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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一本正经地:“那……你觉得我哪些地方变了”
“我……我发现你最近变得不太喜爱和我们女孩子说话了”
“这……其实……”我觉得有苦难言,我也说不清楚,自从与语文老师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我就开如讨厌我身边的每一个女孩子。
“怎么啦,是不是想发生性变态?”她不着边际地嘻笑着。
“也许吧”我故作深沉地笑了笑,她也变得欣喜若狂。
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着。
“闫朝,说真的,我很佩服你的人格,我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个体。也许在某些地方你没有他人优秀,但在我的心里却是无人可以来替代的”同位很深沉地说。
“是吗,我真的会是那样好吗”
“嗯”她认真地。
“那……我谢谢你”
她笑了笑。暮色已经降临。
忽一了阵凉风吹过,伴着一段优美的曲子。
放眼望去,那旱冰场上,彩灯交织,光艳夺目,嬉笑声、欢闹声,伴随着小滑轮清脆悦耳的节奏声,荡漾回旋,引人入胜。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除了那枯燥的平方、公式、定律之外,世界上还有如此精彩的生活”同位感叹着,兴奋的红辉飞上了脸颊。她睁大了眼睛,贪婪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喜欢吗?”我答讪着:“要不我们也去试一试?”
“那……这……”她嗫嚅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怎么?”我脱口而出:“今天我请客还不行吗”
“哎呀”她有些难为情地:“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今天反正我们去定了”我有些兴奋,只是对溜冰感到新鲜。
我们走进溜冰城,穿上溜冰鞋,小心翼翼地扶着拦杆在跑道上滑行。因为经验不足,脚下的滑轮总是不听使唤,它有时像生了锈一样,一动不动;有时忽而又象抹了润滑油一样控制不住……
突然,一个趔趄,可颖的身体仿佛在半空中摇晃着,幸亏我眼明手快,就在她失去平平衡的一刹那,我用一只手把她扶住了。
她满脸飞红,我也开始涨红着脸。
“早就听说过,女孩子在旱冰场玩耍,最她要有个男的陪伴,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又笑微微地冲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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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窘迫地笑了一下,看着别人的示范动作,又开始试着让自己滑行了……
Oh Oh year year; I miss you every single day。
Why must my life be filed with sorrow。……
音箱中那柔美的旋律蕴含着无限的情丝回荡在灿烂的放空。眼前一对对青年男女,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竞相追逐,象一双双轻盈的燕子,把婀娜多姿的身影投向五光十色的跑道。轻捷的滑轮发出轧轧的响声,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泛起红润润的春辉。
我们倚在栏杆上小憩。
“听过斯丁的这首英文歌曲吗《More Than I Can Say》爱你在心口难开”她像是在发表内心的独白。
“你不知道吗?我的脑子里缺少‘英语细胞’,我不是太喜爱这样的歌曲”我的心被狠狠地拽了一下,因为我对爱这个字很敏感。
她沉默不语,也许是因为我的无动于衷吧?
“你瞧,他们一个个滑的多带劲”我望着眼前的那些卿卿我我,寸步不离的青年男女说。我只想把话题扯的更远些。
“有些时候我就真的很羡慕她们”她一下子变得更伤感了。
我笑了笑:“其实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迟早也会拥有这一天的”
“不!”她摇摇头,声音有些凄惋:“也许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拥有,因为上帝对我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她总是在跟我作对,记得上次我们喜欢的是同一个男孩,是她的出现把我们之间的感情给搅乱了,没想到世上还会有这样一种巧合,这一次我们喜欢的又是同一个人……哎,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爱情的心有灵犀”
“你在说些什么呢……哦,你是不是早恋了这么年轻就开始往斜路上走呀”我对她的变化有些莫名其妙。
“其实,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来好好问一下你自己”她突然又会心地一笑。
“我……”我有点惶遽:“我怎么啦,我这个人对感情一向都很麻木,因为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哼”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别再装了,我的老哥,其实哪个男子不钟情啊,感情这东西没有什么可以忌讳的”
