓兰手中。“我早就说过,有什么难处跟我说。可有一条啊,发迹哪天别忘了我——啊?”晓兰涌着甜甜的笑意说:“看你说的靳哥,谢还谢不过来呢?你都刻在我的心里了,想忘都难了”。说得男人一脸春风。两个人急匆匆坐进一辆黑色豪华的轿子,消失在繁华的夜色中。
  人都有欲望,人们努力控制着它,人的灵魂深处都有丑陋,人们极力与它搏斗。然而某种时候因某种原因,人会变得十分脆弱,这种控制和搏斗显得无能为力了。就如一个剥了皮的苹果,面对空气的氧化作用,想保持自身的鲜嫩和光泽,这是不可能的。
  这天晚上,喝得微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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