“我看你今天真的是发神经了”我越来越感到有些不安。
“你才发神经呢”她的小嘴微微一扬:“你可以编出慌话来欺骗我,但却欺骗不了任何人……除了我之外,我们班还有谁不知道你跟王舒之间的事情”
“我……跟王舒?”我的心开始趋于平和:“我跟王舒之间能有什么事”
“也许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事;但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那就是:爱人是一桩极为辛苦的差使,如果你爱的 是一个不该爱的人,那就不只是辛苦,更多的还是痛苦,因为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完美结局的”她叹息着,既顽皮又失落:“我已是一个走过茫茫天涯路、望断多少迢遥云和树的人了,实话告诉你,王舒她喜欢的并不是你,而是我们班的黄兵,这已被大家传为佳话了,难道你就没有听到过一点风声吗?哎……我说的这些话,也许不纯然是为着规避闲言,下意识里,我其实是在规避自己已经松驰的感情”
“我不知道这些话,你都是听谁瞎说的,其实我和王舒只普通的朋友”我涨红着脸,露出一副愠怒的表情。
“哦,说你的心上人,你心痛了是吧”她仍在继续胡闹:“好,好,我不说了行吧”
“你……你到底想让我……”
她制止住我,不让我说话,然后轻轻地拽了我一下:“走,我们滑冰去”
我也不再对她作过多的责备。就跟在她的后面陆续滑开了……
从旱冰场走出来,我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心中不尽有些愕然,看来今天的晚自习是上不成了。又因为是自习,所以不上也罢。
在街灯的映照下,我们漫无目的的走着。
“嗯……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王舒?”她把头转向我,忸怩地问道。
“如果不喜欢,我们又怎么会成为朋友呢”我用一种从容自若的语气回答着,我不知道这个世代的女孩为什么会这样多情。
“哇!果然不出我所料吧”她笑了。笑有多种,比如欣喜若狂的欢笑,无可奈何的苦笑,惺惺作态的假笑,存心不良的奸笑,还有妍笑,憨笑,佯笑,买笑,卖笑……而她的笑却蕴含着一种富有青春少女那种独特的味道,从她的笑容里,我体察到了一种嫉妒她人而又同情她人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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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的思想里是不是有问题?”我似是在责备:“喜欢和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喜欢’仅是停留在事物光彩的一面,而‘爱’侧是我们要接受事物的全部”
“哦,是吗,我的大学士”她噗哧一声又笑了,新奇、浪漫、天真、还多少一分理解。
“好啦,我们别闹了行吗?”我堵住了她的话,又关怀至亲地:“呃……你一定很饿了吧,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不用,我现在还不饿”她推辞着:“如果你饿了的话,你自己去吃吧,用不着管我的事”
“咦……真没想到,你还会对我客气”我笑着,狠狠地拉了一下他:“快走吧,别再用谦虚来苦苦地折磨自己了,还是身体重要”
我们朝对面的一家餐厅走了过去,选了个舒适的地方坐下。
我倒了一杯茶水推到了她的面前:“先喝杯水吧”
她的眼睛里充满着喜悦,到底是感激,还是幸福,我也搞不明白。
“Thank you very much;That's very kind of you。”(非常感谢,你真的是太好了)她用一种温和而又流利的标准英文口腔说。
我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但没有说话。
她笑了笑,然后去夺我手中的壶:“不能总是在劳驾你,还是我来帮你倒吧”
“我这个人天生就不喜欢让别人来伺候,还是我自己来吧”我笑着。
“Don't stop me from doing what iwant to。 ”(不要阻拦我去干我想干的事)她固执地。
“你呀,真是太无聊了”我无奈地。
“你才无聊呢”她顽皮地一笑。
“我没有时间跟你胡闹”我洋意着,然后又关切地问道:“告诉我,你今天想吃点什么吧?”
“随你便”她不加约束地。
“三鲜家常面可以吗?”
“当然可以,如果你也喜欢的话”
“那好吧”我恳定地点点头,又叫住了身边的一正从我们旁边经过的一位服务员说:“嗳,先生,给我们来两碗三鲜家常面可以吗?”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热情地。
“谢谢”我恭敬地。
今天是我这个学期以来,最高兴的日子,心中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忘乎所以。
我俯在桌面上,默默地沉思着一件件或伤感,或欢乐的的往事。
“闫朝”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同位用手碰了一下我,又慢条斯理地说:“给……这是王舒让我带给你的,并嘱咐我让我找一个比较合适的地方给你”
’这……‘我有些惊呀,望着她手中的信件:“这也太没意义了吧,有什么话不可以当面直说,在同一座城里还写信,这不等于是徒劳吗”
“这你就不懂了”她嬉笑着:“男女这间的有些话,是不予公开的,只有窃窃私语,才能互诉衷情,虽然煞费心机,也会心花怒放”
“怎么个心花